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凤虽然受了惨烈的折磨,那是她欺凌鲧珠替身的孽报。仙子选她受奸,是见她基虚浮,借真气试航,为她沟通窍脉,勉强补了她修练白阳图解所欠的坐功。真气先後冲刷了三周天,初行由仙子附身示范,再行一周则随侍在侧,後由魔主导,由仙子感受效果。以魔之悟慧,当然丝毫不差,由仙子收回真气。
仙子离开云凤身子前,也为魔的巨触目惊心,怕原身玉体应付不来,由云凤口中说道:“你这小冤家可真太强了,就在这身子泄一泄吧!”
云凤已恨透魔,更要自己发声求他奸泄身,自尊自大的她,直如被踹入黑狱,又不敢冒犯权威,只能把一切仇恨,记入魔帐户。魔多奸绝色,本对云凤不屑一顾,但又不想对韩仙子透露自己的能力可控自如,只得勉强行事。云凤的冤仇意态,更勾气了魔心底下的平生积愤,令魔忘了掩饰,就在云凤身上发泄。
魔闭上双目,纳气迫撑,以最高速度,横冲直撬,每俱尽撞入,直穿入子内底。那撑裂子颈的滋味,更胜植物人的强匝,使魔如初尝血腥的幼狮,狂嚼不休。云凤经真气周流三遍後,痛楚本已稍微平服,开始泄出分泌以适应超巨。但狂风暴雨霎时急袭,更胜刀割,直摧心肺,榨出裂魄撕魂的狂嗥惨号,可震碎陶瓷石英,使刚离她身的仙子也急促掩耳。更甚的是切底的惨叫,挖尽了肺中存气,再叫不出第二声来,张口无音了。紧跟着来的子颈被硬生生撞裂,只能痛如癫,手足抽筋。在无穷尽的连串撞擦,痛得魂茫魄歪,双目突出眼眶,全身汗腺渗出血丝。
韩仙子也触目惊心,真怕她神魂散灭,难向凌浑交代,但又怕魔不泄身,自己难捱,只得忍心在魔促上轻轻一弹,祈望对魔损伤不大。魔的无相意境反应甚快,在仙子玉指初触肌肤的刹那,已警觉醒来,那一弹之力已被消散无踪,但就借势作状,若被放出元,收敛巨,使软下来,抽身离开这可恶丫头。韩仙子输过真气,平复云凤神魂後,对之安抚道:“你此间事完,元江采宝亦有用你之处,回去吧。”
云凤拜别起身,忍泪离去,竟由始至终都忘了芬陀大师的柬帖。魔曾答应玉清大师向韩仙子献身借蛛,当然把握这个时机,在仙子娇嫩的玉耳边,呵气挑逗,融融细语道出,说元江采宝须要借她的金蛛,才能吊起金船。此时此地,韩仙子被耳边气息,弄得骨酸麻,瘦面晕红,奸情正热,复体所靠,人都可以给了奸夫,何惜一只畜奴,只是挑逗难忍,又舍不得抽耳偏离,乜眼斜瞄,娇声嗔怨道:“不要再逗啦!连人带甚麽都给了你,够不够!拿这个符放出金蛛,给她带回去吧。”
魔接过灵符,作过鬼面,抱拥着韩仙子,深深一吻,才倒身後退入前洞去,仍把目光注着这不堪挑逗的玩物。离开前洞时,还依稀闻有喘息,呓声叹道:“这小冤家。”
第九十节溜冰
魔取得金蛛,但不想太多人知他分身之秘,不得不交云凤带走,更知此女奴天生,无从沟通,也不甘好语对之,决意用金蛛吓她一个半死。
这时云凤已走过洞前玉柱之下,魔就教玉柱前边的水墙崩倒下来。云凤忽听身後水响。回头一看,玉柱前边的水竟似雪山飞崩,接着两壁连顶的水墙,也都相继散落,洪涛暴卷,骇浪奔腾,从身後猛袭过来。连忙催动遁光由水晶内加紧飞驶,身子才一飞过,水势立时便合,云凤被迫得亡命飞出潭面,立驾剑光朝回路飞去。
刚出崖洞,转上石梁,已是夜月明辉,荫匝地,清风拂袂,时闻异香。上面危崖交覆,一眼望过去,两边漆黑,月光只能照到中间石梁之上。婉着好几里长的一道白练,如漆黑中一条银龙,点缀得空山夜月十分幽静。除了深壑底下的飞瀑流泉,琼遥应外,更不见一点异状。遥见前面两边崖壁之上,月光交互组成一条条的白影,远远望过去,彷佛张了一片纹锦在上面。
正飞得起劲,眼前倏地一暗,抬头一看,上边两崖业已合拢,形成一个像是两头相通的一座洞,横在当路,正是来时遇神鼍拦路的所在。月光被洞顶遮住,前面两壁间的白光却越发明亮,光影整齐,细密已极。云凤只识暗忖:“这一段峡谷既不透光,这月光哪里来的?又有这般繁细的条纹。难道前面洞顶有天生就的这等裂缝不成?”
