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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鲜币)色情相片

“阿海,你硬了……”本还沈浸在一片美好未来畅想中的鸣海,突的听到安宁出声,脑中各种旖旎都没了踪影:“宁宁!”

“还拍不拍啦?”撅起嘴,安宁晃晃手中相片,另一只手则捏了他胯间男物一把。

那意思明显得很,若是不拍,他们就来做好了。

“要拍!也要做!”鸣海卯起来,把人整个抱举起来,然後,不管不顾的用半软物什朝著她腿间私处猛撞了几下。

是威胁麽?明摆著的啊!

可安宁偏偏是个胆特肥的货,撑著他肩头,双腿环绕上他紧窄腰线,贴著他双唇挑逗呢喃:“来啊……来啊……不怕你拍,也不怕你做……”

“遵命,我的女王。”轻掰开她双腿,跳跳的巨物就这样毫无预警的顶了进去,巨大的伞状冠头硬是把那干涩甬道整个撑开了来。

“阿海!疼!”这次疼得货真价实,安宁不爽,咬著小小海的相片双手不住猛拍他x口。

“噢──我错了,我错了……”鸣海再不敢妄动,轻拍著她背脊柔声哄著。见她仍是皱著眉头,双手从拍改为掐,还是直揪著他r首来的,著实让他哭笑不得。本还想说什麽,却被她掐得太痛,只好先把人放到拍摄用的羊皮白色沙发上,去捉她小手。

被阻了报复动作的安宁,气鼓鼓的嘟著脸,紧咬著相片的模样,生气盈然。

突的,鸣海像是被蛊惑一般,也不捉她手了,飞快伸长胳膊勾来一架相机,哢嚓哢嚓就是几下。

“好美……”透过镜头,鸣海只觉自个儿已然被蛊惑,连她紧皱的眉头,浓密的睫毛,瞧入眼中都是美到极致的。

事实上,美则美矣,却未到极致。

尤是安宁那双黑白分明大眼,偶有不专心时,易被人误以为翻白眼。而有心人瞧著,却是眉目如画的娇俏。

可见各花入各眼情人眼里出西施什麽的,绝非虚构。

“宁宁,你这样好美。”当下,安宁是真气得翻白眼外加脸色发红了,鸣海还在继续按快门。

“阿海!你……嗯──”喘气引发的下腹收缩,正好夹紧了体内的某热烫chu大。不止她忍不住呻吟,鸣海也挪开了相机,压下身来,慢慢的律动了起来:“宁宁,宁宁,你说要给我礼物的,你说随我拍,随我做的。”

说罢,鸣海特意俯身在安宁x前亲吻,吮吸,唇齿并用的爱抚,认真的挑动他的情欲。

本还在气著的安宁,渐渐被撩起了欲望,慢慢从幽x中淌出些水来。

“宁宁,你湿了……”鸣海在她身体里,自是第一时间感觉到变化。挺起腰来,继续保持抽送的动作,双眼却是在认真捕捉她的各种美好姿态。

舒服的半眯眼,娇柔柔的,软绵绵的,好美,得拍下来……

被撞到敏感点了,撅起小嘴,微翻白眼,好娇俏,不能错过……

“阿海!你再不专心,我便不做了!”还有,还有这幅气鼓鼓模样,让人心里酥酥的痒,必须存影留念!

“阿海!”不悦的呼唤,却是全然不能把那沈溺的男人唤回神智了。

安宁气闷的闭上眼,胡乱摆了摆腰臀,仍摆脱不了相机的哢嚓声响。

完了,他又魔怔了,就像去年生日一样!

安宁在心头哀嚎著,终因体力不支的放弃抵抗,由著他继续拍,拍到过瘾。反正也是来安慰他的,虽然做到一半这麽不上不下的磨著太难受,但安宁难得好心的由著他折腾,不再吭气。在她心头,生日是特别重要的日子,所以纵使鸣海全情投入到了拍摄中,都无心关照两人相连部位,她仍是听之任之了。

当然,秋後算账什麽的,绝不会少。

她可是安宁,不是圣母玛利亚。

注定要悲剧的鸣海,这次却是全情投入到捕捉她的各种表情中去了。

待到一整组脸面上的镜头拍摄完之後,安宁刚松了口气,挺著腰摆了摆後臀,想要他继续“正经事”,却是不经意的又引发了他对她妙曼身姿的留影念头:“宁宁,你好美……”

再度忘记抽送,鸣海从上至下的又把安宁拍了个遍。就连两人结合处,那些沾染上了些许浊y的毛发,都被他用绝佳的技巧拍摄了无数次。他已完全沈溺在了把最爱的美景留下的愉悦中,忘记了半悬著的两人欲望。若不是翻转安宁身体时,有些不畅,鸣海或许会连自己尚置身在她体内都不自知吧?

