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3节泵玉实
易静、英琼、癞姑三女离开铜椰岛,先回峨眉。赶到後山凝碧崖上空不远,遥见袁星驾了神飞来。各位师长回山後便命岳雯传谕袁星、神出洞。因独角神鹫同时奉命往寻主人,袁星、神见时尚早,又知它要经由姑婆岭飞过,恐有妖人阻害,便送了它一程,倒还无事,回程相遇主人,随後同往依还岭飞去。
当日易静、英琼往岭上幻波池医治神,因开府在即,急於回山,来去匆匆,不曾尽情游赏,有似走马观花。这时旧地重游,知道这座洞天福地不久便辟作自己仙府,长时在此修炼,自然不免加意观察,看明形势,再行择居。这才看出此岭灵境妙处,好生欣幸。
沿途所见,可供清修的洞甚多。把全岭游完,易静更想往幻波池一看。英琼闻言想起自己所得手谕,有〈幻波池不到时机不可轻往〉之言,方想劝阻,癞姑已笑道:“易师姊,师父手谕不是说,不到我们在此建立别府,不可往幻波池去吗?”
易静仍是要去,道:“我不过是想让你观看此间灵迹,就在池旁一游。只在上面看看,又不下去,有什要紧。”
易静自恃姑母优昙神尼在峨眉派内辈高权重,有老父易周、师尊一真上人大靠山,目空一切,不大把长辈放在眼内。所以姑嫂不和,多是易静起衅。绿鬓仙娘若非法力不逊易周多少,怕难有容身之处。积怨如山,自然无有好评。每当幽会,激情过後,定向魔倾诉。谎言说上千遍也成真理,何况事实俱在,魔也为易静任,致令红珠物归原主,那能不同仇敌忾。命运的关键人物也心怀排斥,易静才堕致九鬼啖生魂,以植物人收场。
英琼知易静素来说到必行,便未再说,同往中段走去。
魔冯吾见众女前来,知易静必生事端,溢出无相法身,在池下洞门外布下先天玄女遁,以防万一。
三女一猿走到地头,见面前生着大片异草,绿茸茸随风起伏,宛如波浪。每叶长有丈许,又坚又锐,犀利如刀,人兽所不能近。癞姑想起日前英琼所说池景,笑道:“底下是空的吗?”
易静道:“妙就妙在这片草上。不将这草分开,口说也难详尽,你一看,就知道了。”
英琼方要拦阻,易静心随手应,手指处,那数百亩方圆一片茂林,立往下面弯折下去。原来上面并非绿草,乃是大片奇树,约有万千棵,环池而生,俱由池畔石隙缝中平伸出来,枝怒发,互相纠结,将全池面盖满,通没一点缝隙。树叶却生得和绿草一样,又繁又密,个个向上。草下水池的水源便在环湖一圈树下石隙缝中,直喷出来,水力奇劲,直中心。到了中央,激成一个漩涡,飚轮疾转,浪滚花飞。
癞姑连声夸妙。易静却目光到处,瞥见池底第二座洞门略动了动,好似本来开着,现往里关情景。忙再定睛仔细往下查看,五座洞门全都关得好好的,并无丝毫异状。不禁大为惊讶,心想凭自己的目力,怎会看花了眼?也着实拿它不定。待了一会,仍无动静。英琼、癞姑俱觉留连时久,已在催行。
