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五节二矮心歪
时光易过,延到夜间亥子之交,魔依时回返,隐入杨瑾怀中,背着云凤纵欲,把杨瑾弄得浪透了,才注入寄生大法。锁匝巨,在行动中免不了变形扭擦。压力越大,磨擦力越强,其震撼力足令杨瑾软筋松。魔透入先天真气时,更令杨瑾魂醉,不能自己,全由魔控,只望把那小色鬼的可恶东西,嚼噬个稀烂。
杨、凌二女准备停当,同驾遁光,直到了妖尸墓落下。那上层洞内经过穷奇一番部署,益发严紧。二女虽然施展六戊潜形遁法,仍是无用,入洞不及半里,便将头层五行禁制埋伏相次触动,无限大木、黄沙、烈火、刀矛,挟着妖烟邪雾,如狂涛怒卷一般飞舞来袭。妖鸟也自觉察,飞出迎敌。二女见状,一赌气,索收了六戊潜形之法,放出法华金轮的一大股奇亮无比的光华,所照之处,五行无功,烟消雾散。妖鸟还妄冀那把飞刀可以暗算敌人取胜,刚把长爪上灵符往洞顶一扬,那柄飞刀刚在暗中发动飞落,猛听霹雳一声,红光一亮,云凤的飞针有玄功真气运转,比电还疾。妖鸟忙吐内丹抵御时,杨瑾也放起五火神针与般若刀,一同夹攻。妖鸟三粒内丹先成粉碎,化为碧荧乱落,宛如星雨,飞逃没出两丈,先吃云凤飞针由脑後直贯前额,由左目横穿右目,夺眶而出。妖鸟只惨叫了一声,般若刀与玄都剑也双双追到,朝它身上只一绕,妖鸟便成了四大块,立时尸横就地。
二女联翩飞入妖墓内寝,如入无人之境,忽见两旁排立的那些古尸灵的身後地上,着一支形如令箭的竹牌,上有符,隐放光华。杨瑾虽然识货,知是北邙山灵鬼冥圣徐完之物,令箭旁石地上还划有“擅动者死”四个篆字,石痕犹新,彷佛才留不久。但杨瑾子激傲,不甘恐吓,故意把令箭拨起掷向一旁。魔噬了众多邪女,印入她们一生经历,自现识货,知是北邙山灵鬼冥圣徐完的亦妻亦徒,乔乔所留。
乔乔前生,生具绝世之姿,因此而贵,得前明皇帝召封,但亦因此而亡,只缘家世不显,难抗权力中心的倾轧,入见嫉,未承恩宠,即为妒妃谗杀。再世投生,貌更妖娆,刻印前生怨气,未免情有些乖戾。兼豪门迫嫁,嫌夫貌丑,不与同床,致遭辱骂,忿极撞死。三世生在山西乔姓富豪家中,美固逾,尤暴烈,痛恨男人如仇。正值流寇作乱,被掳不屈而死。因命限未终,真魂戾魄正游荡间,巧遇冥圣徐完,被带回北邙山去。徐完既爱她天生丽质,又喜她夙深厚,教她炼形固魄,本欲纳为妻妾。
乔乔偏是别有心机,一意推托,总打算先藉徐完传授法力,将基炼固,再去转劫投生,修成正果,不愿永沦鬼籍。待将一部太秘篆完全习,尽得徐完所学,这才悟到左道旁门,永远是左道旁门,无论投生转劫,或是另借他人的好庐舍,仍是左道邪教中人。要想修成正果,却是万难。年来心中虽然失望,但仍不肯失身徐完,期望寻得天材地宝,再做基。闻得圣陵二宝出世,妄图侥幸,更是左道旁门所大,习於凶蛮,留下敕禁令而去。
魔知这类妖鬼来去飘忽,瞬息千里,幻化无方,如被得信赶来,必大费手脚。於是以破了乔乔太禁法为饵,引入无相无形的玄门九遁之法。为此而觉时机紧迫,不暇寻思,招呼杨瑾发动寄生大法。杨瑾暗使真气,热血导入道,力挟道内魔的巨,榨出一滴玄真气,入体内的深处,犹如灼热融化的熔岩,流窜会,钻上背脊的中枢、神道,汇到顶门的百会聚集。带来一股酥麻直透心扉感觉,蚀骨销魂欲融化快感,电导般的窜流浑身细胞,化成一股热气随意游走四肢百骸後,忍不住哼声聚气,才能将真气注入法华金轮,放出宝光,飚轮电漩,直往地底冲下去。不消片刻,已将圆井冲开,一切埋伏荡然无存。
这时二妖尸内哄方烈。争端便由於穷奇背了戎敦擅入而起。戎敦转开宝,中空空,并无一物,不特戎敦急怒,连穷奇也是惊骇万状。戎敦极暴,暴吼一声,两柄金戈早同时化为两道金红光华,照准穷奇飞去。穷奇本来因失了宝镜,心正惊疑,骤出不意,几乎受了重伤。径把身佩九把玉刀化成五色光华,飞起迎敌。戎敦施展五丁开山之法,幻化大手,去劈穷奇,反被穷奇运用玄功变化,咬落三指。室内神鸠得魔洗脑,也修葺了受损的神经,提早回醒,只缘馀毒犹烈,不愿妄动。今见戎敦危急,竟不顾利害,振翼飞起,口吐内丹,飞出一团紫焰,挡住穷奇刀光。上前一爪,虽将穷奇右肩臂抓伤,骨断筋折,也吃穷奇用补天石当打了一下重的。