被摆弄得趴在沙发上,撅著屁股,各种背影拍照留念的安宁,却已是怒火中烧几欲爆炸。

“宁宁,好美的背部线条……”鸣海还在不知死活的拍照,这位在外人眼中颇为冷酷的知名摄影师,只有在安宁面前,才会露出这种孩子般的纯真与执著。不过,安宁不会表示开心就是了,因为她现在已经怒急反乐,开始隐忍著欲望,琢磨应该怎麽“回报”他了。

微微打了个冷颤的鸣海,只当是空调开得太低,仍不管不顾的继续拍摄安宁的翘臀曲线。在镜头偶尔掠过他们结合处时,他才会想起来动几下。

终於,待到相机开始发出电力不足的警告声时,鸣海这才餍足的把这宝贝机器放置一边,转而捧著安宁柔软腰肢一下下的挺送。然则,已经干了湿,湿了干好几次的安宁,早就不爽到顶点,无论他怎麽卖力,都快乐不起来:“好了麽?”

“啊?”有些吓到了鸣海,被安宁猛的一问,哗啦啦泄身出来。

尚不知自己犯了什麽错的他,g本不晓得,这场拍摄已摆弄了几个小时,还当是短短十来分锺来著:“宁宁今天不舒服麽?你以往也挺喜欢这种姿势的啊!是不是那个要来了所以……”还想继续追问的鸣海,在看到安宁黑著脸把他踢下沙发,摆出那副冷冽表情後,心头暗暗知道有些不对劲了。

吞吞口水,鸣海偷偷瞄了瞄一旁的时锺,一种非常不妙的预感瞬间侵袭脑际。

“阿海,生日礼物你还满意麽?”随手扯了块软布来,包裹住全身,安宁执起一旁相机,冷笑著问。

“满……满意。”喉结因惊惶而上下滑动,鸣海双腿发软的爬回沙发,小心的用不压住她的方式圈抱著安宁,“宁宁,你生气了麽?我……我……你知道我,迷起摄影来就会有些痴迷,特别是模特又是你。宁宁,你别气好不好?打我骂我都行。”

已经完全想起去年讨要过“生日礼物”後,整整两个月都见不著安宁的悲催生活,鸣海巴巴的低头,不断在她颈侧磨蹭撒娇。

是的,撒娇。高大男人,这会儿也开始学起了平日极不屑的某厨子举动,扮起忠犬来。

可惜,没等安宁有回应,一旁安静许久的通讯器便响了起来。

踹开鸣海,明显欲求不满的安宁,打开大门,把侯在门外的贴身秘书放了进来。虽然是男人,不过,这位秘书先生明显对鸣海的身体更感兴趣,在向安宁汇报工作及行程安排时,眼睛不断往鸣海那边瞄。

“阿一,你去帮我收拾下阿海,让他知道真正欲求不满的滋味。”安宁满意的看到自己秘书扭著小腰,翘著兰花指往那边尚有些惊惶的鸣海走去。转头,看著几乎要撞上门框的於家二少爷,扯出抹有礼微笑,“文修哥哥找我有事麽?”

“嫂……弟妹……呃……我……”挠挠头,耳g都开始泛红的於二少,眼睛只敢往天花板上看。

安宁这会儿的裹著的软布g本没法遮掩太多春光,向来不怎麽近女色的二少,实在不晓得应该怎麽处理这种情况。原本,依著计划是要帮弟弟说一翻甜言蜜语,再帮哥哥递一张邀请函的。但现在,害羞的於二少只能颤巍巍的躬身,把手里那张皱巴巴的邀请函递上去,旁的再说不出啥了。

“乖,叫我安宁或者宁宁都行。”少有见过这种“金刚芭比”的安宁,本还有几分憋闷的心情,瞬间好上了几分。特别是,当她拆开邀请函,看到於大少郑重其事的“家宴邀约”後,更加愉悦。

果然钓鱼什麽的,是不能心急呢!

笑著把邀请函又递了回去,在金刚那双哀怨得快要滴泪的双眸凝视下,安宁偷笑安抚:“总要让我换身衣服吧?这样去於家,未免有些失礼呢!”

