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
人常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芽芽更进一步,直接夜有所动。
感觉到爹的存在,芽芽心心念念的事情便涌了上来,便是不醒,遇到了目标,身体意识也自觉行动著。
芽芽贴近李元白的身子後,小身子往下挪了挪,然後小手一伸,准确无误在握住了李元白阳物,芽芽似乎也感觉到了自己手里握著的就是自己想的目标,再感觉到了手中的热度後,终於小脸也带上了笑容。
嘤咛了一声,芽芽往李元白怀里靠了靠,终於心满意足。
芽芽是心满意足了,可是却苦了李元白。
刚刚被女儿握住的时候李元白差点没哼出来,只是还没等他理智和欲望天人交战,女儿已经先偃旗息鼓,李元白除了苦笑还能什麽,李元白觉得这几天自己最多的表情就是苦笑,对女儿无可奈何的苦笑。
现在怎麽办?李元白低头就见到芽芽埋首在自己的胯间,小手握著自己的,他甚至能感觉到女儿温润的呼吸吞吐在自己的下腹间,又是让自己胯下一紧,李元白这时算是知道了除非远远逃开,再不见女儿,否则自己是魔征了,为女儿魔征了,女儿小小的一个动作就足以点燃他的欲火。
女儿就是他的劫,他无法逃开的劫,离开女儿,他从没有想过,从接过芽芽小小身体那天起,芽芽这辈子就是他李元白的女儿,和他血脉相连,放在心尖上养著的女儿他不可能抛弃,不能不管女儿,心魔也要渡,李元白只希望时间能解决一切。
身子动了动,轻轻掰开芽芽的小手,只是很快,还不等李元白离开,芽芽又附了上来,并再次准确握住了他的,李元白没有再使用任何法术,用了又如何,心魔已生,避了这时心魔不减反增,心魔不过,他就别想继续修行,也不敢突破,存著心魔突破和找死没有区别。
罢了,今夜就这样吧,拥著女儿,他渴望女儿带给自己的快感,渴望任何和女儿这样亲密接触的温存,就像现在这样他都能感到满足,既然如此,他又何必再做无用功,挣扎的这麽久,什麽作用都没有,心里对女儿的欲望反而越压越多,或许顺其自然,某一天,这些魔征会消失也不一定,不管算不算安慰,李元白这样安慰著自己。
想开了,李元白便不再坚持,女儿握著,他乐在其中,这一夜,一个所求,一个所需,父女俩都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结果就是第二天一早起来的父女俩都神清气爽,李元白自是不必说,虽然心魔未除但心结已开,而芽芽的神也不错,芽芽觉得自己做了一个很美的梦,不,是一个让她脸红的梦,小小的春梦,梦里爹爹把她拥进怀,好温暖的怀抱,然後,她就握住了爹爹的阳物,爹爹的阳物还是那样的大,她一握,爹爹的阳物还在她的手里跳动著,接著手中阳物温度变得好热,热得就像要把她和爹爹燃烧掉,那些感觉让芽芽如同亲身经历一样,偏偏又是在梦中。
“爹,昨晚睡得好吗?”芽芽试探自家爹爹,若真发生了什麽,爹一定会像昨天那样,一大早开始对她说教。
“爹睡得很好,芽芽呢?”可是芽芽却不知道想明白了李元白当然不会再对女儿说教,不说想明白,就是昨天的说教也早让李元白明白这种说教本没作用。
“芽芽也睡得很好。”难道真的是一场春梦,一场如此真实的春梦?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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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
