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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四节补灵胎

原来牝珠司徒平与紫玲姊妹返回峨嵋凝碧崖太元洞内,女殃神邓八姑也大难已满,法体复原,夥同玉清大师到来。一则玉清大师奉师命相助布置峨嵋开府盛典。再则二仙前师也是旁门,遭逢天劫时,八姑随侍在侧得过一番阅历,又有那粒雪魂珠,能御魔火,可相助宝相夫人期前超劫。

商量好一切防卫布置,劝诫紫玲不可神游进入风雷洞,因三仙奉敕闭关,已用先天遁法封闭,免使在功候紧急之际宝相夫人分神,更引鬼入室。那弭尘幡、白眉针一类异派宝物,只可抵御外敌,对天魔千万不可使用,以免至宝毁伤,甚至反噬。

到中秋期近,四人展动弭尘幡,一幢彩云破空升起,当日便飞到东海宝相夫人被藏的所在,钓鳌矶上也飞起一道金光,是在洞外守候的玄真子的大弟子诸葛警我,接迎上来。这钓鳌矶高出海面数百丈,与宝相夫人那洞相距只有数十里。

众人计议停妥,便由牝珠司徒平、寒萼随着诸葛警我在钓鳌矶上了望防守。紫玲与邓八姑二人在洞前四外巡视,细心留神搜查。

第二日清晨,寒萼以为八姑素无深交,却累人家这般劳神,於心不安。便飞身下去和紫玲说了,意欲对调,使八姑稍微休息。八姑不便说她二人能力不如自己,只得嘱咐遇敌小心。

不自量力的後果,就是累己累人。妖人就是欺她法力低微,从她巡视的眼低下溜了进来,却岂能瞒得过那有着绿袍老祖灵识的牝珠第二元神。可是牝珠忠於魔,当然乐见风雷洞受扰,有利魔乘乱溜入,只传讯身在神剑峰的魔,任由寒萼遇险。

寒萼在飞行之间,偶一低头,见地面海沙似在漫漫往上拱起,有三尺来高,倏地又往下一落,与地齐平,仍和方才一般,复了原样,不显一丝高低痕迹。正觉希奇,忽然相隔四五尺远近,又有一处海沙照样拱起,一会低落下去,又在旁处出现。忽听丝丝之声,先前所见拱起之处的海沙,忽然自动四外飞散,仿佛地下有什麽力量吹动,又匀又快,转眼便现出了一个四尺大小的深。猛见头一个拱起的口内,一团绿茸茸如乱草一般的东西,缓缓往上升起,俄顷上达地面,先露出一个头来,渐渐现出全身,才看出那东西是一个似人非人的怪物,满头绿毛披拂。一双滴溜溜滚圆的红眼,细小如豆,闪闪放光。鼻子塌陷,和骷髅差不甚多。一张像猴一般凸出的方嘴,唇如血红,往上翘翻,露出满口锐利的钩齿。

头小身大,浑身其白如粉,上部肥胖,形态甚是臃肿,手足却如同鸟爪,又长又细。寒萼知是妖异,娇叱一声,便将剑光飞出手去。

谁知剑光绕身而过,并不曾伤它一丝一毫。同时那旁的两处,也同样冒起两个怪物,也是行动迟缓,不见声息。猛一回顾,ㄖ?惜ㄙ齿]冒起了两个,恰好团团将寒萼围住。寒萼见运用飞剑不能伤它们,大吃一惊。因恐四面受敌,

正想飞出重围,再行应付,紫玲已闻警赶来,将飞剑放出。

那五个怪物,红眼绿发,浑身雪白、不着一丝、俱似有形无质,剑光只管绕着它们浑身上下乱绕乱斩,终如不闻不见。出後缓缓前移,向二女围拢。紫玲一面展动弭尘幡,化成一幢彩云,将身护住,一面示警。忽见离洞不远处有一道金光、两道青光同时飞起,看出是诸葛警我、邓八姑、牝珠司徒平三人经过,竟无视弭尘幡的彩云,头也不回,催动遁光,电闪星驰般往前飞走。

五个怪物才一现身,八姑首先看出来历,来妖是南海金星峡的天漏洞主百欲神魔鄢什。鄢什当初原与莽苍山灵玉崖的妖尸谷辰同在天教下,专以采补,修炼邪法。自从天教主伏了天诛,妖尸谷辰被长眉真人杀死,元神遭了禁锢,所有同门妖孽俱被长眉真人诛除殆尽,只有鄢什一人漏网,逃往南海天漏洞潜藏,在海中采取生物元修炼。