神鸠刚刚逃回丹室,二妖尸彼此都在愤怒咆哮,忘命相持,便听一声轻雷爆声响处,眼前倏地金霞耀彩,银芒四,照得合洞都是奇光异景,眩目生花。洞顶埋伏随着雷声,化为一阵白烟消灭。金霞银光後面,跟着又飞落两道剑光,现出杨、凌二女。戎敦因敌不过穷奇,一见来了敌人,忙即高声怪叫,要穷奇暂且罢战,等擒住敌人,再行理论。穷奇也看出二女来势厉害,与上次不同,起了戒心,巴不得同仇敌忾,应了一声,便与戎敦一同应战。戎敦一指金戈,化成两道金光,飞上前去,吃杨、凌两女的般若刀和玄都剑敌住。穷奇得了空隙,便飞向丹室取九疑鼎,准备收敌人法宝。
魔匿身杨瑾内,於下来时,一时大意,未曾用神光扫探,因二尸剧斗所掩盖,未有觉到白朱二老矮的存在。至此才发现二老矮,不想给二老矮看出些微蜘丝马迹,揭晓寄生大法玄机,露出底细。向杨瑾传个心息,道出二老矮所在,慎防暗算,无须过劳,就离开杨瑾娇躯,借杨瑾剑光,扫往昊天镜藏处,像是将镜拨扫过来。宝镜受元胎召唤,倏地一晃,一团青蒙蒙的光华,离地二尺许飞出,比电还疾,径往杨瑾飞去。
隐身室外的白朱二矮,本来打的主意是尽杀二女及妖尸,然後将二女之死嫁祸妖尸,死无对证。朱梅今见杨瑾金轮破土之威力,知灭口无望。再见宝镜飞来,知道一入杨瑾手内,今生即无望阅得镜後真诀,二宝必成终身威胁,无奈首先现身,截取宝镜。魔也不怕他吞没,因为镜後一丸先天本命的混沌元胎,早在圣帝墓陵出土前,已落自己入手上。恰值穷奇持着九疑鼎飞出,一见宝镜落入敌手,先已吃了一惊。忙伸手一揭鼎盖,刚幻成一张大口飞出,猛听耳旁有人喝道:“无知腐尸朽骨,今日劫运临头,你这偷窃来的玩意不灵了!”
那是二老矮早知穷奇数千年玄功厉害,身逾坚钢,如不先破毁其本命元婴,法宝、飞剑都未必能奈何他。料准妖尸炼就元婴藏在命门紫府以内,要害只此一处,向秦紫玲要了两白眉针,还恐白眉针力弱,刺不进去,无孔难入,昨日又去拜访一真大师,借了一粒佛门降魔至宝金菩提,将白眉针暗藏菩提细孔之中,以作引导之用。
白矮子先隐起了身形,一声断喝,引得穷奇张惶回顾。朱矮子乘他心神略分之际,用禁法隐却二宝光芒,照定穷奇面上山打去。穷奇连人影子还未看到在哪里,咚的一声,鼻梁上着了一下重的。那金菩提原是一真大师的念珠,经过几辈禅真持偈修炼,无坚不摧,以意发出,轻重随心。轻轻一下,恰将山骨打碎了些。白眉针见孔就钻,立由破口顺气脉直攻玉海。穷奇彷佛觉着鼻梁扎伤,似有一丝凉气,由鼻端透入,直透命门。也穷奇是该当数尽,因伤甚轻微,反笑敌人隐身暗算,伎俩止此。一则自恃太甚,二则敌强势盛,又忙於应战,百忙中急於应变,并未十分在意。
眼前一闪,又现出一个矮老头儿,同样也飞出一道金光,直取戎敦。二尸都是痛恨已极,暴跳如雷,各仗恃数千年道法,通阳变化,妙用玄功,全没想到败字,恨不能一下将敌人碎为泥,才称心意。穷奇径将昨日悟出的用法施展九疑鼎,暗运玄功,口诵上古灵文,左手托鼎,怪目圆睁,觑准鼎腹,高举右手,一掌拍去。便听万籁叫号,由细而洪,自鼎上发出,汇为繁响,震撼全洞,似欲坍塌。接着又飞起千百道五色烟云,簇拥着无数大小长短光华,现出天龙野马以及各种奇禽怪兽的形相,朝二老、杨、凌等人飞舞扑击。白谷逸身与剑合,剑光立即暴长,化成一道光墙,迎上前去。
那些五色烟云中的形相,只是一团团的透明奇亮的光,变化无穷,奥妙非常,却并无实质,但一遇阻隔,威力越增。白谷逸剑光方一接触,各式形相倏地由零化整,变成一团光,放出无量彩芒,弭漫大半座洞,直向剑光缓缓撞去。光芒强烈,照眼生花,全是元始先天灵所寄,逐渐逼着剑光上长。光华中忽起轻啸,声如龙吟。一声过去,似闪电般掣了两掣,眼前倏地奇暗,二妖尸身形全都隐去。
同时暗影中又是万类鸣啸,地动山摇,先前影中有形之物,俱都变成实质,一个个目奇光,张牙舞爪,扬喙振翼,作出攫拿飞扑之势而来。大的竟头似山岳,身逾百丈。最小的也大如栲栳,长及寻尺。全洞窟不过十亩方圆,按说那些庞然大物,一个也容纳不下。但看去却是为数何止盈万,千奇百态,备诸狞恶,同时并呈,目难穷尽,声势委实惊人。这是宝鼎妙用,现出盈虚世界,随心生灭,说真便真,说假便假,瞬息万变。稍一不慎,被卷入其中,便受吞袭,化为乌有。