“怜儿,那李元白有什麽好,他的事娘可是让人打听清楚了,当年他和那兰芽兰家村可没人见著他们议亲过,李元白莫名就出现在了兰芽家中,一直病著,那兰芽一个大姑娘凭著一张嘴说什麽是什麽,说他是她的丈夫,然後肚子大了起来,这话,说著不过是让自己信罢了,後来兰芽生产时去了,他一个人靠著打猎拉扯著女儿到了现在,这样的人,要名没名,要钱没钱,如何要得?”九姨娘皱眉,一脸嫌弃,对李元白的嫌弃,女儿是她的亲儿,她自是要为亲儿打细算。
“姨娘,那另一面你可曾看到?”张怜儿也不急,细细品尝著嘴里的香茗,地主老财家最不缺的就是银子,有银子使得鬼推磨,享受生活也得是银子堆出来。
“另一面?”九姨娘茫然看著女儿。
“兰芽本就父母早忘,虽然有个大伯,但也不如没有,占了人家家产不说,还苛待侄女,就让侄女以一间茅屋栖身,可以说他们家就几乎可以算没有长辈,自那兰芽去後,这兰家人就可以算没了关系,家里简单,这已经够让女儿心动了,嫁过去,就是女儿不嫁作主,不用服侍公婆,不用立规矩,姨娘,我们家的生活怜女已经够了,小心翼翼,前计後算,姨娘,您累吗?”怜儿叹口气,从出生到现在,她不记得有多久自己没说过真心话了,连自己的亲娘都不能叫娘的家,她实在不愿再从这样的一个家再进同样的另一个家。
“姨娘给你找个家里简单的就是。”九姨娘不以为然,她在这个家里占著老爷的宠爱还有几分能耐,让女儿嫁一个平常人家,她是如何都不愿的。
“李元白能靠著一己之力盖起了砖房,娇养著女儿,姨娘,这算不算本事,大富大贵,张家尚不能和这天下的大富之家相比就已经热闹成这样,再富贵的,女儿都不敢宵想,何况女儿看好李元白。”张怜儿低眉,关於李元白,自己猜测他的底子,世家公子?隐世清贵?这些话便是自己亲娘她也没讲,不是不信任,而是这位亲娘有时嘴不严,李元白,她可不想再有人横出来和她争,以她观察的,李元白,怕不止这麽简单,张怜儿相信,现在众人眼中看到的李元白绝不是真正的李元白,既如此,她就敢赌一把,去搏一个未来,无人能想像的盛世荣华!
“姨娘还是认为女儿嫁个更好的人家。”九姨娘还是看不上李元白。
“更好的人家,姨娘,大姐嫁得好吗?”张怜儿自嘲,大姐是张家嫡女,可又怎麽样,照样被父亲打了主意,嫁与官家为妾,一个快四十岁的老男人,儿子都娶妻生子了还把大姐抬进去,为的什麽,不就是为了父亲的荣华富贵,女儿对於家族来说就是最好的各种需求联姻品,嫡女庶女都一样,唯一的差别不过在於嫡女的价码高一点,比如大姐,虽是妾,不过可是堂堂四品大员的妾,庶女价码就低些,张怜儿前头也有庶姐出嫁,不过就是七品,六品之类的小妾,他们家的地位摆在这儿,一般人看著可以,但再往上就不够看了,想做嫡妻可以,不过官太太就别想了,因为这样,才让张怜儿下了决心,赌上一次,再差还能比与人为妾差吗?
“姨娘,趁著爹还宠你,你就帮帮女儿吧。”她从小自避锋芒,张家人都知道这位九姨娘所出的七姑娘生木讷,不讨喜,要不是九姨娘凭著姿色得宠,怕早被人忘记到哪里去了。
“好,好,你是姨娘的心肝,姨娘怎麽可能不帮你。”九姨娘只有这一女,不疼她疼谁。
“谢谢姨娘!”张怜儿对自己母亲倒是真心,她也打算好了,日後定要把姨娘也接了一起同住。
“如果这李元白没有那女儿就好了,省得我儿嫁进去就成了别人的母亲。”九姨娘轻哼,不是自己的种怎麽养都是白养!
“姨娘,世世哪能都如意,能嫁得如意郎君,女儿就心满意足了。”张怜儿弹指,鲜红的指甲跳动在眼前,张怜儿眼里藏著旁人无法知的冷意,三岁的孩子,什麽意外都有可能发生!
