易文墨坐在马桶上,让陆大丫背对着他坐在腿上。易文墨把自己的两腿一分,陆大丫的腿也就分开了。他一手揉捏陆大丫的乳房,一手揉捏陆大丫的玫瑰花。
陆大丫昂着头,扭着脸,嘟着嘴,要和易文墨接吻。
易文墨的舌头伸进陆大丫嘴巴里,划着圆圈搅动着。
易文墨的右手,在玫瑰花上呈三百六十度揉压。
易文墨的左手,搭在一只乳房上,一松一紧地抓捏。
陆大丫含含糊糊地嘟囔着:“好…好舒服……”
没一会儿,陆大丫的玫瑰花蕊里就淫水横流。陆大丫叉开腿,蹬在墙上,让胯部张得更大些。
“文墨,把手指放…放进去啊!”陆大丫哀求着。
易文墨把食指和中指并拢,插进玫瑰花蕊。“啊…呜……”陆大丫叫唤着。
易文墨的双指在玫瑰花蕊里一进一出,先是缓慢地抽插着,然后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猛烈。最后,他的无名指也不甘寂寞,来了个三指联合作战。
“呜…啊…呜…啊……”陆大丫肆无忌惮地叫唤着。
最后,陆大丫两腿使劲一蹬,终于停止了叫唤。她瘫软在易文墨的怀里,喃喃说:“好舒服,好舒服啊!”
“文墨,你真会搞,小家伙没进去还能让我这么舒服。你是从哪儿学的这一套?”陆大丫揽住易文墨的脖子,在他脸上使劲亲了一口。
“爱爱是无师自通,不需要学的。”易文墨当然不能说这一套是偷窥史小波爱爱时学的,那多丢脸嘛。
“爱爱既然是无师自通,那我怎么就不会呢?难道我的遗传有问题?以后我问问二丫、三丫、四丫,看她们是不是无师自通?”陆大丫很好奇。
“你别问,问这些很丢丑的。”
“我们姐妹又不是外人,怕什么丢不丢丑。唉,幸亏你有这个遗传,否则,我俩恐怕连小孩都要不了。文墨,结婚前,我都不知道男女之间还有什么爱爱。结婚那天晚上,你趴在我身上,把我搞疼了。我当时觉得你好下流,好无耻,好可恨。对不起啊,被我咬了一口。”
陆大丫扒开易文墨的衬衫,看了看他的肩头,歉意地说:“还有一个小疤呢。”
“当时,我也觉得奇怪,你是我的老婆了,还不让我搞,我还以为你是骗婚呢。”
“去,天知道谁骗谁的婚呢?”陆大丫摸了易文墨竖起的小家伙,歉意地说:“让你委屈了。文墨,等会让二丫回去吧,你跟她那个一下。”
“大丫,就让二丫留在这儿伺候你。我没关系的,能忍住!”易文墨十分关切地说。
“我可警告你:别忍不住搞外面的女人啊。家里的二丫、三丫、四丫,只要她们愿意,随你怎么搞,我都没半点意见。”大丫摸着小家伙。“要不,我帮你捏捏。”
“算了。”易文墨一口拒绝了。他知道,陆大丫对爱爱一窍不通,让她摸,一点也不舒服,还不如自慰呢。
易文墨体贴地帮陆大丫擦干净下体,穿上裤子,然后把她抱回病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