矮叟朱梅已悟彻昊天镜背面蝌蚪符,口诵灵文,把镜面朝着对面黑暗中照去。这一来,愈更显出生克妙用。初起时,仅放出一道青蒙蒙的微光,照向暗影之中。青光一闪,镜上面一片轻烟飞过,倏地又放出万道金光,无边霞彩,狂风骤雨一般飞出去。晃眼全洞重现光明,万籁顿寂,无影无声。只剩下穷奇、戎敦两个妖尸,一持宝鼎,一持金戈,站在当地,怒愤张惶,须发立。
穷奇一声怪笑,把满口獠牙一错,正待施展玄功变化,暗算伤人。念头方动,忽觉脑海中有些酸胀。穷奇虽然惊诧,并没想到自身元气已破,所炼婴儿为敌人法宝所伤。因苦炼功深,道行深厚,白眉针运行稍缓,这时才将他元婴刺中,尚未致死。真灵感应,竟连腹间也在发痛,穷奇仍然不作理会,口中磔磔连声怪笑。刚一变化飞起,心脑两处忽转剧痛,婴儿好似受了什麽克制一般,更是心脑全身奇痛欲裂。
追云叟见全洞光华电闪中,穷奇头上似有一个极淡的绝大影子飞起,欲前又却,知是元神飞出,哪里容他遁走。忙即隐身飞上前去,到了穷奇身後,出其不意,先将一修罗錾照准命门打去,紧接着把手一扬,立时便是震天价一个大霹雷打将下来。那穷奇炼得身逾坚钢,又有玄功变化,周身要害,只命门一处,还须先伤了他的元神以後,否则仍是无用,便是飞剑法宝,也未必能伤他分毫。那修罗錾早先原是湖南罗浮七绝岭妖人鬼母朱樱之物,新近才落到追云叟手中。这时穷奇婴儿受伤,元神耗散,就这一下打中,已难禁受,何况又加上一神雷,里外夹攻,同时发作,一任穷奇是个金刚不坏身躯,也吃不住。体内发出烈火巨雷,周身骨碎筋裂,只听狂吼一声,那大一具古伟尸,通体炸裂,血横飞,化成千百黑骨,带着焦皮纷纷爆散。元神吃神雷一震,再被二老矮与杨、凌二女的五六道光华乘胜赶将过来,电掣星飞,一阵乱绞,立时消灭无踪。
戎敦还妄想运用玄功化身潜入丹室,豁出毁灭全,将地底水火风雷鼓动爆出。朱梅一扬手把月儿岛火海中取出的那枚朱环放起,一圈其红如火的光华只一闪,便将戎敦元神束住。戎敦猛觉如火烧身,奇热异常,一声哀号只喊出一半,吃杨瑾般若刀与朱梅的无形剑先後飞到,拦腰一绕,斩成四段,尸横就地。
那只神鸠自被穷奇所伤,逃进了丹室,便喷出一团火焰,将全身护住,竭力运转真气,调顺丹元。这时见二妖尸一死,把心一横,收了护身火焰,一振双翼,放出一片轻烟,将身形隐往,飞出室来觑准杨瑾扑去。魔早就志在此鸠,对此千载恶禽,施行霸道力迫,必是竭力顽抗,上法是供它被敌人逼入绝地,而救之,才收其心。於是附上鸟身,幻出微微灰影,现出鸠形。二老矮各放出一团雷火,照准烟中打去。神鸠连忙喷出一团紫焰,去敌雷火,来势也只迟顿了一下。
两声震天价大霹雳过处,将那片淡烟震散,现出妖鸟身形。口吐紫焰,周身具有五色烟光围绕,两翼横张,长约数丈,瞪着一双奇光幻彩的怪眼,铁爪箕张,形相狞恶,不住把口连喷,一团团紫焰连珠般飞起,那样厉害的雷火,并没伤着它。朱梅还想收伏神鸠,忙喝道:“杨道友且慢下手,可与云凤往妖尸丹室宝等处,搜寻以前失去之宝。此鸟通灵已久,须将它形神一齐消灭,容我和白道友除它便了。”
杨瑾和云凤赶往妖尸丹室一看,由魔隐身在耳边解说宝情形,破解阳两仪消长之妙,现出一个七尺多深的孔洞,取回法华金轮,及上次所失的几件法宝。还有数十粒泛着暗紫光华的黑豆,也运用玄功一齐收去。将两仪推还了原位,往室外一看,神鸠已被朱环制住,但二老矮却又枉费心机。神鸠已被魔洗脑,任魔指挥它无条件投降,却不臣服。正宗门派有例不杀俘虏,倒成负累。二老矮再三施术,也无法令神鸠顺从,结果只有向芬陀神尼推卸,连同圣陵二宝本定有主,一齐交杨瑾带回龙象庵去。魔暗中嘱咐杨瑾,约往神旗峰去,自己则单独留下,应付乔乔。
二老矮施展玄门妙法,禁闭了地底水火风雷要,将丹宝三鼎也移到上面,一同出了墓。再使移山之法,一声迅雷,将全墓倒转。就在这山崩地震,万丈红尘蔽日冲霄声势中,各驾遁光,破空飞起,分途行事,也把墓中被困在玄门九遁的乔乔放了出来。
原来乔乔感应出敕禁令被移,左道凶暴发,含怒冲回,察觉不到魔摆有先天无相阵法,堕入困中。她脱身不得,改用太幻形之法,身外化身,将真灵隐起,所以二老矮不察。於墓洞地倒转震塌中,毁了玄门九遁。山崩地裂丝毫损不了这些修为深厚的左道,只能延缓行程。