那天漏洞底,原有五个魔鬼踞,这些东西乃是几个被人埋在海边山洞中的死尸,死时气未断尽,所葬之处又地气本旺,再加日受潮汐侵蚀,山谷变成沧海,尸体逐渐深入地底。骸骨受不住地下煞风侵蚀,虽然化去,那尸身馀气反因穷凝闭,与地底煞之气融会滋生,互为消长,逐渐凝炼成魔。鄢什倚仗妖法,费尽心力,将这五个魔鬼收伏,将千年腐尸毒氛,用心血凝炼,成了他五个化身。因是有形无质,飞剑伤它不得,可惜缺少真阳。如能将天狐所炼的那粒元丹得到,用妖法化炼,便可形神俱全。鄢什带了五鬼用地行之法赶来,暗遣五鬼,迷害二女,自己却往那崖前去搜寻天狐藏真的洞。

天狐匿藏的秘洞落在一座幽崖下面,出入空口本多,俱被玄真子用法术封闭。鄢什搜查良久,还是茫无头绪。魔到,更诚恐风雷封锁,鄢什走不进去,被他看破玄机逃遁,圈了五鬼被紫玲飞剑绕斩时所溢出的煞之气,把他诱导了来,再用先天真气融合风雷,放开一条甬道,引鄢什深入。

八姑便和诸葛警我略一商量,将阵法暗中发动。无暇理会紫玲姊妹。鄢什猛觉眼前金花一闪,同时身上火烧也似地疼,却不见一丝火影,才知不妙。不消顷刻,己是支持不住,不敢久延。偏偏上下四方俱有风雷封锁,身又陷入阵中死户,不能脱身。如不招回五鬼,用那地下行尸之法化气逃走,就不能活命。

这时那五个怪物快要迈近紫玲姊妹,围绕不舍,离二人身前约有五尺光景。

五张怪嘴同时一咧,从牙缝里各喷出千百条细如游丝的白气,紫玲姊妹形势颇为危急。魔先天真气,无形无质,无力抗拒鄢什,但对本是煞之气的五鬼,却有气机牵引之效,见寒萼的不自量力受了教训,便收回先天真气,任由鄢什招唤五鬼。那五个怪物奉召,突然舍了紫玲、寒萼,掉头崖洞前去。鄢什刚使妖法将五鬼招来,魔即将玄真子预先埋伏在阵内的五火神雷发动了一处。

这五火神雷,乃是玄真子闲中无事,当海洋狂风骤雨之际,用玄门妙法,采取空中雷火凝炼而成。一共只收了两葫芦。这神雷乃是五火之,用玄门妙法禁闭凝聚,一经引用真火发动,立时爆发,无论多厉害的邪魔,俱要与之同尽。

只见前面离地数十丈处,似火花爆发一般,崖前上下四方,俱是金光雷火,也不闻一些声息,齐向那五个怪物围拢,将鄢什与五鬼齐化为一团白气,成轻烟飞灰,四散消灭。转眼雷火怪物全都不见,月明如水,景物通明,依旧静荡荡的。洞内风雷却受雷火激发,馀波动荡。魔乘机融汇风火,闪入天狐修劫藏身之洞内深处。

风雷洞内甬道极其窄狭,初入洞时,更弯环曲折,奇石碍路,仅足移身。深入地下千丈,才见一片钟屏风,有二十多丈大小,不见缝隙,几将全洞隔断。

身临切近,越显得五光十色,耀眼欲花。入口处是屏左侧一个丈许大洞,相隔地面不过尺许,通体浑凝,晶莹圆滑,仿佛经过鬼斧神工开凿,而成的一个水晶月亮门。

洞内四面都是钟晶屏,壁润如玉,泛出一层异彩,恰似五色宝石般珠圆玉润。石地平洁、净无纤尘。石笋怒生,璎珞四垂,多半通体明澈,晶莹耀目。满洞烟云缭绕,碧焰飞扬。当中一项七宝金莲薛荔神座,是魔教中的反金刚降真四宝之一,展开亩许大小一朵莲花,每片莲叶共分青、红、黄、白,黑、蓝、紫七样颜色,延出七道光华,匹炼似舒展为百丈天绅,到了中央顶上,再一合拢,随莲座旋转,七色光华不住隐隐闪动。