偶一回望来路,看到身後通口两边壁上,照样也有类似回纹的白光,猛然醒悟:“月光无论居中或在侧,也只照一面,决无三面都照到之理。看前後光影,直似悬了一面网子在那里。洞顶纵有天生奇景,哪会这等繁细整齐?况且来路口上明明未见,身一走过,便即添上。仙人料无戏言,定是潭底逃出来的怪物在此作怪为祟。见全峡谷只这一段不透天光,人困其中,不能破飞逃,真个小心些好。”
这时相隔前面出口不过半里多路,渐渐认明那些白条纹并非月光,竟是一面灰白色的光网,将出口笼了个又密又紧,也不见怪物影子。明显怪物不是没有看见飞剑,仍然如此施为,必是有恃无恐。云凤先将飞针取出,大喝道:“大胆妖物,擅自脱禁私逃,还敢来此阻路!急速回潭待罪,免遭大劫,永堕泥犁。”
言还未了,耳听洞外异声杂起,格格磔磔,似在嗤笑,声甚凄厉,听了毛发皆竖,说不出的一种难过。云凤知道厉害,恐显出胆怯,更长妖魅之威,强自镇静心神,大喝:“无知妖孽,死到临头,尚还不知悔悟,看我法宝诛你!”
一抬手,飞针化成一道红光,带起一溜火焰,直朝那面光网上飞去。光网上面忽然拱起一团其亮如银的圆球,竟将那飞针吸住。云凤方在惊骇,一晃眼的工夫,对面光网上倏地现出一个奇形怪状,身有六条臂膀,似人非人的怪物,指着云凤吱吱怒吼。
那怪物就是魔招回那些逃出潭去的水怪夜叉後,单独留下的金蛛。这金蛛生就一头细短金发,塌鼻阔口,目光如电,血唇掀张,潦牙密布;通体色似乌金,闪闪发亮;头大如斗,颈子极细,肩高拱,蜂腰鹤膝,腹大如瓮;自肩以下,两边各生三条细长多毛的臂和一条长脚爪,乍看略具人形。蛛身悬贴在光网中间,有数十丈的火焰围绕全身,妖焰浓烈,时有绿烟往外抛,发出奇腥之气。
那六条毛茸茸的长臂也暴伸长了数丈,上下八条臂爪一舞动,真如一个放火的蜘蛛。
那怪物突地发威,臂爪一齐乱动,飞舞越急,肚腹也凸起了好几倍大小。噗的一声,从口里喷出白光闪闪一蓬银丝,直朝云凤身前飞来,同时八条臂腿一齐飞舞,向剑光抓去。虽然云凤飞剑神妙,没被抓住,可是剑光吃怪物这猛力一格,略微往侧一偏,那蓬毒丝便从空隙里直喷过来。幸而云凤见机得快,慌不迭将身纵退,将飞剑收回。总算运用神速,疾如电掣,比妖物毒丝略快一些,居然赶在头里飞到,挡住毒丝,将身子护住,没有受伤。即便如此快法,剑光和毒丝已是首尾相衔,稍迟瞬息,便无幸了。
云凤惊魂乍定,奋力运用玄功,剑光飞转越急,先使身剑相合,将真气运足,倏地拨回剑光,便往来路洞口冲去。怪物口张处,喷出亮晶晶的一团又一团毒丝,力量更大,连人带剑被网住。毒丝银光闪闪,蓬蓬勃勃,似开了锅的热气,潮水一般涌到。云凤被前後千百丈毒丝包围在内,如束重茧,飞剑受压,渐渐施展不开,惊得面青唇白。魔见她快要支持不下,方要现身,等她求救,却见光网外悬空站着一个身着褴楼的道姑,周身红光围绕,手掌上现出“神禹令”三个红字,不住连摇。洞外景物原被妖物光网遮住,什麽也不看见,这个道婆却被看得逼真。云凤心方一动,道姑便忽然隐去。云凤情急,也不暇寻思那道姑是人是怪,是敌是,忙将韩仙子所赐令牌取将出来。
那神禹令乃前古至宝,上有水、火、风、雷、云、鸟、兽八窍。云凤急不暇择,恰巧开动风窍,便见令牌上嗖的一声微响,出一条青蒙蒙的微光,又劲又直,也没见什麽出奇之处,前面毒丝便似飓风穿云,纷纷折断,冲荡开来。耳听一声怪吼,光网破处,怪物恰似风筝断线,手脚乱舞,往上飞去,被道姑乘势收入一个朱红盒子中。云凤面前却是沙石惊飞,两边壁上的古藤草树如朽了一般,纷纷下落,看不到远处的怪物被擒,心正惶惑,忽听身後有人低语道:“妖物业已就擒,还不收你的法宝,要闯大祸吗?”
