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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43完结+番外(1 / 2)

☆、(19鲜币)第42章 豹胆大哥桌下和妹玩猫腻

白子洌把白子湄弄走後,白子冰在轮椅上坐了一会儿,然後他突然嗤地一声笑了,原来二哥并不是真的讨厌湄湄,他处处和她做对,可能潜意识里只是想引起她的注意而已,可是恰恰弄巧成拙,让湄湄对他更反感了。这点,他是不会告诉二哥的。

他从轮椅上站了起来,双腿修长,并没有半点残疾的样子,个子居然和两个哥哥不相上下,他拿起了画架上的画仔细看著,也许只有他能看懂画里的内容,外行人只能看到那是一朵含苞待放的花骨朵,而实际上只有你看进去,才会发现那赫然就是几岁稚女的生殖器!

“好嫩,好想入……好想把我的小妖吃干抹净,要不是二哥……”他的手向下移,握住了一直就坚硬如铁的老二,眼睛紧紧盯著画面,开始自慰,直到积存的欲望全部释放出来,他靠在床上,轻轻喘息,眼睛又移向那张画。

可恶的居然被二哥抓住了把柄,二哥那个大嘴巴,如果被他发现什麽,肯定不会有他的好果子吃了……看来,他不会那麽早得到他的小甜点了,至少要缓几年再说了。

接下来几天,白子湄过得很平静,像往常一样上学下学,像往常一样让白子冰给她补习功课,自从那天白子洌气咻咻地从她房间里出去以後,白子洌就对她爱搭不理的,而且总是用鼻孔冲著她,这对白子湄来说完全没压力,他不理她才好呢,因为她也本不想多理他!

可让她奇怪的是,他连书包都不让她背了,而且出门的时候把她的书包也鲁地抢过去背在自己肩上,到了学校他直接把她的书包拿出来扔在她脚边,她心疼死了她的花仙子书包,可是她又不敢多说什麽,因为白子洌这几天的脸都很臭,没人敢惹他。

学校里也没发生什麽新鲜事,唯一的新鲜事就是朱文楷来上课了,可是他看她的眼神让她心里毛毛的,那家夥总是一付随时要找她算帐的样子,正在她心里怕怕的时候,朱文楷又消失不见了,这样一直过了好几天,而朱文楷再来学校的时候,鼻眼都是青肿的,很明显是被人打过了。同学们都在背後悄悄议论,说朱文楷得罪社会上的混混了,不明不白就被人暴打了一顿。白子湄对这些都是不关心的,朱文楷怎样本不关她底事嘛,但唯一让她感到欣慰的是自从朱文楷再来上课以後,他不再对她怒目相向了,只要看见她都会绕著走,就像老鼠见了猫一样,白子湄虽然弄不清是怎麽回事,但心里还真有点感谢那些混混们。

这些天她唯一的主题就是想念,疯狂地想念大哥白子况,心里就像长了草一样,对什麽都有点心不在焉,白子冰还为此酸酸地奚落过她。可是她真的想哥哥了,实在实在太想他了。

就在白子况走後一个星期的晚上,她梦见了他,竟然在梦里笑醒了,张开眼睛,她就看到了白子况清俊的脸庞,她以为是梦,直到真真正正触到他的脸,她才知道居然是哥回来了!

“哥!”她惊喜地叫道,看到他的睫毛轻轻一颤,那双温淡的眸子张开来,向她绽开笑颜。

“哥。”她扑进他的怀里,紧紧地抱住他。

“小东西。”白子况用下巴摩挲著她的头发把她抱了起来。

“哥,你什麽时候回来的,为什麽不叫醒我?”为没有早一点看到他,她抱怨著,如同麦芽糖一样柔软的小身子扭个不停。

白子况不说话,只是温暖地笑著。可是这样温淡的男子却感觉自己的欲望迅速膨胀起来,他一向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啊……在吃到湄湄以後,他觉得自己变成了兽,每天都恨不得把自己埋在她稚嫩的身体里,出差这些天,对他来说真是种神与体的双重折磨,天知道他回来以後看到湄湄甜美的睡颜,要多麽压抑自己才没有把她弄醒……

