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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蝉慧眼猛觉亮光一闪,寻见那殿前平台当中一座大丹炉上,一面五丈许方圆的大镜子,寒芒远,宛如一个冰轮悬在那里,光华明灭不定。光灭时,晦若无物;放光时,虽只一瞬,却是远近数十步外的人物,纤微可见。镜中站着一个与三凤装束相似,云裳霞披的少女,手中掐诀,对镜凝视。甄氏兄弟也随金蝉目光警觉,忙施地行法,把金蝉、廉红药二人拖下地底。金须奴与四手天尊江涛将两面无形魔障放起时,金蝉已拖了廉红药及甄氏兄弟,施用石生的两界牌,径往东南方遁去。

初凤万不料敌人遁走得如此神速,不由大吃一惊,呆在那里,做声不得。无奈披散头上秀发,口诵召魔真言,就在殿前倒立舞蹈,施展七圣迷神。红、黄、蓝、白、黑、青、紫七缕轻烟从初凤身旁化出,冉冉往殿外飘去,转眼分散,由淡而隐。继而一片黄烟从东南方飞鲸阁畔升起,初凤遥见黄烟升处,命三凤持着灵符,用太昊真诀防身,径往飞鲸阁飞去。阁内廉红药、金蝉、甄氏二童俱觉身上机伶伶打了一个冷战,知事情不妙,但也控制不了自己,仿佛神志一昏,万念如潮,一涌而至。忽然怒发不可遏止,各自一指遁光,便要往黄晶殿飞去。

到三凤赶到飞鲸阁前,还有半里多地,魔已早一步随彩烟起落中赶到。这诸天世界,七圣大法的随心感应,捷於影响,便是峨眉诸长老到来,也难破解,但在无相先天真气下,只是迷心小术,如同尘埃。血光鬼焰像电闪一般掣了两下,焚化了魔烟,救下四人。也不现身,对甄氏二童说道:“诸女迷途罔返,大限将临。你父母之仇,早晚得报,毋须急在顷刻。”

在金蝉耳边吩咐,待廉红药破了晶殿中总图,才可攻入来。金蝉听後,即猛觉身子被一种绝大的力量吸住,凌空而起。魔施用千里洞庭法术,把金蝉、二甄由甬道秘洞送出外。三凤眼见烟雾中四个人影,忽然似一朵金花爆散开来,转眼即行消灭。初凤在殿中遥望,一道清光,像电闪一般掣了两下,那片黄烟便忽然消散,不禁大惊失色。忙又取了两道灵符,分给二凤、慧珠速去相助,将血光返照太神镜运转,飞向二女面前大放光明,二女向空中注视,自能观察敌人踪迹。

魔以先天真气播弄血影神光下牺牲的血,酿成的若有若无,似真似假,也实也虚的幻影的身外化身,在各殿间地下流窜不休。二凤、慧珠才照见正南方彩蜃殿,有一片青烟升起,刚追过去,又是东方大熊礁红烟升起,紧接着正西的蚣殿,正北方的圆椒殿,西北方的虹光湖,西南方的珊瑚榭,相继各色烟光升起。本就碧树琼林,玉宇瑶阶,珠贝阙,绚丽无穷的紫云,再被这各色彩烟笼罩其上,越显得光华缤纷,蔚为奇景。虽是黄烟刚将敌人困住,便被走脱,却自青烟继起後,敌人网入四方八面各色彩烟,未见逃出,就说是一处只困住一人,已有六七个之多。这其馀诸人从何而至?照这样,神沙甬道岂不形同虚设?初凤真是越想越烦。

自从神沙甬道筑成以後,初凤把全殿都用魔法封锁埋伏,入魔益深,明知今日事太扎手,再加上适才新召来了魔中七圣,如果伤了敌人回来,还易打发;否则魔头无功而归,便要反攻行法之人。但在飘渺无迹的影像下,还未自知魔法已为高人破去,害人不成,反害自己,已被反噬而毫不自知。

魔原身志在天一贞水,掩护廉红药潜入内殿後,已往金庭试开玉柱。金庭玉柱间受到魔扰攘,也光霞上升。初凤正是魔头高照之际,知有敌人前去盗宝,中了埋伏,不由又勃然大怒,忙命金须奴持了护身灵符速去查看。金须奴持了护身灵符去後,先是二凤、慧珠两人空手回转,说只远看烟雾弭漫,越是近看,越没一丝痕迹,等到转身,离得较远,烟雾又由淡而浓,不解何故;如今四方八面俱已寻到,皆是如此,那发烟之处,并无一物。先到第一处彩烟前,太神镜曾放了一次光明,并未照见敌人形迹。後来连飞巡了六七处,直到回殿,便始终是一团黑影。那是被魔舍弃的荡女身所垢蒙,幻成暗影。初凤大惊,忙掐灵诀施法,见镜影依旧是寒光皎皎,纤微俱照,知未被人破去,这才放心。

三凤也狼狈而归,说眼见烟雾中还有四个人影,忽然似一朵金花爆散开来,转眼即行消灭。那烟雾也越近前越淡,及至到了阁前,连一点痕迹都无有了。初凤深信那七圣大法,只一冒起烟雾,必有敌人被陷,决不致空。料是敌人道行深厚,中法被困,神志不会十分昏迷,虽是隐起身形,还在那里运用真灵,以绝大定力来相抵御,所以看他不见。即使会用什绝妙的隐形地遁之法,也只掩得两三个时辰耳目。虽听得烟中人语,也以为被这类魔法困入,一切幻象,均由心生,千奇百怪,变化万端,常有自言自语的时候,并不放在心上。