云凤闻声骇顾,正是适见的道姑,手上捧着一个朱红盒子,虽然穿着破烂,却是骨相清奇,目光炯炯。适才又由她现身指点,才得脱难,云凤知非凡人。奴天生的她也不会再思考甚麽,就一施收诀,牌上青气立时隐去。只是回顾时,令牌微歪了一歪,青气正到近侧壁上。耳听吱喳连响,又听丁零丁零,夹着兽啸之声,由远而近。道姑面容倏地微变,左手拉了云凤,右手朝右边崖壁虚按了两按,将足一顿,便是一道金光,破空升起。上升时,彷佛看见右侧崖壁摇摇欲倒,似要坍塌之状。吃道姑这一按,连晃了两晃,方行停止。
魔也回归内洞,看韩仙子半怨半嗔的斜瞄着,抱怨责道:“你几乎闯祸了!”
魔知是夸大其词,女就爱这样打压情人,对抗她那雌伏的自卑,所以也不分辨,撒娇的赖入仙子怀中,双手揽抱着仙子颈子,在她耳边呵气,数说云凤的苛恶。耳就是女的情关死,韩仙子就是无法应付这小奸夫的歪缠,硬撑着喘气道:“年轻的你不要,就是缠着我这老太婆来!”
魔知是自卑感下的反关话,更缠紧的亢声道:“你只是缺乏滋润,一点不老。那些黄毛丫头一点都不中用,只是抽两下,就割猪似的惨叫,甚麽兴致也冲歪了,食不知味。”
仙子闻得喜在心头,维持了一点价值感,但又却故意气他道:“所以看上了那个数千岁的宝相夫人,给她榨得乾乾净净,才是味道罗。”
元神占据司徒平的事,竟然逃不过仙子的目光,应是上次一同离开时泄的底吧。看来公冶黄也必知道多少眉目,可真要小心了。但却不知得窥秘密的是公冶黄,仙子是得公冶黄送冰蚕来时,所告才得知。魔以身外化身,借司徒平身挥舞乌龙剪,那能逃过这些千年老怪的法眼。兼且知是前古神兵,竟概赠同门,以一个新入道的弟子来说,也未免太慷慨了吧。
对着酸风醋雨,口水多多去解释,只会越描越黑。只能用行动压下,以横制横。魔更乘机献宝,捉着仙子的手,伸入胯下,要她紧握自己,傲然道:“你握住的不是再生龙活虎,够你欲仙欲死,只不过养息一阵子吧了。那天狐可真够味,使在她的肚皮上,也可说真的活过了,不枉此生。”
仙子巨在握,热胜火,熨得思泛涌,麻痒,但又给翻了五味架,酸溜溜的道:“那你不去寻她,缠我作甚。”
越酸就越是入彀了。魔更抓紧仙子的手,力搓自己的,香了仙子一口,傲然道:“我可是太热喇,热斗热蒸得松松软软,你的冰凉给我的快感,可不是寻常所得到的呢。”
韩仙子可真飘飘然荡上云霄,立意复体後也不解冻,修炼那铭凿在寒潭绝底的「寒极秘简」以事魔,再不给乙休沾身。可怜大方真人赔了夫人又折女,内室、外室两室皆空,就因魔这句信口雌黄的调情话。仙子被迷得七晕八素,急着要复体品尝魔的超热,甜甜的嗔道:“不和你扯舌头了,就复体後给你尝尝冰窟的滋味。”
边说边揽实魔,陶醉在思春意,强忍壁潮生,由法台上石榻後的口,穿入寒潭,赤条条的潜入潭底的石室。
潭底石室与上次被公冶黄送来时无异,但室内寒流更劲,石英床榻的赤裸体却附上了一层薄膜似的冰箔,显得朦胧隐约,神态若动,更添诱惑。容貌美艳像是身边那元神的小女儿,在熟睡中绮梦绵绵,体态在朦胧中似动非动,纤腰若摆,流露出风流神韵,逗人情爱。白的丰硕球像是冰箔中不甘受困,争扎欲出。衬托出艳红晕蒂向人招手待援,楚楚可怜,引人咀嚼。
