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爹真的要成亲了吗?芽芽虽然心里震惊在大树後听到的消息,但每天该做的事她依然要做完,否则,爹回来後,不管多晚,无论有什麽事,她也得补上,还不如自己先定下心来主动做好,就算不能完全静下心来,功课效果不行,必须做完,竹篮打水是一场空,但如果是脏篮子呢,篮子虽然没有打起水,但在水中得到了清洗,褪去了篮中污垢,这也是一种收获。
正如看书学习,也许你不能时时都集中力,但书看多了,你整个人的气质却在无形中被熏培出来了,这或许也算是饱读诗书人和无知人的一个区别吧,气质上的区别。
做完了功课,还有每天三次的药浴,这些都是芽芽每天必须做的事情,现在芽芽就是泡在浴桶里,脑子也开始随着身体放松後再度胡思乱想起来,爹怕是早晚也会再成亲的吧,爹这麽年轻,怎麽能让爹一个人生活呢,芽芽苦笑,如果真为爹好,就该让爹再娶,可是,为什麽,心里就是不愿呢。
这次明确了心中的不愿让芽芽整个下午都焉焉的,一颗小脑袋瓜儿都在想像这家里住进一个人来的样子,再想着以後又有弟弟妹妹和她一起分享爹爹的关爱,芽芽心情更差了,对於一个前世缺少关爱的人来说,芽芽就是自私的,她不想要什麽兄弟姐妹,她只要一份完整的父爱,属於她一个人的父爱。
唉,芽芽摇摇头,不想再去想,可是又岂是自己不想就可以的。
夜里,芽芽依然粘着李元白,成功睡进了李元白的怀里,可是今夜平日只要依偎着爹爹温暖怀抱就能入睡的芽芽第一次失眠了,平静的日子眼看就要打破,她真的无法静下心来。
芽芽睁着眼睛看着身旁的爹爹,柔和的月光透过窗帘细细点点洒在爹爹的身上,让她的爹爹更显儒雅,一个儒雅的猎户,这话,芽芽自己都不相信,她现在是肯定了,她的爹爹是有大本事的,看,今天爹爹说去打猎,然後回来的时候带着银两,大猎物直接卖了得到的钱银,剩下野**,野兔之类的留着自己吃,这样丰厚的收获,芽芽怎麽相信,可又如何,她只知道她是爹爹的女儿就行了,其他的,爹爹越有本事不是更好吗。
“芽芽怎麽了,还不睡,明天起不来爹爹可要抓人哦。”女儿的一举一动李元白当然知道,平日这小家夥粘着人上了床,还没等翻身就睡着了,今夜却一直没睡,这可是奇事了,小懒猪也有睡不着的时候吗?
“爹,芽芽才不会起不来。”扭了扭身子,芽芽不服,人家这是床气,习惯懒一下床嘛。
“好,那快点闭上眼睛睡觉,嗯?”轻轻拍着女儿的後背,帮助女儿入睡。
芽芽再没有说话,听话地闭上了眼睛,可是还是无法入睡,芽芽悄悄地又睁开眼,只是这次没敢抬头望人,小脑袋低着,视线往下扫,一扫就扫到了李元白的胯部,芽芽脸红,前世她在酒吧里卖过酒水,里面的一些事情她看得太多,其中一条在酒吧里是绝对的真理,男人就是靠下半身思考的动物,迷离醉梦的酒吧里,开始大家尚能保持着几分理智,可是到了後来,能清醒的不知几人,急不可奈的甚至在洗手间里就欢好起来,男男女女在这片欲海中迷失着自己,只会寻找那一次次欢好的快感,不爱只,那样的生活是靡荡的,可是也从侧面说明了男人女人对的需求,欲属於一种身体的冲动,没有经历过或许还好,可是经历过了,只要理智稍稍松动,你就会被欲望吞没,夜色中迷离了的红男绿女就是抛开理智追逐欲望快感的人,这虽然有些极致,可是平日里正常的夫妻,恋人同样也有生活,不过这类人是身体与心灵的结合,有爱有。
无爱有的,有爱有的人,芽芽都见得太多,有爱无,芽芽相信或许极少数人可能做到,只是她目前还没看到。
收回思绪,芽芽惊觉自己的目光一直都在盯着爹爹胯下的阳物,脸更红了,似乎整个身子都热起来,收回目光前,芽芽又看了一眼,爹爹的阳物就这样静静躺在爹爹的胯下,可是尝到过欢好快感的滋味过,阳物会继续一直这样安静下去吗,芽芽咬着小嘴,爹爹能这样忍受一辈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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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李元白轻轻叹了口气,女儿总算是睡着了,被女儿这样盯着的滋味可不好受,特别是,李元白看着自己的下身,让女儿盯着这里一盯就是半天更不好受,换作一般人,或许感觉不到这被人盯着的目光,特别是盯着阳物的目光,可是李元白已是元婴期高手,五官的灵敏,身体的感知岂是凡人可比的,所以,他能很肯定地知道芽芽之前就是在盯着他的阳物。