“是……是……对……那个……”这下子,就连脖子都红透了的於二少,赶紧退出摄影棚。结果,因为退得太急,不小心踩到了一条电线,差点绊倒一盏大型聚光灯。忍不住笑的安宁,刚想过去帮忙,却被不小心牵连,整个蔽体软巾被扯掉不说,还用极端不雅的姿态跌坐到了某人腰腹间。

忍不住大笑的安宁,在感觉到屁股下头有gchu大玩意儿一点点硬挺起来後,更是无法遏止的笑趴在於二少x前。

要不要这麽害怕啊?不是说於家少爷都是一群蛮子麽?咋麽看起来,这於二少文修先生,g本就是个不善言辞的傻大个呢?还是那种遇到女生就会脸红心跳做错事的呆笨萌物呢!

笑够之後,心情大好的安宁暗自腹诽:果然傻大个什麽的,就是开心果的代名词啊!

在对方双手都羞红了,不知该扶她哪里,眼睛也不晓得往哪儿放的情况下,安宁又开始琢磨──是不是该给自个儿的宠物群里,添一只会害羞的金刚呢?当然,在尚未收服这只大个子前,安宁更关心的是:晚宴上要用什麽法子来说服於家出手,帮她把阿文的归属权给搞定才对!作家的话:本来是想写香豔场景的,不晓得怎麽回事写得很像恶搞了……囧……不过,有美人儿萌过的二少出现咯,票票什麽的鼓励也请拿出来支持一下吧!纯情男什麽的大爱啊!ps.我可以说粉红金刚芭比什麽的也是萌物麽?(笑)

(16鲜币)大型新宠

心思百转千回的安宁,在听到後方鸣海的各种苦逼求救後,总算大发慈悲的出声:“阿一,来扶我一扶。”

“小姐,我还没玩儿够。”恋恋不舍把装饰羽毛从鸣海胯间挪开的阿一,一扭一扭的来到门边,尖著嗓子嘀咕,“於二少,你怎麽这麽不懂怜香惜玉啊?我家小姐细皮嫩r的,你真要用强的,也不应该动上捆绑啊!”

说话间,阿一已利落的解开了缠绕在两人身上的电线,三两下的把两人扶起身来。

全身都已红透的於文修,呆呆盯著安宁的脸,几乎把全身重量都依在了阿一的身上:“我说於二少,你就算爱慕我家小姐,也别借机吃我豆腐啊!”

“抱歉,我没有吃你豆腐的意思。”被尖嗓子惊回了魂,文修红著脸与他解释。虽仍是一头“粉红金刚”扮相,但在阿一面前,并没有与安宁对话那般结结巴巴。

可惜,安宁这种人,手里能有什麽普通的货色?

听了文修的话,阿一一转头,撅起嘴来,摆出可怜模样便朝安宁抱怨起来:“小姐,你看他!都不吃我豆腐。”

文修黑线了。

在他的认知里,绝对没有这一款的男x。

就算是弟弟们偶尔找来“玩儿玩儿”的小男生,都只是可爱柔媚得像女生一样,绝不是阿一这种,肌r型猛男却浓妆豔抹还外带捏著嗓子说话的。是的,你没听错,我们安宁小姐的贴身秘书之一──风诺一先生,正是那种外表阳刚内心y柔的奇男子。

“阿一乖,别吓到阿修。”还好安宁此刻心情不算太差,适时出手,制止了自家秘书吓人行径。

“小姐,你……你看上了於二少?!”阿一尖嗓子转而袭向安宁,那边厢闻言後,害羞的大猩猩脚趾头都开始泛起了红晕。

“阿一,你真了解我。”安宁瞄了眼竖起耳朵的文修,拍拍自个儿秘书肩头,笑著开始剥他衣裳。

“小姐,我对女人不行的。”见衣扣一颗颗被解开,阿一开始打趣。

“你家小姐也……”瞧不上你。

可惜,後面四个字尚未出口,一旁文修已红著脸凑了过来:“我……我……你……行……”

“哈哈!阿修,我只是要件衬衣。”虽然对方没说明白,但是,安宁却也猜出其中意味。这於二少,结巴得模样都可爱得紧,实在让她满意。

“呃?”羞红脸的文修,手抖著脱掉衬衣,露出结实肌r,“好……好好……我……我给……”

“阿修平素做和训练,肌r真漂亮。”套上衬衣,安宁抬眼看到面前一片r墙,色x又发。蛮子家族的人,虽然x格各异,但是,很明显,他们身材都是一等一的好。这不,文修那约莫一九零的个头,配上紧实非常的肌r,非常诱人。

