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姓史的说,我请他喝酒。”老板一旦想通了,竟然把史小波真当成了他家的二男人。
史小波刚把易文墨送回家。他暗自庆幸:今晚多亏了易文墨打圆场,又演了一出苦肉计,否则,他史小波这会儿,说不定还跪在老板面前讨饶呢。唉!想当初,他史小波身边群花簇拥,几个女人轮番伺候,要风有风,要雨有雨,可怜现在竟然沦落到如此可悲的境地。
史小波正感叹万千时,手机铃声响了。“喂!”
“史哥吗,你在哪儿?”老板娘甜甜地问。
“我在医院呀,我朋友胳膊被你老公打断了,准备明天动手术,光住院费就交了二万元。”史小波添油加醋地说。
老板娘走到大厅里,小声说:“史哥,你蒙谁呢。”
“没蒙你,真的,伤得很严重。我想报警,我朋友不干。”史小波越说越悬乎。
“得了,你少跟我来这一套。我老公没四两力气,还能打断他的胳膊?说破了天,我也不相信。再说了,你朋友喊胳膊疼,我特意往他喊疼的地方捏了一下,他竟然没一点反应。我看呀,你这位朋友是演戏的,不过,演得再精彩,也有破绽呀。”老板娘嘻笑着说。
“真的,我真没骗你。”史小波怕老板知道易文墨没事,再来找他的麻烦。所以,死咬着不松口。
“史哥,我老公不在旁边,你就别再蒙我了。你再蒙,我就不客气了。”
“你咋不客气?”史小波嘻笑着问。
“我马上到医院来。你告诉我:你朋友住外科几号病床?”
“嘻嘻,我不是蒙你,是怕你老公找我的麻烦。你说对了,我朋友是装的,已经回家了,现在恐怕正抱着老婆睡觉呢。喂,你没事吧?”史小波担心地问。
“没事儿。”
“你老公没跟你算帐?”
“算什么帐?他倒是想算帐,但算来算去,还欠我的钱。你说,他这帐还能算下去吗?”老板娘乐嗬嗬地说。
“那就好,唉,咱俩以后见面难罗。”史小波遗憾地说。
“难啥?咱俩以后想啥时候见,就啥时候见。当着我老公的面,你想亲就亲,想抱就抱,想脱光我的衣服,咱俩就睡觉。”老板娘嘻嘻笑着说。
“你发高烧了?还是发神经了?简直是一派胡言。”史小波觉得老板娘开玩笑过头了。
“我体温三十六度五,正常得很。我神经也特正常,不信,我测试一下我。”老板娘说。
“我不用测试,就凭你刚才说的几句话,就能断定:你现在是神经分裂症。”史小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