易静支开众人,说是把绿草奇树复原就来,却暗使法术,往下一指。这原是佛家的金刚杵,上面的人虽听不出,池底洞门上便受极巨震动,如若原有禁制已破,那门必被撞开,却为玄女遁隔音功能化解了。易静见行法过後,只洞门上光芒乱闪,纹丝未动,既无人出,也无什别的异兆,这才料是自己眼花。行法将池面的奇树碧草上升,恢复原状;一面还在暗中观察。直到池面复原,终无异状,益料池底无事,便返身随众走去。
艳尸已经醉,众妖人未敢作主,一场危机说是化解过去,却後患无穷。魔透艳尸,本来已殖下互不侵犯的意识,待陷杀池内众妖人後,封池绝世,自我逍遥。十月胎成,安排艳尸灭於无影无迹,世无所知。易静的挑衅激起艳尸自保意识,招妖纳邪,弄成连番冲突,魔不由恨极易静。以魔前生苦难,受恶毒家族的人海幽禁,非经甄选近不得身来;金须奴以揠苗助长播种嫉妒,重赏口蜜腹剑的整色整水假笑外表,内藏赶尽杀绝的针对,与买凶无异,长日如此迫害,铸成愤世嫉俗的心怀,那得不坐视易静九鬼啖生魂的报应。
此时法胎已种,幻波池忧戚相关,魔冯吾不能不监视着这高危祸端。
当日易静、李英琼、癞姑、袁星、神三人一猿一禽所寻到的居处,就偏在岭南一处幽谷之中,危崖之上。洞旁有清溪一道,绿竹万竿。洞前平坡之上,老桂叁天,荫蔽数亩。更有松杉巢鹤,石磴穿云,水木清华,时闻妙香。加以到处白石嶙嶙,光润如玉,除旁溪大片竹林外,所有松、杉、楠、桂等嘉木茂树,均自石隙之中生出,此外更无寸土。偶有苔藓之属,附生石上,也都绿油油,鲜润欲流,青白相映,分外鲜明。真个灵境清绝,点尘不到,石洞本就清洁,再经袁星收拾,益发净无纤尘。崖顶石地之上,另有一洞,狭小只容一人,路径又复曲折,外有苔藓掩盖,隐密异常。癞姑人贱点子多,借这里竹子又多,宛如一片绿云,静静地停在那里,叫作静琼谷,嵌了易静、李英琼名字。袁星借题发挥,有心挖苦癞姑名号,故作尊崇,道:“只得两位师长名字,癞师伯不是待薄自己吗?”
癞姑就是不能心口如一,受不了别人的揭疮疤,惯於借疯发泄,骂道:“野猴儿,少讨好。硬把我拉上作什?我这名字又不文雅。人家满山题诗刻石,叫作疥山,这还是有名无实,只是刻薄文人说的气话。难道真给大好洞天福地,加上些癞疥名儿,使山灵蒙垢吗?”
说时,一颗肥大圆,满布疤痕的癞头不住摇晃,连上那副尊容,英琼也闹了个忍俊不禁,但终觉这样逗笑,有失师长尊严,方想喝止。女神婴易静虽是平日举止庄然,也是因容貌缺憾而筑一重外壳,维护自己心灵,所以落寞寡合,却喜欢看人的滑稽举动,得一点心灵慰藉,见英琼要拦,忙使眼色拦阻。英琼也知道癞姑滑稽不羁,专喜寻同门和这几个後辈说笑逗弄,袁星等对她放肆已惯,就由得它去。
袁星就是看不到外表笑的越疯,内心的伤越重,尚絮絮不休,答道:“弟子不通文字,只觉三位师长,只得两位列名,好像是个欠缺似的。”
癞姑骂道:“放你的猴儿屁!什麽欠缺?你怕人家不知道这里有我这一副好头脸吗?再变法儿挖苦我,留神我当着你师父撕你。”
这就是心志不纯的不归路。要发泄,又要遮掩,终於还是靠恶言恶语压下那些不愉快的戏谑。暴力改不了别人的心,敬重不是由衷,只会带来後患,背後就是数落的宣扬,无可交谊,更伤令誉。
英琼终觉袁星属兽类,带有野,惯容不得,随笑容,假怒道:“袁星怎敢无礼!”
