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文墨登了记,等了几分钟。那位朋友来到会客室,把易文墨接了进去。
那位朋友笑着说:“月姐都安排妥当了。”说着,把易文墨带到一间房,指着沙发上的提包说:“那里面是月姐给您准备的衣服,您快换上吧。”
易文墨脱得只剩下短裤衩,他想:陈侦探不可能在短裤衩上做手脚吧。
提包里是小月给易文墨新买的全套衣服。
易文墨把换下的衣服塞进提包里。
那位朋友带着易文墨匆匆下到地下室,那儿是公司的停车场。几个哥儿们正靠在柱子上聊天,
那朋友对一个小平头说:“这个提包就交给你了,记着,多溜几圈。”小平头嘻笑着说:“老子非让那侦探把腿跑细了,把车轮子跑爆了。”说完,钻进轿车,一溜烟开出了地下停车场。
那朋友又对另外三个小伙子说:“你们几个哥儿们跟在我的车后面,过一个十字路口,拐弯走一个。”
“知道了。”那几个小伙子分别钻进轿车,发动了车子。
那朋友对易文墨说:“您坐我的车走。”
四、五辆车鱼贯驶出公司。那朋友对易文墨交代道:“您趴在后座上,躲着点。”
易文墨笑了笑,满意地说:“你们这个迷魂阵摆得真绝了,除非七、八个侦探一起来,否则,只能干瞪眼了。
“都是月姐一手策划的,她说了:这第三局游戏只能赢,不许输。”
车子飞驶了半个多小时,那朋友说:“好象后面没尾巴。”
易文墨说:“那侦探太狡猾,不定什么时候就钻出来了。”
那朋友说:“再过一会儿,就到河边了,即使侦探跟上来,也只能望河兴叹了。”
“怎么?还要过河?”易文墨很惊讶,昨天,他和小月商量的方案里,没有过河这一着棋呀。”
“这是月姐临时安排的,她说要再加一道保险。”
“哦,原来如此。”易文墨想:小月办事真牢靠,是个值得信赖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