感知到芽芽的视线放在自己胯间,李元白来不及思绪女儿的意图,身体先给了反应,胯间兄弟越来越敏感,差点没直接大起来,幸好李元白脑子也不慢,赶紧强行把老二压住,不让有所变化,要是在女儿面前小老二变成大老二,李元白这脸可是丢尽了。
李元白一边苦苦压抑着随时准备抬头的欲望,一边企盼着女儿赶紧闭眼睡觉,也因为这样,没有感觉到女儿同时因为他的阳物而变得燥热的身体,直到不知多久後,女儿的入睡,李元白才终於是定下些心来,一手把女儿轻轻往上搂些,哪想到一动,女儿又一次像往日般双手双脚绕在了自己身上,还好,女儿仅三岁,身子尚小,另一手轻轻绕过女儿的身子,拍了下自己的阳物,乖乖躺好!
哪知道大老二刚变回小老二,怀里的芽芽又不规矩了,扭着身子,因为自己搂高了女儿,女儿的一张小脸直往自己脸上凑来,李元白吸了口冷气,无它,小老二又变回了大老二,今夜他是怎麽了,女儿这样的举动平常和他一起睡觉时不知做过多少遍,或者说芽芽睡觉没有哪晚不动的,因为女儿的脸就在自己面前,李元白不需要动,就能把女儿仔细看清楚,一转眼,芽芽三岁了,虽然五官还没有长开,可是依稀间已经可以看出芽芽往後的大致相貌,很简单的两个字就可以概括,清秀。
李元白很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长得一般,而芽芽的母亲,李元白仔细回忆,幸好时间不长,他还记得,长得也是一般,这样一般的两个人,你真的不要希望下一代会一下子天姿国色,李元白也不希望女儿有一副美姿,在修真界也好,凡人界也好,倾城倾国的美貌若没有强大的力量,只会是祸不会是福,芽芽这样就挺好,和自己和她的母亲一样,长相一般清秀,这样就行,国色天香的最要不得,丑的也过了头,中间清秀最好。
最後,李元白把目光放在了女儿的小嘴上,三岁芽芽的小嘴粉嫩嫩的,犹如桃花蓓蕾般娇滴欲涎,李元白咽了咽口水,一愣神,胯下的阳物终於彻底大起来,在李元白的身下支起了大大的帐篷。
李元白无奈地闭闭眼,芽芽睡着了,他便随胯下的大老二想如何便如何,也不运功强行压下这股欲望。
再睁开眼,仍是芽芽甜美的睡颜,鬼使神差地,李元白伸出了手指抚上女儿的小嘴唇,他从不是为美色所动的人,可是这一刻李元白却觉得女儿是最美的,女儿的小嘴唇是谁都无法比拟的。
小家夥居然流口水了,难道最近油水不够,可是这几天他们都在吃,呵呵,应该是做美梦了吧,不知是做了什麽样的梦让芽芽开心成这样。
李元白也不用毛巾,就着手指轻轻给女儿拭去嘴角的口水,也许是这个擦拭的动作刺激到芽芽什麽,总之芽芽张嘴就把李元白的一手指含了进去,含着还不要紧,芽芽居然吸吮起来。
嘶──在芽芽小嘴小牙小舌的力度下,一种细微的酥麻感觉瞬时传遍全身,李元白只觉胯间阳物也抖了下,熟睡的芽芽似乎还嫌不够,吸吮了李元白手指没几下,大概感觉到没什麽味道,把手指吐了出来,小身子却往下滑了一点,因为芽芽四肢是绕着李元白身体的,结果,芽芽这一滑,小屁屁刚好压到了李元白身下的大帐篷上,最巧的是芽芽屁股间的缝隙刚好就夹住了李元白的阳物。
李元白闭哼一声,似痛苦似舒爽似极力压抑似渴望解放。
赶紧吸气,呼气,李元白伸手把女儿扒着自己的手手脚脚拿开,远离了些自己,再吸气,呼气,悄悄起身,以後,和女儿同眠这事还是尽量避免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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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芽芽腰:“不给票,还想看我和爹爹双修,门都没有,窗也没有,狗洞更没有!”
