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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气急的她,挣脱不开,便低头狠狠咬住他的手腕。

“嘶──”被咬痛了却仍不松手的安静,由著她在自己身上制造伤痕。死搂著她的另一条胳膊,则在感受到她呼吸慢慢平顺後改为温柔揽住,“小宁,不气,没什麽的,母亲也不会在意这些。”

“母亲在,便不会发生这种事。”松开口来,盯著他被咬出一圈血痕的手掌,安宁心头百味杂陈。

“乖,别气,反正你也不喜欢这里。”安静尽量小心的安抚,却不知,丢弃和被丢弃的区别,已在安宁心中无限放大。

深呼吸几口,安宁只想问他最後一句:“哥哥,你是不是仍会依著老头的心思娶妻?”

“这……小宁,你不用担心,就算哥哥娶妻,你仍是我最疼爱的妹妹。”安静的回应,已不似之前的那些笃定坚持了。是人心改变了,还是遇上了心意的美人?安宁木然的点点头,轻轻抚开他揽抱她的胳膊,扫了眼与记忆中全然不同的房间,黯然的退了出去。

安静没有再追,他刚刚碰到了安宁礼服的裸背,想到了某个隐匿多年的家族秘辛。

垂下头来,盯著他手上的牙印,心头有些沈重起来。

似乎,从不知什麽时候开始,他的安宁,已往著与他渐行渐远的方向而去了。要怎样才能寻回过往的美好呢?他要的不多,只是盼著,能独得她唤一声哥哥便好。现在看来,连这都快要成奢望了麽?

颓然的跌坐到地上,安静怔怔的看著尚未更换的中式古典纹样地址,无声的问:母亲,请告诉我,要怎麽做?

夜色并不会因为谁的心思而拖沓,它准时降临到了谢宅。

本还有几分寂寥的大屋子,现在因宾客临门而显得有些异样繁华。

今次谢家家主邀请的名单很奇特,都是些漂亮的小姐夫人为主,世家旧交的人只略请了几位关系亲厚的捧个人场。不用多说,大夥儿也能瞧出,这是谢家在选妃了。就不晓得,是不是为新家主继位而准备的。

安宁端著杯不浓不淡的香槟窝在一隅,冷眼看著大厅里的觥筹交错。

与她相熟的姐妹都没来,见到的都是普罗大众眼中知道的那些“上流人士”。看样子,那些个打扮得青春靓丽的小美人儿们,今天过後就会有部分成为她的小妈或嫂子了。看著忙著接待众人的安静,安宁在想,若是当年他不硬要在十八岁改姓,今天是不是已经领著儿子来主持宴会了。

垂下眼,把目光聚集到杯中物上,一饮而尽後,又招来下人换了个杯子。

“美人独饮,是在等待王子邀请麽?”来人是今个儿代表王家赴宴的王二少,安宁举杯与他碰了碰,遂又一饮而尽。准备再来一杯时,却被对方拦住了胳膊,“美人不宜过量。”

“少瑞哥哥说甚胡话,这点儿酒j我还不放在心上。”安宁撇撇嘴,却并无坚持,只是百无聊奈的依回角落发呆。

“酒不醉人人自醉,今个儿我可是奉了长兄之命前来护花。若是宁宁在我眼皮底下喝醉了,我怕是要被哥哥打成猪头。”王二少躬身在她耳侧小声嘀咕一番後,很耐心的陪著她在这边盯著舞池中正在开舞的申安静发呆。

“少瑞哥哥不用管我了,我已备妥了车子,待会儿大家兴头高时我便离开。”安宁不被她父亲疼爱的事,家族中算是人尽皆知。

王大少因忙不过来,便叮嘱弟弟必须亲自来陪著,自是怕她与父亲闹得太过,伤了和气,也气坏身子。不过,少瑞见了她只是脸上略有红晕,并无特别情绪後,明白自家哥哥是白担心了。

“那我去与伯父他们打下招呼,待会儿送你一起离开。”想了想,尚未正式拜见家主的少瑞,还是准备暂离职守片刻。

“好。”轻轻点头,却在少瑞转身过後,便踱步到了另一个空档。

随意吃著小点心,看著兄长与好几位美丽佳人共舞著,安宁心头竟莫名的生不出半点气恼来。也许,不是她的,就不应觊觎吧?

