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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房蜜意26

26书房蜜意

“清儿来找为师,所谓何事?”元真子气定神闲地问道,但心中早有了答案。看来元清是真的接受自己了,否则以他的子,恨不得躲得越远越好,怎会主动来找寻自己?

被师父如此一问,元清顿时羞窘起来,总不好意思跟师父直说:为何这几日总是不见人影?为何这几日不曾与自己双修?那真是要羞死人了!

轻轻嗽了嗽嗓子,元清慢悠悠道:“这几日不见师父回房用餐,心下挂念师父身体……特意过来看看,劝师父莫要为了天劫之事累垮了神……”

那句‘挂念师父身体’听得元真子甚是欢心,顿时捉了元清的细手,放在自己心口按住。

元清只觉得自己的手掌虽然隔著厚厚的道袍覆在元真子心口,却仍然能感受到师父膛上火热的温度和勃勃的心跳。一抹红晕飞上耳际,连带著脖子也透著一股热气。

“之前只顾研习阵法,倒真是忘了用膳,清儿如此体贴,必是带了吃食过来看望为师的吧?”元真子捉狭地看著元清脸上的飞红,只觉得逗弄元清竟比一口吃掉更加有趣。

“哎呀!”元清听得师父这样说,顿时当真起来,“师父真的还未用膳?元清愚钝,竟没有带食盒来……真是该死!我这就去厨房给师父取饭!”

说罢急急转身要走,却被元真子一把搂住腰肢拦了回来,贴著元清耳际热热地说:“谁说清儿没带吃食过来?如此秀色可餐,就让师父生吃了吧!”

顿时明白了师父的意思,元清刚刚褪下的红晕又烧了个满脸,继而想到现在处境,又惊慌推拒起来。这里可是书房,门外就有侍奉笔墨的小道士,这大门又虚开著,即便是师父的寝院再僻静,门口也是偶尔走过一两个道士的,若有人突然找师父议事,撞破此等不堪场面……元清想想都觉得脊背发凉,挣扎的力气更是大了起来。

见元清扭捏挣扎著,元真子心下更是欢喜,硬是抓了元清的小手,按向自己已经蓬勃发烫的雄物。

“清儿真的忍心让师父饿著?”

元清困窘得使劲想抽回手,却被元真子强按在那发烫的硕大上,侍奉笔墨的小道士就站在门外,不敢太大挣扎引人注意,只得委屈地小声告饶:“师父……外面有人的……”

越看元清羞窘,元真子心中越是喜欢,恨不得就这样一直欺负下去,看他脸红,看他抽泣,看他求饶……看尽所有羞耻的样貌才好!

“玄真,我与你三师叔有秘事商议,你去院口守著,若有人要见我,在门外通报即可……”

话是对著门外的小道士说的,但一双眼睛却死死盯著元清,没有丝毫放松。

小道士应了声‘是’就窸窸窣窣地离开了。

元清见师父志在必得的坚定眼神,知道今天定是躲不过去,也活该自己送上门来让人调戏,落得如此下场怨不得别人。

见元清已不再挣扎,元真子笑的像偷到**的狐狸。坐在书案後的太师椅上,将元清拉到跟前,撩开厚厚的棉质道袍伸手,解他的亵裤。

元清此时已羞红了小脸,闭著眼睛任由元真子为所欲为。

看得元清脸红垂目的羞涩模样,元真子爱得心疼,褪了元清的亵裤,几下将自己的硕大扯出来,坐在太师椅上,拉著元清便往自己怀里带。

书桌边的炉火温柔地烧著,映衬著元清透亮的皮肤,更是一片薄红。

身下的口刚刚被覃头撑开一个小口,元清就已经觉得有些胀痛。毕竟没有一丝一毫的温柔疏通,上来就要直接挺进确实有些为难。元清有些扭捏地想要起身躲避,却又被拉了回去。

见元清身形僵硬,元真子稳稳捏了他的腰,贴著耳际轻声说:“怕什麽,又不是没尝过……刚破开总会有些难受的,一会子就舒服了……”

坚定地将元清的臀丘往自己胯上压,推挤了半天,只进了一小半。元清疼得已是全身冒汗,从脖子到腿子都紧绷得不行,忍不住轻声求饶著:“真的不行……实在受不了,回寝房上点脂膏,我随师父摆弄……”