袁星因在仙府和癞姑、金蝉、石生、申若兰、向芳淑、易鼎、易震等师伯叔们说笑已惯,一时忘形。及听呼斥,才想起师父在座,吓得诺诺连声,直道:“弟子不敢,是癞师伯多心。”
是别人多心,它的心就正规得很,这何只腹非。英琼叱道:“仙府师伯叔虽是人多,这里只我三人为主,以後只叫二师伯,不许再说癞字。”
不许说,自己也一样说出口来。袁星只得连应:“弟子遵命。”
却偷看了癞姑一眼。癞姑还击了,忙向英琼道:“这猴儿偷着看我,心里喊我癞师伯呢。”
英琼当然不由後辈分辩,怒喝袁星:“如此大胆,是否心中诽谤?照实供出,免遭重责。”
袁星见师父真怒,慌不迭跪下。癞姑接口笑道:“我看你也不敢,你师父不打你,快滚起来。”
英琼这才知她是有意作耍,只得改口道:“以後不许这样没有规榘。你看仙府各位师长,像乙、凌、白、朱诸位师伯叔祖,也都喜欢说笑,可是他们那有一点任你放肆没样子吗?还不起来,到外边看看去。”
袁星领命退出。癞姑唤道:“蠢猴儿,你还是不要改口吧。休看你师父对我好意,我这癞字招牌还不愿改呢。”
袁星不敢答言,仍自退出。癞姑对英琼道:“我和这猴子说笑,你认真作什?明天他不敢理我了,终日对着你们两个道学先生,多没趣味!”
心志不一,行为免不了颠三倒四,凶终隙末。英琼想说她几句,又觉不便,只拿眼望着她,忍不住好笑。易静笑对癞姑道:“上梁不正下梁歪。你这等闹法,日後他们如再出言无状,你叫琼妹如何教训?”
癞姑习所然,故作滑稽,寻笑逗弄,实是为休克自己的心灵创伤,以致不择对象,令後辈奴役也放肆已惯。君子不重则不威,连带同济也难自处,那得同流无间。词穷无语,只得硬撑,道:“这个不劳费心,我决不生气好了。”
英琼道:“师兄虽不生气,他们这等无礼,外人看见,岂非笑话?”
癞姑怒道:“我们修道,是为人看的吗?你是嫌我引得你徒弟没规榘了。”
人际关系这件事那能不是给人看的呢?不给人看又如何传道济世?修道修到不用理会人看,就是大自在境界。若非远隔人烟,老死不相往来,就是有着被人看的压力,是为团结做成的系统牵缠出来。功深权重就能从系统中得到多点空间,一般人的看法就对他无关痛痒。癞姑三人同行共止,休戚相关,就是到不了大自在境界,而妄行,才有不得不怒的劫之冲突。
英琼方要分辩赔话,忽然听得洞外鸣,知神修为深厚,幻波池伐毛洗髓以後,益发灵异,如此招唤袁星,必有事故,招呼易静、癞姑,随同追出。
魔顾忌易静的任妄为,以先天真气暗中留驻侦察点,听出神鸣叫心意,也逸出无相法身无影无形闪过来。
神自从就道,便在高空飞翔,时常隐没密云之中,不曾下落。易静、癞姑、李英琼、袁星探视幻波池时,神就见有一怪人,身有绿毛,却不带一点邪气,起初暗随众人去幻波池观看奇景,才知那片刺人的毒草下面有池。因神得太高,仰望空中也只是一小白影,在日影下飞舞。毛女不曾看出,一直尾随三女,致被高空巡逻的神察觉,便往山北跑去,胆子颇小,甚是滑溜,又木遁。她那遁法,颇为神速巧妙,神接连两试,竟未抓中。不知怎的,竟似移形换影之法,明明抓到,人影忽隐,竟是空的。遁时人便隐起,又不似隐身法,停时方现原身,却是快极,连神都追她不上。