叹了口气,擦了擦嘴,刚想离开,便听到了身旁不远处的“窃窃私语”。

余光瞄过去,是她父亲的几位姨太太与一些个自诩上流社会的太太小姐们聊著天。那内容自是与她有关的,不用说,自当是对她今日裸背的晚礼服非常鄙夷了。冷哼一声,并不想理会的安宁,却在被人挡住去路後不得不打起j神来迎战:“好狗不挡道,阁下是没听过麽?”

“哟哟,一个拜金女,装什麽大小姐。怎麽,申家少爷不要你了,所以只能窝在角落骗吃骗喝?”刻薄的话,就算是从道貌岸然的漂亮小姐口中说出,也一样不讨喜。

“管你屁事。”g本不想与这不知名女子多谈的安宁,只想尽快离开。

“一点家教都没有!”岂料,对方竟对她说出了这番话。

“请问,这位有家教的小姐,尊上贵姓?”安宁深吸口气,上下扫了眼这个女人,也顺带的看了看不远不近围著的那些相熟面孔。这些人,竟还真听了她父亲那些小老婆们挑唆,当她是个平常人家的女儿呢!不知道今天是谢家宴会?还是以为安静改姓後,连带的也把她驱除出了谢家大门?!

“我的姓氏也是你配问的麽?小杂种。”话音刚落,安宁便给了她一记响亮耳光作答。

什麽屈辱都能听得,但那三个字,却是绝对不能入耳的。

“你敢打我!”尖叫声打断了悠扬的音乐,一众宾客都把目光转了过来,就连谢家的家主与安静,都开始尽量不留痕迹的靠近。

“发生什麽事了?”安静走得快些,领著他的舞伴过来打听情况。

“姐夫,你快看看这下贱女人,在这儿耐著不走呢!”不知名的小姐,很快就似寻了大靠山的依过去,一副无比亲昵的模样。安静没有第一时间挣脱,而且他身旁的舞伴,也正好与这位撒娇的小姐相貌相若。看样子,姐夫的称呼,也不算过了呢!

安宁看得一阵心凉,面上却尽量维持风度:“你口中的下贱女人与你的姐夫正巧同胞,而且,你所谓的小杂种,血缘与你抱著的男人是一般无二的。”说完这段,抬脚想走,却看到她父亲已然听了半晌,遂低下头来,一言不发的等著他发话。

“小宁,怎麽在这儿与一些不入流的人说些浑话,还不去招呼客人。”没想到,一向与她不对盘的父亲,竟不问缘由就信了她的话,摆出全然向著她的态度。而她一直以为最为亲厚疼爱她的哥哥,却还在与那两个极有可能共事一夫的美人拉拉扯扯的。

“是,父亲。”不管如何,最不愿在这些人面前丢了脸的安宁,仍是摆出乖巧女儿模样,随著父亲脚步一同转身去招呼客人。从头至尾,安静都未曾帮她一句,就连一句都没有。垂头丧气的跟在父亲身後,安宁心头冷得似冰,与那满场的欢愉气氛大相庭径。

不多时,那个努力扮演慈父的男人,却还是垮下了脸来,冷冷的告诉她:“不高兴就滚!整晚哭丧著脸作甚!”

“是。”不愈多谈,想到今个儿的好些不快都是他家姨太太惹出的,安宁便头也不回的告退了。走在y冷的院子里,吹著微寒的夜风,刚刚的那些乱七八糟画面都不断徘徊脑际。安宁只觉著,今日的家宴,可算得上数年来最为难过的一场了,没有之一。

就连日理万机的王大少,尚有空叫了亲弟来帮衬陪伴,那位一向自称最疼她宠她的兄长安静,却连冷漠的父亲都比不上……这是上天告诉她,应该死心的意思麽?自己揽进双臂,只觉得心口缺了一块的安宁,突的冷得直打颤。

此刻的她,仿若是被放逐到了冰寒极地中,还被迎头泼了盆凉水,彻头彻尾的冷到了骨子里。作家的话:本章剧情过渡,有些场面没戏写,反正大家明白意思就成,不想多费笔墨写不重要的人。ps.有预感,一直顶著男猪名头却总是在打酱油的哥哥会被大家抛弃……

(16鲜币)八爷喂猫(限)