他冲了凉,督促她去冲澡,然後两人一起下去早餐。白子湄刚进餐厅就看到白子洌一手支著下巴扬眉看她和白子况一起进来,他和白子况打了声招呼,目光就瞄向她,目光恻恻的,白子湄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然後这种预感就真的应验了。

她刚坐上椅子,平时好好的椅子就垮塌了,她一下子摔在了地上,幸亏旁边的白子况拉了她一下,不然一定会摔的很惨。虽然并没摔得怎样,可是真的很出糗,白家这样的家境,什麽都是最好的,哪怕只是一把椅子。

而她一坐上去竟然会垮了,不会是椅子的问题自然是她的人品问题了……白子湄看到白子洌故意用手指抚著鼻子,其实他的嘴角都在抽搐,她早就猜到是他做的好事了,他是在报复!

白文启叫来了福妈,语气有些严厉,因为福妈算是厨房的总管,出了事肯定是她的责任,白子湄不想福妈替白子洌背黑锅。

“干爹,是白子洌,一定是他干的。”这些话本未经大脑就说了出来。白子洌闲闲地吹了口气,他没有开口,因为有人替他出头。果然路平蓝脸先撂下来:“湄湄,怎麽这麽说话,你二哥平时这麽疼你怎麽会做这种事,再说他是你二哥,你怎麽能直呼他名字呢。”

白子湄脸一红,因为路平蓝第一次当著众人对她这麽严厉,她心里觉得委屈极了,因为白子洌本没有他们说的那麽好。

“湄湄,你干妈说的对,不能这麽说你二哥,快跟你二哥道歉。”连一向偏著白子湄的白文启也发话了。

白子湄瞪向白子洌,他向她做了个鬼脸,故意气她。

“我……”她的倔脾气也上来了,刚要说什麽,被白子况截下了:“爸,算了,湄儿就是开个玩笑,她才多大呀,在国外,孩子都直呼父母的名字呢。”

“是啊,爸,湄湄也挺委屈的了,摔了一下还要责备她,她就是开玩笑啦,因为她和二哥最熟了,所以才没大没小的。”白子冰也帮腔,他的话几乎要把白子洌的鼻子气歪了。

这麽一说白文启心立刻软了,有点後悔刚才是不是说话太严厉了,他赶紧吩咐福妈另外准备椅子,这时白子况拦住了:“算了,福妈,下次准备吧,让湄儿和我坐一起吧。”说著他一伸手把白子湄抱上他的膝盖。

白文启和路平蓝都愣了下,觉得白子湄怎麽也是女孩子,白子况这麽做似乎有点不妥,可是进而又想到白子湄才十岁,而且因为个子小,看起来也就七八岁的样子,大哥抱著稚妹吃饭倒也没什麽的,所以两人也就没说什麽。

再加上白子湄坐在白子况膝盖上冲著白子洌做鬼脸,白子洌在对面用手羞她,向她伸舌头,两个人这样的小动作都把大家逗乐了。这个曲也就过去了。

白子湄坐在白子况膝上,就觉得屁股下面硬硬的,白小况直戳她,她坐得不舒服,身子也扭来扭去,早把白子况的欲望逗弄了起来。

他偏头温柔地对她说:“从现在开始别说话,好好吃饭。”

“嗯”白子湄很乖地点头。

白子况给她夹了几个她喜欢的菜,休息的空档,他的一只手伸到了桌下,谁都没有注意到他,而且长长的桌布直盖到了他的膝盖下。两人冲凉之後都只穿了睡衣,连内衣都没穿,这为现在的野合提供了便利条件,他只是稍稍调整了一下体位,长的就斜斜地进白子湄的嫩里。