神隐身高空密云层里後,便见这厮掩掩藏藏,战战兢兢出现,落在高处窥探。等她立定,才看出她是人,并非怪物,还是女身,只是生就绿毛异相,手上多了茶杯大小一片银光,朝空照着,似想到静琼谷来窥伺。神赶往前面,断她归路,忙唤袁星出来擒捉。
魔神光影遁早在神呼唤时即黏上毛女身上。无形无相的先天真气锁定毛女元灵,即感应到绿毛少女身怀天心阳环功诀,加上以篮田玉实为粮,食用太多,滋补过甚,不知烧炼,少却奸发泄,内分泌失衡,才长出一身绿毛,应是灵峤渗入神洲的重点。
不想毛女手中宝镜可以查见敌人动作,神影子正落镜光中,仍吃毛女滑脱。只见空中飞过一点白光,神在前,袁星剑光在後,同往山北急追。癞姑见状,大头一晃,首先遁去。易静、李英琼也纵遁光,跟踪赶往。神已向前面密林之中,银星般下泻,直扑下去。毛女这才觉出宝镜有害,寒光忽,神便难再寻觅。
只见那片森林,尽是拨地叁天大树,大都为千年古木,每株占地,约有亩许,树身又是极巨,离地七八丈以上才见枝柯。上面枝干虽极繁茂,只外层一两排略透天光,越往里越暗,下面行列却极稀疏。看去深约数十里,静沉沉地微风不扬,显得十分庄严幽静。虽天光不透,人在其中也映得眉宇皆青,冷翠扑人。
入林不远有一方塘,大约五亩,水清可以见底。因环塘多是千年古木,繁枝密叶,齐自塘边往中心平伸出去,枝交互,宛如无数华盖,连列亭亭。下面光景甚是昏暗,只塘中心有一圈天光下照,透光之处也不大。天光倒映,潭影悠悠,照见地既平整,又极清洁,不特浮土沙砾没有,连一草一片树叶俱找不到,幽静已极。四外古木千株,并无一个洞岩窝,供人居住之所。只有一株大有十围的老楠树上,有一小木屋,架在顶上,木板砌得甚巧。地方微微高出树幕之上,外围又有繁树密叶包裹,甚是严密。天光既可由斜枝中透下,由外望内,绝看不出树上有屋有人。人在树上屋内,又可由树叶缝中向外遥望,更是四山齐收眼底。板底下还暗藏着一个大树,深约两丈,大约丈许。这厮似在此居住。
魔冯吾先天真气接合树底下讯息,得知这丛林是灵峤驻扎在神州的秘密基地,与幻波池暗里呼应,连圣姑也不得知其隐秘。
毛女一时失慎,被宝镜镜光带了三女一猿入林来,却也狡兔三窟。收了宝镜後,遁法颇为神妙,兼有隐身功能,只是漏不脱魔先天真气的锁定。魔看她与易静擦身越过,逃了去右侧危崖後面,那得书镜的洞中藏躲。
那是一条幽谷,外有太清仙法遮掩,内中有一洞府石室,颇为宽宏。魔神光扫瞄,知是一条秘道,通往设有圣姑打坐云床的後洞,已被仙法封闭,闸下坚厚的石壁。毛女道法未成,只能依照当日发现光亮的暗处索,自是无路可通。
魔无相无我,非五行法物所能羁,化出温香教圣母装扮,从洞中壁门冉冉透石而出。毛女那能分辨真伪,认作圣姑现身出洞,忙跪叩虔拜,哀哀哭诉衷肠。
魔殖胚胎,在艳尸玉中灌注大量气神,正需少养身。这毛女进食蓝田玉实太多,玉实华屯积淤塞,过犹不及,才长出一身绿毛,急需二五交,沟发泄疏导。魔直接吸收玉实华,更悭却消化的损耗。更是有容仍大,於毛女是量小盈塞,於魔却是欲壑难填。正是一家便宜两家受益,只是难以明言商讨。
