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三丫数到十,说:“过期作废,你不吻,说不定一辈子都没机会了。”
“一辈子?”陶江脸上浮现绝望的神情。“您…您不想再见我了?”
“谁说不想再见你了?”
“那你刚才不是说一辈子都没机会了。”
“我用的是‘说不定’这个词,没有肯定地说,一辈子没机会了。”
“那就好,好。”陶江松了一口气。他挺喜欢陆三丫的,尤其是喜欢她那种泼辣、果断的性格。
“你干嘛老挺直腰板坐着,不累呀?你就不能放松点,靠在沙发上。”陆三丫说着,脱下一只鞋,用光脚踢了陶江一下。
陶江被陆三丫一踢,吓得一哆嗦。他朝旁边躲了躲,好象怕陆三丫再踢他一脚似的。
“你躲什么躲?”陆三丫又用光脚踢了陶江一下。然后,把光脚翘到陶江的腿上:“我脚有些酸,你帮我揉揉。”
“怎…怎么揉?”陶江见一只光脚搁在他的腿上,有点手足无措了。
“揉脚都不会呀?”陆三丫不高兴了。“你是不是嫌我脚臭呀?”
“你的脚不臭,一点也不臭,还…还有一点香。”陶江结结巴巴地申辩。
“那你就快点揉嘛。”陆三丫撒起了娇。
陶江紧张地四处瞅瞅,他的额头上开始冒汗了。
“别…别人看见了怎…怎么办?”陶江象作贼似的心虚。
“我的脚在桌子底下,谁能看见呀。就算看见了,是我让你揉的,不算你调戏妇女。”陆三丫笑嘻嘻地说。
“那我就揉了。”陶江战战兢兢地问。
“揉嘛。”
陶江的一根手指头刚一触碰到陆三丫的脚,就象被电击中了一样,猛地缩了回去。
“我…我有点怕。”陶江说。
“你怕什么呀?帮我揉一下脚,谁还能把你吃了。”陆三丫不耐烦了,用脚一蹬,正好蹬到了陶江的小家伙。
陆三丫一不做二不休,干脆在用脚摩擦起陶江的小家伙。陶江的脸唰地一下胀成了猪肝色。他想躲,但已没处可躲。他想逃,但身子突然变得软绵绵的,没一点儿劲。
陆三丫在陶江的胯部摩擦了二、三十秒钟,小家伙唰地硬了起来。
“陆…陆小姐……”陶江不知该说什么好。他从没遇到过这种情况,脑袋里嗡嗡直响,身子也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