她的儿里又干又紧,完全没有准备好,所以她反应很大,紧紧地夹住了他,不停地抽搐著,他突然连入的时候她吃痛地啊了一声。

“怎麽了?”大家都向她看过来,而白文启也关切地问道。

“没事,爸,可能是刚才摔了一下,吃完饭我给她上点药就好了,湄儿,你没事吧?”白子况一脸的平静,而实际上他身体已经亢奋到了极点,特别是当著这麽多人的面,他和她的下体居然紧紧交合在一起,实在太刺激了。说话时,他把手轻轻按在白子湄肩上。

“干爹,我没事。”白子湄摇摇头,大哥叫她不说话,她就要少说话。

“没事就好,快吃吧。”白文启笑了笑让大家快点吃饭。

白子湄觉得下面好胀,自己被白小况的大身子塞得满满的了,而且它还那麽不老实,似乎在自己体内弹跳,她下边在抽搐,紧紧地包住白小况,只觉得一软一硬的两股紧紧胶著在一起。虽然被戳得难受,可是又有一种无法言名的快感顺著尾椎骨一直漫延上来。不知道为什麽,白子湄突然特别希望白小况快速地抽动,像往常一样在她的儿里不停地抽……她特别希望那样,可是又什麽都不敢做,因为哥的手按在她肩膀上,而且哥说过不能把捉虫子的事说给别人听。

“去夹你喜欢吃的菜。”白子况在她耳边提醒。白子湄听了就欠起身子去夹菜。

“想吃那个吗,我帮你。”白子况温柔地说著,双手将她的腰轻轻一提,白子湄的小短手真的够到了自己想要的菜,在别人看来这完全是很合谐的画面。而实际上,在桌子下,男女紧紧咬合的器在他的助力下,硕长的从小小的里抽出来,直到快露出头,小小的口紧紧地吸合著他硕大的龙头,让他几乎要叫出声音,然後他放开手,她的小屁股坐回来,他的分身又深深地了进去,还是很紧,很干。

“光吃米饭是不是很干呢,会割得嗓子疼,要不要来点汤?”他轻声问她。

“嗯。”白子湄点头,自己动手,丰衣足食。白子况又轻轻一提她的腰眼,白子湄真的舀到了一勺汤,她坐回来的时候,白子况不著痕迹地轻轻挺臀,长的直直地戳入红嫩的花心。他暗暗地呻吟了一声,感觉有水漫了出来。

白子湄手一哆嗦,汤淋淋漓漓撒在白子况身上。阿香连忙过来帮他擦拭,他摆摆手说:“没关系,不用,湄儿,汤可全浇在我身上了,不过没关系,你尽管浇,哥一点也不嫌你。”

“水……”白子湄说,她其实是想说她尿尿了,不过哥告诉过她那不是尿,那是银水。

“好。”白子况端过白水来让她喝。白文启看白子况这样温柔细心不禁轻轻点头。白子洌的嘴几乎快撇到耳後去了,他就见不过白子湄这麽贱贱地巴著大哥。

就听“叮”的一声,白子冰的餐勺掉在了地上,阿香刚想过来替他捡,他抬了一下手,居然自己弯下身去,桌布轻轻摇动,他只看到对面的一截白袍,还有白子湄的两小脚丫,其余在桌布的掩盖下什麽都看不到,他捡起餐勺,不动声色地照常用餐。

白启文开始和白子况谈公司的事,白子况一边吃饭一边回答著父亲的问话,很是从容,而白子湄也不再自己夹菜,安心地吃著面前的东西,只是男子长的欲望还一直留在她的身体里,而且一直保持著刚进去时的硬度,紧紧地嵌入她的嫩里,随时都准备疯狂地索取。

第43章 兄妹缠绵

白子洌第一个先离席而去,平时他胃口都不错,不知道今天怎麽回事。其实白子况和白子湄也没吃什麽,白子洌刚走不久,白子况就把她抱了起来,说要帮她擦药,带她离开餐厅。

站起来的时候,睡衣很好地掩饰了一切。随著抱起她的动作,他的硕大从儿里抽脱出来,那种被男人填满的感觉很快消失了,换来的是一种从来没体会过的空虚感,白子湄紧紧地贴在白子况身上,小小的手臂缠在他脖子上,白子况抱著她快速上楼,刺激已经达到了最高点,连自制的他都有点快压不住了。

在楼梯上与白子洌狭路相逢,白子洌拎著书包站的吊儿郎当,眼睛在他们身上转了两转,嘴角先撇了起来。

“大哥,不用这麽惯著吧?她都十岁了欸,你老这样抱来抱去的,哪天上学去我是不是也得抱著她去啊?”