有心人算无心人,信者自投罗网,所以公信力极其珍贵,可生死人白骨,得其至亲至爱才能给予最致命一击。毛女入彀,魔圣母摆下慈悲相,装作怜悯,把毛女扶起,拥抱入怀,细观形格。一身绿毛虽是比猿猴更长得多,颇似套尽全身的一件蓑衣,过臀後才逐渐短薄,泡在怀内,其毛茸茸比羽绒更轻柔。贴身垂首处,粉面及球是粉雕玉琢,光滑无毛。丝柔的绿毛掩不住天姿国色,明亮的大眼睛表达出朗爽格,配上微微弯翘的瑶鼻,带着隐藏式的慧黠。
魔圣母蓄意挑情,先由耳轮做起,在耳边细语,说是亲昵抚慰,实是挑逗妇女的情欲敏感区。毛女也是经篮田玉实滋补过甚,才长上一身绿毛,内中已是欲火积聚若火山岩浆,一经挑逗便一发不可收拾,欲火飞溅,在魔圣母怀内颤栗,汗湿的秀发娇弱地抖擞,这第一阶段的粉脸潮红。
欲火燃烧激素,血气翻腾,觉得双敏感起来。迅速进入第二阶段是的房坚硬。贴着魔圣母的一双坚结玉变得灼热,虽未发身,也颇庞实蹦挺,瞬息间似乎的胀大了许多。压力使头搏动起来,并像火一样燃烧着,玉尖粒受压时挺起撞擦己身尖,电花闪生,刺激得似涨似缩,奇趣扩散。魔圣母顺应球的火热,延手入怀,轻抚球底部,汇接狂飚的脉冲,顺流推挤。
毛女未经劫火,即堕入狼魔掌,被蹂捏得睑热心跳,呼吸混乱而急促,鼻头也告出汗,开始感受到的需求,伸出一双玉腿交缠着魔圣母腿干,轻压揩磨,是受挑起了欲火煎熬,内痒滔滔。唇的海棉体与樱唇呼应,觉到喉咙乾渴,唾分泌急增。若是应付体内那强烈的欲火,不断地灼烧着冰清玉洁、凝脂软玉般的体,如同火山爆发。
蓝田玉实积蕴的熊熊欲火汇集出一股炙热洪流,令她浑身皆酥,感到各处有似麻似痒的味儿,阵阵酥柔快感流畅全身,聚入发胀的玉,热浪滚烫,蒸蕴出处女的清幽香。身体轻微地颤抖,颈部和部香汗淋漓,虽是未经人道,也在蓝田玉实的过度滋润下,整个都湿润不已,表示身体已经做好了让入的准备。
玉女芳心中仅剩下一阵阵的羞涩、迷醉,身心都已经充满了交的欲望,意荡魂迷,盈胀欲出,也无需倚赖前戏为他解体。魔蜕化回冯吾雄躯,硕大无比的滚烫头挑开这毛女的紧闭唇,避免强冲的重压,斜斜摆摆的滑过那娇嫩柔软的唇,慢慢地、轻缓地入那窄小的口。
这毛女初迎具,在恍恍惚惚间也只感觉到唇传入的欢娱,一波一波的震涌心肺。这是双凤同恋所无所比拟,就因为缺少了雄兴奋时所独具的一氧化氮。强抽劲所刺激的是内神经末梢,引动浑身血管收缩,泵来的血气是积压的,为抗磨擦的抗痛作用。一氧化氮从壁进入血脉,驱动气血奔腾波涌,现之外表是气喘声颤。
处女唇幼嫩,难堪磨,过度剧烈冲则会致筋抽肌挛,玄关阻闭,不可燥急令深。这毛女的道口更是狭小,魔就在唇外缓摩柔扫着清爽的唇皮,沾染上凉沁的氛芳,透心拊肺,可不像虎狼年话的燥热,难怪好色多慕少艾,只惜必要临崖尚忍,才能食髓知味。
在蓝田玉实的华所促燃的火,也真把毛女烧得绿毛也泛红光,声颤若凤吟,内痒湿不安,竟扭摇细腰把头滑吞入那湿濡润滑的火热溪窦。两岸娇声啼不住,翩鸠已过万重山。感的嗓音极其娇柔软呓,不是寻常咏得出来,也听得出快感之中夹杂着一些痛苦。是蓝田玉实促燃的欲火驱推得急了一些,狂喘的樱桃小嘴还是发出一声声急促哀婉的娇啼,令人血脉贲炽、如醉如痴。
