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春娥自觉满腹通畅,一阵热气盘旋,火透入脐下,泉扉得有逸趣,念起恋情,扉内有非凡震痒,致遍体酥麻,弓起蛮腰使劲摇晃。骨子里的骚媚浪劲全吸出来,火热的膣强劲的痉挛收紧,热烫地牢牢夹实魔的,没有一点点间隙,拼命地扭腰挺臀,夹着缠磨。压抑多时的欲一下子就狂爆出来,只知道尽量从他的挤压中、磨擦中,才能骚到那里面的酸麻,才能止住那种刺骨的奇痒。
魔觉着那前所未有的湿滑温热,贴得黏密的紧凑收缩,缠了又吸。膣内的欲焰火气不断翻腾,被压得从扉内涌出透出丝丝迷蒙雾气。唇胀得坚韧,匝夹的力道超强,把巨部箍陷成瓶颈,囚得被压在膣内的头又胀又敏感,一阵阵快感从头传入整具,酸麻痹痒的感觉随着膣摩擦,直透那深藏体内的部份,震撼尾闾,泄出丝丝寒流洗濯脊骨髓水,整个人都在飘飘然下,一股酥麻酸痒的滋味传遍全身,说不尽的舒泰。欲火剧升,元阳涌入投,烧得胯下巨也急速地肿账,欲爆炸而出。
史春娥得共工真传,育出女丹内药切合人的贪嗔痴,无怪魔的一杯水功迷惑得神州青少年舍死忘生,赤化沉沦。魔的”扫地出门〔丹药以掠劫为主,摧毁生态平衡的多个环节,废黜资源调配的步骤,就难有再生的循环。熟悉烧鱼的一环被夺了,鱼就难以生食,徒然糟蹋资源。谣言止於智者,魔法就是最怕先天真智这克星。
智需藏而不露,是潜龙勿用,引导元阳回归丹田,任丹药在史春娥中浪涌涛急,膣翻江倒海,只作围堵。必有自保之能,才可见龙在田。待史春娥气喘声颤,开放牝窍,卑躬屈膝,才缄口柔进,以鼻引史春娥鼻气,夺其盛气,吸之入腹,使之配合中真气,掣退头。史春娥丹药既泄,一吸一抽,是上吸其气,下吸其津。
主奴之戚定位,阳得而化,得阳而通,二气得交,流互相通融後,注入史春娥那寒透的子颈口,驱女丹内药归炉。史春娥感到火热的气进子,高兴的狂叫,眼前有光闪过,耳内有鸣声,丹头旺盛的火候炙得史春娥猛的一阵壁软缩,双腿乱舞。待史春娥子寒气化尽,药成待出丹炉,魔真气将丹头引过尾闾、走督脉路线,上升夹脊,过玉枕,入百会,从祖窍返绕耳後,再至承浆,过喉,下绛,经肚脐至下丹田。
小周天运行完毕,史春娥倏地醒转过来,感觉到熟悉的巨,芳体遽颤,一对秀眸出难以置信的神色。疑幻疑真的神情变为惊喜若狂,一对玉手热情如火地缠上魔脖子,搂个结实。今宵好把银灯照,犹恐相逢在梦中。激荡着海枯石烂、火热的爱恋和缠绵。心剧烈地跳动着,低声哀诉轩辕老怪魔功别走蹊径,海底轮真气过不到下丹田。更凄惨的还是给催促练功,沾上身子时,魔力逼压得寒冻刮骨,五脏呕心离位,被糟蹋得心烦意燥。只能封闭了一切知觉,死鱼似任他摆弄,还好那色鬼早给酒色淘空了身体,无知无觉给他冲几冲就过去了。意识回转後才知给他撞得青瘀红肿,痛得要命。事後更是痒痒的,好几日敞杪?b抖动,又空虚得要命。抓不到,敷不到药。真想自尽。娇媚地哀求、渴望着再次销魂蚀骨的欢乐,死命搂着魔,凄然哀号道:“没有你在身边的日子,就是感到生不如死。”
魔告知史春娥是她娇生机特殊,子颈口闭锁紧绷,劝慰道:“我今次来是要疗治你的关隘。用「大乐禅定」把一束凝炼的元阳之气送入你体内去,以「灵热法」明点你内火,到你的元能完全吸纳我的元阳之气,你不但不再会有真气阻遏,还可有节制地和我作心灵的传达。听我的话,你必能把那些魔头弄得人翻马反。”
