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您不会是开玩笑吧?”陈调查员仿佛被打了一闷棍,有点晕头转向了。
“我不得不说,您又栽了。”易文墨嘲笑地说。
“你…你撒谎!”陈调查员象一只被逼到角落里的疯狗,他怎么也不肯相信,自己会一而再,再而三地栽到一个无名鼠辈手里。
“陆三丫对您的情报不感兴趣,就充分证明我没撒谎,这个逻辑没问题吧?”易文墨瞅着陈调查员的狼狈相,不免有点幸灾乐祸了。
陈调查员不得不承认,易文墨说得一点没错,假若自己的情报有价值,陆三丫怎么会嗤之以鼻呢?显然,自己又闹了一场乌龙笑话。妈的!当了十年侦探,一直顺风顺水的,今天,却屡屡栽在这个姓易的手上,真让他想吐血呀。
“看您的样子,似乎还不服?”易文墨见陈调查员哑口无言,笑着问。
“不服!”陈调查员眼睛都红了,他咬着牙迸出两个字。
易文墨突然想起小月曾说过,她完全有办法对付侦探的跟踪。听小月说话的口气,不象是开玩笑。既然小月有十足的把握甩掉跟踪的,那么,不妨和陈调查员赌一把。
“陈调查员,我有个小小的建议,不知您愿不愿意听听。”易文墨淡淡地说。
“你说吧。”
“咱俩打个赌。”易文墨幽幽地说。
“打赌?”陈调查员有点好奇。
“对,打个赌。您有这个兴趣吗?”
“你说说,打什么赌?”
“咱俩约个时间,您跟踪我,如果我甩不掉您,我服输。如果您跟丢了,您就得服输。”易文墨摊开了自己的想法。
“输了怎么说?”陈调查员问。
“我输了,随您怎么跟踪我,我只当没看见。您输了,就别跟在我屁股后面了。不管输赢,咱俩做个朋友。您看怎么样?”
陈调查员低着脑袋想了想:这个建议还不错,虽然输赢都捞不到什么油水,但好歹赢了能挣回点面子。如果输了……。陈调查员叹了一口气,心想:如果输了,不用易文墨多说,自己也没脸再当跟屁虫了。
一个侦探,被对手接二连三地甩了,只能说明一个问题,那就是对手太强大了。
“好吧,就按您的建议办,时间您来定,提前一天通知我就行了。”陈调查员怏怏地回答。
“既然是赌局,就得定个规矩。”易文墨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