魔冯吾无相无我,当然化解了那征伐的兽,不作焚琴煮鹤,换来残垣败瓦。轻柔的把侣紧抱,莫使挪动增加痛楚,更捧起娇艳的面庞,温柔的吻搔着红润丰厚的樱唇,分散开那对唇的注意力。待回过气来,被头逼压的处女膜流畅着奇异的疏爽,芳心中剩下一阵阵的迷醉,实在是道咬的太紧,包的太爽,却惧怕着随来的剧痛,难以自处,只能羞涩的埋首郎肩,又爱又怕。
处女膜有如一片雷达网,感应细菌的灵敏度非常高,指挥着杀菌内分泌的功能。因应细菌的侵扰而长成,有厚有薄,也会有韧有脆。血脉畅通则柔韧,细菌滋长比内分泌盛的就变厚。厚得非钝圆的头可压破,就是石女。柔韧得能扩阔又收敛,巧逢幼窄的,可经千仍是处女。
贞血是对初开苞的窿强闯撕裂的後果,也是牛噬牡丹,浪费香花。柔韧的膜有高度适应,在头徘徊抚压下,杀菌的内分泌活动畅旺,膜片上的分泌盈浸头的刺激可称人间那得几回尝。糟蹋了,真是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头轻柔的穿梭着那处女膜窄罅的趣,若不为强撕的痛楚掩盖,也是少女的毕生难忘。男有财有势还何再处女,而妇女则平生谨此一遭,机缘难再,膜破了,再窄无方,只能回味,所以初恋难忘。其後虽奸夫有硕大,也只是扩阔,其滋味难比从无缝而凿,所以纵是迷恋奸夫也难替代初凿情郎。
魔冯吾志在蓝田玉实华,强榨下灵效必有所变,不如诱出纯粹。头透出先天真气助膜片宽松,缓进柔揩,那股酥酥、痒痒、酸酸、麻麻的快意滋味,使毛女挺身侧摇相就,欲深切左右。魔顺而不急,不使压力过强,循序而渐进。伴随着刺痒的快美感一波又一波地侵袭,毛女脸庞上现出极度欢愉的神情,体内涌起的热潮越发强烈,使她连连娇喘,呜呜哼叫。血脉中一浪又一浪的欲焰潮涌,波涛千叠,炙烧得毛女全身火灼酥麻。
魔缓缓交合,先采下峰,头徘徊膜罅间,行九九之数,逢九才迈入少许。灵敏的处女膜被揩得又酸又痛又热又湿又紧又爽又麻,牵动上整个娇躯的内分泌系统,窍胀缩频繁,经脉冲激排涌,泛出汗雾幽香缭绕,呻吟娇呓,欲火狂焰愈燃愈旺,内水几乎都要沸腾起来,两手抱揽侣雄躯。
这时是蒂充血,欲体之相薄,也是欲之相当也。魔徐徐迈进,以压上勃胀的蒂粒,竟是大不下指节,足见器优生,其敏感可比又痒又易痛。这种压觉通过神经传到大脑,娇躯不由自主一阵颤栗,浑身剧抖,颤抖得浑身发烫,娇吟的叫床声渐入高亢,而至伸其两臂,欲切磨其上方,是下采既浓,女气发舒而上应中峰。
中曰双峰,药名蟠桃,又曰白雪。肌分布在头四周,晕部份有很多感觉受容器与末端神经,和位於女器外部相同。尤其被视为重要的帕奇尼小体是感受压迫感的受容器,将神经纤维末梢有弹的上皮细胞像洋葱皮一样包围,於对振动数很高的刺激也能回应。肌收缩,辅助的静脉在局部瘀血,致使头勃起。
魔冯吾款抱之,俯首伸舌,轮番在一双房的周围绕圈,从双外侧向内侧旋转,转圈由大到小,共转三十六圈,最後一圈,落在双中央。此绛上通心肺之津,下澈血海之真汁,经先天真气搓热,双出现温热胀韧,即为得药,琼浆从两中出,其色白,其味甘美。毛女未有生育,未生汁,其补益更着。魔冯吾咂而饮之,纳於丹田,养脾胃,益神,三采之中,此采中峰,尤为先务。