亏得青青不再,否则,定会扑上去扯都扯不开。

“我……做……做基……”刚想认真回答的文修,感觉一双柔软小手贴到了腰腹间。那温热的柔荑,轻轻来回在腹部的八块肌r上,揉弄著上头的毛发,隐隐有著越发往下的趋势。吞吞口水,大个子连气都不敢往大了出,生怕惊著了美人,再无这妙曼的触碰滋味。那可怜的回答,自是被抛诸脑後,再无了下文。

“做**?”抬眼挑眉,刻意断章取义的把手往人裤头里探,一面感受那扎人毛发所带来的刺激,安宁一面调戏著这个傻大个,“阿修表面看著老实,竟有如此下作爱好,实在是……啧啧──”

“嗯──”闷哼一声,文修吃痛的看到面前的小东西,竟从自己裤裆里拔下两g卷曲毛发来吹著玩儿,心跳得快要蹦出x腔,“我……我没……没有……”

急忙的解释,加之满头满身大汗,硬是把整片x膛渲染上了一层光亮。

忍不住伸手,又是一阵乱m,直接把人m得咬牙紧拳呼吸发chu,休闲裤的裆部也隐隐隆起了一团。

“哈哈哈!阿修你真可爱。”安宁笑著朝那里捏去,刚碰到,就被身後一只大手拽离开:“宁宁,你想m便m我!”

“阿海,你本月份额都已用尽!”挑了挑眉,安宁甩开鸣海的手。

“宁宁,我……我之前只是太投入,你……”挣脱阿一捆绑他的电线,让鸣海花去太多时间,这会儿,刚想扳回一城,却被猛的塞了架相机入手,“怎麽?还要拍麽?”

“对啊!不是想拍我做爱时的模样,刚刚没拍够对不对?”安宁一面戏谑的说著,手上也不曾停下半点。

很快,已经快要脸红得脑充血的文修,便已被脱得全身j光。看这样大家便知道,安宁这次选的配合者,不再是鸣海了。双手紧握住机身,几乎要把那j细的器具给掰碎掉的鸣海,终还是在安宁笑意满满的双眸凝视下,乖乖点了点头,揭开镜头盖:“是,宁宁要我拍,我便拍。”

“那……那个我去帮小姐找些衣服来,待会儿出去穿!”阿一看看现状,觉得有些不妙,赶紧脚底抹油开溜。

“我……我……”高壮的文修挠挠头,想要说什麽,却是不知如何开口。

“阿修,你愿不愿与我合影留念?”安宁见他这模样,忍著笑,整个人软软的赖到他身上,小手不断在其胯间浓密毛发丛中逗著那半软的硕大。说起来,於家基因真是了得,安宁见过的,三人都是大家夥。

本以为,世人都怕的於大少已是极致,今个儿见识了二少的巨物,方才晓得何谓天外有天。

“……恩!”知道自己没法在她跟前好好说话,文修红著脸点了点头,躬著身子,由著她继续逗弄他的腿间物什。

“阿修,你不说话,我会以为你是不愿的。”调适镜头的鸣海,心头不断祈祷著,希望这傻大个真真傻到摇头。可惜,临时抱佛脚的功用不大,於二少虽然老实又害羞,却仍是愿意与安宁行一场云雨之欢。

在他心目中,老大老三都齐齐说好的女子,一定是顶好顶好的。

再加上,平素里他少有与异x往来,纵然有相中他钱财家世的,转头也会投入其他兄弟怀抱。安宁这种,不嫌他说话不利索,笨手笨脚的女x,文修的生命中,除了老妈g本没有另一个。

“我……愿……愿意,安……安……”唤她的名字,文修都觉得特别不好意思,结巴得越发厉害了起来。

“安安这个称呼,还真有趣。”安宁偏偏头,见他垂首不再看她,知道他是在恼他自个儿,便拍拍他胳膊,安慰,“愿意就成,走吧!抱我去那边。”话音刚落,文修便一手把人抱举起来,往摄影棚正中走去。坐在他胳膊上的安宁惊讶瞪大眼,发现两人身形真是差了好远。这个文修,说他金刚绝不亏他!