金须奴也从殿外飞来,说是远看金庭玉柱彩雾蒸腾,光霞辉耀;近视依旧是好好的,并无一物埋伏,也不见有敌人侵入形迹。初凤听说和昔年发现宝物时情形相似,竟想到是又有宝物出现。因为降生时辰将至,怕金庭玉柱疏於防守,也是七圣迷神之法的後患,成心想在人前炫耀,施展那近数月来所炼成的各种幻景法术,便吩咐除黄晶殿外,再设一席寿筵在金庭玉柱之间,藉此娱宾,兼以诱敌。飞娘早已存了趁火打劫之想,正苦无从下手,这一来可认定是天夺初凤之魄。

第七十四节虐杀假母

魔再入金庭玉柱盗取天一贞水,虽是法身比前更微,也侦不破天地缠度之秘,索费时,其畅顺当然及不上机缘巧合者所留下的知识。得传之士虽是知其焉而不知其所焉,也能在其所知的那一刹那间达到目的,但所知只是得传的那一点。魔索後,却探到全面的一点轨迹,知是应时辰重叠之机契才能开启,暂非其时,於是往大殿飘去。忽见殿中冲出一道银光,甚是迅速,带着杨鲤往神沙甬道人口处飞去,神色异常匆遽。

原来当年杨鲤迷恋陆蓉波美色,自愿归顺孽,却并未逃过初凤眼底。此时陆蓉波元神脱离了固元胶做的皮囊器官,被初凤察觉元命牌失效,便把杨鲤擒下。杨鲤自知无幸,便用他师父所传千里腾光之法逃走,不料三女在殿前早设下好些埋伏,待杨鲤刚一飞出殿角,阶前便即飞起数十彩丝,比电还疾,罩向杨鲤头上,直朝殿中扯回,也引来了魔这生仇死敌。

魔摄随杨鲤入殿,过尽那迂回曲折的复室曲甬到尽头处,殿东侧壁上现出一个穹门,门内就是天刑室。那天刑室乃是一个大约方丈的圆形穹庐,烈火风雷之声时发时止。杨鲤手足腰腹俱被火环套住,悬空吊挂在室当中一晶柱上面。

被扯回的只是杨鲤元神,原身已备受各种魔法拷问,水、火、风、雷茶毒,死而复生了好几次。

元神回窍,即告魄散魂消无救。冬秀还着手残尸,手指处便是一团烈火,掷

向杨鲤尸骸前,另一手拿着一把极细的长针神鲨刺锸去。魔却在她背後吐出先天真火修成血光鬼焰。冬秀恶毒一生,险狡诈,在紫云内作威作福,做梦也料不到天刑室位处秘地,室外重重禁制,被魔无声无色了入来,在全无防范下,被一片血焰罩下,灵智已为五行挪移迷魔障所制。

冬秀的失神虽然只在刹那间,醒来已身被五枚火环套牢。神鲨刺已扎入她的全身要,制住了她那万恶的魂魄元灵。冬秀自持身在地头,把心一横,猛然一声狂叱,把满口银牙一错,头上秀发全部披散,浑身衣服脱落,赤身露体,不着一丝,口中喃喃诵念魔咒不绝,双手掐诀,朝着四外挥了几下,发动室中三十六般天刑。立时风雷之声大作,愁云漠漠,惨雾沉沉,满室飞叉飞箭飞刀之类密如雨雾,更有碗大雷火,排山倒海一般,连同那些刀叉挨次当头打到,上下四方一齐夹攻。

魔那初经骤化的法身,已能自动回避五行有相法物,感应法物来势的轨迹,顺势趋避,集中神志专心於端详绿袍老祖的毒刑锁骨穿心小修罗法,用血光鬼焰攻入冬秀七窍,顺着道骨脉流行全身。冬秀也不知此毒刑之柔毒恶,初时只觉懒洋洋,仿佛春困神气,不但不觉难受,反觉有些舒泰,不自觉春思纷沓,浪态奔腾,声哼哼唧唧。

恶之欲其死,纵有十分恣色,也会因得不到而妒火焚心;而仇心恨意更形成隔膜,添招愤懑,欲火只会化成恨火。其姿色越俏,怒火越盛,下的毒手更人天共愤。

魔虽,但在仇恨主导下,可看不得那恶妇股摇摆,阜推磨,腿擘唇露的丑态。反手由室内飞舞的三十六般天刑中,抓来了一把幼针,入冬秀那畸形岩才黝黑的头上的每个小孔。本来就是敏感的嫩,更那堪锐刺,痛得冬秀尖声嗥叫,全沓榇ぃ哑谷?nbsp;道,更添壁的恨痒,臀股扭得更剧,耸动更急,频令秃扁无的阜舞动不止。短的毛稀疏脱落,更遮掩不了那鸭嘴形的瘀黑唇,软垂荡摆,经丫开的口拨出滴滴污水,臭不可耐,更添恶形恶相。魔看来,非常反胃,更拣选一支尖利的狼牙,入冬秀,直推入心肺,令冬秀的凄厉的狂嗥,震撼着整个天刑秘室。

凄厉的回音还在绕梁中,锁骨穿心小修罗法已顺道游行了一小周天,冬秀便觉得奇痒钻骨穿心。周身都是芒刺,钻锥骨。净痛还好受,最难过的是那些刺里含有毒质,奇痛之中,杂以奇痒,似有万虫钻吮骨髓,无计抓挠。於是时痒时酸,或是又酸又痒,同时俱来,撕筋扯骨,牵动了壁内的狼牙,又再痛切心脾。人体藏有机制,於痛楚超越所能抵受时,自会休克。但血光鬼焰更能护持髓,使苦痛长在。只见血淋淋的肢,颤动不息,神智只能陷入半昏迷的境况,更对体内的痒酸剧痛,敏感非常,又求死不得。

此刻正是套问真相时候。魔催逼真气,传声入冬秀耳内,道:“呵与你何仇何怨,你要折磨他的一生?”