慢慢走出小道,寻到自家车子,安宁交代了声,便继续往大道上走著。

远远跟著的车子,打著灯为她照路。脸色惨白的安宁,尽可能把注意力放在地面上,而不去想那些有的没的。漫无目的地走路,是她一直以来的自我放松方式。就像有些人的疯狂采购,有些人的砸东西发现,有些人大吃特吃转移注意力一样,安宁会这麽闷著头,一直走,走到身心都乏了,才会停下来。

因为每年的谢家宴会後,她都会这麽走一遭,所以跟了她足足八年的司机,并没觉得有什麽特别。只是,远远的似乎也有一辆车子,亦步亦趋的跟著他们後头,到底……会不会是有什麽歹心的坏人呢?刚想踩下油门,安宁的司机就看到,那辆跟了他们好久的高级轿车,已踩了油门,撵过了他,并朝著安宁驶去。

“这麽晚还在闲逛,是因为想捉老鼠麽?小猫儿?”缓缓滑行在安宁身侧的车子,车窗摇了下来,从里头传出了一个沈稳的男中音。

“疤爷?”收住步子,诧异的抬眼,安宁惊讶的发现,车後座的男人,正是母亲的那位故交。莫名的,眼眶有些泛红的安宁,在对方打开车门後,飞扑到了他怀中。

“受委屈了?”男人轻拍了拍她肩头,掏出电话,让她与司机交代下。

“你跟上,这是我朋友的车,我们要去远些的地方散心。”挂了电话,见他一双鹰样的眸子,略带柔情的凝望著她,安宁脸上没来由的红了红,“看什麽?妆花得厉害?”

“像只可爱的小花猫。”笑著把她抱上膝盖,男人抽出纸巾,认真的为她擦拭脸上脏污。刚毅的脸庞上,满满的全是宠溺温情,几乎能把她溺毙过去。特别是,在这个寒意彻骨的夜晚,更能温暖她的心。

“禁渊……禁渊……禁──呜呜──”一声声的唤著,在他每每应下个柔柔的“嗯”字後,便又继续,知道禁不住哭出声来。

知她难过,禁渊并无多余言语,只是轻拍著她肩背,由著她在x膛制造水灾。

被温热x膛整个环住的感觉,几乎能全然抵消之前的入骨极寒。加之那温热大手一下下的拍抚,暖暖的熨在她光裸背脊上,热热的抚慰入她的心间。那股子独属於他的清幽茶香,混在他浓郁的男人味中,不知不觉盈满鼻腔,挤掉了在谢家晚宴上嗅到的各种靡靡之香。

心头的情绪慢慢平复之後,安宁只觉著脸下枕著的这x膛无比舒适,就连那沈稳的心跳也别样悦耳:“禁渊……”

“乖猫,这是受了谁的气?”略松了口气,疤爷把她再度哭花的小脸擦拭了个干净。语气中满是怜爱温情,又带著几分不易察觉的紧张担忧。很明显,安宁刚刚的这场大哭,把这位道上呼风唤雨的大爷给惊了一惊,目前尚未平复。

纵然一贯是杀人不眨眼的狠角色,但在某些人跟前,却又禁不住拿出初恋小男儿的姿态来应对。紧张,担心,忐忑,宠溺,痴恋……一股脑儿的堆上来,捧在掌心,奉到她跟前。就这样,都仍会怕她不受,怕她推拒不耐,一如世间最寻常的恋爱中人,再没了往日一统千军的那般神气。

“没。”尚不知男人心间的百转千回,只木木然的摇摇头,安宁婉拒了他想出手帮忙的意思。

自己的仗要自己打,这是母亲在世时给她留下最有用的话。

纵是世家小姐,安宁从小便也是极为独立的。抢玩具,打石战,比赛马,拼打拳……无论会与不会,擅不擅长,应不应去做,她都亲自上阵。就连安静要帮著出手,她也是拦著不让的。

已彻底了解过她过去的疤爷,自也是明白她心思的。轻轻点头,再不多说,只是一下下轻吻她发际,安慰著。

受著他温柔抚慰,安宁心头不快逐渐淡去,呼吸也慢慢趋於平稳。

未多时,本有些疲惫的她,竟枕著他肩窝,昏昏沈沈的睡了过去。

疤爷本还是柔抚她裸背的大手,轻探到她尾椎上方,小心的m了m,在触到些许异样後,心头震了震。微微拧眉,想俯身细看一下,却在感受到脖颈处的撒娇磨蹭时,顿住了。本就是满是怜惜的心房,顷刻又填入了几分蜜汁般的清甜。

也罢,不急於一时,且让她好好歇一歇再说吧!