中采既浓,上下同时都受到刺激,不停地喘息着。女气又发扬透於上峰,上曰红莲峰,药名玉泉,又曰玉,曰醴泉,其色碧,为唾之,在女子舌下两窍中出。毛女受吸也经脉相通,身心舒畅,上透华池,下应玄关,心经上涌,口有甘,津气盈溢。魔冯吾纵舌舔搅毛女香舌下两窍,引玉泉涌出华池,咂之咽下重楼,纳於丹田。此三采上峰,吸其津而咽者再三,左填玄关,右补丹田,灌溉五藏,生气生血。
上采既已,女必欢极,深喉与花芯相应,其快感挑引,毛女酥痒难当,举两脚拘人,欲其深也。壁的软绵感、湿滑感、温热感更加强烈,不只道入口变窄,连壁深处也收缩箍匝,头和部感受到强烈的紧缩,是气泄津溢。此津滑,出於女人,是下曰紫芝峰,号曰虎洞,又曰玄关,药名黑铅,又名月华,其关常闭而不开,凡媾会,女情吒媚,面赤声颤,其关始开。
毛女不堪刺激般的发颤着,蠕动如蛇,摆摇不已,已经深深迷恋上那魔在花芯里钻啜所带来的的快感,一波一波的让她浑身颤栗。门初闯,不宜强劲磨,魔冯吾纵她自律,压不动,运移魔指遍抚毛女耳垂、腋窝、基、脐眼等各个深藏骨内的春情欲焰的感点,令道收缩,自行纠律反应的激烈。
那温香软玉的胴体只能随着魔冯吾的魔指而迎送,任由体内欲横行,喉中不停的传出阵阵哼声。涨满热燥,一股暖烘烘酥麻直窜而上子,好像一团火在烧,烧入她的灵魂深处,引出秘藏的狂乱欲,将她送上快乐的颠峰。觉得她自己的幽谷快要融化,不断地发出哼哼唉唉的浪叫,那皱眉、鼻孔胀大、张嘴、身躯弯成弓形、臀股压向侣,是举身迫人,摇乐甚,也是表示接近高潮的信号。
道不断随魔指的游抚而挛拧频繁,一股股强烈的酥酸快感,电殛上灵台百会。很快的,毛女感到高潮袭上身来,海啸般一波又一波冲激她的魂魄,整个娇躯抽搐颤抖。断断续续的娇媚呼声,混在她急促的喘息声中,阵阵酸痒,深入全身的骨子里,享受着这从来没有过的酥麻滋味,一次又一次地将她灭顶。
那仍是逼胀着紧窄道的魔,乘毛女溺沉在高潮中,以先天心法将一股股热气款款送入,刺激着毛女的神识,扰动阳击搏,从腹中砰阵阵风雷之声,是腹张胀,欲其泄也。关再也守将不住,筋脉骤松,肌轻弛,蠢蠢欲动的处子元及玉实华,从花芯内喷出了来。其泄之烈,象癫病一样抽搐、僵硬、闭目张嘴、面红耳赤、看上去是那痛苦和可怕,扭曲得变了形,气喘声颤,几乎昏眩过去。
中方泄,魔冯吾耸身如,提气一口,直上丹田,容彼气而吸彼津,搬运周流,以益元阳,养神,然後三采全矣。从头顶端的马眼中吮吸从子深处迸发出来的玉女,搬运入尾闾,逆上任督主脉,串夹背,透昆仑,入泥丸,流注於口,化为琼浆,咽下重楼,直至丹田。名曰黄河逆流,能填补髓,益寿延年。
丢的美妙快感已彻底占领了毛女的身心,软绵绵的躺下来,一片狼藉的玉腿当中,波光,还混着一点点裂伤的血。腻滑,已泄也,窝又疼又麻、又爽又酥、连痒带酸的疲惫得香汗淋漓。舒服的人事不知,狂丢不止,魂儿像要飞上天际一般。惟强烈馀韵还没有自她身体中离去,一双修长的粉腿则不住轻颤着,连婉转嘤啼也随着泄身而绵软无力。在泄身後已经彻底地失去了自主的意识,但是双手双腿仍旧紧紧把魔蓬吾抓缠着,着那留在里面的火热魔。