注视间,隆拱的阜真的动了起来,令魔几疑眼花。细看却真的有物在动,一条幼虫由阜隙蠕挪冒出,是公冶黄所寻获的冰蚕。冰蚕离开少妇後,渐渐回复二尺来长的身子,爬向仙子元神。韩仙子藏好冰蚕,伸出玉掌握抚魔,也不知是对人还是对,讨好似的道:“冰蚕扫清了内的玄冰,给你省点事呢。”
说着,另一肢玉臂扶魔卧下床榻,埋首魔腿间,吞含了魔整具,想起云凤的惨状,又爱又怕,但又酸软,祈求着那狂烈的趣滋味,忍不住低声问道:“你不会像对那小妮子那莽撞的对我吧!”
语声中委曲求怜,这就是女儿身的缺憾。任她前辈真仙,在奸事上也只能雌伏,纵使心有不甘,也非要接受攻克侵袭不可。魔当然了解女那种又痕又怕痛的心理矛盾,徨无主,非言语所能舒解,饱含深意的道:“等你受得来时,才会给你狼狼的抽,你会很享受的。”
仙子羞红了面,“丕”的一声道:“去你的!”
说着即埋首魔腿间,噬咬那庞巨以宣泄那心中的涟漪。尖细的玉齿在魔头在磨刮。心中既怕惹起魔的欲火,阻碍真气运行,致伤害身,但又牙痒痒的,非噬个筋疲力尽,难以静止那欲火狂潮。魔知道仙子的心病,不给这元神一个彻底高潮,那自卑感会影响一生,後患无穷。也不敢再把撑得阔,免她惊惶失措。就在仙子口腔中,保留着常人般圆径尺码,长长的顶入仙子喉咙深处,挑拨她的喉头。那喉凸尖端在魔的头上磨蹭,给与魔的趣比更刺激集中,紧张起来,也会呻吟舒压,别有一番风味。
口腔也是官能快感来源,所以婴孩生来就先识吸吮手指。仙子喉凸受魔头撩拨,挑起欲求,也极力啜吮,吞咽魔阳气,上薰天灵,下引泛滥。陶醉中,枯面春色盈耀,粉彩嫣红,元神亢奋,敏感充血,湿润酸痒。魔在仙子元神的喉凸迫擦下,也血气激荡,趣震透天灵。待仙子口疲舌惫,即反身压下仙子,寻探源。但见阜上毛已然湿缠糊塌,隙罅丫张,露出桃红的唇,辅撑着东珠大的核,迎面欲爆。面对如此乖巧,引人怜爱的,魔低下头来,闻着那深处渗出来的骚香,轻轻吮吻。
仙子已在极度兴奋中,给如斯集中刺激,荡出哀号似的呻吟,血流齐齐涌冲珠蒂。双手无意识中压下魔头颅,以平衡体内冲力。魔更舌尖舔磨核,令仙子的呻吟音浪,声比声响,也舒缓不了酥麻。高度的刺激蒂令气血激流,穿梭壁,空虚痕痒不堪,牵动纤腰抖擞,香肌颤震。仙子难受得眩晕起来,哀求道:“求求你,我受不来喇。”
魔也料不到她千年修为的仙子竟是这麽不堪逗,恋恋不舍的扫一下重重的,在仙子尖声凄号中扒起身来。挥动挺升的缓缓入去。仙子未经生育,道未有松弛,还是窄狭紧凑,不若久经垦拓,可见乙休之具,器幼如筷。
难为仙子骤遇魔巨,颇若处子新婚。不过元神不像血之躯,适应能力较佳,魔如乘风破浪,航入花芯。 m.hebao.net
仙子虽能适应,但也敏感如常,被狂涌趣冲入灵台,如翻江倒海,浪叫的呻吟哀叫,回荡洞壁之间。魔是觉到无论元神如何凝聚,总不及身实体,磨擦中如塞入棉絮,欠缺那爆炸的享受,更忧虑固凝的真气易散难聚,也不敢强力冲刺。仙子在魔的慢驶中,哀鸣渐渐化为浪叫,享受到乙休所从未供奉的高潮,出册。趣稍为平服後,仙子也重拾情怀,揽拥魔,叹息歉疚道:“咦!小心肝,委屈了你啦。复体後,会好好的补偿你的。”