“……安安。”深呼吸一口,文修怀著异样的欣喜情绪,轻轻唤了唤她。

这还是於二少生平第一次这麽正儿八经的叫唤一个女孩子的名字,而且,不是花钱找来的那些脸上画著奇怪颜色的女子,而是一个正经世家里的漂亮姑娘。软软的身子,贴在他身上,没有冲鼻子的香气,没有太过夸张的xr,没有刻意捏著鼻子的说话,是很正常的漂亮姑娘。

原来,这就是真才是女孩子应该有的面貌啊!

没有什麽“於二少帮我投资拍部电影”或者“二少爷给我些赞助”这种先决条件下,只是单纯的接触,眼神中没有半点儿的嫌弃与不悦,也没有一丝一毫的惊慌失措。还特意允许他取一个专有的昵称,只属於他一个人的呢!

心口已经开始充满了粉色泡泡的文修,在安宁揪著他胳膊,凑上来主动亲吻他下巴一口後,彻底的晕眩了。他觉得,自己的心跳在经历过一场疯狂蹦躂後,停了下来,悬在了某个奇异的位置,就像传说中的高潮。

为何是“传说中”咧?这不是因为於二少天赋异禀得太过,与他交欢的女子,总是会半途晕厥。老实人不懂得那种“你就算死了我也要爽到底”的做派,他总觉著,人家都被做晕过去了,自己还是不要继续好了。所以,从十八岁开荤到现在,文修真正通过x事上获得的快乐,并不算太多。

刺激,对於文修来说,从未在女子身上获得过。

这也是为什麽,他不曾像那对双胞胎弟弟那般热衷於寻找女人玩乐的缘由。

他觉著,做那种事也不过如此,若真是想要,文修更愿意自己驾驶飞机到天空中翻腾几下,或者开著海钓船去出海碰碰运气。

这个叫做安宁的小东西,却不过是亲了亲他,就让他感觉到了无比快乐。

“安安,你要我做啥,我都愿意。”从今往後,一辈子都是。

於家人虽然野,虽然蛮,但也够直够真诚。

他们不拐弯抹角的做事,一但决定,纵是撞了南墙也不回头。做生意是这样,对爱情也是这样。交付了真心,就会倾其所有的来对待。从小就比较单纯的文修,也没用大哥与三弟的那些个脸面上的过多计较,只觉著既然喜欢,就要认定了一只喜欢下去。这般想著,墨玉一般的双眸,便深深印下了安宁的俏颜,一生一世。

了不得的安宁,不过是一场小调戏,一个亲吻,就俘获了一颗纯粹的猛男心。

咳……或者,我们应该说是“金刚心”?毕竟,刚刚某二少不小心踩到一个铁架子,并将其赤脚踏扁之後,其金刚的身份,算是在安宁与鸣海心头彻底坐实了。

所以,不过片刻,谢大小姐的宠物名单中,又添了枚大型猛兽!可喜可贺!作家的话:矮油,新收了一只金刚芭比哦……还是会害羞的大萌物……现在不够萌没关系,後面r戏会萌起来的(叉腰笑)

(16鲜币)家宴大礼

安宁对於某人的内心活动尚且不知,她把文修推倒在沙发上後,就爬到了他的身体上,转头示意鸣海可以开始了:“阿海,可要记得把我拍美点儿。”

赤裸裸的威胁,鸣海懂得。

虽然咬牙切齿,虽然气息都有些不稳了,但那双握著相机的手,却稳固非常。

风起云涌,为我不动。

当那边厢已用言语眼神交流了个七七八八後,文修这头才稍稍从无限惊喜的自我幻想中回过神来。

天!安安趴在他身上了!是不是要开始和他……紧盯著怀中不断更换poss的美丽娇躯,脑中就是一股股热流涌动。那些个y靡y荡y乱不堪的画面,齐齐奔腾在他脑海中。使劲眨眼,摇摇头,刚把它们甩出脑际,便感觉面颊一热,某个软绵绵嫩乎乎的物什贴到了自个儿脑袋旁。

文修此刻只觉得浑身过电一般,僵直得连呼吸都没法继续了。

安安正在亲昵的拥抱他,用那带著清新甜香的躯体环抱著他,而她的身上,还套著他的衬衣,也只套著他的衬衣而已。衬衣下方,一粒小小的圆润似乎因不经意摩擦而凸显了出来。明亮的灯光下,无所遁形的显现在文修眼前。