不料半昏迷的冬秀竟能激烈反应,尖叫道:“我冬秀在中只列主之下,享不尽的荣华,竟要为那小孽种扮穷捱苦!不折磨得他生不如死,消不了心头之恨。你是谁?敢在紫云内撒野,你不要命了?”

魔听下,哀叹象齿焚身,在冬秀的惨酷叫声中,双目出无限怨毒。冷的音符,如泄自九幽,厉然道:“你的命就在我手,我的命是将来的事。满足不了我今刻,甚麽你也看不到了。杀了他也不过指掌间,用得着花这诺大的财力物力?”

冬秀狂号道:“老主巧手灵龙临死遗言,要「必胜石」重现,必须应在那小孽种身上。金须奴那老畜生更蛊惑主,说知情者甚多,小孽种有三长两短,紫云**犬不留。所以他身边的人都受了元命牌禁制的,不肯出卖灵魂的人,必极受攻击,迈不到他的周围。”

魔更疑云重重,不解的问道:“如此重要的身价,竟会任你摧残?”

冬秀狂笑道:“他身边的人就像片墙壁,是堡垒或是集中营,要看那些枪口指向外或向内了。主囚的分别只在关系上依谁的中意。任何事都只能别人中意,不准有他的中意,把我身受的,就揠苗助长的加倍压上别人身上,叫小孽种身边每个人分担。不停的弄些对他无益的事,堂皇冠冕说他心爱的,给每个人都负上,做不来的责任,烦死那些接近他的人,搅个天翻地覆,又要严禁给他知晓。每个人都焦头烂额,自然都憎死他,事事针对。爱之欲其生,恶之欲其死,会讲得漂亮,做得毒。除了奸笑、假笑外,每个人的行为都是针对他了。只要只手遮天,有人讲无讲,迫害他就说教导他,想他好就是放他的血给任何人。人人都是人,剩下的就只有他不是人,不到他不心头滴血。”

魔愤然道:“就简单!难道天下人都是你般恶毒?”

冬秀竟藐然长笑道:“有钱不一定一流;钱就可能一流。那些小人物抗得了数大门派的同声同气!来个起哄,说他教坏人家个仔,就要他吃不完,兜着走。有道行的又岂是他那基残,气海伤的废物识得到!知内情的也不知如何对待他,只有避之则吉。只要拿个为他好的借口,要他身边的人必需摆出依指示的假面孔,就不会有真诚的人物肯接近他。心存伪诈的人,都是心如蛇蝎,私欲极重,从他身上打主意,做些不应该做的事,然後拿他的怨怼为借口,含血喷所有不相干的人。再责成那些无辜的人,做不可能做得到的事,所有人都会愤恨,更针对他。当然必要黑箱作业,不给他知晓身外一切事端,令他呼天不应,叫地无闻。有人讲;讲,或伪造是讲。多次东窗事发,金须奴那老畜生都厚厚奖励那些恶毒的人。越恶毒就得到越优厚的奖励,名为替他买朋友,这重赏之下必有勇夫,人人都识做了。那些自觉有良知的,不是走投无路下,从恶如流;就是会很快的死得不明不白。你知闯的祸多大了吧!”

魔哈哈狂笑道:“我就是那个孽种,不闯这个祸,你们就放得过我?猛虎翻身豺狼死,你的报应到了。那老畜生为的是甚麽?”

冬秀梦也想不到,面前的竟是失踪多年的苦主。知到仇深恨重,惊悸下疯狂呼叫道:“是你!呀!我也不知道!那是你投错胎,是你命招的,不要拿我报复!我不能不依主之令行事。”

依令!依令!却是挂羊头卖狗,也说依令!

魔悲啸道:“误投此胎,是我的命。但今日你落入我掌中,报应临头,又可尝不是你的命,你不敢不顺人,我又何敢逆天!”

魔仇在心头,恨入骨髓,淤积有年於生不如死的残虐,刻骨铭心,更不任她死得痛快,当然也不任其他人帮她解脱,於是把她连血光鬼焰,送入殿顶上的五行微尘阵。任冬秀赤身浴血,在一团其红如血的火球内,血淋淋的赤裸挥舞,惨叫连绵。阵内五行催化血光鬼焰,推动锁骨穿心小修罗法。奇痒钻骨穿心,酸心挖肺。魔更不惜舍弃那送出的血焰,触犯阵内五行,招来冰水由及肛门涌进,推动她内的狼牙,同在直肠中凝结旋转,刮研刺肛,血残糊为浆也不散不离,长刮长痛;水力尽则生木,穿入全身窍脉,绞筋夹络,断而不离,长夹长痛不休;木生火,烈火烧肌,烧得焦油四逸也不成灰;火生土,流土丝丝渗经万千毛孔,点点剥皮,离而复贴再剥;土生金,锐金刮骨,骨碎不分,长痛入心;金生水,再循环不息。

冬秀在阵内疼得目眦皆裂,也无法张口号叫,只鼻中颤声惨哼不已。血光鬼焰将他心神护住,使他历尽诸苦,惨受酷刑,痛痒齐来,没处抓挠,骨酸心痹,奇酸奇痛,无休无止,受到无数次火刑,被火烧尽,流了满地膏油,人剩枯骨,长刑长痛,还未死过一次。直至魔孽生宠子强闯紫云,魔才发动血光鬼焰,把这微尘阵内的恶毒妖妇留,逐个细胞都被磨成微尘死灰,长劫无复,永不超生。

魔回头返入黄晶殿寻廉红药,入门十馀步,迎面便是座大晶屏,宝络珠缨,五色变幻,光彩迷离,耀眼生缬。转过屏後,现出一间十亩大小的敞厅,黄玉为顶,无柱无梁,当中设着十多个大小座位,皆羊脂白玉雕成。地面是一整块的水晶铺成,下面是水。每隔五步,水晶下更着一粒径寸的夜光珠,将地底千奇百怪水族贝介,照得纤微毕现。