史春娥知悉重聚,又要离别,喜悲在这刻融合为一,心情激动得天地旋转起来,抓紧救生草似的忘我,搂着魔献上香吻。魔毫无隔阂地感觉着她的火热身躯,嗅着她迷人的气息,右手同时按在她背心处,缓缓输入先天真气以巩固元。头马眼送进她的体内去的却是先天真气炼化了成无形无相的混元金斗。
混元金斗专擅先後之天,本是前古截、阐、道三教共塑灵霄界时,三仙岛云霄娘娘、琼霄娘娘、碧霄娘娘守护之宝。诗曰:此斗开天长出来,内藏天地按三才;碧游亲传授,阐教门人尽受灾。凡一应仙凡入圣,诸侯天子,贵贱贤愚,落地先从金斗转劫此物育养秽中之极秽:血污池,是靠沽名钓誉得道阐教门下的克星。混元金斗一照,即丑闻四溢,削去顶上三花,丧失了一切道行,真是非常厉害,适合於消灭那些本是阐教馀烬的魔右派。
史春娥觉到一股暖柔真气迅速导入心房,转入子,吸牵着一股暖烘烘热流导入。混元金斗熔化在火烫子中,慢火烧窑般温馨流转,越烧越旺,带来的一波波让人浑身颤栗的快感,却奇痒钻心。似是蚀骨销魂的栗动更是难以按奈,酥麻的快感从下体直窜,瞬间漫延全身,烧得史春娥全身都溶化似快要散了。似是幽怨,又是难过的发出喘息声,下不断“啊,啊”地叫着。全身一阵颤抖,两道动气,从两个脚心同时上升至尾闾,合成一团,从夹脊穿透玉枕,升至泥丸。
混元金斗与史春娥混成一体,一阵悸动快感传遍周身,直到她的灵魂深处。
史春娥几乎昏眩过去,有若死去活来。一股饱胀的充实让她吐出荡的呻吟与喘息,牵扯出一股吸力,紧紧吸吮着入侵的头,紧夹无比。巨却文风不动,更黏实花心颈口。每一个啜引都是灵魂深处的欲火被牵扯出来,下体也在同时达到高潮,娇吟更是急喘,彷佛要将欲从樱唇叫将出去,更荡地发出浪吼,迷失的呼号着。叫得太厉害,虽在先天真气密封内,也惊扰了轩辕老怪。轩辕老怪的蚩尤嫡传,揉合了兀南公的琅秘笈,也索到先天真气途径,觉到先天真气的波动。只因身处魔台持传真缩影大法,分身不暇。自知只在无我阶段,未涉无相领域,制伏不了魔冯吾,更惊骇於灵峤的博大深,一个特使也如此非凡,兼且本是蓄意拢络,自然不敢命令魔徒手坏事。留得空间待一对虫兴满足。
魔巨意守太一含真气,金枪不倒。史春娥花芯动极不摇静,黄河逆流,冲刷「菩提心月」往下滴,罕见的高潮从子深处爆出来,一波又一波地袭上灵台,一次又一次地将她灭顶,灵魂彷佛飘入云雾中,一副欲仙欲死的模样,显已被奸的酥透美绝。老怪施法完毕,潜上绣阁,隐隐约约闻得传来叫,亦为史春峨的浪态作舌。
魔神光扫描到轩辕老怪的来临,见他眉薄若无,直是毫无勇气的懦夫,只是靠於宣传的公关,塑出英明神武的假形像,无怪一众近身魔君,谁也不对他看重,才任他恋栈魔主位,不致给其他有实力魔君骑上头上,多所牵制。魔教更以一杯水功为建奠基之宝,以能送出娇妻受为荣,不会鲁莽冲入捉奸坏事。
降阳升,真水真火合而为一,鹊挢重过处,丹气复归炉,完成大周天通运。好半响,史春娥才从高潮过後的迷乱中回过神来,软软的一滩泥瘫在魔身上,回味着无穷高潮的冲击,谷之中又疼又麻、又爽又酥、连痒带酸的真想永远黏实,不眠不动。魔未与灵峤沟通,无以对轩辕老怪,嘱咐史春蛾善用灵犀心通秘法,便骤化而去。
第九十六节陷双艳
魔寻到西昆仑星宿海北岸,已觉血腥浓烈呛人,弥漫小古刺山,无垠平沙尽是断蓬枯草,凛若霜晨,浩浩长天,一片黯兮惨悴,风悲日曛,鸟飞不下,兽铤亡群。黑风窝已洞门破碎,窝内血流漂杵,风雷厉啸,壁残石焦,没有邓隐师徒踪影。循血腥气味追到姑婆岭左近,遥见四条血影,一深三浅,从云端直堕,落下岭上密林深处。魔心念一动,略一沉思印证,觉似血影神光的路子,更扫描出是邓隐师徒。