魔虽无明显表示,但知仙子也云雨多年,瞒不过去的,太假则成讽刺的了。况且接受了歉意,对方心中的地位也自动提升,又何必放过。不过是必要表现一点抚慰,以示怜爱。伸出手来按着那吞没了的仙子螓首,婆娑抚弄。仙子泄欲後,亦定下心神,吞尽魔,可不敢再挑逗了,实实在在的度出真气,经头尖端小凸,贯入魔窍。因真气涌过,在她口腔内伸缩不定,带着湿漉漉的骚水,可真撩人。当仙子吐出时,红霞无助的再泛面颊,忍不住吮吻头,又惊逗起魔欲,羞怯的偷瞄魔一眼。见魔还受得住,但却隐隐在笑,恨得狼狼的咬下,才在魔的虚假痛叫声中,扶魔俯卧上那冰封的身去。
魔刻意的缓缓向冰躯推进,先以炽热的暖溶冰冷的。寒冰中确实有结实得多的感应,另有一番滋味。待半入时,趁身未有知觉,先运先天真气穿入三尸元神,植下元灵,更探得紫阙内藏有异物,才知寒潭冻体的始末。
那是乙休沾花惹草,迷上了宝相夫人,惹来的祸。宝相的移花接木魔功,源出轩辕老怪的蚩尤心法,也近先天,能进出紫阙。那狐歹毒,欲鸠占乙休为己用,特意植下病毒入乙休阳具内,再传染仙子。此病毒滋扰以求养,痕痒不堪,非乙休的幼杆可搔。仙子无奈,浸浴在零下百五十度下的寒犀潭,令病毒死亡,再由冰蚕噬扫。但身经冷藏下,阳气必须由子活出,是唯一进口。只有魔的才能在冰寒中硬挺,熔化坚寒的壁,由花芯起活子,再育生机。只是藏匿紫阙的毒素,则非冰蚕所能绝,魔也不代劳,更调理元灵将之控,到用她时,给她泄点出花芯,要她痒出潮,自动献身。
仙子虽有千年修为,却与壳隔绝,亦感应不到先天真气,由得魔拖延时间,在娇嫩的躯体中弄鬼,还估量魔温柔体贴,芳心倾倒。魔怯於仙子修为,更元神在侧,不敢施展九天都篆魔大法,依仙子真气主导,在窍撬动。先活化任督二脉,调理内脏功能,才贯彻灵台与仙子元神汇合。
仙子喜孜孜的逐寸汇入身,元神复处,附身冰箔也化入体内。原身眉间首先浓起强烈春色,桃红艳,张开修长凤眼,水光泛漾,意丰盈随睛目流转,引动黑柔的秀发,在冰箔解化中抖动,散出淡淡骚香,招唤魔欲。魔知仙子真灵激动,未宜刺激,强忍下趣要求。看着仙子坚硬的香肌玉肤也回复软韧,晶莹剔透,泛起浅浅桃红,触处温馨。尖笋形的球冲破了冰箔拦封後,在魔膛上跳跃澌磨,蒂尖更磨出电花,逼入魔神经枢纽,酸痹透压,催促欲火。若非魔心法无相,可以物我两忘,此欲火必然断绝真气,走火入魔,但也够魔消受了。
漫长的煎熬,更在仙子元神汇抵纤腰盘骨後。那如弱柳的蛮腰难堪侵逼,蠕迈以抗,给魔的熊熊烈火,添注重油,烧得魔百脉亢奋,球涨逼下,更是敏感弹跃,与花芯抵砺的刺激,上荡灵台,迫魂若爆。难得魔几间辛苦,才能维持真气不断。
终於仙子真气流转九周天,元神复体,狂力拥挤魔入怀,四肢紧匝,心跳猛泵,埋首魔肩胛,耳鬓澌磨,呼吸紧促,呵气如兰,又香又痒。魔欲火终告脱,连抽带,冲了千多次数。仙子久奉乙休幼杆,初逢魔,有若初经人道,承受莽夫。凄厉的呻吟响彻洞壁,回音荡漾,洒浴头,充填,滑翔航道。犹幸魔早已收周径,也没尽力急攻,仙子才没有割猪的惨创,反而回味无穷。