摇摇头,脱下外套来,把怀中酣睡的人儿小心裹住。换了个让她舒服的坐姿,大手复又一下下隔著衣服轻拍她背脊,助她继续安眠。

车子行了许久,一直都是平稳匀速的前进著,直到安宁醒来,方才稳稳停住。

“禁渊?”揉揉酸涩的眼睛,安宁有些语焉不明的嘟喃著望向抱她的男人。这模样,就像是一只讨好主人的小猫。特别是那双哭过睡过後,有些微微发红发肿的大眼,更是凭添了几分可爱。

心头跳了跳,疤爷收了收胳膊,层叠的深吻就压了下来。

从额心到鼻尖,最後再到殷红唇瓣,他的吻带著几分攻击x,又饱含著毋庸置疑的情愫。有些受蛊惑的仰起头来,安宁顺著他的攻势加深了这个吻,软软依著他的身子,还不自觉的磨蹭了几下,很快就把他胯间沈睡的物什给唤醒了。

突发奇想的探手下去,拉开碍事拉链,安宁掏出了那g火热肿胀,箍在掌心,胡乱套弄了几下。待到那巨大的男物胀到极致後,又m到g部,尖起长指,捻起饱胀囊球上的娇嫩皮r,好玩儿的拉扯。

“调皮……”纵容的亲了亲她嘴角,男人并未拦阻她继续在自己身下作怪,就像是她作弄的部位并非他的命g子,只是旁的什麽无关紧要的衣物配饰一般。

“这里面会有多少小禁渊?”喜欢他对自己的宠爱纵容,安宁觉得,自己就像一个被疼爱的孩子。这种滋味,过去至多在安静身上感受过。这也是世人无法明白,为何爱煞肌r男的她,会独独锺情安静一人的缘故。

“足以喂饱你这贪嘴的小猫儿。”见她眼波流转的姿态惑人,男人一手点了点她的微启丰唇,遂又顺著她脖颈x线一路滑下,来到她腿间。见她双腿紧闭,也不急著逗弄那私密的娇花,只是一手探至裙底,顺著她美好的臀部曲线温柔抚弄著,轻浅挑逗著。技巧极好的引得她发了欲,主动张开腿来,放他私处深探。

指尖拨开底裤,抵到她花口後,便不再深入,只是微微拨弄著,轻软的揉捏著……明摆著回应她之前的挑逗,并带著几分应战的意味。

“只喂一次麽?”明目张胆的宣告自个儿的贪嘴,也就安宁独一家了。

女孩子的矜持全没了踪影,浑身透著的情欲引诱,漫得整个车子都香气萦绕,呼吸间都全是她的媚惑勾魂。

被诱得呼吸略急,男人x膛起伏得稍快了些,嘴角的笑意也加深了几分:“我的小猫儿,安分些,今个儿定能管你饱的。”

他喜欢她这幅小模样,比之寻常女子动情时相似,却又多出几分不同来。

正是这多出的一星半点儿,恰恰就撩到了他心尖软r上,不轻不重的勾出了他满心怜爱,满腹情欲。自然,也有不服输的满腔炙热,那种足以把周遭一切都焚烧殆尽的温度,都随著他毫不隐瞒的眼神流转而倾泻而出。

滚烫,火热,灼烤……从未曾在任何男子眼中,看到过此番景象的安宁,难得的被怔住了。

她刚刚还当自个儿掌控了全局,殊不知,这麽片刻时光,又不这男人给拧了过去。

心跳陡然加快,碰碰的撞击声从喉管溢出,转成顺和的呢喃,娇柔的呻吟,用以回应他的动作。

是的,禁渊开始动作了。

在她毫无抵抗的时刻,在她不知不觉的时刻,用灵巧的手指爱抚著她,一点点把她送上高潮。

“禁渊……”略带哭腔的呻吟,是她示弱的讯号。

已回过神的安宁,在花x里外都被照顾到之後,才忆起,她刚刚挑逗的男人有多麽了不得。初次见面,便让她很快达到了情欲巅峰,还连著三次之多。可怜兮兮的眨巴著大眼,安宁开始求饶了,她已开始後悔刚刚主动撩他,还做出那些挑衅举动来逗他了。