邓隐师徒自我剥皮後,将全副血身炼化,成为气凝炼的一个血影。无论遇见正邪各派修道之士,只消张臂扑将上去,立可透身而过,把对方元神气全都吸去,并还可以借用被害人的身,去害其他同道。再遇第二人,仍旧脱体,化为血影扑去。只要扑中,便无幸免。无论对方法力多大,如若事前不知,骤出不意,也是难免受害。尤其厉害的是,水火风雷、法宝飞剑皆不能伤,只有数件纯阳至宝可作抵挡。邓隐也炼就十指血光与头顶上的玄魔焰,以作抵御纯阳至宝之用。当妖法炼成,便自以为天下无敌,可以为所欲为。破禁出洞,即为轩辕老怪的传真缩影大法探知。就在魔培史春娥之际,轩辕老怪忙於策反血魔,才给魔空档传混元金斗。
当年围攻邓隐师徒於北洋,正是长眉真人容纳轩辕老怪之际,魔徒也出力不菲。但政治圈子,没有永远的敌人。今朝妖孽痛恨长眉真人,便想连他门下一网打尽。与同仇敌忾的轩辕老怪,也就朋比为奸,相约共剿峨嵋。
邓隐也因初出囚困,未闻连山大师出现之传说。轩辕老怪也蓄意隐瞒,就是想他师徒去打头阵,牵制连山大师,更绘影绘声的说道,开府以後,敌人得去了以前秘藏的至宝,将易於防身,难以被加害。邓隐心狠毒暴烈,报仇心切,迫不及待,甘愿冲坚当锐,先捣峨嵋一个**飞狗跳。也不等群魔约聚之日,才一出困,便迳自西昆仑星宿海北岸小古刺山黑风窝,赶飞峨嵋。
可正是不出魔所料:无皮囊难抵罡气冲击。冲到姑婆岭,三徒已行将被高空罡风吹散,只得停了下来,才知何以修士成就元胎,也须至宝护送,才能得登上天界。邓隐虽然真气凝聚,但所馀血浆也经不起罡风消耗,料是飞不到峨嵋,
於是藏入林中避风。
魔见三徒血影稀薄透光,濒临消散,估量人丑恶,有所损失,必攀扣代罪羔羊,以弭补损失。防人之心不可无,魔也不现身,立即微化法身,改道入林,先探清楚血魔师徒意向。邓隐师徒这时才发觉剥皮之错,神功竟有如斯致命弊端,连魔也恨上了,正悻悻然诅咒魔。魔亦只能慨叹一声:“做化弄人,假贪嗔痴以为之。”
邓隐藏私,违背连山大师托孤交经之责,片段的向魔问难,以释己疑为主。不诚在先,何能望人尽心尽力,图穷匕现,竟仇怨以对。魔既知邓隐已联合群魔,现身讨经必是送羊入虎口,只能强存弱亡,路已是不归,别无选择。邓隐的血影神光虽然炼法不同,但其理则一,从其误差跟进,更是无坚可守。血影神光的主旨是化整为零,不零则固,固元胶就是血影克星。固其形,则可烧他一个形神俱灭。不过要引入固元胶,必须有饵,要筹措牺牲品了。以邓隐师徒饱经罡风扫荡,暂时不会冒险出林。待会送上鱼饵,不愁他们不吞下去。
魔出林,即见两条人影飞向山脚。神光扫描对修为浅薄的道者,已能扫出心识所思,得知二人名程明诚,古正,为在北海尽头长夜岛上修炼的一个散仙的弟子。那岛位居地轴中心之下,离北极陷空岛还有二十九万三千馀里,长夜漫漫,终古永无明时。极阳生,除了周围不足十丈之地,产了一株天府宝树,发出奇亮的光华外,四面俱是玄霜黑气包围,比罡煞冰雪之还要厉害十倍,与小南极的终古长明,恰正相反。
这麽险恶地方罕有修道人的踪迹,近百年间也只有那散仙师徒三人在彼。那散仙出身也是左道,人却机智非常,自知天劫将临,不能避免。因所习不正,保不定形神皆灭,只有长夜岛深藏地轴之下,可以暂避。仗着法术高强,率领两个爱徒,以三四年的岁月,费尽心力,备历险难,硬由许多奇险中冲进,到了宝树之下,掘一地室,潜居修炼。将此岛地底穷罡煞之气,运用法术凝炼,以作抵御。