元真子听得求饶,就跟羽毛挠脚心般酥痒,只觉得越是这样,越要欺负元清,施虐心顿时大盛。

“这里往後可是要日日承欢的,若是没有了脂膏,就不得入了?师父这一阳龙都钻不进的泉眼,日後如何共修?清儿少不得还要多疏通疏通!”又往上挤了挤,元真子还是觉得不得劲,干脆站起来,将元清压在书案上,从後缓缓挺进。

元清只觉得师父的硕大狰狞地破开自己的褶,把每一寸轮都撑开到最大,然後一路开疆破土地伸展进来,真是连他的心都要穿透了。剧烈的疼痛只在初进时,现在整埋入体内了,倒不觉的非常疼,只是涨得难以适应。

元真子并不急著掠夺,就著入的姿势坐回太师椅上,将元清牢牢抱回怀中。

“清儿一会儿可要小些声音,玄真他们虽然守在院门,但也离著不远,一会儿若清儿得趣儿高叫,他们也是能听到的……”

如愿地感觉身下一紧,原本已经紧致的蜜所,在自己的言语刺激下,更是痉挛般地抽搐了一下……哦……真是好爽!元真子带著得逞的奸笑奋力挺动起来。

元清刚刚被破开身子,还没完全适应师父的硕大,又被元真子言语一激,肌立时僵硬紧绷起来,元真子此时又开始挺动,引得元清大腿不住地颤抖不停,随著元真子的挺动,也是一下一下地站起来,饶是元真子挺了半天,也没能多进去半分。

明明刃就埋在鞘里,却不得解恨,元真子一下失了耐心,两手放开元清的腰胯,转而兜住他的腿窝,向上一提,把元清的双腿搭在太师椅的两个扶手上,元清一下子失去了腿的支撑,身体随著重量下沈,在刃上坐了个满怀满腔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突然的深入,让体内的覃头狠狠地撞上阳心,又痛又痒的感觉,让元清忍不住尖叫出声。守在院门口的小道士听到动静,不由得来到窗下探问。

“师父……是否有事召唤玄真?”

“……没事……”玄真的话,引得元清下体惊惧地收缩,倒是把元真子夹得爽利,差点直接丢出元阳,失态出丑!狠狠在元清大腿内侧捏了一把,元真子调整呼吸然後道,“你三师叔笨手笨脚,把茶洒了,没你们的事情,他自己会收拾的……”

作家的话:下章开始剧情大爆发

天外琴音27

27天外琴音

听得小道士脚步声渐远,元真子才觉得紧裹住自己的筒稍稍松软下来。

“刚才跟你说什麽来著?让你小点声你却不听……”轻声在元清耳边调笑著,却换来元清回身狠狠地剜了自己一眼。

元真子看著甚是得趣,捏著元清腰胯疯狂挺动起来,回想起刚才的紧窒吸吮,不由得下身又涨大了几分……如若有人围观,清儿的鞘定是要命的紧致,那自己的宝贝可是爽到天上去了……

只敢想想,若真让元清知道了自己的想法,怕是连现在的福都没有了……

尽情捏揉著怀中的身子,要了一次又一次,只觉得这种有益身心的活动永远不要停止才好。倒是元清不适应在书房里欢爱的那种又惊又怕的感觉,强压著声音不敢出来,又怕随时有人迈腿进门,提心吊胆地紧绷著身体承欢,不一会儿便累得直不起腰,瘫软在元真子怀里了。

掌灯时分,元衡满心欢愉地走进师父的寝院,抬头正巧见元真子抱著已经昏睡的元清从书房出来。元清甜睡的脸上还带著未褪尽的春情,有些皱缩的道袍下隐约可以看到是没有穿亵裤的……

看了看愣在原地的元衡,元真子抱著元清大步走向寝房。

“今日,我陪清儿过夜吧……”

“是……师父……”声音中透著一抹失落的哀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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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寝房内氤氲渐消,两具情欲发泄过後的体相互搂抱著,缓缓平复激动的情潮。已是入冬时节,屋内已经点上暖炉,一层薄汗覆在喘息起伏的膛上,散发著惑人的光晕。

不舍地放开元清的唇舌,身下人已是昏睡过去,元真子半支著身子看了那安静的睡颜良久,起身穿上衣袍慢慢踱出寝房。

月光水华,隐隐传出悠扬的琴声。步过转角的回廊,来到水榭的亭边,元真子安静地看著元衡默默地抚琴。

琴声停下,一声叹息溢出唇间。

“月寒霜重,师父不早些休息麽?”

