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文墨,你应该懂得:在铁证面前,任何狡辩都是无济于事的。”
“我懂呀,只要你能拿出铁证,我没二话可说。问题是:你根本就拿不出铁证。你自以为的铁证,其实是不堪一击的泥证。”易文墨望着陆三丫,幽幽地说:“算我倒霉,摊上你这么一个小姨子。二丫、四丫都不象你。我就搞不明白了,你和我是不是前世有过节呀。”
“哼,幸亏有了我,否则,你还不把陆家的天给翻了。我俩前世不管有没有过节,反正我第一眼见到你,就觉得你是一只色狼。”陆三丫恨恨地说。
“三丫,你老说我的色狼,有什么依据么?”
“你见了我们三个小姨子,那个眼睛滴溜溜地转,看了这个,看那个,就没个看够的时候,那馋馋的模样,一看就不是好东西。”
“你仨,一个比一个漂亮,我多看几眼就不行了?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嘛,我当然也还能例外了。要怪,只能怪你仨太漂亮了。”易文墨替自己辩解。他怎么也记不起来,难道自己当初真会色迷迷地盯着三个小姨子看。
“姐夫。”陆三丫突然变得温柔起来,这让易文墨不禁一惊。难道这丫头又要玩什么新花样。
“姐夫,人嘛,难免不犯错误。男人,有时经不起美女诱惑,出一次轨也可以理解。只要能承认错误,下决心改正错误,还是一个好丈夫。你说对吧?”陆三丫脸上泛起一丝令人捉摸不定的笑容。
“那是,人非圣贤,岂能无过。人,不怕犯错误,就怕不正视、不改正错误。”易文墨附和道。他心里很清楚:陆三丫玩的是怀柔之计。
“姐夫,您既然知道这个道理,干嘛要一味抵赖,死不松口呢?”陆三丫把一只手搭在易文墨的腿上,轻轻抚摸着。
易文墨心想:这个死丫头,在我面前玩这一套,以为我是三岁小孩,一哄就上当。
“三丫,我总不能到大街上随便指着一个女人说:‘她是我的情人’。你冤枉我可以,我总不能再去冤枉别人吧。”易文墨诚恳地说。
“姐夫,难道你从没打过其它女人的主意?”
“这个,我承认打过,还不止一个。”易文墨坦荡地回答。
“姐夫,你这个态度就很不错嘛。有什么说什么,才象一个大男人。你说说,你打过谁的主意?”陆三丫追问道。她想:你不承认有外遇,但承认打其它女人的主意,也算一个进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