哪知天劫仍难避免,总算他防范周密,早打好万一之策。法力又高,更占岛上无穷地利。到了最後关头,万难幸免之际,由一个爱徒代他拼命抵御,少延时刻;另一个便用飞刀将他杀死兵解。然後由两徒护着元灵,并带上十几个金池异种,天府宝树上生长的桂府丹榴,仗他所传各种异宝,冲开玄霜罡气,逃出北海。总算尸骨虽变劫灰,兵解却告成功。散仙转劫投生後,二徒遵师遗命,另投门户,却不知自己运数也终。二人因闻峨眉、青城为宇内名山,神仙窟宅,矮叟朱梅在彼隐修,但赶到金鞭崖,才知朱梅师徒已早离山叁与峨眉开府。一路寻来,行近姑婆岭,也是劫数临头。
魔前身饱受摧残,见尽了一般无知妇孺,对着权威政棍工贼传媒扮可怜,但转头对更弱的无辜,也是狐假虎威,私利之所在,一样天良尽泯,所以也不太可怜落难修士。把固元胶注入丹榴,施颠倒迷仙大法,对付两个惊弓之鸟的寻常小辈,真是易如反掌。依二人心中所亿,幻出其师形像,命二人各吞一个丹榴,上密林求收录。二人心神皆惑,消化了固元胶,再上密林送赠身。
二人行经林外,血神子的门徒乌萨齐已急不及待扑出。程明诚先为妖徒血影罩住,送了命来完成运注固元胶的使命,却也惊醒了古正。乌萨齐血影被程明诚体内的固元胶所羁,虽是刹那间,已给古正驾风遁走,只被乌萨齐悻悻然打了一血影鞭。古正逃向峨眉,遁出五百多里外,遇上从元江回来玉清大师,才支持不住,毒发晕倒,为玉清大师救醒。但妖鞭恶毒已极,伤得周身胀痛,口鼻奇腥,苦痛有甚於死。打开其师留下的无字柬帖,字已现迹,道出始末。
其师竟习先天大衍神术,所有前因後果俱早算出。说他自己自幼好道,却不见容於高门望族。机缘所限,能选择的只有旁门。开步已将路走错,一任平日留心戒备,无如所习不正,立场不同,众口铄金下的歪风强劲,持平匡正也难免变成罪孽。自知不配收那有好器的门人,难有共识,特意选了一个孤苦贫薄的丐儿,及一个幼遭孤露,日受恶僧磨难的小头陀做徒弟,使二徒跟随他受尽艰危辛苦,於此生修积下行,以备转世之後,再做师徒,同归正道。令二徒护住他的元灵到中土寻师,实则是令二徒来此应劫,只有血的洗礼,才能令高门望族见信,为忠诚的走狗,纳入旗下。
古正受伤甚重,人已死了九成,自知万难活命,看完柬帖之言,益发非要兵解不可,再四哀求。玉清大师也是异派出身,深知正邪之争无天理可言,幸好有被用得着之处,才登跃龙门,也是终日兢兢业业,知自己只是玄门正宗的装饰橱窗,在高门望族的心中,无甚份量。同病相怜,知是定数,便不再勉强他珍惜生命。说也真巧,刚使他兵解,便来了一位老前辈,本是到此赴会的,听玉清大师一说,三师徒以命泄露了血魔师徒行踪,给峨眉有充分准备,大是赞许。知玉清大师无暇分身,竟把元神要去,不辞跋涉,为他寻找好庐舍去。
妖蛮乌萨齐因古正走脱,正想将程明诚的身让与邓隐,恰值天台修士蒋明诚受了许飞娘的怂恿,欲往峨眉觊觎芝仙,摄取有器的少女,御风经过。本是既高且速,未被血魔看见。也是天台修士平日恶,死星照命,该遭惨劫。於经过时,瞥见下面风景清丽,涧谷幽奇,在空中略微停顿,发现林中有一蛮人倚立,红影掩映。被妖人发现,便逃都未必来得及,何况送上前去。红影一闪,邓隐顶上了天台修士蒋明诚的身,也吸收了他的修为。未有固元胶作怪,当然出入自如。