张怜儿想得很好,一切都想得相当完美,在她自己看来,只是她完全忘记了一点,她想得好,不代表别人就得按照她想得走,她愿意嫁,别人就一定得娶吗?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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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
“什麽,拒绝了!?”张怜儿不敢置信地看著媒婆阿桃婶,她一个黄花闺女,长得随了她娘七分的好容貌,若不是多年她装得傻,怕早被她爹惦记上了,这样的自己,他李元白凭什麽看不上眼,李元白她见过,一次外出她偶然见得这人,要不然也不会派人专门打听这人的事,可是说实话,人,张怜儿觉得不简单,可是长得那倒真符合他现在的身份,乡野村夫。
“呵呵,七姑娘,那李元白旁人看了著实配不上姑娘,姑娘国色天香,就是入那也毫不逊色,要不,老身再替姑娘瞧瞧。”拿了李元白实实在在的二两银子,阿桃婶也帮上李元白一回。
“你没和他好好说?”张怜儿眼眉一挑,厉色望著阿桃婶。
“说了,都说了,姑娘的好都说了。”阿桃婶一慌,心里悔不当初,早知现在,她是绝不会接这趟媒的,都以为张家七姑娘是个傻人,以後谁敢这样说她和谁急!
“他怎麽说的?”张怜儿沈脸,她没想到竟然有人拒绝她!
“他,他说配不上姑娘。”阿桃婶後背出了一身冷汗,这七姑娘气场太过强大,不是她一个小小媒婆可以搞得住的。
“配不上?”张怜儿冷笑。
“青梅,送阿桃婶出去。”张怜儿不再留人,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夥,她张怜儿不留无用人。
阿桃婶站在门外,抹了一把额头,长长松了口气,这七姑娘的媒她是没胆子再保下去了,银子是重要,但也得有命花。
屋内,张怜儿绞著帕子,脸上是压不住的狠毒,十指上鲜红的颜色更加显得渗人。
好,很好,李元白,我张怜儿看上的岂能让你说不,你不想娶,呵呵,那我就让你不得不娶!
兰家村的李元白父女俩都没想到拒绝了凭空出现的一妆莫明其妙的婚事会让张怜儿把主意打到了他们头上。
李元白从小出生在修真世家,资质不好不坏的他从来都不是家族重点培养的对象,同样生於修真世家的父母对孩子早就没有亲情可言,对他们来说,孩子只是他们修真路上的法码,他没有高价值自然也不能引起父母的注意,幼年的这段孤寂经历让李元白冷心冷情,这或许也是他当初修正道混沌诀能最终跨入元婴的一个原缘,进入太虚门後,他也没有得到哪位大能的青睐,依然只能靠著自己的努力前行,在他的成长阶段还是没有旁人的陪伴,这更加重了李元白的冷情,最後当太虚门注意到他时,已经晚了,李元白的格已定,极致冷情之人。
可以说到现在为止,女儿芽芽是李元白唯一放在心里的人,以前的生活李元白是对谁对不在意的话,那麽现在的生活也只是多了对女儿的关注,旁的本入不了他的眼,以前他实力弱时,他已如此,现在他更有资本这样做。
而且现在李元白觉得自己所有的力都放在女儿身上也应付不过来,就更不可能去管旁人的事情了。
李元白搂著女儿,舒服地叹了口气,和女儿同眠,让睡著的女儿仍能在自己胯下为所欲为,这些李元白已经不再排斥,女儿是她的劫,躲开是不可能的,所以明白想开的那一刻起他选择了接受。
接受了,然後每夜让女儿在自己怀里入睡,再然後,女儿又会滑向他的胯间,无论他如何施下安神符,最後,他发现,得到最多快乐的反而还是自己,仅仅因为女儿的小手,现在他只能做到这一步,那一晚在浴桶里发生过的那些,最重要的是自己的欲望在女儿温润的小嘴里释放的那一刻的快感,只是现在的李元白还做不到让女儿再来一次。
世俗深蒂固的伦理观还在影响著李元白,尽管他已跨出了第一步,但这种影响仍然存在,而且李元白认为自己跨出的这一步只是为了更好的消除自己心魔,消除欲望上对女儿的执念,所以更多的现在的李元白还无法跨出。
只是身在局中的李元白却忘了,凡事跨出了第一步,第二步还会遥远吗,再难还会难过第一步吗,而心中埋下了开头的种子,那麽任何一切事情就都有可能成为种子继续发芽的契机。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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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会有朋友觉得李元白和芽芽这样的发展过慢,只是dudu想写出一个如何由亲情转变为爱情的故事,他们的亲情想变为爱情,dudu认为不可能一天或是一刻突然就有了,dudu更觉得这应该是一个漫长的过程,让我们一起期待吧!
