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睡你老婆,又没犯法,最多属于批评教育的问题。但你把人家打成这样了,是犯了国法,要坐牢、抵命的。咱俩怎么能两清呢?”史小波见易文墨在地上又叫又滚,也有点害怕了。
“算了,老板也是无意打的我,属于误伤。”易文墨有气无力地说。“我同意老板的意见,互相不追究了。”
“那…那怎么成呢?他把你打成这个样子,至少要让他赔医药费嘛。”史小波不干。
易文墨偷偷拧了一把史小波,说:“你睡了人家的老婆,医药费就由你来掏。”
老板一听,忙接喳:“对,我老婆总不能让你白睡嘛。”
“骨头断了,心脏病也犯了,这可不是一、两千元能打得住的。说不定要花上二、三万,我不干。”史小波假装不同意。
“你不同意,让我打一棍子。”老板说着,又举起棍子。
史小波吓得用手护住头,连声叫道:“好,我干。”
“这就对了。”老板欣慰地说。他暗想:让我花二、三万,还不心疼死我啊。
救护车来了
易文墨呻吟着,让史小波背上了车。
老板跟在后面,对易文墨说:“咱可是两清了,有事别再找我啊。”
救护车一转弯,易文墨就说:“停车,我没事了。”他转脸对史小波说:“你付救护车费。”
史小波边掏钱,边问:“老哥,您真的没事了?还是去检查一下吧。”
“我说没事就没事,那老板黑瘦黑瘦的,没四两力气,我悬赏叫他打断我的骨头,只怕他都拿不到赏金。”
“老哥,你把我吓坏了。我看你又喊又滚的,真以为打出大事了。我还担心没法向嫂子交代呢。”史小波嘻嘻笑着说。
“我不滚,不喊,你能睡了人家老婆还屁事没有吗?”易文墨问。
“没想到老哥还有这一手,绝了!”史小波赞叹道。
“我从初中到大学,都是学校话剧团的主角。没二把刷子,能当主角。”易文墨自我吹嘘道。
“我信,我百分之百相信。看你今天的表现,演话剧一流的棒!”史小波竖起大姆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