座上铺着一张人皮,皮外八方上供着八个人头骨,围着一团油光水滑的黑狐,便是内藏真修炼的宝相夫人本相。宝相夫人虽然出身异类,原有千年道行,又经极乐真人点化,叁透玄机,在洞中昼夜辛苦潜修。不消多年,居然形凝魄聚,炼就婴儿,又用身外化身之法,调和坎离,炼那本命元丹,以期早日孕育灵胎,躲过天劫,叁修正果。灵胎初孕之时,便是她大难临身之日。只要躲过这一关,便可永脱沉沦,邀翔八表。

黑狐双眼亮中藏火,两只前爪还捧着一个人头骨,通体火烟笼罩,如转风车一般,不住在台上手舞足蹈,向空吐纳,踏罡拜斗,吸取月华。绕地疾转了一阵,倏地往平铺的人皮上一个滚打去,立时起身变成一个千娇百媚的赤身少女,亭亭玉立,秀发如云,粉弯雪股,柔腰欲折。肤比花妍,颜同玉润,珠靥星眸,掩映流辉。面如傅粉,貌甚清丽,端的容光照人,荡心融魄,仪态万方。

掌中两个人头骨,随手抛处,弧线形撞向座上八个人头骨,激化成一圈金光,旋入顶上七道光华之合拢处,扭紧为一擎天柱,从空中倒。天狐亦仰卧座上,迎合金柱之嵌入。

但见天狐口唇,金光霞闪,旋回钻入鲜红壁,透照体外。看天狐紧咬银牙,哼声高昂断续,随内金光之聚拢化变,章节有韵。金光刮刷得壁红浪潮翻,涌铺百窍流散,融汇本身纯之气,吐纳凝炼,伴夥麻花样的金光直灌心阙。娇嫩豪隆的球下,金光分流过双,贯而涨之,聚澎蒂晕圈,滚动於晶莹剔透的薄纱膜罩。天狐喘转呻吟,玉掌搓揉涨,迫切之色溢盈,修长玉指深坎堆内。趋於极臻,天狐爆出娇嗥束嚎,穿金破玉,带出蒂内金流,入七宝金莲莲瓣,拢卷汇聚,再度旋为金柱,重捣。

天狐苦炼多年,内丹已成,但因自调坎离,依靠那些枯骨头颅,缺少活生生的阳气,那阿含七神俱都驱遣不动,所孕灵胎,过柔不刚,虚无实质,那能面对天劫。魔见色思,微化法身,入光柱,聚入光柱流出,旋涡天狐壁那一部份,享受名满天下的天狐妙,可惜太小看了那七宝金莲薛荔神座的威力。天狐妙竟是一个烧窑,金柱神光涌入後,竟成炼火,涡漩剧转,向心力之强,连先天法体也沸腾,被滤出了法身阳气。虽然无相无我的法身有自动调配的功能,不致被阉割了部份就成缺憾,也吃了一个小亏。

天狐却是万幸中的万幸,得魔阳气,才得成形。七宝金莲薛荔神座尽敛七色光华,天狐灵胎凝固,形神完满,即时情不自禁,喜极忘形,向天一声长啸中,竟将那粒内丹吐出,化成一团透明五彩、荧荧欲活的晶亮光华,又轻又柔软,虚飘飘的,似要乘风飞去。那粒内丹是它千年吐纳苦功炼就的元婴,本身真神已由散而聚,身後却泄出一丝魔气黑影,要乘机夺取她内丹。

魔教就是全无道义人伦,只要是利害关系,夫妻父子也必划清界线。苟有所图,也必施展脱形附降大法,伪充民主,钻入核心分化。当年长眉真人也为此魔法所惑,容纳轩辕老怪,致飞升後失却神州。

魔本着魔教为天下最毒的洪水猛兽,凡是魔教的敌人,必不任之灭在魔教之手,於是化出法身遮掩天狐内丹,幻变颠倒迷仙大法,扰乱黑影。只是一刹那的差误,天狐即行醒觉,奇彩辉幻中,耳听叭的一声,那团光华立时爆散开来,照化赤裸娇躯,晃眼问又由分而合,变成蝌蚪形一道光华,头大尾小,後面带起一条芒尾,无数大小明光恰似长彗飞驰,万点流星过渡,径向东南方投去,一瞥即逝。