长夜岛弟子程明诚所留下的丹榴,也为血魔引来两个身。一个华山派馀孽小杀星霍合,另一个是黄龙山青桫林猿长老的徒弟宗德。猿长老本来隐在山里,拿母猴子做炉鼎,不轻出山害人,无人寻他晦气。受许飞娘怂恿,竟想入峨眉盗食芝仙,更想将峨眉的女弟子摄几个回山受用,带了门下五猿,前往会合山诸妖。门下徒子徒孙俱是猿猴,内中只有大弟子宗德是人。因洞内有玉版天书和越女剑诀,惟恐万一有人乘虚窃夺,一干妖猿不足应付,强令宗德留守。
宗德本就心不甚愿,恰值霍合受了许飞娘之托,往探老怪物行未。这厮自己想去峨眉,却恐被人识破,知宗德脸生,竟异想天开,意欲冒充老怪物的徒弟,混进仙府来观光。宗德被他说动,相约同行。因恐玉版真经和越女剑诀放在山中有甚差池,一时小心过度,竟将其暗藏身边带来。
行经姑婆岭,见遗下的丹榴闪着魔幻化出来的仙气,贪念顿炽,为魔颠倒迷仙大法所惑,幻觉出岭上密林飘出四名金发蛮女,面目姣好,衣着暴露,仅遮三点,袒现出身材玲珑,腰肢纤细,个个都婀娜动人。四蛮女手中各持乐器,来到他们身边,弹奏出一种柔靡的音乐。那阵乐声初听时十分悦耳,像是在绚丽的春曲中,送来了一阵薰风,吹得人软绵绵的,更觉得蛮女娇媚。而那些艳女们也开始婆裟起舞,柔软的腰肢前俯後仰,曲伸之间,前的圆也在巍巍地颤动着,勾起着人们原始的欲望。
二人受到那魔曲与艳舞的吸引,呼吸渐渐急促,一动也不动,目不转睛的看着。四名金发蛮女身躯猛抖,将身上仅有的幼带也全部抖落,展露出极美身形,娇媚地一笑,带了无比的柔情,直是无声胜有声,默默的倾诉着她的情怀,让身子慢慢迈近。二人痴痴地望着幻影,孕育奉献的情怀,献出最宝贵的东西,玉版天书和越女剑诀,依照蛮女的一颦一笑所诱导,吞下丹榴及其中的固元胶,被引领上密林。为密林中血魔师徒所觉,连面也未见话都未答一句,便已送了终,身为馀下两妖徒所取。
因有固元胶混入身,三徒俱发觉入时容易,出时扯力重重,阻碍片刻,却不知为是固元胶所黏。邓隐估道是三徒身修为浅薄,及血气亏损甚大所致。为复仇心切,要等成功以後,再另行设法。但猎物已死,无法透入真气,更莫说飞行或变化,只能如普通人的行动自如。这段路,也只能如常人般寻觅代步了。而且师徒四人若无身,一到峨眉便被仇敌识破。对方有了防备,就不能大肆杀害。要储足血量,才能发挥血影神功威力,更要叁修纵尸体,才能登上云路,可不是一朝一夕所能功成。
魔对邓隐志在必得,并非将他消灭简单。必须与他同在,血均匀,才能从他体内夺回血神经。黏邓隐的固元胶不是要把他黏上所得身,而是要黏合血影本体,不使血影分散。所以固元胶不得经过肠胃,必须以天一贞水为引,魔才能以先天无相为基,无胶无我,我也是胶,胶也是我,与胶同在,与邓隐共存,於邓隐化後,才能接收血神经。否则血神经化入大地,无踪迹可寻,不知何时才会再现红尘。
要固元胶不经食道,只有经透道,与真气混入。若是体外储存,也只有道的藏污纳垢,才容得下,更要带胶者无所觉,才能行动自如,其道必须无知无觉。仙都二孪女当年误闯五雷观,中了五鬼摄魂之毒,就是聚在内,积压子,雌贺尔蒙无从分泌,才停留在幼女阶段。因内无所知觉,可堪藏入固元胶,又是生来具有一半蚩尤血统,留之不无隐患,是首选之材,更是方便下手。
於是转换目标,飞小寒山。小寒山有忍神尼佛法遮蔽,虽是其侄子轩辕老怪的传真缩影大法,也探测不着。只是天心飘渺,远胜人谋。谢氏二孪女,逃入小寒山,揭露了隐蔽的存在,招来了龙山双艳。