“一曲《春晓吟》让你弹得如此哀怨纠缠……作曲者定是要摇头捶的……”

元衡轻轻一笑:“很久不弹了,让师父见笑了……”记得当年,每当自己弹琴,总会有个小娃儿探头探脑地藏在一旁偷听。元衡手在琴上,心却随著小娃儿的摇头晃脑不知道飘到哪里去了。

不知何时,小娃儿不再来听自己弹琴,而是转去黏著元悟摘些花花草草,日子久了,只能看到他们嬉闹的背影,而自己也不再弹琴了。

“妖魔界最近动静不小……似是要大举进攻的样子,华山之巅的三界石已被它们连挖起,看来不日就要有大动作……”

“师弟的身世……不会泄露了吧?”元衡紧皱眉头,心中担心之事,难道真要到来麽?

元真子负手迎风而立,目光投向远方,久久不语。静谧的气息在师徒二人中间流淌,隔了半晌,才默默说:“该来的,总是要来的,无论是天劫还是孽障,我都会替他挡过!”

看著师父坚定的眼神,元衡心有戚戚。在元清身边,被当做恨不得再也不见的仇人般忍耐著,每当午夜梦回时,听到元清嘴中喃喃嚅嗫著‘二师兄……二师兄’,每一声都像敲在自己心尖上一样,痛得难忍。

“师弟心里总是念著元悟师弟的,若这能躲过天劫,求师父成全了他们吧……”

深深地看了元衡一眼,元真子转身踱出水榭:“月寒霜重,元衡也早些休息吧……”

不几日,元真子又收到飞鸽密信,展开一看,大吃一惊!原来,前几日漠北妖魔大举进犯昆仑,竟然夺了昆仑的绝尘峰!

虽然百年来,昆仑派仙人渐逝,後人修仙不济,日渐衰落,但昆仑毕竟是仙宗道源,绝尘峰上更是有历代仙人元神护佑,居然被妖魔轻易地攻陷下来,仙道界大为震撼,三日後要在蜀山汇集,共商伐魔大计!

攥紧手里的密信,元真子暗暗咬牙。

“玄真,快去吧监院请来!”

不一会儿,元衡踩著急急风的步伐冲进书房:“师父……”

看到元真子面色不善地将纸条递给元衡,元衡低头细看,也是一愣……它们攻占了绝尘峰?!

“梵天珠的一个影身已经破了,以魔物攻占的速度,其他五个影身,怕也是凶多吉少,此时各大门派人人自危,我要立刻赶去蜀山一趟,踏剑飞升,估计往返至少也要五日,元衡你在殿中尽快准备,从山脚开始布置阵法,阻击妖魔!我定尽快赶回……”

“是!”

“元衡,这几日你的功力练到几成?”

“已突破第四重……”想起突破第四重的那晚,元清在身下哭的凄婉,元衡忍不住脸上一红。忽又想起正事,连忙正色以对。

“过了第四重,已经能催动金叶玉莲,你将天元殿放置在金叶玉莲中心,五华山脚下也要围起刺蒺藜,以防妖魔偷袭……”

“谨尊师命!师父何日出发?……元悟……刚刚也从安国赶回来了,师父有何安排?”

“元悟回来了?”元真子一愣,原以为他要至少离开一个月,怎麽早了十天返回?“为师今日即刻动身,元悟……唉……让他多备些驱赶鼠虫蛇蚁的药粉,一并洒在刺蒺藜上……若真有妖魔攻击天元殿,元衡,你定要保护元悟安全!”

“是!师父放心,元衡定舍命护佑两位师弟周全!”

种种筹备紧张进行著,而在天元殿的另一侧,人们还浑然不知妖魔大战一触即发……

作家的话:注意哦,某希没有笔误哦……

元真子说的是:一定要保护元悟安全哦……

梵天珠影28

28梵天珠影

元悟喜匆匆地从外面赶到侧殿,路上的小道士告诉他元清正在与各殿的知客安排一些新的道符香纸,以便香客索要。

“元清师弟!”碍於周围人多,也不好亲昵地称呼‘清儿’,元悟还是有礼地向众知客点点头,一双星目带著温柔笑意凝视著眼前的人儿……这二十天不见,不知是不是因为思念过甚,觉得元清好似更清瘦了些,但气色却是极好的。

