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会儿,床上已是两条肉虫了,秋雨还有些羞:“那你去把门锁上。”
“不。”这会儿换张五金说不了。
“呆会万一丫丫进来。”秋雨不让他进去。
“进来就进来。”
“进来会看到。”
“有什么关系。”她身子扭动,进不去,张五金索性把她双脚也举起来,扛在肩头,身子压着:“本来就是奇怪事情,和一些奇怪姿势,还有奇怪声音,有什么关县。”
“你皮子厚,自然没关系了-----哦。”秋雨还在说着,猛然给深深插入,顿时长呤出声,却又醒悟,忙把枕巾咬在了嘴里,还恨恨嗔一眼张五金,不过给张五金用力一顶,整个人刹时就给顶酥了,再不能有半丝反抗。
其实时间不长,也就是一二十分钟,张五金翻身下马,长吁一口气:“爽啊。”
“没日没夜,真跟大种马一样。”秋雨却好半天才回过气来,掐他一把,嗔道:“中午你做饭,我是动不得了。”
“还能掐人,看来今天时间确实短了点。”
秋雨吓一跳:“好人,真不要了。”
张五金哈哈笑,一脸得意,双手枕到脑后,让秋雨睡到他胳膊上,道:“刚才不是司料事吗?”
“是啊。”秋雨记起来了:“你说不要木料?”
“是。”张五金笑:“因为我根本就是骗他,有了肖露露心肾相交太阴露,其实我那张床都不需要了,他已经好了。”
见秋雨有些奇怪看着他,张五金解释:“我是防他一手,万一他猜测我知道了他丢人事,想要对付我,想到病可能断不了根,他就不敢起心了。”
“你真聪明。”秋雨轻抚他脸。
张五金搂着她,手抚着她光滑背,再下去,便是陡然丰隆臀,微有些汗,让她皮肤更显润滑。
“以前只我一个人还好,现在有了你。”张五金轻叹:“雨姐,你这样美女,不知道有多少男人想打主意呢,我要是不狡猾一点,万一出点子事,连你都保不住,那就麻烦了。”
秋雨心中感动,半抬起身子,一脸诚挚看着张五金:“我永远是你,无论你怎么样,我都是你。”
随着她话声,她鼓翘雪白**上下颤动,张五金伸不住一手一只,都抓在手里,轻笑:“雨姐,你真是个尤物,我又想了。”
秋雨心中本来柔情脉脉,给他这么一调笑,可就吓到了,身子一滚,就从被窝里滚了出去,躲到床头穿衣服,恨恨嗔着他道:“你就永远没个完。”
“当然永远没个完。”张五金嘎嘎笑,到也没再起身去捉她。
第二天,张五金先送秋雨到科委上班,再送丫丫进了幼儿园,自己再往工房来,却心下一动,想:“我也去逛逛。”
掉转车头,到汽车站边上建材市场逛了一圈,这样未必能传到马鸣远耳朵里,可也未必传不到,反正意思一下不会错。逛着逛着,突然就想:“要不去看看二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