众人飞後,乔乔也告出困。慌惶中,一阵风遁出百里以外。见脱身以後,敌人没有动静,又生恶心,赶将回来,见魔现形守候,便知底细,顿生毒计,企图使用极恶毒的太吸魂之法,想将魔真灵摄回北邙山去。乔乔已得徐完嫡传,幻化灵妙,寻常法宝飞剑,哪怕当时将她斩为万段,真灵未丧,仍能整体还原,散而复聚。玄门正宗有照形炼影之类的异宝加以克制外,也有先天真火可以炼化,火正是她的对头克星。由来以暴易暴,以邪制邪,魔发动从凤四姑处印来的三七神火,更能引动她的内火,里应外合。乔乔使出全身本领法宝抵御,终归无用,无须多久,便要被炼成轻烟而散,万无活路。迫於无计,竟连她经历三世真魂戾魄,也切志保存,欲凭之重塑仙,再去转劫修真,对徐完多年都不肯失去的清也肯舍弃,把所习太鬼篆中最贱的大销魂法使将出来。
这大销魂法,不使则已,使时如不能将敌人元阳收锁,使其引火自亡,便须嫁与敌人,方能保命。这次系事迫惜命,又看中了魔的仙骨英姿,所以她行法时,做得分外荡,教人难以入目。看她娇躯一抖,蔽体之物尽化云烟,露出赤裸的娇躯,玲珑窈窕,肌肤莹白细嫩,粉腿滑腴修长匀称,球圆丘坚挺结实,状若处女。面向魔後仰,骨软如棉,弯成圆圆的一圈,螓首及地,轮飚团转,从罅出艳丽烟霞,涡回倒卷,发散层层妖艳虹影,五光十色,闪烁交替,混叠成幻彩迷离,流延不息。虹圈内鬼女娇躯蒙,隐约见玉体变大,却如照上哈哈镜,四边比例缩小,只馀阜突出独涨,贬眼间占去全躯十之八九,在黑黝毛丛下,像若花蕾含苞待放,对着魔。
俄顷透出一排雷光束,五光十色,穿越烟霞,泛起雾霞蜃影,闪耀辉煌,把唇徐徐分擘。唇肿胀充血,延伸出阜,拱弯出圆弧形壁膜,若牵牛花瓣流转,不时地或缩或张,吞吐着热气,引动光束圈扫烟霞,幻化着光怪陆离的蜃影。蒂勃发凸出,长有若烟枝,顶头圆亮火红,若伸若缩,牵扯着圆瓣唇陷下去又翻转出来,吐出亩大烟圈雾团,妖艳闪烁,层层叠叠,在咽声呜呜中涡转飞出,向魔罩盖下来。
魔无我无相,是和又是不和,任烟圈叠围架束,抽捋幻影离体,似无实质。随见烟圈聚化作蕉影,光亮透明若软玉,霞彩纷缤,徐徐回归唇圆瓣,内藏魔形相影像。玉蕉圆圆楔入,磨出呜咽呻吟,唇摆晃,若不胜情。俄而玉蕉尽入,浪花四溅,送出释负的嘘气声,唇瓣内陷反把蕉皮压挤出来。圆圆的吞入,却是扁扁的推出来,从透明闪亮的蕉皮看到蕉已被榨得点滴俱无,真是竭泽而渔的大销魂法。可惜魔的幻像仍时若玄若虚,黏在蕉皮夹内。
一阵哦呻叫,蕉皮被含在口,注入淤黑浆,竟是天下至污至秽的经血污泉,把蕉皮灌填成圆圆的肠状。血污浸泡了魔的幻像後,血肠转动,刮出磨的声,若呻若吟,蕉皮软玉就若抽丝般从唇口一圈圈刮离血肠。蕉皮刮尽,拘禁得魔幻影的血肠竟随意出入窿,不为污血所溺,更主宰不了法身。魔嘻皮笑脸,一派不负责任的挑不羁,全无受到控制。
不从则毁,乔乔施最後一击,含血喷人。凄厉的哀号从爆出,尖锐刺魂,将围身烟霞震得片片飞散,飘空絮舞,凭吊着悲剧的来临,依依不舍,更令局中人在絮影内觉到天地变色。吊祭不至,魂何依,杜鹃泣血形体萎,阜更涨半天高,淤红照日天无色,玉身枯尽爆唇。血箭从阜上魔顶上,化为亩大的芳霏细雨,淤黑遮日,说不尽的凄凉,天地顿变寒盖压,诉咒负心人。细雨回环成涡,风云变色,旋转出威力极致的龙卷风。风过处,山石披残,直向魔罩下。潮流本是虚幻,无动中流抵柱,以其基稳固。五十万微尘声势只能雁过留声,盖不住”依然〔魔法,尖锋先钝,颓毁落地乞降,跪誓不敢再反。盲从之血点本是渗透敌体,作噬嚼对方灵,却因尖锋失导,受魔无相法身溶收遍尽。魔无相无我,解血污之执着,收为己用,转受拥戴,为点滴污水之润,歌功颂德。
经血垢污本是乔乔内元之本,若攻坚不入,本可收回,却为魔的无相无我所羁,尽投入了无底深潭。乔乔尽倾所有,竟是前所未有的遭遇,中枢失调,五内火炙炽烈,面临火自焚,非求得血污新主遍三尸,输运内元调节,无他法可解。无奈跪求哀哭,唤道:“我三世女贞,百年苦修,并非容易。我与你无冤无仇,素昧平生,无缘无故,凭空和我为难作对,害得我这般苦法。以後徐完决不饶我,不知多难。莫非你还不放我过去麽?”