谁会要他抱啊?白子湄吐了吐舌头。白子况轻轻笑著,答得很从容:“女孩儿就得宠著养啊,我和爸爸一个观点,抱著倒不至於,就是她刚才摔了一直喊腿疼呢。”

白子洌自知理亏,舌头也短了。就又大声说:“娇气,不就是摔了一小下吗,让她快点收拾,车马上就走。”说著他一溜烟地跑了。

白子况摇摇头,抱她进卧室,刚关上门他就喘息起来,这种温淡男子发情的样子真是感,白子湄往他身上蹭著:“哥,我要……”,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在说什麽,更不知道自己想要什麽。

“湄儿要什麽?”白子况膛迷漫著淡淡的欣喜。

“我要白小况捉虫子。”白子湄突然把小脸儿埋在他的膛里,似乎有点不好意思。

“你不是说讨厌白小况帮你捉虫子吗?”

“现在不讨厌了……”白子湄抬起脸儿,可怜巴巴地看著白子况,白子况顿时觉得心神荡漾。

“想和哥做吗?”白子况手臂撑在床上看著她,声音低沈,目光带著诱惑。

“想。”

“想不想让哥?”白子况的呼吸更重了些,结实的膛在白子湄眼前起伏著。

白子湄迟疑了一下,似乎在琢磨这句话的意思,然後她又点点头:“想。”

“那,求哥你。”白子况邪恶地命令。

“哥……我,哥,求求你湄儿。”白子湄细细的声音重复著他的话。

“遵命,我的小妖。”微熏的笑容在白子况脸上荡开,他温柔地说:“来,把腿张开,让哥看看湄儿是不是已经准备好了。”

“哥,要怎麽准备?”白子湄不解地问,她已经乖巧地打开了双腿让白子况察看。

“天啊,这麽湿了。”白子况惊叹,他手指移过去拨开缝,呼吸瞬间又重了许多,封闭的空间里只听到男人感的喘息声,“一看就是刚刚被哥过了,小洞都没合上。”

他把她抱在镜子前让她看,告诉她这样就是她已经为他准备好了。她的後背贴在他前,镜子里的影像非常清晰。她看到自己圆润的臀瓣,中间细白的缝被白子况用手指拨开,露出红嫩冶的质,那神秘的小小的洞口被豆蔻般的嫩掩映的非常致且荡。

“看到了麽?被哥出的小洞,告诉哥,我的湄儿已经准备好了。”白子况贴著她细腻的脸颊轻轻摩擦。

“哥,湄儿已经准备好了。”白子湄意乱情迷,稚声稚气地答。

“那,喷水给哥看。”白子况盯著镜子里的那一点,邪恶地要求。

“怎麽……怎麽喷水,就是湄儿要喝一口水喷出来吗?”白子湄噘著小嘴,皱著小眉头不解地问。

白子况失笑:“湄儿想一想吃饭的时候,哥在你里面时你的感觉就知道了。”

白子湄很听话,真的在想,然後她就看到镜子里她的儿一阵“哆嗦”,透明的汁从洞洞里流出来,那豔景如同露珠打湿胭脂瓣。

“发起情来的小妖真的很美,很骚……如果现在哥在里面,一定会欲死欲仙的……”

“哥,你说的话湄儿都听不懂……”白子湄嘟起嘴巴。

“没关系,这是无师自通的,你慢慢就都会懂了,这对哥来说也是个很好的乐趣呢。”白子况笑著说,“湄儿现在是不是比刚才还要想被哥?”