魔往那存放总图的内殿飞行。接连穿过十几重门户,从一个高斜的小甬道飞上。现出一间大敞厅,比进入殿门时所见的敞厅约小一半,高却过之。里面果有一座亩许大小的殿台,位置却非正中,通体水晶作成,四围有一层极薄的淡烟围绕,乍看并无形质。正中殿顶,悬着一片极淡的黑影,便是魔网、魔闸。门户共是六个,但环绕一周,透视殿台水晶,从对前一门却看不到相对之门。飞前些许则团团碧火烟光,彩氛妖雾,同时发出。神光一扫,即碧焰飞扬,都化为千点流荧,万缕轻烟,满殿飞舞而散。渐见晶殿中现出一个赤裸女子。

原来廉红药靠瑛姆所赐神针和灵符掩了声音,隐去身形,由殿顶穿孔,飞入初凤行法的黄晶殿内殿。这时初凤已行法完毕,因寿辰己至,出去开宴。廉红药飞下,有着妙一真人的辟邪玉斧和瑛姆的无音神雷,下手极为容易。瑛姆的无音神雷炸完,图中烟雾飞扬,纷纷爆裂,炸散坍塌。却没料到初凤内殿几处重要所在,所设埋伏俱按奇正相生,此伏彼应,互为循环。总图破完,埋伏也同时发动,身後又是一道光华直照过来,是初凤暗设的魔法五脂,由极污至秽之物炼成。廉红药猛觉周身前後左右,都似有重力压来,乍看并无形质,四外都是昏沉沉的,什麽也看不见竟似有千百万斤力量阻住,一时百念纷呈,心旌摇摇,几难自制。

这诸天欲魔五便齐来纠缠,被困的人固然身上感受诸般酸、疼、痛、痒、甜、软、舒、适。待心头万念丛生,七情杂呈,魔头立时乘虚而入,令受困人自己毁灭灵而死。非俟有人将法破去,被囚中人什麽也看不见。就是从埋伏外面看去,也是空空的一无所有,连被困的法宝剑光也尽被蔽住,不过却漏不出魔的无相感应。

魔神光描扫後,施血光鬼焰撩去,猛地飞起一片火烟,碧焰飞扬,顷刻间烟火妖氛同时消灭,淡烟都化为千点流荧,万缕轻烟,满殿飞舞而散,焚化了魔网、魔闸。那总图就在晶殿前面内殿中心法坛之上,晶殿中现出已赤裸坦呈的廉红药,在离地三丈的一座法坛ぷ鳺,凌空落下,周身俱是红光围护。

曼妙惹火的身材蛇般的蠕动,哼唧低叫呻吟,螓首昂摇急摆,使那披散在殿台上的乌黑光亮秀发波涛起伏。额上渗满汗珠,闪耀反光,照亮那红似烈火的娇颜,燃烧着壮烈的欲火,放出浓媚的饥渴神色。一双星眸似开未开,似闭未闭,泛闪出汪汪水影,恍如窒息般美目翻白。鼻翼翳张,不住地喘气,显露出心中那如油煎般的难受。大张的樱唇吐着火热的气息,让娇媚呻吟声不断泄出。

随同声绵绵的节奏,左手紧紧握住自己前两个高挺的雪白球,不停又挤又揉,五指嵌入中,把原本就已坚挺的房挤压的更大更圆。柔软上翘的滑腻椒,满布红痕指印。绛朱的含苞蓓蕾贲张硬凸,颤动不已。右掌覆盖的耻阜,一片狼藉,还混着点点落红血丝。拇指捺按蒂,搓揉捏擦,迫忙得不可开交。伸食、中、无名三指入道,挖擦得狼忙有力,小瓣犹是艳红欲滴,却肿胀充血,配合着一双秀丽玉腿,开擘频繁,伸缩不定,舒解道深处的麻痒。从指罅中逸出的毛,跟着狂摆的纤纤玉指移荡而招摇,发出求的呼。黏稠的溃涌而出,沾腻着毛,成点点露珠辉烁,散发靡的异香,简直是像疯了一样!火辣辣的感,诱人的妖艳,有无穷的魔力引得魔心旌浮动,全身的血都沸腾了起来。

廉红药已是欲火传心,纤纤玉手的刺激,淋不入欲火的源头,总是缺乏男的分泌,及一氧化氮,非交不解。魔本来就仇火烤心,令血奔腾,催逼身内蟒毒气。见绝色佳人已盛擘门,开待救,当然主客两便。也无需前奏,拨开玉手,巨直穿罅,捣入花心,榨出‘呀'声高亢,滚烫一片,有种紧凑之感!子内充满了热血,逼出煎熬的水,汩汩直流,又湿又热。

廉红药如释重负,一阵一阵的充实快感自户向全身袭散开来,带着令人酥酸的电流传遍了浑身每处经脉,旋即殛入灵台震央,直撼魂魄,馀波炸遍窍,不由得浑身一挺,头绷直,娇躯也绷得僵硬,道阵阵的痉挛,就像一团热烫的火缠了又吸,不堪刺激般的发颤。

体内欲焰火气不断翻腾涌出千万个毛孔全开,透出丝丝热气,带点迷蒙似的雾气泛出的香汗幽香缭绕,源源不绝淋浴魔头,汩流如泉,归化入魔窍。绷紧的炽热娇躯松弛下来,却自动反应,变成强暴的八爪鱼,手腿紧紧抓匝魔背臀,紧紧勾箍腰间,内壁紧缩痉挛,如天翻地覆。嘴不断发出哼声,彷佛要将欲全般叫出来的樱唇花心深处喷出道道热气,带来温热的黏淋下魔头,磨炙出酸麻趣流窜魔每个细胞。那入耳的娇吟,如泣如诉,痒入心肺深处,难舍难熬,藉着那抵紧的巨摩擦,深深搜刮那洞内的阵阵骚痒,榨走那可恶的万千捣蛋小东西。忍不住的叫声彷佛悲鸣,喘息声时续时断,渐渐变得高亢。