毛女既泄,魔冯吾以鼻上吸毛女鼻气,下吸滑津。盖鼻为天门,下为命门,天门居上元,命门居下元,一抽一吸,上下相应周流。气化洽後,亦吁气一二口,令毛女吸而咽之,以安其神气。盖阳相得,水火既济,是御女之妙用,长治久安也。毛女亦上下通快,气脉顺畅,星眸半睁半闭,桃腮上显露剧烈高潮後的蘼晕和羞涩的醉人的嫣红,可不知丰硕的蓝田玉实华已被搜刮殆尽。
从毛女灵识处,魔冯吾窥探出这娇娃本是灵峤唯一的四代弟子,超劫转身後,自幼即被灵峤匿藏在此北坡丛林,待时而出,冠以神州人身份。
邻县有少女名上官红,是宦门之後,日受继母虐待。她那继母本非良家出身,久旷难耐。她家一个族是灵峤外围份子,奉命稍施勾引,她那继母便情不自禁,迷恋私通。这日正在幽会,灵峤外围份子故意引导上官红撞上。继母当时口甜,许了从此不再毒打,只不许对人张扬。然而走开不久,那族便播弄女婢来告急,说是继母要令奸夫当晚将她害死。上官红心胆俱裂,连夜逃出。逃不了多远,就众目睽睽之下,为一只怪鸟抓去,填塞深山大泽的沟壑,由这娇娃替补上官红身份,植灵峤嫡纟入东胜神洲,代圣姑入主幻波池。
这日上官红基完成,依指引进入一条幽谷,内中一洞是当日封闭幻波池时所留的一条後门秘道。恰值雨,上官红入洞躲避,发现暗处有光,是在前面只隔五七丈处明灭闪动。越走越远,地势也越往下倾斜。等到亮光不见,才知石壁前横,似已到了尽头。上官红情急无计,颓然仆倒,发现亮光自一扇石门低下透出。隔门缝一看,里面乃是一间极整洁的石室,当中一个石榻,旁有石几,几上右首有一块寸许方圆的晶镜,寒光耀眼,照得满室光明,宛如白日。先见光亮,便由於此。右首有一玉牌,也是光华四。牌下压有一圆物,当中放着薄薄一本书。
忽听耳边有人呼唤,小语道:“你入我禁制之内,乃我有意显灵,引你来此,假手於你,禁闭这条出路,以防洞中邪魔气候将成,自由此遁出。室中有一册道书,一面晶镜,一并赐你,玉符却不能拿走。此书未两张画有符:一符可以飞遁隐形,另一符则只要你有林木相依,人便不能害你,俱都无庸传授。只在每日子、午二时,面向东方,呼气默记此符笔画,凝神定虑,一口气将它画完。一连四十九日练过,便可随意运用。你先把晶镜拿起,往榻中心一照,榻上便现出一块与几上同样的玉符,你将晶镜道书一齐藏向怀中。再把榻上玉符合到几上玉符上面,原放晶镜之处便有六色六道彩影现出。你只要心中存念,用手把白条抓起,横架在红条之上,你立时便出洞去了。”
上官红依言入室行事。无奈渴望多年,求法心切,不知轻重利害,才把宝镜藏入怀中,取书到手便即翻阅。左手持着榻上玉符,忘记了合上几上玉符去。那符乃古篆奇书,宛如绳结,上官红便以左手玉符依笔路画法,竟与几上玉符碰了一下,立见光华连闪几闪,右侧放镜之处现出条纹图影。如若就势将符合上也好,偏又事出不意,心神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