魔知天狐元婴已成,形神化解为育,奸不再,便离洞而去。入时难,是不知目标何在,出去则无处不可。聚化的法身无须再过风雷封锁的洞口,迳自穿越海底。

正游行间,忽地左侧突起一透明晶柱,刹那间右边照样突起一,连续不断,有十馀之多。一闪之间,合成一个光幕穹顶,将魔笼罩在内。水火无情,虽属五行,仍是先天之质,水有溶化有机质量的功能,但魔之先天真气,无形无量,和光同尘,混成一体,竟是反客为主,敛成稠。

魔正想追本寻源,倏然穹幕外现出一个大如山岳的怪头,亮起丈许方圆两道绿光,张着血河一般大口,其形如龙,小说也在数十丈以上,闪闪生光,口发鼓声,不住怒吼,一道紫黑色丹气,立将海水迫成一条光,向穹幕冲来。

丹气属火,与水质之穹幕互相克制。水强火灭,火强水乾,是五行法则。无奈魔的先天真气超越五行,虽无抗争五行之力,却可篡改五行之质。丹气为先天所矫,和附穹幕之外,存异求同,无所增减。霎时间海涛翻腾,怪声乱啸,云蔽月,把个清明世界,变成了一片黑暗。

同时穹幕内,海底礁石旁,缓缓升气一团黑影。全现後,亮出一个硕大老蚌,大有丈许,五色奇光,绚丽夺目。这只万年巨蚌,已然将近成道,为妖龙窥觊多年,亦自知劫运将临,在藏身这秘密的石罅,布下水阵为护为匿。却恰好给魔闯了入来,触发穹幕,暴露出匿身秘地,把妖龙引了来。

可幸祸中孕福,穹幕经先天真气洗练,无惧妖龙丹气。巨蚌料知得其护持,躲过劫运,即可成道,忙现出真形,发出一串细如蝇呐的声音求救。魔略一示意,庞大老蚌即张开两片大壳,便见一道银光,直冲而来,耀目眩辉,映得那光幕外的碧波都成五彩。

魔慧目不受惑,见蚌腹内,有一赤裸女子,生得玉琢粉雕,向魔跪拜不休。蚌女出身低微,长年仰赖上仙,本就有着怯生生的态度,突显其弱质纤纤,惹起别人玩弄之欲望,更在求援心切,倍添低首下心的自卑,匍伏邀怜,直是火上添油,吹旺着暴强凌弱的兽,为奸侵大开中门。

魔移身蚌内,细观艳色,看蚌女秀发长垂,从耳边向後勾转,於颈後平分,垂出玉肩前,隐隐约约的遮掩着那凸起的蒂,散铺在那圆滚肥白,饱满涨起的两团圆丘,另有一般引人寻幽探胜的魅惑。因运动量多,以致坚韧而不留多馀脂肪,但却并不逊色,嵌在结实而娇小的腰身上,显得庙细灯笼大,具罕见的纯金型,挺突而出,不为地心吸力所影响,毫无半分下堕的垂态。

黑亮的秀发倍衬着水漾似的香肌汗腺纤微,肤皮因长年在水中生活而水磨般的细腻,闪动着光滟滟地若有似无的光泽,润滑丰腴得若可拧得出水来。双臂开合蚌壳有力,练得肩阔背厚,更显柳腰纤细,体态玲珑。有诸外,也形诸内,阜就如蚌壳的嵌在腿丫处,真令魔想像到唇是否有蚌挟的强劲,已是神魂飘荡。

蚌的女直觉,对色迷迷有着非常锐敏感受,有着激动的震撼,但面对救命恩人,心灵上可不是平日对色鬼的抗拒,更有着女为悦己者容的喜孜。迷茫如雾的大眼睛泄出羞怯的神色,皓齿轻轻咬着红润美艳的樱唇,本来就是一股媚态,更羞人答答地瞥了魔一眼,真是说不出的动人。

魔觉不到丝毫抗拒,更是仔细审视。轻薄的眼光虽没有直接的体刺激,感觉上却远比贴的玩更为强烈。一丝不挂被观赏,比之强烈的侵犯玩弄更羞的无地自容,但娇羞中却泛出强烈的兴奋,心儿不禁“砰砰”乱跳,呼吸也不由自主地急促起来,下意识地扭动纤腰,羞得红晕娇艳,头垂身软,不能自己,越觉娇小玲珑,楚楚可怜。魔那还不顺手牵羊,半搂半抱将她那再挤不出一丝力气的娇躯给移了过来。