“小猫儿,怕了?”亲吻她鼻尖,把上头冒出的几颗汗珠吮掉,禁渊宠爱得说,“不怕,我会让你快乐,让你满足,让你乐不思蜀……”

语毕,埋在她体内的长指又是一阵抽送捣弄,按压抚m,直把她的娇吟逗得此起彼伏,不断回荡在整个车厢之中。闻此天籁,纵是自制力最好的男人也不免胯间一紧。何况本就情欲颇盛的疤爷禁渊?在用手指把她再一轮送上高潮後,小心的抱著她跨坐腿g,就著她高潮余韵的收缩,一个猛顶,狠狠的挤了进去。

紧窒的幽x因刚刚得了极致欢愉,尚留著些许yy在其中,chu大得夸张的玩意如此毫不怜惜的进入,却也未曾给予半点阻碍。反倒是不断蠕动吞咽,自动自发的把那物什吃得更深,像是生怕它会知难而退般。

本就等候多时的男物,此刻得了便宜,便像是寻得了温暖源头的巨蛇,迅捷的往那花x深处探寻,去找那散发极致诱惑的花心。强悍的三角蛇头,凶猛的一举冲顶入最深处,硬是把那娇嫩的小花心给撞得不住颤抖方才罢休。

当然,这也只不过是暂时的休憩,为的自是下一波更为激烈的攻占。作家的话:矮油,大受欢迎滴疤爷又chu现啦!有木有人在哇?鲜红咧?掌声咧?不给够滴话,小心疤爷xo乃哦!ps.那个不要嫌弃哥哥安静哇,人家却是是本卷滴第一大boss,虽然他一直都在打酱油,虽然他一直在做一些被大家嫌弃滴事,不过他素有苦衷滴哟……

(17鲜币)彻夜欢爱(限)

“禁渊……禁渊……”不知为何他会半途停下的安宁,扭腰摆臀的磨蹭著想要更多。

“乖猫,我们进屋继续可好?”已在车上停了许久,若是继续,还不知会磨到什麽时候。想到她上一次躺在他身下的娇俏模样,禁渊又巴不得快些回房,寻到那柔软床榻把她放上去,好一番疼爱娇宠。

“不嘛……人家想要……”可安宁哪里管他那许多,只觉著自个儿悬在这儿不上不下的,甚是难过。硬是收了收小腹,夹紧花x,嘴巴还张开了四处的乱咬著,偏要撩他激他,逼他就范。

“哦哦──给你给你,我的乖猫,且给你喂饱这次,待会儿我们再来。”饶是久经沙场的老男人,也禁不住她这般又夹又咬。圈住她的一条胳膊,整个把她揽在x前,大手绕到她一方挺翘绵软上,罩住一阵揉捏。而另一头,本是捧著她翘臀大手,则伸进她裸背礼服中,探到她臀缝间去,轻轻的捻著她的小菊x。

而刚刚为她披上的外套,因两人这麽一番来回的动作,早就掉落在了座位下头,沦为脚垫。男式的软皮鞋底踩在上头,因身体的晃动而一下下的蹂踏著,直至完全皱做一团,方才添些r白r白的汁y在上头,染一坨名唤爱欲的花样。

又是一次欢畅入骨的交合,可算是餍足了的安宁,绵软无力地贴在禁渊衣衫微乱的x膛,额头歪抵在他宽厚肩头上,喘息著顺气。

笑著拨开她额际湿发,松开她脑後已松散的发髻。让人惊豔的长指温柔的c入浓密长发中,轻轻按压著她脑上几处x道,助她顺气放松。直到她平稳了呼吸,这才止住,亲昵的贴著她圆小耳畔,衔著她耳廓柔声问道:“可是饱了?”