魔稍经宣泄,已能控自如,看仙子频翻白眼,如临虚脱,浑身上下抖擞颤震,有若癫抽搐。魔颇真怕她承受不下,无奈定下冲刺,存於内,起仙子螓首,度过一丝真气。仙子稍为平复後,即上移玉掌,捧紧魔首头,狂吻不休,爱煞之情,溢形於色。宣泄了过盈的爱意,仙子再埋首魔肩胛,呓声如梦道:“好个小冤家,没有你,女人又岂是女人呢!难为你了,给你尝尝冰窟的滋味吧。”
说着,仙子那脯上的蒂首先变硬,寒气传入魔头,冻结魔百脉,降下火热的神经中枢,清凉透澈。但沸腾的气血,齐齐退守,又再热炽头,撬撞,再度擦出火花,於寒冷的神经烧起酸麻热浪,强力的冷热比差,倍添震撼,令魔“呵”声吐气,若不胜刺激。
仙子也嗥号呻吟,难堪壁痉挛,浪摆下身,更添磨擦,同声叫。毕竟修为多年,高潮中未断真气流转,中骚冰凝,令牝道滑溜,降低壁所受压力。在牝中冷藏,冷流直渗圆心,传入结构的坚固感,更利强攻。在冷滑的内溜冰,给了魔尝试了从所未有的急机会。熊熊欲火,加上魔急的磨擦所产生的热能,形成一头火龙在内游旋盘转。
这头火龙所喷出的热劲,竟好像在熔化内的冰层。亦在其渐渐稀薄之处感到的刺激,那股化钢炼柔的热劲,窜流至周身百骸,有若突如其来,两个侣齐声嗥号。魔亦稍停下来以回味那回荡灵台中的狂欢的趣;仙子亦再哀号似的呻吟中,尽力催动寒极冰气,重朔冰道给魔滑翔。冷热交替的趣,令魔的神经中枢酸麻涨逼,在冷流中舒泄,又在欲火燃烧中重新莅临,轮回不息。产生酥麻而无法言喻的快感,挑拨起亿万万的细胞怦然活跃,浑身逐渐地火热起来,周身千万个毛孔散出,青芒莹莹,紫雾霏霏,化成了个青紫交叠的光球,极阳生。
寒极秘简之道是内敛热能,化热为丹,是为本体,用诸外为寒,是以冰封层叠。玄冰不解,隔阂内外,再无热量以供进度,是谓高原岭域,所以必须有新陈代谢,迎收源头活水才致不竭常清。魔的火龙巨就是破冰解困,修为才得步入深,所以修道必须有道侣,更要阳合配才得相辅相成。
仙子的寒极秘简,究竟还是初炼,虽然滑翔了逼切的磨擦,但魔功力日进,远超当日初出道时,其磨擦的馀力也够仙子狂嗥哀叫。仙子终於敌不过魔的长击急攻,寒气断断续续,更感不支,哀声求饶,用出‘天魔吸髓'大法为魔泄火。魔亦知适可而止,不作抗拒吸髓,当然随缘乐助,玄带有五行挪移迷魔法气。仙子在高潮叠起中,本已昏沉迷糊,无从警觉迷气,在玄喷灌子内的高潮浪涌下,沉醉了去。魔亦乐得装作被榨乾,以便换上鲧珠替身扮呆。脱出无相原身,飞元江,要暗算那些企图破坏元江采宝的妖邪。
(注:这可不空想假设。只要一杯水,中阳具幼的实心,待水在冰箱结冰後,即可有溜冰道。但要警告那些孱仔,尤其是交沟中,女方口水多过茶,阳力不足者勿试。若弄坏了阁下宝贝,我可不负任可责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