细腰仙娘柳如花与小金女童凤出身旁门,称号龙山双艳。本身的旁门工夫因所习不正,必须常年采补,始能驻景延年,长生不老。双艳更是妖,内媚之功难逢敌手,至少也得四十九日夜,才得天地交泰,得上一回真快活。又是喜新厌故,复刚傲,一意孤行,爱谁便是谁,永不许情人过问,稍有词色,立即变脸决绝,法力又强,谁也奈何她们不得。
双艳与北岳山丁甲幢、火法真人黄猛、三化真人卓远峰、屠神子吴讼,江西部阳湖小螺洲金风寺方丈恶弭勒观在,以前为了作恶多端,常受正派剑仙嫉视,备历险难,幸逃诛戮,在山销声匿迹了七八十年。由此学乖,隐居修炼。不再彰明昭着。行事力求隐晦,踪迹俱甚隐秘,正邪各派俱无交往。只由门下妖徒不时出山摄取妇女,回山采补。
百馀年来,妖人为了双艳这俩祸水,关上门在窝里反,闹得同门同道好些伤亡,除吴讼立誓不去与她们勾搭外,哪个都曾吃亏。恶弭勒观在以前便因吃醋,二女与他反目,永不再使沾身,反而当着人格外欺侮。恶弭勒观在奈又奈何不得,终於气得避往鄱阳,离群索居,至今不曾和好。
双艳自知不容於世俗,所以隐居修炼,踪迹俱甚慎秘,才致艳名久着,也乏人问津。采补的来源见缺,渐渐内火失调。所谓蛇有蛇路,鼠有鼠路,双艳的隐患竟为许飞娘窥见形迹,借机拉近,切词怂恿,言说仙府灵药众多,更有千年灵芝炼成的芝人、芝马。如能得到芝仙服食,立可免去四九重劫,修成地仙。
丁甲幢、黄猛、卓远峰、吴讼四人,明初已经得道,虽然出身旁门,已经躲过三劫,见同时代的一班厉害仇敌十九仙去,自问後起诸人莫我之敌,渐萌故态,当时便被打动,以对方有此灵物仙药,便不惜为它树下强敌。自恃邪术高强,法宝厉害,更炼有几只灵禽猛兽,不问明夺暗取,十九可以如愿。双艳碍於峨眉势盛,不敢轻举妄动。本身奉连山大师为宗主,算是峨眉旁支,不便破面。颇知连山大师与忍神尼有交往,却不知忍神尼是轩辕老怪的姑姑。
太乙混元祖师虽曾承受长眉真人的意旨联络兀南公。後来与峨嵋决裂为敌,被捧为五台派名誉教祖,为的是神州善信众多。那实力超越他多多的五台东西两支还是反魔的,所以许飞娘也只能与魔头暗中勾结,拨弄那些妒嫉峨嵋的反魔之辈,对忍神尼身世更是一无所知。天蒙、寒月也是从「同胞嚣叫」大法中得晓忍神尼与蚩尤的关系,但遭勒索佛门秘法,羞於张扬。与事者俱守口如瓶,连芬陀也不得知悉。轩辕老怪也以家族秘辛,连对门下弟子也密不透风。
双艳只知忍神尼身兼佛魔两家之长,一心寻访忍神尼求助。得知连山大师现身,更是喜出望外。从大咎山魔所公开之录影片段,见仙都二女酷肖忍神尼,还估量是连山大师的非婚生孪女,思由闺阁入手,再拉拢连山大师。若得连山大师润泽,融会正邪心法,必如其师门长老天一金母,突破极限,更上层楼。连日来都是留连小寒山外,环山徘徊於仙都二女消失踪影的山脊,细心搜探。
魔不识双艳,但从神光扫描得知是天一金母的家数。此派中人,专修那只合雌的《饕餮真经》内则篇。每修行百年,内会增加一层如旋涡状的内壁层,把入窦雄,抓得死脱。纵使不筋化糜,也噬夺半条命去。此法之酷,道者无不知之,可惜蛇蝎越毒,越是浓丽斑斓,散发「情种相思」魔毒,扣人心弦,拘魂役魄。
玄天规律就是善泳者必溺於水,双艳之长正是魔所需要的牺牲品。仙都二女的残废道,腐朽散脱,比之龙山相艳的饕餮壁,如小巫见大巫。而且自动吞入,免却繁琐的注入手续,更是受了仇敌蛊惑而来,有该死之愆,陷之为钓饵,不伤德。魔蜕化出冯吾美貌,嘻皮笑脸的上前问道:“两位绝色佳人,远来寻亲乎?”