“唔──”几乎耗尽全部力气的几轮欢愉,让安宁只余下哼哼的劲儿,再闹腾不起来了。这幅慵懒的模样,双颊泛红,泪眼摩挲,俨然像是只吃饱喝足的小懒猫儿。那娇娇的哼唧声,也似足猫咪撒娇的乖巧可心。

指尖游滑至她面颊,勾勒著她漂亮下颚弧线,轻抬起她的小脸,禁渊低头吻了下去。

这个吻,不似之前欢爱中的那般具有强烈攻击x。只是很浅的贴著她的唇瓣,在她喘息唤起的当儿方才轻轻张口,含住她丰盈下唇,温柔的吮吸,轻浅的啃噬:“小家夥真贪嘴,这麽喂都不饱……”

语毕,尚埋在她体内的半软物什,就著浓稠黏滑缓缓律动了几下,不多时,竟又鼓胀起来,硬到了极致。

“渊……禁渊……”想要拒绝,却又被这无尽温柔的情欲滋味给腐蚀了神经,安宁只能不知所谓的反复念诵他的名讳,承著他缓慢又磨人的频率起伏娇躯。chu大阳g的热烫温度,灼得她本就已是敏感巅峰的花x不住战栗颤抖,不由自主的急速收缩。

整个如若无骨的身子,软趴在他x前,一手捉著他衣襟,一手揽在他肩胛後胡乱的抓挠著。虽隔著衣物,却仍是能一下下在他肌肤上留下缕缕红痕。偶尔指尖抠到那有疤的位置,还更施力大了些,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

“想要抓破我的疤麽?真是只调皮的猫儿……”可他却是无比纵容的,就像他之前纵容她在车上就解他裤子一般,他也纵容著她在他身上留下痕迹。

一个男人,只有在对你有情时才会允你在他身上烙印。

禁渊对於安宁,那是绝对宠溺到极致,前所未有的程度。就算是她要他的命,指不定他也会只是微皱著眉头,给她递上把趁手的锋利小刀来。所以,在她抠他抓他时,他只是这麽哄人般嘀咕了一阵後,遂又俯身亲得更下去了几分。开始啃咬她脖颈,舔吻她心窝,逗弄著吮吸她的绵软rr,对她的抓挠视而不见。

只一下下悍勇地往她x心间的小花口猛撞著,没一下都顶到最里端,并借著她身体的重量而狠狠的灌到花壶中间,挤著那紧窄的g房颈口死命往里。这样的力道,这里的深度,足以震得全车起伏晃动,张扬的向车内外“观众”宣告他们所行的欢愉之事。

“唔──禁渊,深些……再深些……”折腾得又失了大半气力,只能软软瘫在他怀中,由著他冲顶抽弄的安宁。仅余的劲儿只够她攀住他肩背,上气不接下气的受著他的狂抽猛送,旁的便再无多一分了。

合上眼来,嗅他因激情而越发浓郁的男x体香,安宁脑中半点繁杂思绪都不留。只余下丁点儿的神智来感受他强悍冲击,以及下意识的在脑际中勾勒他那雄壮分身的狰狞模样。

“小乖猫儿……这还不够深麽?再深些,怕是要戳穿了呢……”戏谑的逗了她几句後,再她不满扭身时,便又依了她的要求,更深的进入她体内,深到似要把男g囊球都挤入的程度。

见她展露全然迷醉神色,禁渊心头自是满足感更加膨胀,猛吸了她粉嫩r尖一口,趁她敏感颤抖的当儿,又猛一挺腰,把整个分身贯到她花壶间。待她尖叫求饶,并不断痉挛著身子,释放了高潮蜜y後,方才把那雄健的伞状冠头c在那娇弱g房入口,又顶了数十下,遂才释放出全部阳j,满灌了她的小小g房。

“嗯──禁渊……好饱……”餍足的舔舔唇瓣,安宁就像是喝饱牛n的小猫儿,朝著他x口吐气撒娇,呢喃著被喂得很满意的言语。

“乖女孩儿,想睡便下车去,到我房中好好歇一歇,嗯?”不舍得退出软下的男物,禁渊环著她腰背,把她抱在怀中,柔声的哄著。这姿态,就像是一个慈父在哄他最疼爱的女儿,虽然寻常父女间是决计不会像他们此刻这样,私密处紧紧相连著,彼此x器上还沾染著对方的爱y。

“不嘛,人家要你抱我回房。”听到他的柔声哄劝,安宁便觉得心口一阵阵甜蜜。感受著他如慈父般的爱宠,遂觉著像是回到幼年时光,撒娇的劲儿便全使了出来,硬赖在他怀中不肯起身下车。

若是换了旁人,身为疤爷的男人,自是不予理会的。

可安宁的撒娇耍赖,却让他心里最坚硬的部位都软糯了下来,哪里还硬得起心肠让她自己下车呢?