“嗯,哥,湄儿要等不及了。”白子湄扭著身子撒娇。

“好,哥也早等不及了呢。这次湄儿骑哥哥好不好,像骑马一样骑著哥哥?”白子况诱导。

“好啊。”白子湄双眼发亮,小孩子最喜欢的就是骑马游戏了,可惜10岁以前没人愿意给她当马骑,现在哥却愿意当她的大马,她哪有不乐意的呢。

白子况脱掉了睡衣,仰躺在床上,头靠在枕上,他体型颀长而流畅,简直是上天的杰作,唯有双腿间怒张的大雕与他完美的身形不协调,可是却又矛盾地统一在一起,让人不得不惊叹男人中怎会有这样的极品!

就连白子湄也看呆了:“哥,你不穿衣服和穿衣服一样好看。”

这样的赞美几乎让白子况失笑,他支起手臂看著白子湄,挺立的巨雕随著他的动作轻轻摆动。

“快过来,骑在哥哥身上,你就知道脱光衣服的哥哥不仅好看而且消魂。”清俊的脸上笑意迷漫开来,像会传染一般,让白子湄周身如同沐浴在阳光里,竟慢慢地发起燥来。

白子湄爬上床,骑在他腰上,白子况故意用巨鞭抽她的尾椎骨,“再向後一点,知道是哪里吧?哥刚刚不是给你看了吗,那个洞洞,骑在哥的****上,让哥进去,然後你就可以骑马了。”

“那不是****,是白小况。”

“白小况就是哥的****,是老二,也是糖,它们都是一个东西,小傻瓜。”白子况继续给她普及常识。

白子湄张著迷蒙的大眼困惑地看著他,可是哥不会骗她的,她开始一点点接受白小况就是****的事实,它是****也没什麽大不了嘛。

“快坐上来,把哥的****对准你的小洞洞使劲坐上来,哥快等不及了,小妖。”

番外说明

罗嗦两句,白白突然心血来潮想写个短篇,算给大家加点吧。不过下面的番外是独立成篇的,和哥哥剧情没联系,且暴力+bt,喜欢的亲可以看看,不喜欢也没关系,绕道继续看哥哥,不影响剧情的。

(21鲜币)番外 伍月之一支手机引发的#¥

伍月和林珍珍试丝巾的时候觉得哪里不对劲,再看了眼柜台才发现自己的包不见了,她大叫了声“我的包没了。”就跑出了店面,林珍珍很快跟了出来,著急地说:“我告诉过你逛街的时候,包一定不能离身,你怎麽又乱放。”

正是周末,大棚里挤满了人,这里的衣服很廉价,来这儿买衣服的都是二十来岁的年轻女孩儿。伍月一眼就看到了自己的包,很醒目的黄色,拿在一个男人手里,她顾不上林珍珍在後面叫她,奋力追了过去,眼看那个男人泥鳅一般钻进了公交车,伍月跑到跟前,车已经发动起来,她使劲拍打著车门,可是司机并没有理会她,车越开越快,把她甩在了後边。

伍月连想都没想就跟了过去,她一边喊著“停车”一边使出吃的劲儿奔跑著,周围很多人都向她看过来,她顾不上别人的眼光,只想追回自己的包,里面有她半个月工资和她唯一的一部手机。每次红灯时,将将要追上的时候绿灯又亮了,伍月感觉自己很狼狈,身上的t恤都被汗湿透了,马上要到下一站,终於有希望了,可是车居然没停,伍月骂了一声继续追去。

伍月最终还是把车追丢了,当她意识到自己的包再也找不回来时,她浑身瘫软地坐在了马路牙子上,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她才缓过点劲儿来。她站了起来,无打采地走进路边的麦当劳店。

她冲完水,正要走出卫生间,眼角余光却扫到了一个亮亮的东西,一直暗淡无神的眼睛立刻发光了。居然是部彩色的iphone手机,正静静地躺在卫生间的纸筒架子上。

难道是上天知道我丢了手机,要补偿给我吗?一个念头闪了过来,可她立刻摇头,一定是谁上厕所的时候落在这里了。她打开门向外看了看,大家都在吃东西,没人注意到她,也没人向她这边看,哪一个人都不像丢了手机的样子。