蚌自知无幸,又羞又喜,半推半就,虽然内心受道德教化,抗拒行,但渴望上攀仙界圈子的灿烂生活水平,梦中也企盼着一朝能凭籍的特长,攀上高枝,表现出欲拒还迎。魔自破身以来,的不是欲发如狂的妇解娘,就是自命清高的反欲行尸,几曾得见如此可喜娘,不禁手托香腮,吻下那娇艳湿润的朱唇,吮啜口腔内那如麝如兰阵阵幽香,并把舌头伸进去,撩舔拨弄。香舌的反应也慢慢激烈,也是上下翻飞,香津暗送,渐渐春情发烫,主动的把耻阜送上来,大有救命深恩,无以为报,以身相许,轻缓套入了巨的头。

蚌之活力,全在两片大壳,张合为本。惯之动,增益外层的两片唇的优生,筋比元贝,其挟拢之劲,是先天之强项,虽修喜欢禅的仙妖,也是不如。外有唇挟紧,两片小唇慢慢长大突出,像蚌唇一样紧紧吸附在棍上,一吸一放,蠕动的肌不断地吮吸着那个光滑的头。头在她那火烫的内连连地跳动,感受到一股独特的温暖与湿润。内膣壁丰厚,随巨硕的头扩张,吸吮住每一处海绵体,在亢奋嗡合蠕动,分泌出水涟涟,可溶石成珠,改造本质,极具趣刺激。

魔初尝被服侍的滋味,才领略到两情相悦的心心相印,爱才是生命的真谛。奴役,争胜,霸道的结果只是失落的空虚,只惜众生为资源有限所迫,爱心往往是被伪君子利用的媒介,蚕食的工具,虚托出”神的真爱〔以榨取失意者的灵魂及财物。真正的爱少之又少,错对佛口蛇心的伪君子付出真爱,只能血本无归,招惹更残酷的压榨,迫入炼狱。

蚌吃吃的娇笑着,随着她小腹一起一伏,上下轻勾、左右微转,膣内开始上下蠕动,那壁向内吸合,紧紧地将他的含住,轻轻磨动。在火烫中,头震出阵阵强烈的酥麻,如痒如蚀的微电子从头流窜,渗透入全身窍脉,透入心扉,令魔的先天真气,也觉难以驾驭,要狂嗥舒压,不觉舒服的打了着冷颤。神智再也留不在身体,轻飘飘的浮游感和麻痹的快美感,愈飘愈远。

压力越大,反挫力越强,蚌也受不住巨强劲擦力,樱桃小嘴内哼出了嘤嘤咛咛,急一阵、缓一阵的咿呀咿呀,喘息吐气。渐渐蚌身原体,溶成骚水,透化入魔体内,功能溶石为珠的分泌,为头添润上真珠光泽。

穹幕外紫龙目睹猎物被魔所截,不住怒吼,知蚌女华已为魔所噬,进补无望,恨极之下,从紫黑色丹气中弹出一颗元珠,化作一团浓厚紫气,朝魔的穹幕包来,四面一合。虽是紫黑沉冥,暗无天日,却难侵入雷池半步。蚌女受奸极乐,呻吟中在魔耳边呓道:“这是妖龙元丹幻化,最恶毒的毒焰化魂法,含本身毒及海眼穷极湿之气,能将敌人移向海眼地窍深处,只是最为消耗元神。”

魔顿觉穹幕移动,心中暗骂孽龙不识相,扰乱小爷的奸兴。也无心再续乐,即时放玄,涌透蚌女的三尸元神。蚌乐得全身抽搐,脱口狂呼,樱唇张处,一夥碧绿晶莹的珠子,拖着一团彩烟,飞将出来。初出时,小寸许,转瞬间,大如栲栳,流光四。绿珠就是蚌女的元婴,给魔的先天真气拥出来,穿出穹幕。妖龙心中狂喜,将丹气回卷,紧裹绿珠,连魔的先天真气也吸入腹中。

妖龙丹气,奇毒无比,只一沾上,即周身糜烂,化为脓血。毒为伤残生命体之物,虽是妖龙所酿,自身也消受不来,只是贮藏处可堪阻隔,也需妥善维持下去。消化不了先天真气裹护的绿珠,却被先天真气爆透贮藏栏,引毒入体,妖龙即自食其果,全身抖擞,化为浓血。紫气也随之流散,蚌女之穹幕直升空际,大若盆盂的一团明亮银光,流芒四泻,直升空际,仿佛平空又添了一轮明月,光华明亮浮而不凝,流芒四泻,照得海上波涛金翻银浮,远近岩石林木清澈如画。