☆、30
“芽芽,想不想去县城看看?元宵节有灯会,想去的话,爹带你去。”对於灯会,再漂亮也诱惑不了李元白,对他来说,这些眼前所看到的早已淡然,但李元白想到的是女儿,小孩子应该喜欢这些热闹。
“爹,我们还是先把年过了再说。”芽芽嘴角不可见地抽了下,现在应该更需要做的是准备过年吧。
“也是,芽芽过年想吃什麽?”对李元白来说过不过年和平时没两样,至於农家习俗他更不懂,女儿喜欢就行。
“爹,村里人怎麽过我们就怎麽过吧。”芽芽头疼,难道她小小的就要开始为爹心了?她也知道爹是真的是一点不关心这些,芽芽都有些奇怪,过年可是每家每户的大事,但爹前三年过的年芽芽真的没看出来爹的重视,好酒好?他家每天都有,贴窗花,对联?爹没想到,要不是过来串门的同村人提醒,芽芽相信爹本就不知道还有这些玩意儿。
也因为这样,芽芽更好奇自己的爹到底是什麽人?芽芽所知里无论什麽,上至皇亲国戚下至平民百姓,虽然物质条件不同,但心理上每个个对过年的重视都一样,可是爹爹明显著本不知道怎麽过年,芽芽甚至觉得要不是为了自己,爹爹很可能就不过年,平常怎麽过这个时候也怎麽过。
“他们怎麽过的?”也算过了三个年,不过李元白真没记在心里。
“爹,我明天去问四娘婶她们。”在一串打击下,芽芽心里开始变得强大,坚定地点头,他们家也要欢欢喜喜过大年。
“记得带纸笔记下来。”李元白对於这些在他看来的锁碎小事真的不上心,还是用纸笔来得最保险,女儿想要好好过年,他就陪女儿好好过年。
“芽芽一定会记得清清楚楚再回来。”芽芽低头,深深觉得自己以为强大的心脏还需要继续更强大。
很久後芽芽哭笑不得地接受了最终真相,自己有一名实力很强大的爹爹,但如此强大的爹爹却也是一位生活常识的孩子。
修真世家从小灌输的都是实力为尊的修真法则,从知事那天起他们的一切都是为了实力,弱强食,不想成为别人口中的食,那就努力把别人成为自己口中的食,光这些都不够修真者努力的,谁还会去心生活锁事,过年,修真者从不过年,谁闭个关都是以年数计,凡人过日子以天记,修真者的修真岁月至少是以年数起,几十年,上百年闭关的都大有人在,可以说过年就从没在修真者眼里存在过。
“元宵节我们去看灯会。”李元白决定了,他和女儿这三年来都太闭塞,修真需要四处游历磨练自己的同时寻找突破的机缘,普通人同样需要去见识更宽更广的天地,让自己的视野开阔起来,成天拘於一片小天地中,只会让自己越来越目光短浅,现在他和女儿的情况,李元白也寄希望於更广阔的天地下,他和女儿都能放下。
“爹,我要花灯。”芽芽坚定继续强大心脏的决定,跳过过年大事先商量灯会热闹。
“爹一定挑一个最漂亮的花灯给芽芽!”女儿的头,过年,他只知道一件事,他的女儿,芽芽又长大了一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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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
“爹,过年好!”过年夜,父女俩面对著一桌琳琅满目的饭菜,虽然怎麽看怎麽都感觉有些可笑,但芽芽才知道这才叫真正的过年,每一道饭菜都是必不可少,这才是真正的年味,就算吃不完也要这样过年,再说回来,年饭就是人口多的人家也不可能吃完,人越多,做的量越大,同样吃不完。
“好,又是一年,芽芽长大了一岁。”递给女儿一个荷包,看著女儿为了过年高兴的心情,李元白也学著去了解了一些习俗,过年的时候,长辈会给儿女们一份压岁钱。
“谢谢爹!”芽芽很镇定地接过荷包,虽然这荷包看著塞得鼓鼓的,拿在手里更是沈得过份,芽芽很想告诉爹爹,压岁钱就是荷包里装上个铜板,条件稍好的人家装上几两碎银,再富贵的人家送给孩子的也不过就是再贵重一点,金锭,首饰,玉佩,总之绝对不会把荷包撑满。
“打开看看。”李元白还等著女儿愈加欢喜的表情。
然後芽芽彻底无语,银票?!有看过给孩子拿银票当压岁钱的吗?这就等同於现代拿支票发压岁钱的,拿开银银票,芽芽再次佩服自家爹的想像力,下面是满满一袋子的碎银,难怪荷包会鼓,难怪荷包会沈。
“爹,芽芽用不了这麽多。”芽芽现在吃从来不缺,想吃什麽就能吃到什麽,穿,自己有一间专门的衣帽间,里面还有很多等著自己去穿的新衣服,再然後新的衣服还在不断地增加,爹每季都让人给自己做新衣,很多都来不及穿就让芽芽忘记到了一边,零花?物价平稳,银子值钱的年代下,寻常人家一年的收入不超过十两,你觉得芽芽能用得掉多少?