她洗了洗手,把手烘干,刚向外走几步,就又退回来,好像有什麽在召唤她,她又回身进了卫生间,手伸向那部手机,又缩回来,如此反复,後来她一咬牙,她都这样了,谁会可怜她呢,她的钱和手机都叫人偷了,凭什麽她就不能白捡一个手机!想到这里,好像和谁做对一般,她拿起手机就揣裤子兜里了。

刚打开门,门外站著的店员吓了她一跳,这时候她才真体会到做贼心虚的滋味了。当意识到店员只是排队上厕所,她才松了口气,心想,她不拿走手机也会有人拿走,就当上天补偿给她的好了,想著她快步走出麦当劳。

打开门走了几步,迎面就走来一对年轻的男女,女孩拽著男孩儿急急地走著,男孩说:“丢就丢了,我再给你买一个。”

“不行,那是你送给我的十六岁生日礼物,我一定要找到的。”女孩儿快急哭了。两个人说著就已经进了麦当劳。

伍月一阵心慌,手机一定是那女孩儿的,其实现在她可以追上去告诉他们是她捡到了他们的手机,可是她这样做,他们一定会用异样的眼光看她,她真有点後悔拿著它了,现在它在她裤兜里就像块烫手山芋。伍月咬了咬唇,加快了脚步,几乎向前跑起来,她想立刻离开这“是非之地”。

伍月从没做过这样的事,今天不知为什麽鬼使神差,或者是她丢了手机,丢了钱,她太不甘心也太不平衡了。她的心咚咚直跳,很怕有人会突然追上来。

可是怕什麽来什麽,伍月没跑多远,就感觉後面有嘈杂的声音传来,她扭过身,看到有几个男孩儿向自己追过来,打头的就是在麦当劳门口看到的那个男孩儿,伍月对他印象深刻是因为他个子特别高而且帅,走到哪儿都会让人多看几眼的那种。

“就是她,给我追。”男孩儿招呼著後面的人,一幅势在必得的样子。

伍月立刻花容失色,她撒腿跑起来,心里突然特别害怕,身後的脚步声越来越近,那些男孩们个个身高体壮,她哪里跑得过他们,很快那男孩儿追上来扭住了她的胳膊。

“看你往哪跑。”

“啊”伍月惊叫,使劲挥动著手臂,“放开我,你们放开我……”

有人立得远远地围观,可是没有人上前帮她。她被几个大男孩死拉活拽地拉进了一间废弃的空楼里。

“放开我,放开我!”她杀猪一样的尖叫,乱挥乱舞,可是那些男孩的手臂像铁皮桶一样坚固。没有人帮她,她硬生生地被一帮男生们拖走。

她被人推了一把,身子一软倒进了地上堆著的麻袋上,她恐惧地看过去,那个男孩儿手在口袋里,翘著嘴角看著她,从她的角度看,男孩儿显得更高,神明一般,他的长相居然是伍月平时最喜欢的那一型,典型的阳光男孩,用现在的流行语说就是高富帅。

可是现在伍月什麽都顾不得了,只觉得那男孩并不像坏人,不管是他的长相还是穿著都透著一种天生的优渥和贵气,只是那微微翘起的唇角却带著一丝痞气。

“把手机交出来。”男孩儿命令。

“你在说什麽,我听不懂。”伍月嘴硬。韩也看著眼前的女孩儿,他轻轻吸了口气,感觉膀子有点疼,这女的真够野的,刚才差点没制住她。明明店员说许雅的手机是她拿的,她居然还嘴硬。真是贱啊,他生平最讨厌这种女的了。

“听不懂中国话?”他讽刺地轻哼,上前一步。

伍月缩起身子:“你,你干什麽?”