第五十五节散罡风

这时已是第六日夜间,明日正午便是宝相夫人超劫之时,时交子夜,一轮明月高挂中天,因近中秋,月光分外皎洁,海上无风,平波若镜,银光。倏地狂飚骤起,海的远处起了一痕白线,往海岸这边涌来,离岸约有半里之遥。白线冲处,一个高如山岳的浪头涌起。光影里照见浪山中有好几个生相狰狞、似人非人的怪物在内。

这两个怪物是大鹏湾铁笛拗的翼道人耿鲲的弟子。那鱼首人身,胁生四翼,两脚连而不分,与鱼尾微微相似,却生着两只长爪的是个鲛人一类,专在海中吐丝,网杀生灵。另一个人首鼍身、长约七尺的怪物,是人鱼与旱獭交合而生,名为獭人。除四爪外,生独手,能钻入海底,穿行地面。

两个怪物奉师命前来,从海底偷偷钻入阵地,再由那鲛人先用雌霓破了风雷。照所传法术,用海沙筑成一所小岛崖洞,与这里地形无二,外用吐出的鲛丝包好。静等天狐快要出洞应劫之时,由耿鲲赶来,未等天劫到临,即发动那替形挪移妖法,只一举手间,将那小山毁去,所有此岛山林生物,便一齐化为灰烬,沉沦海底。

两怪物在水中静极思动,恰赶上蚌女元婴飞升,认为是海中多年蜃蚌之类乘月吐辉,事还未办完,好端端觊觎老蚌明珠,从海面现身来犯。魔施运先天真气,淡化蚌女元婴,溢出所噬蚌体华,曜成一团光华,好似飞星陨,银丸脱手,直往波心里堕去。霎时间云蔽月,海涛翻腾,海里怪声乱啸,把个清明世界,变成了一片黑暗。

在半里之遥的钓鳌矶岸上,守望着的三人看出警兆,牝珠司徒平首先将乌龙剪放出。忽然一片红光像一层光墙一般,从岸前飞起,直往那大浪山里卷去,转眼浪头平息。牝珠司徒平的乌龙剪也没入红光之中,不知去向。

这时海上风云顿散,一轮明月又出,仍和刚才一样,更无别的异状。众下正都测不透主何吉凶,忽见近海处海波滚滚,齐往两边分涌,映着月光,翻飞起片片银涛,顷刻之间,便裂成了一个一丈数尺宽的裂缝。邓八姑飞身上前,将手一指,雪魂珠飞将出去,照向分水缝中。猛见银光照处,海底飞起神驼乙休,两手各夹着一个吱吱怪叫的怪物,飞上岸来。

神驼乙休一上岸,将手臂上夹的两怪物丢了一个在地上,乌龙剪化为两道乌光,夹在鲛人身上。乙休另一手夹着獭人迈开大步,便往宝相夫人所居的洞前走去,眨眼便入了阵地。

洞前面杉林旁有一座人力堆成的小山,和宝相夫人所居的崖洞形式一般无二。神驼乙休已直往那小山奔去,将那人首鼍身的怪物往地下一丢,两手一搓,飞起一团红光,将小山罩住。口中长啸了两声,那怪物前忽然伸出一只通红大手,朝海沙连忙扒了几下,扒成一个深坑。回爪护着头面,直往沙中钻去,顷刻全身钻入地下,便见那小山逐渐缓缓往上隆起,一会离却地面,那怪物从沙中将小山驮了起来。小山通体不过数尺,怪物驮着,竟好似非常沉重,爬行迂缓,喘气如牛,不时回首望着乙休,大有乞怜之意。神驼乙休长啸一声,一手指定红光,一手掐诀,使了移山缩地之法。怪物行走虽缓,不消片刻,已经出了阵地。

忽听天际似有极细微的摩空之音,月光底下,有一点白影,正往崖前飞来。

快离海岸不远,便有数十道火星,直往众人头上飞星一般打下。乙休倏地似虎啸龙吟般长啸了一声,左手掐诀,用全神护着小山,长臂往上一伸,五莹白如玉的纤长指甲连弹几下,便飞起数十团碗大红光,疾飞上去,迎着火星一撞,便是巨雷似的一声大震,红光火星紧接着一个撞散一个,全都震散纷飞。恰似洒了一天火花红雨。霹雳之声连续不断,震得山鸣谷应,海水惊飞。