双艳长驻欲海,闻”亲〔思亲,当然不是亲戚的亲,是亲的亲。柳如花表现矜持,含羞窥视,细腰无力。童凤则叉腰作势,目不转睛,瞪着冯吾,嗔道:“关你甚事!”
此是《饕餮真经》的心法,红娘牵线,才显出引诱的魅力,得以自抬身价,若迎还拒,使猎物自投炼狱,还震震有词,一不如意就痛骂负心的人。魔冯吾摇头晃脑,故作神秘道:“说不定非我出力不可呢?”
两艳老吃老做,当然听出一语双关,心想:老娘倒想衡量你这油头粉面的小色狼有多少力,真想浆力也挤尽出来,一乾二净。表面却因应猎物来势而调整,发功动气,现出红霞映面,也恼魔冯吾不作奉承,低首下心,有点儿气结道:“你估量我们是甚麽来着。”
魔冯吾更嘻嘻笑道:“估得中,你身上有甚麽可以奖得出来呢?”
对装模作样的女娘就是不能尊重。你越抬举她,她越抬杠,越固岸自高,越是不把群下之臣放在心上。追得到,定不好,追唔到,弄坏脑。所以那些浪子无赖总是财色兼收,更得靓女死心地。柳如花更急不及待,娇笑道:“任你要,好不好。但你估不中,你身上又有甚麽输得出来的呢?”
魔冯吾哈哈声中,回身转了一圈,傲然道:“就把整个人输给你,够你两个乐子吧。真够味儿!我也不怕你两赖皮,忍神尼的禁圈只有我才能出入自如。
怎麽样?”
双艳真给魔冯吾气得牙痒痒。认输,可心有不甘,更怕他只说不做;但不承认,则无法入觐神尼。进退两难,真令人恨煞,只得最後互通了一个眼色,由童凤撒娇,装作委屈的道:“你就只会欺负女儿家。带我们入去拜访神尼,我们┅我们┅永远感激你的。”
输了赖账,在她们的意识上是尊荣的代表。但若任他赖,就只会永远是比奴才更奴才的奴才。伸手强行讨账,就是维持她们的矜持,水到渠成,不过就留下尾巴。一旦她们丁娘十索不遂,就反面说强奸了。魔冯吾面对两个将死之行尸,当然无所顾忌,浑身散发滚滚紫雾,旋转如陀螺,幻化成一道紫虹扑去。双艳得道多年,不是省油灯,看着魔冯吾幻相,也心中惊讶,喜惧叁半。喜的是连山大师的独门心法离合神功重现,得来全不费功夫;惧的是对方竟是连山大师传人,修为超卓,内则篇心法圈不住对方,就会如天一金母一样,成了笼中的金丝雀了。
双艳当然不会乖乖的屈服,施展《饕餮真经》的欲诱故逃,於紫气及身之际,舍弃衣裳为阻挡,实是进一步的引诱,任娇躯赤裸,化作一点青色星点,快速涡旋扩展,涂出一弯圆月。在月明中,现出娇美庄严的法相,宜喜宜嗔的娇颜,似怒非怒,光滟滟地闪动着若有似无的羞嗔神韵,泛起片片红霞,显得更加娇俏迷人。云鬓如雾,在空中云霞飘展如缎,陪衬着翦水双瞳秋波暗送。玲珑窈窕的身段寸丝不缕,完美得毫无瑕疵的前球摇荡有致,抖出一波接着一波的诱人浪。柔软的柳腰婀娜多姿,轻盈摇曳,翩翩飞舞,漫天飘荡,真是有说不出的无限风华。嫩腴修长匀称的玉腿粉光致致,施出「女情锁」大法,令柔幼的毛随风荡漾,於掩映之间,隐约露出销魂之妙处,艳红欲滴。
魔冯吾化的火龙浑身散发滚滚紫焰,湛照千里紫暗,与圆月争辉,相映耀目。寸丝不缕的双艳漫天飞舞,随火龙的追逐而飘荡。游龙追浪蝶,在空中翻腾。二蝶交叉掩护,互推转向,做成刁蛮善变,比霾气候更幻变无常,也无踪迹可循,就是蓄意抬杠扭蹇,令追逐者无所适从,消耗对方锐气,使其越难得,越觉可贵。