喘息、呻吟声下,异香弥漫,充斥了整个殿台。廉红药高潮叠起,盈满道,元再度狂泄而出,任由采啜。魔头紧抵子,吸收着从那流出的能量。接连四次元狂泄,廉红药终於瘫痪於湿涅涅的汗渍中,娇躯软软的扭曲,达到极大满足,无法再承受任何刺激了。整个人在瞬间好像连骨头都化掉了,只剩下一团泥,但是双手双仍旧紧紧把他缠着,诋他的它,留在自己的那里面,享受那的高潮。三尸元神更不设防,俾可魔玄长驱直进,种入了九天都篆魔大法,在廉红药灵识中发现了惊天大秘密。

原来此廉红药乃是太乙混元祖师与许飞娘的女儿所转生。那许飞娘见混元祖师中了无形剑,知道势力不敌,趁不曾交手,便趁空遁走。表面上说是自己脱离漩涡,独住深山修炼,其实是卧薪尝胆,努力潜修,想为夫师报仇。产下了遗腹女後,自幼励以血仇,把神风突击生机核爆原毒,种入後天真气到不了的奇经怪脉,炼成後,转生在寻常百姓家。

所谓修炼五毒仙剑,就是把这活剑混入峨嵋派内,借交传染给峨嵋诸仙,一旦由人体引发,无可防御,威力广及百里,贴身炸爆则大罗金仙也无馀烬。此毒为太乙混元祖师最高秘密的生化法宝,未及炼成即坐化。

许飞娘所以移居黄山五老峰後面,那名叫五云步的断崖,是因那是山中最高寒之处,最适合菌毒素长成。而又是最为神秘的所在,削立千仞,险峻异常,即如她的城府,不把峨眉深仇露出半点。偏偏她又在天都峰上得了枝仙芝,返老还童,看去如同二三十岁的美女子一般,更令她容易接近餐霞大师的弟子。餐霞虽有所疑,但亦不知其秘。许飞娘谋现於外,则是以司徒平为明探,露出叛师另投的意向,发动品格检查为借口,穷追猛打,植入对方阵营。实则双管齐下,待时机成熟才介入此女,引瑛姆强夺,自动入彀。

那瑛姆本是前明勋爵替身,权倾内外。许飞娘得之提拨,才平步青云,膺平西王之选。多年来同流合污,狼狈为奸,互持着对方的罪迹,罄竹难书。因瑛姆已然退隐,许飞娘不值两败俱伤,步步退避。故意指令与瑛姆有暗密往来之歹徒,残杀廉红药之转身父母全家,再扮好人,把廉红药救出魔掌。引来瑛姆不忿,拯救此怀毒木马,荐入峨嵋派。

可惜初出茅庐即遇魔。後天真气到不了的奇经怪脉,却是先天真气所洗涤之处。传入魔的原毒,给清理乾净,更用真气把廉红药经脉内的毒素封存了,不使外流。廉红药饱餐,清爽,神智回复宁和,却在回味着那爆炸,爆遍窍灵台的滋味。等魔蒸发了,才醒起此行的任务。

第七十五节功无敌

初凤也不知内殿被侵,见魔中七圣也未能制敌,冬秀更周流殿顶,凄厉惨叫嗥个不停。由冬秀在天刑室中的对话记录,初凤知魔必先向金须奴寻仇,於是命金须奴在後水亭内现身相诱敌。初凤三姊妹在亭中设下七煞法坛,布炼那颠倒五行大混沌法。这魔法乃天书副册之末章,以魔炼魔。

魔锁着金须奴的气机寻来,亦感应到法坛中的魔煞,但自恃血影神光,无形无相,毅然入伏。二凤藏身亭後祭起炼钢柔。此宝便飞出一片脂香,万缕彩丝,色彩鲜明,一团夹着无数黑点银星的粉红光华。那光华中无数黑点是针眼细孔,飞起许多淡红的水珠,又粘又腻,颜色清明,香中略带腥咸之味,带着微微呜咽之声,及一股股粉黛香。

魔不甘那老畜牲走脱,自持过甚,任由滴点红遍那全身要。骚水一到身上,立即化开,敷遍全身。魔猛觉通体生凉,骨节全都酥融,使牙齿颤动,遍体寒噤。但却不甘放那骚水横行,更牵丝引线,要寻源夺宝,二凤舍不得异宝易手,两下争持。

初凤、三凤、慧珠急不及待,封锁法坛,水亭内立时与外隔绝,无论水火风雷,不能逸出,魔、二凤双双被锁入水亭内。在二人的纠缠中,包的一声极清脆的爆裂之音过处,那月儿岛连山大师当年炼就的一件异宝,冉冉消逝入魔体内。魔亦同时牙齿颤动,遍体寒噤,心里一阵迷糊,失却知觉,但先天真气川流不息。体在骚水渗发下,膨胀溶肿,又黑又紫,连那给骚水蚀化了的衣着,也给迫碎了。

二凤惊觉魔尚微有声息,因异宝之冠的炼钢柔也被破去,不敢莽动。那七煞法坛修习以来,尚是初次应用,错认是天魔腐体,不敢介入,以免激发意外突变,静待颠倒五行大混沌法制敌,致错失良机,给魔从从容容脱胎换骨。颤震间,那副涨得又黑又紫的体,有的地方似在动弹。大片大片的紫黑色块竟然陆续落了下来,只剩头皮没动。外壳腐去,形态业已换过。落处,现出一段雪也似白的粉嫩肤肌,白嫩得如女人相似,滑如凝脂,鼻间隐闻一股子温香气息,粉光致致,皓体呈辉,真是明珠美玉,不足方其朗润,香泽微闻。

