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丫,你看清楚是谁跟踪我了?”易文墨问。
“好象是你说的那个‘鸭舌帽’,我刚想赶上去看个究竟,高跟鞋就卡到石板缝里了,害得我拔了半天才拔出来。巷子里几个老太太还幸灾乐祸地望着我笑,气死我了。”陆三丫一想起当时的情景,气就不打一处来。
易文墨也想笑,但他好不容易憋住了。“三丫,你这么聪明的人,竟然无功而返呀。”
“我今天就坑在这双高跟鞋上,明天,我换双球鞋,非把跟踪你的人揪住,问个明白。”陆三丫不服输。
“三丫,你揪住人家,假如人家不承认怎么办?岂不搞得你自己下不了台?”陆大丫担心地说。
“如果真是那个鸭舌帽,他想不承认都不行。我和这人打过几次交道,人倒是个直爽人,我想,他应该给我一个说法。”
“三丫,你究竟是想要说法,还是想跟他做笔生意?”易文墨冷冷地问。
“要说法行,做生意也行,姐夫,你希望我选择哪一样?”陆三丫狡黠地问。
“我看,你只要别肉包子打狗就行了。往往自以为聪明的人,尽干些傻事儿。”易文墨奚落道。
“三丫,你姐夫提醒得对,跟这些人打交道,你还嫩了点。当心被人卖了,还帮人家数钱。你呀,上次差点被‘大鱼’糟蹋了,就是吃了自信的亏。三丫啊,你这个毛病得改改了。俗话说得好:淹死的都是会游泳的,翻船的都是老舵手。”陆大丫叹着气:“哎,我这心呀,整天悬着,三个妹妹里,就数你最让我闹心。”
“大姐,您就把心稳稳地放进肚子里吧,我不会有事的。您呀,睁大眼睛好好把姐夫看住就行了。”陆三丫瞧了易文墨一眼。那眼神里分明透露着:我就是信不过你。
次日下午,陆三丫把小车停在离校门口不远的地方,她给易文墨打了个电话:“姐夫,我到学校门口了。”
易文墨出了校门,东张西望了一番,顺着大马路悠闲地溜哒。
突然,易文墨穿过马路,拐上了另一条大马路。
“鸭舌帽”也紧跟着穿越马路,紧紧跟了上来。
陆三丫素来只敢在有红绿灯的地方过马路。没红绿灯,她就干瞪眼了。凑巧,易文墨过马路的地方没有红绿灯。
陆三丫四处一望,有红绿灯的地方还有二、三百米远。等走到那儿,易文墨和“鸭舌帽”恐怕早就没影了。
陆三丫气得一跺脚:“妈的,这个易文墨,哪壶不开提哪壶,尽跟老娘作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