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二丫开始哼哼了,屁股也微微扭动着。易文墨的小家伙竖了起来,越来越坚挺。
易文墨站起来,把陆二丫的腿扛在肩上,他俯身向前,把小家伙对准玫瑰花蕊,正准备插进去时,突然,有人轻轻地敲门。
陆二丫吓了一跳,抬起头,说:“姐夫,有人敲门了。”
易文墨也一惊,他放下陆二丫的腿。说:“你别动,我去看看。”
易文墨从猫眼里往外一看,原来是羊角辫小姐。易文墨赤身裸体,只把门开了一条小缝,问:“您有事吗?”
羊角辫小姐紧张地小声说:“有个二十多岁的女人,问有没有看见一男一女来包钟点房,还要查登记本,幸亏我没给你俩登记,不然就麻烦了。这女的还没走,坐在大厅的沙发上,看样子是想堵你俩。呶,我用手机把她拍下来了,你看看认不认识。”
羊角辫小姐把手机从门缝里递给易文墨。
易文墨一看,气得七窍生烟。原来,那女子竟然是陆三丫。妈的,她怎么知道我俩到这个酒店来包房,真是怪了。
“我们酒店有个后门,我带你俩从后门出去。”羊角辫小姐误以为陆二丫是易文墨的老婆,是专门来酒店抓奸的。
易文墨和陆二丫偷情,在陆家已是公开的秘密。但是,这个秘密大家都心照不宣,毕竟不是什么光彩事情,犯不着大张旗鼓张扬。另外,陆大丫还在住院,在这种时候偷情,显然有点说不过去。
易文墨赶紧说:“那就谢谢您了。请稍等一会儿,我俩马上出来。”
“快一点,别让她起疑心了。”
易文墨对陆二丫说:“三丫来了,要抓咱俩的奸。”
“三丫怎么知道咱俩在这儿?”陆二丫大吃一惊。
“快穿衣服,撤退吧。被她堵住了,又得听一堆取笑话。”易文墨怏怏地说。
陆二丫有点生气了:“这丫头想干啥?让她进来,我问问她。”
“算了,别理这个疯丫头了。我想:她一定是以为我和外面的女人来包房,想来个捉奸在床。”易文墨叹了一口气:“算我倒霉,被蚂蟥叮上了,甩都甩不掉。二丫,她要找我的事儿,你得给我证明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