“留著玩就是。”李元白从没把这些金银之物看在眼里,他身上多的是,修真界里只流行灵石,修炼,交易都以灵石为介,在这里能用金银给女儿一个富贵生活何乐不为。
至於女儿会不会怀疑他为什麽会有这麽多钱财,不会,他了解自己的女儿,自己的芽芽是聪慧的,自己身上的不简单,别人知不知道,李元白不在乎,但女儿,肯定早就知道,他们一起生活,很多小事都可以看出这个家里的不寻常来,可是女儿从没说过什麽,他聪明的女儿选择了最聪明的方法,相信,相信她的爹,这就够了。
“爹,芽芽还小,不需要这麽多。”芽芽内心深深翻了个白眼,玩?爹,你来告诉女儿怎麽玩?拿银票烧著玩,拿银子砸核桃?
“没事,你就随便放著好了,什麽时候想玩都可以。”如果女儿能使用储物袋就好了,如果女儿有灵该多好,,哪怕是最差的五灵都可以,只要可以修真就行,李元白心里有些黯然,这麽聪慧的女儿为什麽没有灵。
“谢谢爹。”芽芽拿著荷包进房里放好,看样子爹是不肯收回了,她能感觉到爹的想法,对这些金银,爹是不在乎的,她是爹爹的女儿,既然爹不在乎,她也和爹爹一样不在乎。
“吃饭,再不吃就凉了。”只要女儿喜欢,李元白决定只要有机会就多给女儿些,虽然不知道手里有多少金银,不过李元白估磨著不加速加量,他想全部给女儿的计划完成不了。
过了年,接著便是元宵节,按著父女俩提前决定好的,去县城看灯会!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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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最近我发觉说这句话上了瘾,每天不说上一次不行啊。
☆、32
在这个时空下的元宵节,老百姓已经有了吃元宵的习俗,而且元宵的口味各式各样,五花八门的各式甜味,别出心意的咸味,芽芽第一次见识到时都忍不住感叹,坑爹的小说,尽写古人没什麽生活娱乐,就等著穿越女们大展拳脚,没穿越女,古人就不知道怎麽活了?芽芽内心狂吼,古人的想像力丝毫不输现代人!
一边吐槽,芽芽一边在灶边做著元宵,她想亲自给爹爹做一碗元宵,相比各式各样的含馅元宵,芽芽更锺情现在手上做的这种小元宵,自己小麽指大小,不包任何馅,只有米香,熟了之後,放进碗中,加入煮汤水,再放入糖,白糖,红糖,玫瑰糖,各种的芽芽都喜欢。
很快,元宵就做好,盛进碗里,芽芽端著进了堂屋,爹给自己人这麽大的压岁钱,可是她什麽都没有,绣花,芽芽咬牙,爹找人教过,可是她实在没有天赋,现在十字绣横行,她为了多赚一笔钱也试过,可是她本做不来,最基本的针法她都做不好,还要各色的线她也不知道如何起,如何收,正面绣得稀松拉里,背面直接就是惨不忍睹,一团麻线,坑洼不平,这样的成品,连自己都嫌弃,还想卖钱?
来到这里,爹帮她找了师傅,可是,这事也许真的需要天赋,现在不需要描画配色她都做不来,到了这里就更不行了,师傅再厉害,也架不住徒弟笨,还好,爹说了,他们家不打算出绣娘,学学女红,只不过是培养培养气质,不会便不会,也不缺这一点,没什麽大不了,不会绣活,难道不会就穿不成衣服吗?