只吓得那怪物浑身战栗,越发举步维艰。毕竟玄门妙法厉害,双方斗法之际,那人首鼍身的怪物,已将小山驮到海边。神驼乙休右手往海里一指,用缩地法将小山驱入海心深处,还隔断了他的生克妙用。海水忽又分裂,那怪物将小山驮了下去。没有半盏茶时,海中波涛汹涌,怪物二次飞上岸来,跑至乙休足前趴跪,低首长啸不已。

乙休等怪物一奔上岸,便握紧右拳,朝着海里一捏一放。便听海底宛如放了百子连珠,一阵隆隆大响过去,海水哔的一声,洪波涌起,升高约有百丈,倏地裂散开来。月光照见水中无数大小鱼介的残肢碎体,随着洪涛纷纷坠落。这时月明风静,碧波无垠。只海心一处,波飞海啸,声势骇人,震得众人立身的海岸都摇撼欲裂。乙休连忙将一口罡气吹向海中,举右掌遥遥向前紧按了按,波涛方才渐渐宁息。同时左手指甲上弹出来的红光,也将敌人火星一齐撞散消灭。焰火散处,一个胁生双翼的怪人飞身而下。

来人生得面如冠玉,齿白唇红,眸若点漆,晶光闪烁,长眉鬓,又黑又浓。背後双翼,高耸两肩,翼梢从两胁下伸向前边,长出约有三尺,估量飞起来有门板大小。身材高大,略与神驼乙休相等。上半身穿着一件白色道家云肩,露出一双比火还红的手臂。下半身穿着一件莲花百叶道裙,赤着一双红脚,前半宛如鸟爪。这大鹏湾铁笛拗的翼道人耿鲲,是乃母受大鸟之而生,介於人禽之间,从南海眼金阙洞底得了蚩尤氏遗留下来的一部《三盘经》炼就秘魔大法,最长於大小诸天禁制,穷极变化,行踪飘忽,瞬息千里,更擅玄功地遁、穿山过石、深入幽域、游行地肺。除本来炼就玄功外,所炼法宝道术俱是污秽狠毒,心肠更是狠毒,素来恃强任。得了鲛人的警兆追来,要将此崖周围数十里地面化为灰烬。

那人面鼍身的怪物,见妖师耿鲲到来,越发吓得全身抖颤,藏在乙休的身後

。耿鲲一照面,便指着乙休骂道:“你这驼鬼!巴结峨眉派,甘心为奴,已经算是寡廉鲜耻的了。你与妖狐并不沾亲带故,却要你来捧甚臭腿?却挟制我的门下;乘我未到,偷偷坏我的移形禁制大法。今日如不说出理来,叫你难逃公道!”

乙休闻言,也不着恼,反笑嘻嘻地答道:“我老驼生平没求过人,人也请我不动。闲来无事,想做什麽,就做什麽。你这披毛带角的玩意,自己已经不是人类,还专收一些山海怪,畜生鬼魔,打发它们出来献丑。一个被我乌龙剪制住;一个口口声声说你心肠歹毒,事败回去,定难活命,哀求归降。你除了惯於倚强凌弱,欺软怕硬,还有什麽面目在此逞能?”

耿鲲闻言大怒道:“你既甘为妖狐爪牙,只管施为便了。”

紫玲姊妹不堪狐母受辱,各自先将飞剑放出手去。耿鲲肩上两翅微展,从翅尖上出两道赤红如火的光华,只一照面,紫玲姊妹便觉敌人光华势盛,压迫不支。乙休笑道:“我不像你们喜欢众打一,既要上前,何不用你的乌龙剪?”

牝珠司徒平闻言,将手一招,那乌龙剪先是一拖,把挟下怪物身首异处,再向耿鲲舞去。耿鲲肩上又飞起一道光华敌住。旁边邓八姑、诸葛警我二人知道乙休脾气古怪,未必此时相助。同声招呼,一个将剑光放出,一个将雪魂珠飞起。

珠气团光寒澈荧流,令皓月无辉,所有空中几道光华俱觉大减。

耿鲲识得厉害,忙将双翼一舒,翅尖上发出数十道红光,敌住雪魂珠,便想展翼升空。就在这一时忙乱之中,紫玲姊妹见雪魂珠银光强烈,阵上敌我光华俱都减色,忙趁敌人疏神之际,暗中默运玄功,将白眉针直朝敌人要害接连打去。