韩也并没说话,过去就拉她的裤子。

“你干什麽,放手,放开我……”伍月紧紧拉著自己的衣服,而男孩儿的手已经伸进她的裤兜里,抓到了手机,他取出来扔给了身後的兄弟,低头狠狠地瞪著伍月。

伍月脸色灰败地回瞪著他,她现在没什麽可说的了,人证物证俱在。不知为什麽,韩也觉得身下的女孩儿像只野猫,看著他的眼睛里有种难以驯服的野。他轻哼了一声:“怎麽这麽贱,偷了别人的手机还不承认,怎麽这麽让人讨厌,看来我要让你知道一下拿小雅手机的下场。”韩也目露凶光。

韩也过来撕她的裤子,伍月才意识到他要干什麽。她惊叫、挣扎,使劲儿地踢他,男孩扭头:“看什麽,还不过来把她按住。”

有两个男孩走过来按住她的胳膊和大腿,她的身体呈一个大字型被他们按在麻袋包上。她扭动身子,却动都不能动。

她害怕的哭了:“放开我,你们放开我,手机我不是故意拿的……放开我……”

韩也无动於衷地看著她,他解著自己的皮带,裤子从他腿上褪下去,他的大腿结实有力修长,伍月扭开头去,哭叫著:“放开我,不许碰我,你们放开我……”

韩也蹲下身,把她的裤子扯下来,伍月像被烫的猫儿一样踢腾:“别碰我,放开我……啊……”她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身子绷了起来,因为韩也的硕大欲望一下子贯穿了她。

那陌生的,大的阳具没有任何前戏、暴地进她的下体,刚刚还激烈挣扎的身子一下子软下来,伍月只觉得疼痛,疼得她手和脚都紧紧地蜷缩起来。

她的嗓子里发出奇怪的声音,像猫儿发出的咕噜声,因为人在疼到极致时是叫不出来,只是喘,口不停地起伏,可是脸上的泪却劈里啪啦掉下来,她知道自己完了。

“哦……”韩也却低吟了一声,瞟了一眼伍月满是泪水拧皱著的脸,他暗骂了一声:“,真他妈紧。”

旁边两个男孩同时咽了下口水,不过他们谁都不敢有什麽多余的动作,因为每次韩也吃完才有他们喝汤的份儿,他们只是一人压著女孩儿的一只胳膊,腿也交给了韩也。韩也的大手把女孩儿的腿拉开,提起来向下压,此时他硕大的欲望已经连没入女孩儿的儿里,两个男孩暗暗咂嘴,因为他们都知道韩也那东西惊人的尺寸,这一下有那女孩儿受的,那女孩儿要是娇嫩点估计韩也能死她。

韩也抓著伍月的双腿毫不怜惜地弄起来,大开大合,直直入。伍月疼得痉挛,牙齿紧紧咬著嘴唇,脸甩向一边,手紧紧抓了起来。

“啊……呀……呃……”她的齿缝里流出破碎的呻吟。韩也可以打赌她超不过二十岁,或许只有十五六岁,因为现在的女孩儿早熟的很,但他进去的时候就觉得她的很嫩,超有弹,十八岁的他是高干子弟,大院里长大的孩子,天生就比别的孩子优渥,身边也没缺过女孩儿投怀送抱,他也是万花丛中过了,自有了分辨。只觉得那紧握住他的小把他弄得很爽。

只是有些干,刮得他有点疼,却仍控制不住向花心戳,只觉得她风骚地抽动,吸得他头发麻。

她的细腿跟著他的动作摇动,他每一次出入都让她疼得钻心,眼泪哗哗地流下来,汗把上身的衣服都湿透了。

“放开……放开我……”她的声音嘶哑无力,身体像被钝刀割著,她像是做著一场恶梦,只觉得今天的经历不可思议。她只是捡了一部手机,为什麽这些人要对她这样……

慢慢的,干涩的儿有湿意透出来,韩也加快了速度,越越觉得顺了,爽了。糜的拍打声在空旷的空间回荡,连那啪啪的声音里有融进了水意。伍月全身都快散架了,已经没有开始那麽疼了,而且身体反而有了一些反应。