孽由自作,却要别人舍命成全,就是左道「哄铲」所以是祸害的源核心处。魔嗤之以鼻,但知这些左道,无理可喻,也知徐完这厮心狠意毒,乔乔是他膀臂,又是渴望中的爱妻;况且乔乔禁敕,原是他炼就之物,心灵相通,将它毁掉,必被觉察。任他再久候乔乔不归,难免四处寻踪,不久自然得知底细,势必上门寻仇。摘瓜要牵一网打尽,需要安排妥善,才可诱之入彀。於是装模作样,表现出无奈的施舍。
乔乔爆後,烟霞尽敛,身回复原状,仍是环作一圈,首足并抵,罅朝天开擘,窿阔如杯,内蕴五色霞雾翻涌,烧得若蒸若泉,圆大的核外翻颤动,散发着妖艳的红赤色泽,连娇躯也红透泛赤,略见枯色,只馀一双球更是圆鼓撑涨,浮肿的晕冠高黝赤,推动着坚硬的蒂漩移,泄喷不出体内欲火,难过得「荷荷」哀鸣。
魔知乔乔此时面临走火入魔,气内焚,不宜挪动,就配合着乔乔的天女奉花架式,迈开二郎步,以巨对准窿,猛一用力,深深入了里,把她的空虚填得满满。内炽热如火山爆发,犹如神火罩般将紧紧夹住,强挤硬榨。大销魂法极度强化壁的机械功能,令生殖功能萎缩至无,卵巢灰化成烬,再无欲火,只有无穷贪欲,紧紧夹着入阱的剐砉碾噬,若铁冶之硬实,无弹可言。一股吸力,紧紧吸吮着巨的头,缠得结实,吸得凶恶,元气受榨若丁娘十索,不榨尽不休。可惜魔无相无我,若虚若实,罩进虚,无着力处,无所榨得。待火罩回气,聚实而攻,主动放回经血元气,却羁留经血原质,只疏通乔乔体内欲火。虚实变换,元气功行九转,乔乔宣泄满足,全身虚脱,四肢软绵绵的躺在地上。
魔功候日深,以此鬼女也无利用价值,不值得收为奴,无意发动九天都篆魔大法,浪费玄。这鬼女修为尚浅,真元沟遍之际,虽不能夺取三生意识,近期活动六识也逃不过先天真气的探索,了如指掌,无有遗漏,查得鬼女此来夺宝,只是顺路,任务去处竟是小人匿藏的深山,夺跛女生魂,擒尼尼回山解剖研究。
原来僬侥小人深匿深山,并未避过仙魔妖怪的监视,因其血汗贱,人种虽生得小,每个都高仅二尺,如周岁婴儿一般长短,却与大人一般能干,有的竟比大人还要灵巧,元灵更不比凡人稀疏,拘之入妖幡,比生人元灵更细致入微。用以入药得渣滓易滤。更有那深藏山腹之中的惜惜草等灵药,非此等小人莫近。仙妖魔怪一直都在虎视眈眈,互相掣肘,以保障濒临绝种动物为约,才容得僬侥小人幸存。瞑瞑中赋小人以歧舌,不与外解通讯,免为纷乱的外界所诱,待静中揉合万籁声体的神韵,序生克之配,顺应天道,本可免於四九重劫,承启下一宇宙周其的文明。
偏偏在劫难逃,介入僬侥世界的驼女闵湘娃竟生具歧舌之质,学会了小人言语,宣扬自由民主,玄门正宗,卷小人入劫毁旋涡。群邪由是束手无策,经多次虏劫小人,未能求得语言之秘。众小人无论禽言兽语,俱都通晓,虽与妖人言语不通,却能从行为中领误妖人的邪恶魔。这些祸害小人竟由白发龙女带去带了回去,推动众小人与山之鸦利三通,先以统一为引,触怒小人众,再变身为独,取其两个极端,互为表里,淹溺保存元气之智,不思吊民伐罪,存种族的菁华,煽动分离,瓜分此僬侥小人族。
留守原古洞福地的小人,经驼女唆教下,培育出大批政棍垃圾,无一个是为理想从政,完全是以包装骗选票,整个政坛都是牛鬼蛇神。无个不是挂羊头卖狗,满口仁义道德,满肚男盗女娼。最狡猾之处,就是以「民主人士」为标榜,要全盘接授他带来的民主理念。所谓共同理念,乃是以他的理念为共同,有着为独裁者的牧羊影。名可名,非常名,民生是他的民生,不是信奉者所想像中的民生,所作所为却是残民以逞的偷换概念。标榜民生,做的是伤民生的事,招入鸦利治区的贱小人灿;呼贬值,企图在直堕式的改变前後从中炒卖,噬刮小人储蓄及血汗。呼灭赤以挽救皇朝的入不敷支,却死撑千七亿大小官员的不合理高俸禄。话救那些於错误时机借钱价入物业的负资产人士,要求停止供应地皮,受益的只是屯积超过十年地皮用量的地产商。公职人士见权就抢,义务就当等闲,唔关事,品德问题上丑闻多多。那些政棍日骂夜骂,骂人不识妥协,只不过想官僚对他们的见乜反乜妥协,从众公职职位分杯羹,借民主理论争夺多些位子。有关民生公敌的利益,就噤若寒蝉,甚至为邪恶的屯积地产商赤膊上阵。污秽不堪的政治圈子内,人敢做好事,一味搽粉遮丑,反而做些好点的好事,才死无葬身之地。
政棍的力量就在选票,食就系靠愚弄亚斗选民。核心问题是作主的选民有眼无珠,所托非人,不晓得自强不息,不能甄别政棍,只识依赖。依赖官员「以不忍人之心,行不忍人之政」的口号,歌诵”闻其声,不忍食其〔的德。其实只是人的”爱之欲其生,恶之欲其死〔而已。说真的,就是偏私,能声达帝耳的刁民就大晒。持权人士见不到升斗小民,所以有”君子远庖厨〔之誉,那些蚁民牛羊,远远不见,於是宰得心安理得,食得甘香爽滑,六清净的自我安宁。诱惑着鸠利拘役下的溺民。