二凤心情於不知不觉中已经有些异样,猛一眼望到对方龙之下竖着一玉,雄伟长;乌丝疏秀,微微有两青筋,从白里透红的玉之中隐现出来,更显出丰润修直,色彩鲜明。丹红的头怒蛙张撑,圆厚更胜菇蕈,鲜艳亮,挺晃如锤,隔远也犹觉幅炙热;不禁心中起了一种说不出的感觉,立时红生玉靥,害起羞来。不知怎的,觉出心神烦乱,再也收摄不住。猛觉风侵体,不由机伶伶打了一个冷战,被天魔入侵。

诸天界中只有天魔最是厉害,来无踪影,去无痕迹,魔由念至,不可捉,不可端倪,随心生相,随机变幻,如电感应。二凤虽有防身法术,但心动处,心灵稍一失了自制,魔头立刻乘虚侵入,再要仔细观察时,又什麽迹兆都无,已深入「未那识田」的灵识源,已非後天念海所为甄别。

忽听魔鼻间似有嗡嗡之声,仿佛透气不出。人中间隐现出一红线,渐久渐显。哔的一声,从人中自鼻端以上直达头脑全都裂开,厚约有寸许。竟是连头连耳,一张似分还合的人面皮便揭了下来。同时眼前一亮,竟变了一个玉面朱唇的美少年。一双凤目倏地睁开,双瞳剪水,黑白分明,衬着两道漆也似的剑眉斜飞入鬓,越显英姿飒爽,光彩照人。活脱脱是月儿岛火海中连山大师石壁印像,不过年轻俊秀得多。鼻孔里有两条白气,似银蛇一般,只管伸缩不定。那三阳六之气已经透出重关,呼吸帝座,真元凝固,骨髓坚凝,内莹神仪,外宣宝相了。坎离之气业已出窍往复,分明十二重关业已透过,只是鼻孔间两道白气吞吐不休,其势愈疾。

二凤自从魔蜕囊变形以後,更由赞美之中种了爱。这意魔之来,却难驱遣,一任他凝神反照,总是旋灭旋生。加上魔头播弄,二凤当然难知所以,只觉出心神烦乱,再也收摄不住。当下神思一荡,立时心旌摇摇,顿涉遐想,唇的感觉锐敏起来,反映到艳红的朱唇麻麻痒痒,有着唇揩的意念,化为行动,就是一双软绵绵香馥馥的嫩手挨向魔口边。魔鼻孔中两条白气触手突然散去,化为一股五色淡烟。此乃两造蛇妖的先天气所积聚,连喷出。外来气毕竟会挑起内心排斥,有所制衡。如今去後,不再为外来气所左右,内心亦无挂碍,尽是从心所欲,心更炽。

二凤猝不及防,被喷了个满头满脸,当时觉着一股子异香透脑,心中一荡,春意横生,哪里禁受得住。此女本是水濑遗种,水濑就是内分泌腺超卓忧生,分泌到血里的激素比任何动物都旺盛。这些激素就是使人产生情欲的驱动力,所以水濑特别多。二凤一经引发,一缕热气自足底荡漾而上,使血脉奋张,顷刻浑身微痒,无可抓挠,有一种说不出的难过神气。越发懒洋洋不能自主,竟向魔身上扑去,胴体似能透出火般地紧贴着。

魔在神思迷惘中,享受软玉温香,相偎相搂,觉得膛被被灼热的双炙透丹田,巨敏感昂挺,撑抵二凤,隔衣犹觉热烘烘烫得唇颤抖,幅直冲花心,酸麻得痹入心肺。侬有情,卿有意,可恨的就是这冤家呆呆不入秘境,真真急死了人!紧得把这可恶的人儿揽个结实。压力使头搏动起来,并像火一样燃烧着,触电般的感觉从双峰传入大脑,似麻非麻,似痒非痒,不由满腹幽怨,难过的发出喘息声。由爱生恨,张开樱口,竟向魔肩上就咬。星眼微睁处,看见那肩头竟似削玉凝脂,琼酥搓就的一般。心刚一动,樱口业已贴向玉肌,莹滑香柔,着齿欲噤,哪里还忍再咬下去,只用齿尖微微啃了一下。爱到极处,春情浓蔓,如发了狂一般,摆动娇臀,磨旋那可恶的头。魔玄功,全赖奸而得,哪禁得起她这麽一番挑逗,口里微呻了一声,长臂一伸,也照样将她搂了一个满怀,其炙如火,其坚如刚,昂首挺,拨草寻幽。二凤亦耸动蛇腰,把隙贴了上去,立即被魔火热的头,压揉着阜上的唇、蒂,炙得壁缩紧抖擞,热浪透达花芯,双双跌倒在珊瑚榻上任颠狂起来。

三姊妹感老蚌元气而成孕,容貌娇艳,再秉水濑,媚骨天生。加上「天府副册,秘魔三叁」更是以惑作主。二凤虽是三姊妹中最弱,也非同小可,色香味俱全。成熟女的娇媚风情,藏着感成熟韵味。微弯的鼻子微皱,露出挑逗神色。火红而俏丽的娇颜,泛起片片红霞,显得更加迷人,更是溢满着荡样的春情,火热而炙烈,闪现出浓媚的饥渴神色,又似害羞。眼睛泛出水汪汪的媚光,灵动的眸子飘荡着情深万缕,如丝媚眼中泄出流转眼波,若瞟若瞄,娇媚放电,又似无底深潭,带点迷离似的模糊。一个眼神,一个浅笑,都是宜喜宜嗔,有勾魂摄魄的魔力。