因那雪魂珠银光强烈,辉照中天,曜隐星匿,十馀条线细如游丝的银白光芒,尽为所掩。

耿鲲发觉已迟,知道此针能随使用人的心意追逐敌人,此时躲也躲不了,拼着两翼受伤,迎上前去。那十几道银丝打在翼上,登时觉着好些处酸麻。惟恐顺着血流攻心,忙运玄功,暗提真气,将全身道一齐封闭。身受暗伤,急须设法将针取出,以免两翼为针所毁。如此败在几个无名小辈手里,沟里翻船,好不痛恨懊悔!咬牙切齿长啸一声,借遁光破空逃去。

乙休在那獭人身上画了一道灵符,口诵真言,将手一指,一团红光飞起。那獭人将头在地连叩数下,长啸一声,化成一溜火星,被红光托住,离地破空送往巫山灵羊峰九仙洞去。

到天劫第七日午初,乙休已按天地阳消长之机,用玄门遁法布下一阵,倒转生门,直通岩洞门户。由牝珠司徒平澄息静念,在阵中死门位上盘膝坐定守阵,先将玄功运转,澄虑息机,心与天会,把一切祸福死生置之度外。乙休因他不久也有此一关,便须避开,一片红光闪过,升空而去。

待有半盏茶时,便听岩洞以上‘哔'的一声,一团紫气,拥护着一个尺许高的婴儿,是宝相夫人劫後重生的元神和真体,周身俱有白色轻烟围绕,仿佛身上蒙了一层轻绢雾玑,露出头足在外,离头顶七八尺高下,悬着碧荧荧一点豆大光华,晶芒目。

紫玲一展弭尘幡,化成一幢彩云,将宝相夫人炼成的婴儿捧送过阵来。牝珠司徒平接住,藏入衣里,紧抱怀内。婴儿手足环绕牝珠司徒平腰际,两目紧闭,那团碧光倏地从婴儿顶上飞起,投入牝珠司徒平口内。紫玲姊妹连忙左右分列,三人一齐膝坐定。用本身三昧真火,焚化带来诸符後,三人便天门自开,元神出现,借神符妙用,护住全身。阵中已不见三人形体,只见一团紫霞中,隐隐有三团星光光芒闪烁,中间一个光华尤盛。

当婴儿出洞之时,便听见西北天空中隐隐似有破空裂云的怪声,隆隆微响。

,三人准备停妥,时光即交正午,渐渐听得怪声由远而近,由小而大。同刹那间,西北角上天空有一团红影移动。初见时只如茶杯大小,眨眼间便如斗大,较火还赤,夹着呼呼隆隆,风雷之声,星飞电驰而来。到了上空,已是大有亩许,外层通红透明,光彩耀眼,中心实质,不到一丈,芒彩潋之处,不但生物全灭,连那地方的岩谷洞壑,沙石泥土,皆化为灰烬,又全都不显一丝焦烂之痕。

这一团便是乾天纯阳之火纯阳至刚之气,含先天之质,自感应而来,专一消灭道家成形婴儿,对常人反难伤害,此中含有阳消长不泄之机,非寻常法宝所能抵御。全仗三人诚心坚忍,甘耐百苦,将本身元神与它拼持。眼看快要落到阵上,离地七八丈高下,忽见阵里冒起无数股彩烟。那彩烟是乙休阵法妙用,借用地底纯之气,将那团火光挡住。如晓日初出扶桑,海波幻影,无数金光跳动,时上时下,在阵地上空往来飞舞。光华出没在无数烟光跳动之中,幻起千万层云霞丽影,五光十色。火光每起落一次,那彩烟便消灭一层,火光越来越盛,阵中彩烟逐渐随着火光照处,化成零丝断纨,在日光底下随风消散。只延宕了一些时间,也缓减了火光不少威势。

顷刻之间,砰的一声大震,那团火光倏地中心爆散开来,化成千百个碗大火球,陨星坠雨一般,直往阵中三人坐处飞去。那三颗青星连那一团紫气,便飞上去将那火光托住。两下里光华强弱不一,此盛彼衰,此衰彼盛,相持有个把时辰,不分高下。只须挨过未正,头一难关便逃脱了。

忽然旁边二颗青星,渐都晦暗。魔不忍娇艳的狐女遭劫,隐化无相法身,附入牝珠元神,运发先天真气为导,推动当中那颗青星,直往火丛中一团较大的主光缠去。那团主光乃是五火之原,乃先天真火,与魔的先天真气接触,竟然融和合混,溶存体内,被魔的元神牵动回旋,便似石火星飞,电光雨逝,立刻消散。主光一灭,所有空中千百团成群火光,一亮一闪,即时化为乌有,说灭便灭了,无形迹可寻,化解了第一关重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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