崔五姑带回的小人,沾染了魔思维,以葛儿、福儿为首,伪充民主,有党,无理,非奴即敌。效魔徒的煽情手法,包装着魔道思维,宣扬穷就是弱,抢掠是天公地道,社会欠了他们的。当然物先腐然後虫生,犬儒遗毒的忠君爱国式顺从,朕就是国的意识经千年来在脑袋生了,更适合魔道思维的蚕食,饲养刁民。政棍眼中只有那片刁民树叶,就是见不到整个森林。
小人优生的歧舌,也有其独到之处,大小官员尽是挂羊头卖狗,佛口蛇心。法治其实也是愚民手段,弄权集团本就是世家子弟。政府机器,自古以来,都是在邪恶手中。民智不开,梦中做人,整日梦想着天降福星,不劳而获,那会透视官员处境。为治之道都是不失於大户、地产商,才得保留高位。说得好听是设法平衡,本是个奢望。众生立场无不互相冲突,有变动就有得与失,有人满足就必定有人不满足,有人得,就必有人失,那有言语可能平衡的呢?所谓完全代表全民,只能系鬼话连篇。若果那失者无影响力,官员就可以处之泰然。但失者是国家公敌,而做得国家公敌,当然有深蒂固的影响力,就只能以妥协掩盖着的污秽不堪的把戏。如好色者,就是看中了那个女人着迷你裙、部大合乎色欲,或如好财的官有抬底交易,那个方案就是要人信作最平衡各方利益。以政府机器制造垄断,表面上却伪装反垄断,实质是分饼仔。若真为蚁民行为治之道,三日就被财团下台。
两个分处二极的党团分从左、右夹攻,纵在权威手上,民众选那一条路都是在砧板上,谁也帮不来。不过物极必反,如太极图的中藏阳、阳中藏,小人尼尼因误食了一粒毒果,舌上长了一个疗疮,舌尖烂去,竟能说大人的语言。众小人效法圆舌,却无所幸免的流血不止下死亡,因而妒嫉尼尼成恨。尼尼曾跟凌云凤剿妖,沾了仙界真理,惜无仙界之法力,变成有点儿太自大,妄认为凭一己之力,可以扭转乾坤,却不知民智系接触到,看到有利,才渐渐蜕化,并不是话改就改得了的。
民主的结构是民,民智不开,任伪君子愚弄,如一件物体的结构,大部份的原子结构都是质素差的,那有良好物体可言。光是面对一批千七亿官员,财赤就肯定无得救,全体小人都牺牲,也无济於事,亦不值得去牺牲,只有烂下去一途。那值得浪费气力、生命。若强加改造,就变成独裁了。人生埋不了堆,早就被抹到黑到唔黑,结局必是凄惨的,但却是敌方的良好战友。
妖鬼徐完窥伺山阳王国,命鬼女虏劫尼尼回山,研究圆舌的基因,图收为己用。天意尼尼得救,逢凶化吉,遇合魔,存此万年古族的一丝血脉。但魔亦知天心飘渺,祸福无常,一念之仁往往是妇人之仁,转福为祸,孽债缠绵,思诱乔乔作引,则可无执无羁,成败与己无涉,於中,篡改乔乔心。
火虽灭,馀烬却长存。本来一经陷入大销魂法,即身心受困,不由自主。但魔无相无我,大销魂法之法毒主宰不了魔意识。乔乔败得彻底,却还腼腆求亲。大销魂法之毒所在就是结亲。一经缠结就绑勒了全部道力法宝,轻则分了半数去,重则丧命。仙界伶王祥尊者以警世的「万恶为首」训诫众生,却自身也逃不脱孽,以财宝买了一个小舞女行,达三十年。一向无灾无难,却晚节不保,赐以结亲名份後,饱受煎熬,死得甚为窝囊。西牛贺州仙界深悉其害,结亲前必先使对方向魔神滴血立状,不得沾染道力法宝,却也逃不了魔神播弄,被歪曲状词,任凭鱼。
魔只肯答应金屋藏娇,按时奸她一个彻头彻尾,为她泄火。更摄录下了大销魂法的贱过程为要胁,乔乔才不得不悲鸣顺从。魔以先天真气大包大容,避开「哄铲」细作,偷渡入自由社会,把乔乔囚入峨眉後山,二十六天梯悬崖之下,连山大师所布置,连长眉真人也不知的深密秘窟内;置尼尼於潭底修先天真气,待四九重後,重整僬侥小人的命运。然後飞大雪山,追赶已离开峨嵋的邓八姑。
第八十六节姑误
魔在峨嵋可说别出一格。妙一真人虽是教主,却碍於师命、及妻条约,
对魔一切作为,只能不置可否。天大风云,也由他自生自灭,也不言助。玉清大师传讯与妙一夫人,求放魔出助元江采宝,教主也只交回魔自决。魔的修为亦令众仙扑朔迷离。天赋凛异,不畏蛇毒、无惧严寒,元阳无竭,金枪不倒,控自如,成女仙恩物。学道悟奇佳,上手即得其神韵,比一般前辈更流畅自然,但却虚浮无力,下丹田真气难盈,只遁法神速。妙一夫人也不敢任其独处,乘八姑奉了峨眉掌教妙一真人之命到来神旗峰收服猿,顺便护送魔的鲧珠替身往大雪山,交芬陀大师,再由杨瑾陪同,前往元江协助采宝。
八姑由生死至交的玉清大师处,得知魔的秘密,当然乐於从命。只要想到这小色鬼归并回体时,要他喂个饱饱的,已令燥亢痉挛,酸麻快感,交叠涌现,使血翻腾,周身发热,玉发涨,感到各处有似麻似痒的味儿。