贵贱本身就是一大比对。相对贵重,就是对方相对轻贱,所以才有人间贱丈夫之说,那还有尊严可言。一旦不受重视,其行为轻则受贬,重则招来怨怒,吵翻了天,永无宁日。人人系人,就是你唔系人,见人低一级,则天大地大也无你的位置了。面对如此「女情锁」大法,一般修士莫不知其窍要,必须一矢中的,才能降伏雌威。但都是知易行难,需有降龙伏虎的威力,可不是寻常修士所具有的。
魔冯吾具先天无相,要破坏五行则无力为凭,但惑心之术,天下无双。身形涡转如陀螺,浑身八万四千毛细孔迸出丝丝气劲,聚合成无量形影无量,发於一隅,环八方六合,如潮涌怒瀑,一波接一波激而出,万矢环飞,无所疏漏。双艳负隅顽抗,互推一掌,效天际分飞,以定花落谁家。
世无平均,山有高矮,轻飘重堕,火升水低,是宇宙规律,只强者能兼容并蓄。魔冯吾化出万纷纷,似幻非幻,可虚可实,俱宗一体,具体而微。其中二同时入,馀下形组合,幻化一道紫雾消失,现出大修罗双身法相,背与背重叠,成一身两面,擎天立地,各拥一艳,藏於内,娇小如挂。双艳修为不及,但先天善变,神韵真个娇羞忸怩,轻声呓道:“依了你啦。”
两个赤裸娇躯各自八爪鱼般地搂紧魔冯吾的一个法身,以修长玉腿各自环上腰侧与另艳互勾。两双纤纤玉手伸尽,仅够抓抱着各自面向的魔冯吾颈项。
十指柔夷,肤软若凝脂,微微颤抖,似触管萧弹奏,又如抚琴,轻拢慢捏,拈扶蔓挑,指法还真刁钻,是《饕餮真经》内则篇的索指诀,不挪移尽侣的一切,誓不甘休。
内三层壁凝聚紧合,套着箍束吸吮,千层花瓣螺旋迭转,异常特殊。寻常修士只觉一阵症挛,就於骤间被吸得一滴不剩,顿感全身虚虚荡荡,也无甚趣可言,只留得那追逐时的密月期内的娇羞神韵,堪作回忆。空有外表,浅无内涵,这就是《饕餮真经》内则篇的缺憾。只有黄龙山青桫林猿长老能捱过鲸吞九吸,也是双艳自愿倒贴,拖长四十九个日夜,分段施功才告玉成。双艳贪,也因此败蚀不少吸来的真元,令底子虚了,为内火所扰,授万妙仙姑可乘之机。
今朝遇上魔冯吾,可真吸之不尽。鲸吞九九八十一吸,吸了一个对时,也是双艳自己的极限,尽是她们自己花的时间。看来似是鸿福齐天,实是死星照命,吸的尽是固元胶,被魔冯吾培养,萌化鸟啄,於内厚厚的千层花瓣,凿孔填胶。
双艳受离合真气为灌溉,得此行的最终目的,也不再入觐神尼,要魔冯吾以连山大师关系,索取仙芝,还要广益外家,遍赠亲朋戚友,真饕餮之极,故所入门第,无不败落。魔冯吾正要诱导她们进入峨眉,自是满口答应。双艳满怀衣锦荣归,炫耀乡里的心情离去,准备招朋引类。魔也数数日子,离峨眉开府只有五日矣,血魔邓隐应已接近峨嵋。固元胶可固血影,但也需天一贞水为引,才胶血黏稠,不可分解。能贮水不溶,只有自己的无相心法。但自己与邓隐的血影神光同源,见面即知,绝难上当。必需借有相之皮,而邓隐又是恨之刺骨者,才会失觉。而借皮必须经历奸,那唯一之选,只有妙一夫人,不得不回归峨眉去了。
想起妙一夫人的劲,直是为而生。魔女中虽多有专修技及强化道的众多绝艺,也无法比拟她那由衷之神韵,骚入骨髓。只是妙一真人这时正在峨眉安排开府大典,有着诸多不便,更给双艳的《饕餮真经》内则篇的索指诀,勾起兴,却无灭火之能,不能尽欢,无怪双艳师门一系,虽善长捕捉超卓修士,但入囚之雄都是心生外向,饲养外室。
身在小寒山,有忍神尼这植物人可堪劲放尽,岂可过门不入,只是要支开仙都二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