最表现女孩子家本事的女红芽芽不用想了,她想给爹绣个荷包做礼物的心愿落空,其它的她没想到还有什麽其它的,最後只剩下这个,做元宵,厨艺上面,她以前都是吃饱就行,没时间没财力去研究厨房美味,就是现在做的元宵也是嫌外面卖的贵,自己才学著做,做得小,不包馅,最初也是图省事,到了後来才是慢慢喜欢上这种小元宵的。
不会做佳肴美味,就给爹做一碗小元宵,是什麽不重要,最关键的心意到了说好,芽芽自我安慰。
“爹,吃元宵,这是芽芽自己做的!”芽芽抬著骄傲的小头,爹,以女儿为傲吧。
“芽芽真厉害!”李元白赶紧抬起元宵,低头,嘴角已是大大弯起,芽芽现在的样子就像做了一件天底下最厉害的事情一般,可千万不能在女儿笑场,不让小姑娘可要恼了。
细细在嘴里嚼著,虽然对女儿一脸自豪的样子忍不住发笑,可是李元白心里却随著元宵暖起来,这是第一次有人专门为他洗手做汤羹,第一次有这样一个人这样干净,纯粹地想著你,没有别有用心,没有居心不良,没有贪欲,就是这样简单地想著你,为你做上一份小小的元宵,这样的感觉,真好。
李元白闭眼,这也是一种感悟,就在刚刚,他感悟到女儿对他最纯净的亲情後,他的修为得到了提升,他能感觉到,元婴初期的修为已在开始向元婴初期圆满挺进,不仅如此,心境上他也提到了锤炼,修行,需要的是身与心的同时前进,缺一不可,方能成就大道。
“爹,好吃吧?”芽芽望著李元白,明显地就是一脸等表扬我的样子,李元白的感悟发生在一瞬间,芽芽并没有发觉。
“嗯,真好吃,芽芽做得元宵没人能比得上,芽芽也赶紧,我们吃完就出发。”女儿为自己做的,对父亲来说就是世上最美的美味,李元白睁开眼睛,一般来说修真者得到感悟都会选择闭关,可是,现在对李元白来说,什麽都不及陪女儿重要。
若不是每日用著功法打理家里家外,李元白真的会以为自己就是一个凡人,和女儿相依为命的凡人。
“嗯”芽芽笑弯了眼眉,小口吃著自己做的元宵,心里一片美滋滋。
“爹,好漂亮!”吃完元宵,父女二人便准备出发,李元白准备的是一辆马车,对於刚刚见识了爹出手压岁钱的阔气,家里能有马车,芽芽丝毫不奇怪,不过为了表示一下小孩子的天真,芽芽抬著亮汪汪的眼睛崇拜地看著爹爹。
“芽芽四岁了,以後,爹多带芽芽出去走走。”以前,李元白担心女儿小,出门身体吃不消,现在看著女儿逐渐懂事,出门游玩不成问题,不过一切他依然是最全面的安排,虽然外人看著有赶车人,不过却是他的傀儡术,平常普通的马匹也是过他遮掩的灵兽,马车他加持了各种符术,一切都是为了让女儿舒服,不受颠波之累。
“真的吗?爹以後会常常带芽芽出去玩?”抱著爹爹,芽芽兴奋不已,来了四年,因为太小,她的活动范围就是兰家村,现在终於可以出门真正见识一下全面的古代生活。
“只要芽芽喜欢。”搂好女儿,以防磕到碰到女儿,做什麽,只要女儿高兴,李元白觉得值了。
“谢谢爹!”重重地吻了李元白两边脸颊,爹爹真好!
李元白愣了下,女儿的亲吻不是今天第一次,可是李元白却觉得自己的心里对女儿的吻发生了变化,只是一时间,他也说不上来变化了什麽,只好把这些想法抛开。
“我们出发喽!”顺其自然,此时想不通,总有想通的彼时。
“出发!”芽芽欢呼。
父女俩一路说笑著往县城驶去,只是他们都不知道的是等待他们的不是热闹迷人的灯会,而是四年来父女俩的第一次大麻烦。
作家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