到了神旗峰,八姑思心切,带着鲧珠替身登上云端遥望,见那峰孤入云表,高出天半,山腰以下,尽被冰雪封住,顶上千年古木,森森挺立,繁茂郁生,只当是一个数十亩方圆,满生育草的盆地,无有藏人之处。四顾中,怀内的鲧珠替身突然直堕,八姑大惊,追下峰顶深处,才知峰顶上地凹如盆,深圆入士如一大井,达数十多丈,本是一个仰天水池,已涸逾千年。古木超出池面,相隔上面池边,不过两三丈高下,恰好将那池面遮住,涸池下别有洞天。池底有一昔泉泉眼,深藏池壁内,甚是幽宏深,真个幽僻隐秘已极,连天风都吹不到,故各峰皆属奇寒,此池中气候独暖。
鲧珠替身堕下,竟然作成转折,也掉了包。八姑追到时,已泻入泉眼洞口内,见山洞现成,也无暇思其巧合,揽抱鲧珠替身穿入洞内。艳红流转的樱唇小嘴先吻上魔唇上,吐气如兰,香气阵阵,导入真气,替魔护元固本,才查验原因。此举颇费真元,非缘深情重是不肯用的。魔颇为感动,也被如麝如兰阵阵幽香热气薰的意乱情迷,不再矫作,伸出舌尖相迎。八姑才知魔已无声无色的回体了,有着受愚的怒意,即时嗔气急涌,柳眉上挑,但也软筋酥,泛起片片红霞,显得更加迷人。於感成熟的娇媚风情中,媚眼半嗔半怨的瞪着魔,若瞟若瞄。
此时无声胜有声,解释多多反而冲淡情调,最宜挑逗情欲,先斩後奏。魔对着瞪来的娇眸,顽皮的斩斩眼,双臂穿过八姑腋窝,捧定螓首,运气吸吮八姑度过来的香舌,用双唇啜实,再翻滚舌尖,在八姑舌底、舌尖轻轻舔熨,一阵又一阵甜美温柔的吮吸,勾的八姑春心荡漾。
啜舌最难之处是吸紧女伴的舌头,因其湿润滑溜,容易在快感中缩回。中气
越劲,吸力越强,女伴越缩不回香舌,则越幸运,越能攀登接吻的高峰境界。所以女是先天所定的被虐待狂,由她自主,她是享受不到极乐趣的。吸啜令神经末梢云集的舌底充血,加强知觉灵敏度,使揩舔的快感直贯女伴顶门,眩晕中阵阵清寒,鲜有不软软的伏首男伴肩上厮磨。
八姑给魔长吻得几乎气绝,才由魔赦放香舌,任螓首仆倒肩上,带动长长的秀发,扫拂面庞,传来淡淡发香,混有来时本就思汹涌的骚味,招唤着魔的。玉人本已火高亢,熟透待奸。但魔另有目的,要送她入欲仙欲死的至高境界,须令其意识昏眩,与洞外隔绝,但任务在身的八姑是必会抗拒回避,保持清醒,所以必要拘固其活动空间。魔就翻身压下八姑,宽开部分衣着,双臂圈紧她的粉颈,兼挡阻她的双肩上移,就举冲。
八姑本就在飞来时揩擦得骚水盈腔,毫无困难任巨一穿至底。可是魔的巨实在太热超凡,壁受到紧凑的磨擦,强劲的快感如火焰的爆炸,再一波波的自花芯向全身袭散开来,带着酥酸的电流传遍了身子每个细胞,酥入骨中。若骨头也都化掉了,只剩下一团水。不由自主的颤震,蠕动,使小急速收紧,更绞缠着那塞满了她的,忍不住哼哼唧唧地叫了起来。口因心跳急快而发出震波,像涟漪般扩大,血都冲入脑际去了。似抽搐,也似难耐,双腿环勾魔大小腿间,若是阻止魔那强烈的动作。越是阻止,越是脆弱,攻其坚则必是魄荡魂离。
八姑本身已被爆炸得瘫痪酥软,似已经被欲火完全烧化了,双腿的阻力有限得很,巨抵住柔嫩的膣,紧贴猛旋。那深入道内部的头,就像伸缩自如的蛇头,不断地点击着那最敏感最脆弱的所在,花蕊蕊心。八姑被这股滔天热劲冲撞得浑体酥麻,化钢炼柔的热劲上窜,流至周身百骸,快感一波波自户向全身袭散开来,口中「哎呀~~哎呀~~」的声声娇呼,阻不住魔巨急迅抽,无从挪动,到底。
八姑受挤压的呻吟着、叫着,深深迷恋上那棍儿在花心里钻啜,所带来的一波波让人浑身颤栗的快感,觉得自己的幽谷美妙的快要融化,由小腹中升起之燥热向全身蔓延,激情升涌充斥淹没了灵智,飘飘欲仙,若乘云驾雾,飞出九宵云外。荡心蚀骨的低吟声招来更狼更密的劲,更在魔双臂紧匝下,连摇首舒压也不行。激烈的狂风暴雨撞出一连串的急促击声中,八姑在高度刺激下,呓出嘤吟无力,特别娇弱、特别软媚的娇喘从喉间奔出,连九天外的魂魄也散漫飘荡。
如此强攻猛伐,必须奸力倍强於对手,才有可能。因动作分散了神,感觉是迟钝的。所以一般人在迫忙时,往往受了伤也不知,那只是知觉未感应到,不是不存在,而是屯积起来,只能在定下神来时,才觉到痛彻心脾。所以急令头充血,本来是敏感的神经末梢,更积聚反应快感,也因聚力於动作,气血逼入筋骨,未能疏导刺激,头处是热血汹涌,在沸腾的骚中荡漾。能否持久,要看体内氧气的储存度。在停下抽时,能否回气,则看那血气回心的唯一通道,微血管有多畅通。回归肝脏後,要看其疏导的功能了。但奸中的女伴,则无须动作,但缺乏主动,只能照单全收,刺激神经系统,指令心脏加速作疏导。往往其肝脏未能配合那心脏的泵血量,馀量由颈动脉承受,使颈血管忐忑蹦跳,眼可见,使其大脑在血量冲压下眩晕。
八姑中了猛男计,在泄身後已经彻底地失去了自主的意识,显已被奸的酥透美绝,神经系统都被这激烈的爱之感所侵食了。一阵冲击中,全身都快要溶化似地散了,神智再也留不在身体,轻飘飘的浮游感和麻痹的快美感,她的灵魂彷佛飘出向外,软绵绵的,像踏在云雾中,愈飘愈远,神魂浪荡离体,飘入虚无中。给魔弄得生死不知,屏蔽了洞外讯息,觉不到那由魔挑起了龙争虎斗,无暇顾及此行任务。
