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三丫实在甩不掉同事了,转头想跟二姐、姐夫打个招呼,一看,他俩早已跑得不见踪影了。
陆三丫想:哼!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老娘等会儿到酒店去,非让你俩难堪一回不可。
易文墨和陆二丫终于摆脱了陆三丫,欢天喜地跑到快捷酒店。
酒店前台扎着羊角辫的小姐,见他俩又来了,笑着打招呼:“欢迎俩位光临。”
易文墨笑着说:“您好!要一间钟点房。”说着,掏出身份证,递了过去。
羊角辫小姐已经认识他俩了,笑着说:“老熟客,不用看了。还是给您老房间,一零六,六六大顺嘛。”
陆二丫有点害羞,低着头不吭声。
易文墨高兴地说:“一零六好,谢谢了。”
易文墨付完房费,又偷偷塞给羊角辫小姐一百元钱,感谢她的关照。
羊角辫小姐一点也没推托,高高兴兴收下钱,对易文墨笑着点点头。
这是他俩第四次到这个酒店包钟点房了。易文墨非常喜欢这个酒店的环境,他觉得到酒店包房很刺激,有偷情的意味。“偷情”是不少男人向往的事情,它虽然是“偷”,但却与贼无关。这个“偷”还能表现出男人的胆略和阳刚。不会“偷情”的男人,应该是人生之一大憾事吧。
这个酒店的衣架下,有一个宽大的置物柜,一米五长,高度齐腰。易文墨第一次来,就注意到了这个置物柜。
一进房间,易文墨熟门熟路地揭起一床被子,铺在置物柜上,然后,从卫生间拿了一条浴巾,铺在被子上面。
陆二丫的脸红红的,她嗫嚅着问:“刚才那位羊角辫小姐老望着我笑,是什么意思呀?”
“明摆着么,觉得咱俩偷情很频繁,嘻嘻。”易文墨淫笑着。“瞧她那样子,恐怕还是个大姑娘,等她尝到了男人的滋味,说不定比咱俩更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