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文墨抱着脑袋,叫嚷着:“三丫,把我打出毛病,你大姐饶不了你。”
“易文墨,我早就看出你是一只大色狼,今天,你终于脱去羊皮,露出狼的真面目了。”
“三丫,我本来就是一只羊,只是有时披披狼皮罢了。”易文墨不服地顶嘴。
俩人正吵得不可开交,陆大丫回来了。她一进门,就觉得气氛有点异常。
“三丫,文墨,你俩又斗嘴了?”
陆三丫气呼呼地没吭声,易文墨嘻笑着说:“三丫正在审讯我呢。”
“大姐,易文墨他……”
“三丫,你又没大没小了,怎么直呼起你姐夫的名子啦。”陆大丫板起脸教训道。
“大姐,我跟你说……”
“去,你俩斗嘴的事儿,别找我评理,我没这个闲功夫。”陆大丫打断陆三丫的话。“。
“哎呀,今天玩得真高兴,又吃又喝又唱,别提有多快活了。小宝宝,你玩得也高兴吧?”陆大丫摸着肚子,乐嗬嗬地问。
“大姐,我有重要的事情对你说。”陆三丫急切地说。
“去,我今天累了,没精力听你胡说八道。就算有天大的事儿,也放到明天再说。”陆大丫挺着肚子,进了卫生间。“文墨,给我打一盆水,我洗洗就睡了,你去送送三丫。回来就睡二丫那屋,别吵我了。”
易文墨给陆大丫打了一盆热水,端到卫生间。然后,对陆三丫做了个请的动作:“三丫,我送你回家。”
“我不稀罕你送!”陆三丫一跺脚,转身就往外走。
“大丫,三丫说不稀罕我送。”易文墨对着卫生间大声说。
“稀罕也得送,不稀罕更得送,不然,我一晚上都担着你的心。”陆大丫说。
“大姐,我到家给你来个电话就行了嘛。”陆三丫说。
“如果出事了,你还能来电话?”陆大丫质问道。“三丫,你要想让大姐睡个安稳觉,就老老实实让你姐夫送你回家。”
易文墨做了个鬼脸,小声说:“三丫,别以为我多稀罕送你,说实话,要不是看在你大姐的面子,我才不送你呢。哼,跑一趟个把小时,好瞌睡都被耽误了。”
陆三丫气呼呼地下了楼,上车后,一言不发,闷着头开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