魔接收了八姑後,那鲧珠元神主持的替身便升往云中搜索。此替身不是真的痴呆,只因是由牺牲了的娇娃血砌成,少了男贺尔蒙,雄风莫振,阳具长日低垂。为免露底,才守而不动,以痴呆示人。此时难得翔龙自在,傲游八表,更着力搜山。见山腰以下,尽被冰雪封住,似是白云聚而不散,细看乃是毒气凝结,离峰顶甚近,里面竟潜伏着一个奇毒无比的怪物在内。
那东西叫做雪,又名角蝮,在世间五十三种最猛烈的毒物中,位居第六,奇毒无比。那三角尖头下面的两角,中贮毒,能发为云雾,成团飞出,可分可合。不须交配,自能孕育,一千七百馀年才长成一个。一产四十九卵,多下在荒凉奇寒之区,下与地火相接之所。四十九卵深潜地底,时上时下,春降秋升,轮转运行不息,与天地孕物之道全然相逆。一面禀受寒之,一面禀受阳热之盛,交替成长。到了年限,四十九卵破壳而出後,先在地底互相残杀,末後仅剩的一个方行破土上升,寻一个极隐蔽的所在,用三角尖头打一深洞,在里吐纳修炼。先炼内丹,再炼婴儿,一心想先修成人物,再修正果。无如诡诈多疑,心生畏忌,老怕婴儿为人所害,百计千方,设法隐藏。结果这也不好,那也不好,最终才决定吐出毒气,将洞口封住。
它那婴儿,也与道家元神所炼不同,乃是用本身毒气血苦炼涵育而成。虽非漠不关心,却实是无关痛痒,便杀了它的婴儿,於它本身并无大害,可是它看得婴儿比命还重,为等婴儿炼成长大以後,将自身元神附了上去,变得与人无二。无奈畜类修人尚易,可是禀赋奇恶,忌刻异常。做不几时人样,就犯了本,幻成道装,以救世主自命,到处以至善的口号,为恶毒张本,其毒自然更重而无影无形。道行稍差一点的人,一不留心,被它喷上一口,立时乐於寻死,骨化形消。
昊毒天下,弄出个「人权」歪法,却是挂羊头卖狗,独尊”私隐〔光墙,便宜了许飞娘与同降魔教的大咎山绝顶妖公务员,把公职的所作所为也纳入”
私隐〔光墙,封杀善信的一切查阅权利,更方便黑箱作业,使真正的人权「知情权」则荡然无存。更令妖头目横徵暴敛所得,在”私隐〔光墙下,阻截搜索赃藏。
一般向道善信却在那”私隐〔光墙的笼罩下的另一边,仇害的一边。只要魔徒得到善信的度牒秘辛,即可任意移转善信的一切产业财货。损失就是善信不好好依从”私隐〔光墙所赋予的责任,力保他们自己度牒的秘辛。善信一方面要守秘,一方面又要交出度牒接受验证,不得不倚靠它弄出来的”指引〔烟幕。妖道魔徒在烟幕後,连如来佛祖也无从监察其守,纵使翻天覆地也难查出泄露之处。众善信连府业也被诈了,也被说成自作孽,死有馀辜。
这时正是雪劫运将临,靠毒雾护法,却被不惧百毒的鲧珠替身扫个乾净,现出一个大圆洞。近洞一带,更是一个斜坡,斜坡上离洞十丈左右,满是石笋、冰凌,高下大小不等。洞甚深黑,仅有两点茶杯大小的碧绿光华和一道红光,在洞里频频闪动。立时天际老远处,密云浓雾里,一溜红光,似火蛇一般,在遥天云中闪了几闪,便朝峰顶飞来,迅疾异常,晃眼工夫,便已临头,仅有些微破空声息。光赤如火,纯而不杂,电驶星流,神行无迹,先在空中,环峰绕了两匝,落在峰顶最高之处。正当峰角,现出一个道人,炼得形神两固,除一双火眼外,身相与人一般无二,苍颜鹤发,道气盎然,便是寻常左道旁门中,也没见有这等仙风道骨。但鲧珠替身也是无相修成,看出那是一个猿。
这猿偶然经过雪山,嗅得丝丝流散的毒雾,推算出毒物出世时刻。但雪山幅员广阔,峰岭起伏,万山环匝,洞壑甚多,猿连寻了月馀,日夜不止,已将全雪山的峰峦洞寻觅殆遍,仍无线索,却料不到得来全不费工夫。
猿在峰顶注视下面,手掐太乙秘诀,口中喃喃,用玄功变化,分出身外化身,降下洞口外冰陵。猿原身前往云中搜索,以备万一敌人厉害,既可以从上面乘机暗算;如其不支欲逃,也可两下夹攻,不令遁走。化身生相打扮,俱与猿原身一般无二,手指洞内,彷佛放出红光,与洞内那点碧光相斗,斗得峰腰那边怪声大作。
待了一会,猿化身那道红光,倏地从洞内掣了出来。洞口内追出一团极浓厚的白气,接着两点碧光飞处,冲出一个丈许大小的怪物,通身雪羽箭立,身子生得与刺一般无二,只前半截是一条**颈,如人臂,长有三尺,能伸能缩。一颗三角形的怪头,大如五斗栲栳。尖头上竖着一个红逾朱砂的冠子,高约尺许,衬着雪白的全身,更觉鲜艳非常。滴溜滚圆的一双碧眼,光远,竟达一二十丈以外。面黑如漆,两耳却是红的,如鲜菌一般,紧贴额旁。凹鼻朝天,下面是血盆也似一张阔口。两排疏落的利齿,森森若锯。三角头下边两角,便是它的两腮,微一鼓起,收翕之间,那团白气便聚而不散,朝猿化身打去。一击不中,张口一吸,又收了回去,二次再喷,比前还要加大一倍。箕踞在洞口之处,将口中白气喷个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