那可真是眼前啊,不过寸余的距离,清晰得,就像是放大後直接往他视膜上镶嵌一般。

“……安安。”喘息chu得不成样的男人,刚想说什麽,便觉著鼻腔间一股热流涌过,满满的铁锈腥气扑面而来。

“阿修,我什麽都未做,你竟会流鼻血?!”安宁惊呼著远了他脸庞一些,发现这个面貌刚毅的男子似乎从头至尾耳朵都是红透了的。在她过去熟识的男子里头,从未有过这种情形。好奇的伸手,捏住他一方耳垂,揉捏了下,发现其滚烫温度後,又探头过去用唇舌感知了下。

这一系列动作,都被鸣海用镜头记录了下来。

被安宁半掩著的男人,一身紧实的肌r,本应是蕴含饱满力量的,却只是无力瘫倒在线条柔软的皮沙发上。而包裹在宽大男x衬衣里的美人安宁,俯趴在他身上,倾身去舔他耳垂的动作,正好又展露出了她的美好侧面线条。蜿蜒的脖颈,柔软的腰线,高翘的臀部,修长的双腿……以及沾染在她手上、衣上的点点血渍,都无一不展现著画面的极度冲击感。

先前的妒意以烟消云散,鸣海只觉著,若是这组相片放出去,冠上“吸血鬼”之题,定会成为惊世奇作!

而那只被“吸血”的呆货,此刻正僵在那儿,脑子里反复盘旋著“安安在舔我舔我舔我……”的字眼。若不是从楼下商场选购衣衫归来的阿一色迷迷的过来帮著止血,於二少应会是世上第一个因流鼻血而失血过多嗝屁的男人。

最紧要的是,安宁与他并未做什麽,不过是隔著件衣服摆了几个暧昧动作罢了。

翻看照片的鸣海,一面开心自己拍了如此多佳作,又一面偷笑,宁宁还是在乎他的,生日礼物只与他拍了一辑!旁的男人都只能被当成活体道具,人r背景!

回过神的背景男於文修,mm被塞了棉花的鼻子,红著脸支吾著问,有无衣裳能给他。

“阿修,我喜欢你身体,不如今天都不穿?”呆呆的文修,听见安宁“喜欢”二字,脑子里就瞬间被轰的理智全无,後面人家说了些什麽,全都没听入耳去。

安安喜欢他呢!

喜欢……喜欢……喜……只觉著脑子里一阵幸福的晕眩感,高壮的文修,华丽的失去了意识。

“小姐,怎麽办?”阿一未曾想过,自家小姐魅力能到达如此境界,张大著嘴,紧盯沙发上躺倒的金刚男。

“哈哈,这麽可爱的小东西,自然是要细心豢养,好好珍藏。”笑到腹痛的安宁,一面穿衣,一面指使鸣海找块大布巾把人裹住,“打包起来,晚宴时我一并带去於家。”

瞠目结舌的阿一,硬是把那双丹凤眼瞪成了铜铃大。

小姐,你是去於家赴宴,并非砸场,你这样带著人家二少爷过去,真合适麽?!

可安宁是谁?浑身上下,脂肪量都不足,就胆最肥。

穿戴整齐後,安宁朝著恋恋不舍的鸣海挥挥手,带著几个扛了“大型宠物”的保镖,坐上了开往於家宅子的豪车。

司机是於家派来的,见著安宁小姐带了那麽大一个礼物。

本是想询问要不要打开行李箱放置的,却在靠近後,看清包裹在红布里头的“物什”後,苍白著脸,心惊胆颤的坐回了驾驶室。

他没看到,他什麽都没看到,他绝对没看到二少爷被谢小姐弄晕了还打包的模样,绝对没有!

受了惊吓的司机,歪歪扭扭的驱车载著安宁一行人去了於家位於近郊的宅子。

在这繁华都会中旁建著的,自不会是於家主宅,但因四大家常常与人在其会晤,遂老一辈的人便有些人常驻於此。今个儿安宁前来,除了接受於家大少爷文浩邀约外,当然也是要卖於家现任族长一个面子。那老头,据说二十年前就是个扛过枪打过战的狠角色,连诸国的政要也惧他三分。

而安宁接到的那份邀请函上,族长大人的亲印拓在上头,是有著“你若不来便是不给我整个於家面子”的意味。

撇了眼被裹在身侧的某只,安宁忍不住抿嘴偷笑了下,养得出这麽只大型萌物的家族,能不来麽?她还想见见,传说中的海上霸主,都有些什麽模样呢?!

本就吓到手抖的司机先生,在不经意从後视镜中瞄到安宁的浅笑後,猛的打了个寒颤。

这谢小姐,欺负了二少爷还不够,还算计著要去欺负尽那些主家的爷儿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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