“真是爱撒娇的小家夥……”摇摇头,老男人拧开车门,就著两人下身贴合的姿势,颇为艰难的抱著她走了下去。见夜色仍沈,便微微招手,让人送了件外袍来把她光裸背脊裹住。这些动作不免让两人私处相互摩擦,隐隐的又添了些勿需言语的妙处来。

特别是,觉得微痒的安宁,还发出娇憨的浅吟,险些没让疤爷自控不住,把她就地压倒又来一次。

亏得周遭下属们恭敬的行礼,让男人寻回些许神智。

咬咬牙,搂著树袋熊一般的娇娃儿,三步并作两步的穿过石子小道,入了面前那栋大门开敞的j巧小别墅。径直上了二楼,把人放入主卧床上,剥去全部衣衫,搂著一起入了浴室,方才松了口气。

见那小坏蛋还在得意的娇笑著,眉眼间慵懒又妩媚,早就硬起来的疤爷便硬是把人扑倒在了池子中,就著那温热的茶浴水办了她一次。末了,在她求饶声中收势。咬了咬她颈侧动脉,学那吸血鬼留印子的方式,在她纤细脖颈上印上几颗明晰牙印,直到她吃痛推拒,方才罢休:“还作怪麽?”

“禁渊,你说了要疼我的……”不正面回答,却是撅著嘴,可怜巴巴的撒娇。

那双无辜又倒映著水光的眸子,陪著娇俏的小脸,怎麽看怎麽招人疼惜,惹人怜爱。

“乖猫,我怎麽不疼你了?嗯?”捏捏她脸蛋,滑如凝脂的触感让他舍不得松手,见她委屈扁嘴,这才放开来歉意的亲了亲,“要我抱你,不是抱你了麽?”

是呢!疤爷的怀抱,寻常女子哪里敢高攀?也就她安宁不知足,得了便宜还卖乖。

“你说让我享那寻常女子想不到的美好,我却觉著不过如此。”撅著嘴,本起饱腹至极的小猫儿,偏生还想招人。

“不过如此?”一把捉过往池边躲的娇娃,禁渊把人整个压入怀中,作势就要再办她一次。

“不要了啦!禁渊总想著欺负我,都不给我置办些好玩儿的!”扭著身子挣扎,安宁确实是不想再要了。今个儿疤爷让她深刻明白,作为一名“老男人”,是有多麽的厉害,多麽的持久强悍。下身略有些红肿的她,只是想要见识下旁的玩意儿才开口的。道上人人敬畏的男人,玩乐之事肯定与寻常世家公子大相庭径才对。

这也是转移注意力的方式,过去谢家晚宴後,她一贯是找来一群好姐妹,顺带弄些极品男人一同玩儿无遮大会混足三五日的。

“乖猫,这麽贪玩……”见她眼波流转,已知她心思的疤爷,便摇摇头,松了松胳膊,低头啄了啄她撅著的小嘴,哄道,“明个儿给你寻些好玩的来,今天先休息,嗯?”

“要有极品帅哥!”得寸进尺的安宁,回吻了他一下,仰著头提要求。

“成。”爱宠的点头,轻咬了咬她鼻尖,算作契约印章。

“若是能有禁渊这样的,更好……”想了想,安宁又生出坏心思来。

“感情我成了下限标准?”坏坏挑眉,那邪邪表情像是在无声威胁,若是她敢点头,他就生吞了她。

“禁渊是上限,我最喜欢的类型……”这句溢美之词绝非单纯讨好,疤爷相貌身型无一不优,加之能力地位寻常人无法匹敌,搁在安宁这小色女眼中,也真是排了前几位的呢!

“喜欢老男人?”笑著抱她离开浴室,禁渊温柔擦干两人後,状似无心的问。

“只是禁渊而已。”摇摇头,皱皱眉,安宁难得好心的不说话气人。

“乖猫……”亲了亲她额头,抱著人躺入柔软被褥,禁渊欣喜的呢喃许诺,“别想那些不开心的人与事,明儿开始,我带你玩儿个尽兴,乐足每一日。”

知他不会虚言哄人,安宁有些感慨的红了红眼眶,然後乖乖闭上後,扑到他x怀里轻轻点头:“好。”作家的话:矮油,八爷会准备什麽好玩儿滴咧?票票哇……美人儿们有木有期待八爷给女猪寻滴啥乐子咧?剧透下──大把帅哥猛男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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