魔初会秘魔大法,目悦神移。二凤送上香吻,紧紧地堵住了魔的嘴,一条柔嫩滑溜的香舌在他口中搅动,泻入甜蜜的香涎,散漫出芬芳潮润齿龈,充满口腔。魔贪婪的力啜香舌,猛吞香涎。清凉的涎导入丹田,极阳生,丹田起热,窜充头,元阳聚结。犹幸二凤思泛滥,魔法出於欲念,无意识封锁趣,施展鲸吞九吸,无乘魔失魂处,戮神夺命。更被天魔瘫痪了神经,全身火灼酥麻,所有的力气於瞬间被抽乾,浑身发软。丰腴妖艳的胴体,温软如脂,既酥又软,贴入魔怀中蠕动起来,轻轻厮磨,万千个毛孔透出丝丝热气,蒸发浓洌体香,薰入魔鼻内。

魔深深吸索,张臂拥抱,压下那肌肤丰腴的感娇躯,火热酥软,相互磨擦,胯下巨亦挺进深处。真确地感受到一股独特的温暖与湿润,就像一团热烫的火缠了又吸,道壁也起了水纹般的蠕动。二凤吃吃的娇笑着,笑得胴体抖动,一面「喔┅┅哦┅┅」荡的叫着,在一个强壮男人的身下婉转娇啼,热情地扭挺阜,送上敏感点或会处,挑逗得魔更全力冲刺,抽剧烈。二凤被到道炽热,头晕目眩,轻飘飘的畅美。若在暴雨狂风下,承受着男人暴风雨般的冲击。热浪、急擦捣得二凤全身狂抖,那「啊~~嗯~~喔~~」似痛苦,又似搔痒的春声,情不自禁地呻吟出来,彷佛要将欲全般叫出来的樱唇,特别娇弱、特别软媚,变得凄婉哀伤的冶艳妩媚,勾人魂魄!隐隐带着一种荡人心魄的异样魅力。惹来了更狂野的冲击,不时大起大落、前磨後摇,每一下套弄都令唇陷下去又翻转出来,带出许多水;谷中那无比的嫩,被欲冲刷出刺锐的酥痒,让她全身的浪都在发颤。骨子里的骚媚浪劲全被吸了出来,不堪刺激般的发颤着,蠕动如蛇,紧贴住对方强壮的身体摆动不已,而无法自己。

呻吟不断娇喘从喉间奔出,一双玉腿更是不停伸撑,有劲地凑上臀部,吞噬火炽的头,炙入花芯深处,如被岩浆熔解,汩流出如泉。只觉高潮的快乐一波又一波地袭上身来,一次又一次地将她灭顶,驱使二凤任颠狂,只觉美妙难言。体内的深处,一股热烘烘的真气,慢火烧窑般流转,犹如被融化的熔岩所吞掉一般,愈变愈热,化钢炼柔的热劲直达花心来,整个人都酥软了,就像燃爆开来,由小腹中升起之燥热向全身蔓延,激情升涌充斥淹没了灵智。似已经被欲火完全烧化了,保养许久的玄玉津顿时疾泻而出。随着魔的硬挺急抽,滋滋有声,熔解的快感逐步迈扩,二凤挺送的更加浪了,噗嗤噗嗤之声不绝於耳。

天魔无踪无迹,亦无实质,只随感应而至,唯我独尊,逆者亡,顺者生,专克执着。所过处,定必孤鸿遍野,生态无存。在天魔主宰着灵识下,二凤经历着非人体可自主的窍收缩压榨,小高潮频密无断,舒服的人事不知,魂儿像半昏半死的飞上天际,下身的如同火山爆发般的狂泄不止。二凤的逃不了污染,传播入魔法身。但魔的无相心法正投其所好,水交溶,循环汇聚,内外夹攻二凤。任她修为如何深厚,也抗不了天魔播弄,被魔狐假虎威,恣意蹂躏,仍是一下比一下狠、一下比一下深,每一次撞击都到达秘最深处的花心。头紧抵子,吸收着从那流出的能量。穷搜尽刮下,极尽奸沟之乐,把摄纳之元,交融直窜全身经络。一个天生异质,一个资禀纯粹,各得奇趣,达到的颤峰、欲的顶点,直绸缪到魔头去後,二凤也如醍醐灌顶,大梦初觉,元神已遭火蒸发。谷已不知给过了几千几百次,又疼又麻、又爽又酥、连痒带酸的发烫,整个人在瞬间好像连骨头都化掉了的软绵,只剩下一团湿泥,及那欲仙欲死的湿滑,慵慵软软的再起不来了。

初凤元神出窍,入坛察视,才觉到二凤已是柳憔花悴,云霞满身。三凤不甘二姐败道,更不晓天魔已退,妄想用天迷魂大法,引发天魔。朝顶门一拍,满身仙衣自解,现出九个赤身女子,连同她自己,一个个露出俏生生的赤体。

三凤蛮腰纤细,流线丰盈,丰高挺颤动,波涛跳动,幻出了柔美无瑕的汹涌波,尖上鲜红绛朱,淡柔清雅,在浪中跃跳如虹。映着一身雪白幼滑的肌肤,光泽温润,彷佛羊脂白玉。粉弯雪股,妙态毕呈,使两股间的小片黑毛,长幼而弯挺,疏密适中,依稀见,更凝注目。修长的玉腿略略分开,微弯作势,昂起略带羞涩的娇颜,狂笑一声,扑入坛阵中。掌先据地,倒桩竖立,让乌黑光亮的秀发低垂及地,如流水波伏的向魔招手,引人入胜寻幽,沿那优美的背影上抵香臀,高高翘起,又圆又挺,摆动出狂野的骚姿,骤显灿烂摈纷,眩人双目。