李元白轻轻地笑笑:“芽芽,女孩子家家不能这麽鲁。”
芽芽:“爹爹,可是他们不给票票,芽芽就不能和你双修了,芽芽要!”
李元白挑眉,事关自己和女儿的大事,手指尖冒着幽幽白火:“嗯,不给票,想死吗?”
☆、13
“哗──”悄悄起身的李元白直接进了浴室,劈头盖脸就是一盆盆冷水浇下来,之後,还嫌不够,李元白直接进了浴桶,放入冷水,就这样任自己泡在里面。
李元白今夜是有些懊恼的,懊恼他一堂堂元婴修士,自控力何时变得如此之差,这一点自控力都没有,以後还修什麽真!
想到这些,李元白心里火气又重了些,手一挥,把身上的衣服褪去,如果静不下心来,那就再冷下些来吧。
芽芽在窗外捂着自己的嘴,就怕自己发出声音,今夜还是她先难入眠,所以即便睡着也只不过浅眠,再加上最近父女俩同榻而眠,让她早已习惯了父亲温暖的怀抱,所以,李元白刚起身没多久,她就醒了。
怕爹爹发现,也不穿鞋子,直接光着脚悄悄站在了浴室外面,如果是平日,平和的李元白是定会关好了门窗,可是李元白一身火气,心里还有些燥动,再加上,他自己都知道大半夜的,急匆匆之下,浴室的门便开了一条缝,芽芽便是透过这条缝看见了里面的一切,她醒来时不见爹爹在身旁,以为爹爹入厕去了,可是等了一会儿爹爹还没会来,所以她下床来找爹爹,她是真没想到爹爹居然来了浴室,她可是清楚清得的,他们父女俩都是沐浴了才上的床,哪会想到大半夜的爹爹居然又来了浴室。
一开始还好,李元白穿着衣服,可现在,李元白把衣服褪去,芽芽惊得差点没叫起来,还好,还记得赶紧捂着自己的嘴,可还是让李元白发现了。
“是谁?!”李元白在里面喝到,语气中的怒气更重,因为刚才的懊恼,让他又一次放松了警惕,可是很快李元白又无奈地笑笑,今夜自己浮燥了,屋外的人除了女儿芽芽外还会有谁?
他们现在居住的房子不要看着一般般,可是里里外外都是让李元白武装到牙齿的,谁靠近他都会知道,就像今日白天,兰花婶来过,他都知道,而现在晚上,为了以防万一,他还打开了屋子的禁制,本不可能有人能进来,这屋里就只会有他和女儿,所以,在外面的除了女儿就不会是别人。
“芽芽”明白过来的李元白出声喊女儿。
“爹──”芽芽知道自己被爹爹发现了,娇嫩地在门外叫人,语气里尽是小女儿的撒娇。
“进来吧。”李元白摇摇头,对上女儿,他只有投降的份儿,挥手让浴桶的水变热,大半夜的泡冷水,这是有病。
“芽芽先别进来,爹爹没穿──”李元白後半句话堵在了喉咙里,他只忙着让水冒气,不让女儿奇怪自己大半夜的行为,却忘了自己现在身无一物,可是晚了,芽芽已经推门进来了。
“爹,晚上的时候不是刚洗个浴吗?”芽芽扭着手指扬着天真的笑容,我就是三岁小孩,我是三岁小孩──,没关系,没关系──
“爹睡得热了,身上不舒服,就来洗一下,夜深了,芽芽快去睡吧。”李元白扯着别脚的谎言,深秋的天气,实在谈不上热。
“芽芽知道了,爹也早点休息。”芽芽也不说破李元白的谎言,爹爹的谎话从小到大多得去了,爹爹不是普通人,为了掩饰不凡的身手,说些谎言是必须的,虽然谎言千穿百洞。
“爹马上就好了。”这两人都刻意忘了李元白赤裸着身子的事实,芽芽自我催眠,我还小,我才三岁,李元白同样如此,女儿还小,不过三岁,虽然现在自己让她独自药浴,可是放在普通人家里,都还在大人帮孩子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