韩也抓住了她的下巴,把她的脸转过来,她脸颊湿漉,眼睛里充满血丝,身体是逼仄的交叠姿势,被他压在身底下,她瞪著他,依旧是猫一样的眼睛。

眼前的这张脸真的很阳光帅气,充满著年青人特有的朝气,可是这样的一个男孩却强奸了她,把她送进痛苦的地狱。

“感觉怎麽样?”韩也勾了勾嘴唇,向她挑起了眉,下体狠狠地贯入。

“呃~~”她挺起了身体,脸扭曲著,嘴里却虚弱地骂出来:“王八蛋,强奸犯……你们不得好死……”

“还有力气骂人,看来还没伺候够你。人贱嘴也挺贱的啊。老子得你爽吗?”他紧紧掐住她的下巴,下体狠狠地挺进。

“唔……”伍月再也骂不出来,只是痛苦地呻吟。韩也只觉得下边有股热流又涌下来,他继续骂道:“看你骚,今天不死你。”

“呀……啊啊啊……”韩也一连串狂猛地抽动让伍月嘴里发出无法消受的呻吟声。韩也身子绷紧喷在伍月体内。

他抽出老二,伍月已经瘫软在麻包上面,那两个男孩儿松开她的手,她却连动都没动,身子只是轻轻地抽动,上身汗湿的白色t恤紧紧地裹在她身上,下体却一片泥泞。带著血丝的浊白体不断从她下边流下来。

“还是处儿呢。”一个男孩惊喜地说。

韩也哼了一声:“别放屁,早被人玩过了。”,那个男孩立刻闭嘴,因为韩也最有发言权,是不是处他一碰就能辨别出来。除了韩也,房间里其他几个男孩都如狼似虎地盯著地上的女孩儿,可是韩也不发话,他们谁都不敢动。

伍月觉得羞耻,觉得比死了还难受,可是她现在连羞耻的力气都没有了,她只觉得下身像被刀戳过一样难受,全身的骨架如同被人拆了。

那张帅气阳光的脸凑过来,再次抓住她的下颌,他的脸居然细致的没有一丝瑕疵,可是眼前的男孩却是个长得像天使的恶魔。

“告诉我,在我之前你被几个男人过?”韩也嘴里的热气吹到她脸上。她瞪著他,现在她只有力气瞪著他,她张嘴,一口唾吐在他脸上,韩也咒了一声,抹了把脸,脸上的表情全都变了。他扭过头去,叫一直站在他身後的男孩:“伍阳,你过来先尝尝鲜。”

伍月的表情立刻变了,她看向韩也身後的男孩儿:“哥……你……怎麽在这儿?”她又羞又气又惊又疑。哥哥伍阳应该在s省上大学,而且是她在一分钱掰八瓣在供他,他怎麽会出现在b市,而且是和这个恶魔在一块?

(14鲜币)番外 伍月之哥哥也要up

“哥?”韩也轻哼,目光停在伍阳略显别扭的脸上,“也太巧了吧,偷小雅手机的人真是你妹?”

伍阳向前走了几步,却没敢再走近,他低著头,支支吾吾地说:“是……”

伍月的眼眶红了,她尽量蜷缩身子,遮住自己的狼狈,如果没有伍阳在场,或许可以破罐子破摔,可是伍阳在,却更让她感觉无地可容。她看向伍阳,希望他可以替她说话,希望他可以做点什麽,可是当那个强奸她的人说她是小偷,污辱她人格的时候,伍阳连屁都不敢放,韩也甚至骂了句“你妹的。”众人都轰笑起来,伍阳却连头都没敢抬。

伍月彻底绝望了,是啊,如果伍阳能为她做什麽早就做了,他也是把她挟持到这里的混混们之中的一个,甚至当那个人对她做那种事的时候,他就站在旁边看著的。而她太傻了,每天辛辛苦苦上班,就是想让哥哥完成学业,而不是像她高中就辍学,连好工作都找不到。

“你妹妹叫什麽?”韩也问。

“伍……伍月。”伍阳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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