蛮腰柔软婀娜,多姿摇扭,腿挥手撑,一扭一摆的,诱人想入非非。娇躯缓缓旋转,倒立舞蹈起来,作出种种丑态,摇曳有姿,有说不出的无限风华。吊钟形的笋离心前,横绕娇躯运转,岭上猩红划出彩虹,欲招领私奔。一双欺霜赛雪粉光致致的嫩腿,突地擘开平放,腿处柔毫疏秀,柔顺鬈曲,掩映之间露出玄含丹,小瓣艳红欲滴,微开翕动,令人舍生忘死。玉门中透出几丝丝似有若无的微妙气息。有种火辣辣的感,一种催眠的状态。

魔闻到,愈觉摇神散,昏昏沉沉,如醉如痴。就在这销魂荡魄之际,那九个赤身女子倏地无声无色环拥四周,其中五女以腿叉挟托魔四肢及头首口部。触口骚甜的香味引出魔舌尖,揩舔那溢出的薰,化入口腔,酥酸遍体,愈觉如醉如痴。立时神志一荡,俯首湿吻香唇,吸尽馥沃,更舌舔壁,琼浆津化,爽透重楼。肩胛膝盖所搁的阜亦传来香软感觉,透沁每个细胞,催促昂首挺拨。

不知不觉间,魔已被架上三凤腿上,另四九个赤身女子,足勾那支托魔四肢的四个赤身女子,四手扶扯魔,也以承托魔手心脚掌,凌空下降,巨恰好下三凤巢,玉软香温。洞嫩有如层门叠户,一层层缠绕着深入的巨,那湿热绷紧的壁紧紧把巨裹在里面,猛然收紧,有如脉搏般不停地跳动。一紧一吸之间,又刷又含,弄得兴奋无比,阳物轻轻颤动。三凤应老蚌的寒光以孕,得蚌的天赋挟力,内更优生着柔韧的蚌似的膣肌,真像活生生的蚌,在亢奋嗡合蠕动,真可连沙也磨出珍珠来。蚌合处,紧挟缩缠,转吐磨刮的挤榨,如有蜜淋浇,热绵泡敷。

三凤平旋急转,竟能以道为轴心,三层壁凝聚紧合,紧匝卷缠,柔韧的壁顶处抵荡头,随三凤转速而加重磨擦趣。就像一团热烫的火缠了又吸,可恨的凹凸细嫩柔润韧弹力贴紧,酥酸无比,又酸又痒。每下旋转,那些摺都快速擦过,集中一线,电激直上灵台,顿觉脊髓微麻。那种爽痒的感觉随之扩散全身,令神志迷荡,销魂荡魄,鞠躬尽瘁,玄倾巢而出,如江倾湖泻,喷到她那不断扩张的花芯中,挤陷三凤花芯,直灌元灵。每一次的磨动中,巨也在跳动,火烫的仍然在喷,以秘传心法将股股热气款款送入,化成一道「极光」穿越三凤的三尸元神。

沟乃是二五交,有蛇吞鲸嚼之别。寻常食物,也溶汇基因,所以多食类,久而久之,也显出所嚼动物之特,甚至显其形韵,成素食者慈,荤食者凶。所以食者鄙,是食物中的基因汇入食者的基因内。鲸吞小鱼,无甚显彰;蛇吞巨象,必被同化。噬吞越深,其亡越是彻底。满清吞噬中华,连祖宗也没了,反不如小数民族,保有自治之份。

渐渐魔法身变成透明直至淡化消失消匿入三凤牝内,替代了三凤的三尸元神,更扯入那九个赤身女子,接收了三凤的修为及外相。初凤、慧珠虽熟悉天迷魂大法,但从未亲身演,不知三凤作法自毙,被反采撷。见魔法身消失,还道剿灭了敌人,不知魔已顶化三凤外相。魔因一时未能消化三凤的身及修为,而金须奴又未出现,才虚与委蛇,一同回到摆设寿筵的正殿。

耳闻仙韶杂奏之声四起,殿中四壁尽是鲸烛珠灯,晶辉灿烂,大放光明;青玉案上,奇花异果,海错山珍,堆如山积。初凤、慧珠高坐中案,满殿上鱼龙往来,仙禽翔集,纷纷衔杯上寿,款宾献术,真个是变化无穷,极尽诡妙,虽是左道魔法,却也令人心惊目摇,不敢轻视。初凤迥非往日持重敏练,有时竟仿佛醉了酒一般,语言皆无伦次,简直反常,变了情。

飞娘知道那七圣魔法厉害,陷人不成,行法之人必要身受其害。初凤行法以後,并未擒到一个敌人,其中定有差池。峨眉派岂是好惹的,既已成仇,怎能容你自在?也许强敌业已深入,少时就要发动。想到这里,顿生巧计,以为事急劫宝遁走作试探。乘冬秀所弄的幻景将完之际,亦取出自己带来祝寿的数十枚怀山仙果,暗将炼就五鬼驱遣出来,持果献寿。初凤和众妖人事前不知就里,一见五个模样狰狞的道者忽在殿中出现,俱误以为来了仇敌,纷纷惊扰欲起。

飞娘见初凤神志果已混沌,自是心喜。易静、轻云等将到时,飞娘的法术刚刚行完,殿中仙韶歇而复作。众妖人因飞娘闹过这一次把戏颇煞风景,於是忽视了入侵警报,给易静、轻云、英琼等直入内殿重地。

原来金蝉、二甄被魔送出殿顶五行微尘阵,超越海面,直飞迎仙岛落下,与易静、轻云、英琼会合。因魔不现身,金蝉估量是二甄所救,二甄也不知其故,只唯唯诺诺,克意套近,与易氏二童更情相投,形成一个派系。後来经魔收结成峨嵋七矮,与三英二云组成少壮派骨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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