忽然见到二师兄,元清有些愣神,只想著扑过去在二师兄怀里哭诉这些日子的委屈,忽然想到了自己的种种不堪,心下痛不欲生,硬硬地把迈出去的步子收了回来。

“二师兄……此去安国购药,竟然早了许久回来,定是劳累了,元清这边还有些事情要办,怕是不好招待,二师兄先回去休息,有事日後再说……”

满怀思慕之情地风尘仆仆赶回天元殿,没想到迎面而来的不是殷勤笑语,而是这般冷淡的对待,让元悟不由得一愣。

就在他愣神的功夫,元清已经微微一礼,转身消失在殿後。等元悟清醒过来,已不见了元清的踪影。

元清急急逃出侧殿,赶回元真子寝院。眼泪一直在眼眶里打转,景物在眼前变得模模糊糊,元清也顾不上擦泪,只是疾走猛跑,转过长廊‘!’的一声,装在一个温暖的怀里。

“清儿……怎麽哭了?”

“师父……”一抬眼,看见师父、大师兄等一众道士,像是要赶去哪里的模样。连忙抹掉眼泪,涩然一笑,“师父,元清没事,只是走得急,沙子迷了眼……”

元真子心中了悟,但也不说破,只是牵了元清的手,一同往外走:“清儿,为师要赶去蜀山与众仙道议事,这几日你要乖乖听你大师兄的话,不要乱跑……”

手指撸起元清的袍袖,仔细看了看那乌金镯子,一字一顿地说:“清儿答应师父,无论如何都不能摘下这个镯子!”

突然间师父如此正色的嘱咐,元清急忙点头:“弟子明白……”

“不,你不明白,答应我,即使有人拿师父的命相要挟,你也不能拿下这只镯子!”

“师父!?”没想到元真子竟然会说出这样的话,元清大惊失色,“师父怎能说如此不祥之语……”

“清儿只管答应师父……”

“元清不能……”

“清儿必须答应师父,师父此次蜀山之行,才能走的安心!”元真子握紧元清手腕,“清儿不要担心,师父不会有事,只要清儿不出事,师父就不会有事……”

“师父……”

“清儿,发誓,不拿下这个镯子!”

“元清起誓,绝不拿下此镯!”元清的声音有些颤抖,不知道为什麽元真子的话总是让他隐隐觉得不安。

“师父,该启程了……”元衡在身後小声提醒,“请师父速去速回!”

元真子深深看了元清一眼,向元衡点点头,带著众人离开了。

看著元真子和元衡消失的背影,元清的心里突然觉得一阵空落落的。

东天·紫薇殿

紫薇大帝和天皇大帝两人悠闲地在花园的凉亭中下棋,一子一顿,一派闲逸。

“听说人界天劫将至,子伯倒是一点都不担心的样子……”天皇大帝又下了一子,将对坐的紫薇大帝彻底将死。

这盘棋下得甚是无趣,子伯完全一副神游在外的模样,随便扔子,哪里是在下棋,本就是找他这个天皇前来陪他解闷儿的……

既然是来解闷儿,自己也要找点乐子才是!

“我担心有个屁用……你觉得我能管得住我那白眼狼似的弟弟?”紫薇大帝冲著天皇大帝翻了个白眼,“再说,子昊那家夥,连自己亲儿子都可以扔了,我去劝他手下留情,别伤了我弟弟,他能听?”

紫薇大帝乃东天之主,帝王星尊,天下的星星神仙都要尊他一头,本就是无法无天的主儿,但独独对那个戾气极重的麒麟弟弟没辙,紫薇殿整日被折腾得**犬不宁。子伯总是想尽各种讨好办法总是无法安抚,直到寻著那梵天珠,才真正把那麒麟的戾气镇住,这整个紫薇殿终於不用天天重新修缮装饰了。

天皇大帝笑笑地呷了口茶,正要开口,忽听殿外有人通报:“中天玉皇大帝到!”

悠远的通报声传来,紫薇、天皇两人默契地互递了个眼神,低头认真开始下棋。

“子伯,子善,你们两个好心情啊……”玉皇信步走近,也不用主人招呼,直接坐在一旁空著的软榻上。

“我俩闲散惯了的散仙,无事下下棋解解闷,日理万机的子昊今天怎麽也有此心情来东天溜达?”天皇挑挑眉,有趣地看著一脸认真看著棋盘的玉皇。

棋局已定,胜负明显,玉皇竟然紧皱眉头看得认真,如同看两位高人在势均力敌地搏杀,稍有一步走错就会满盘皆输一样……天皇一看便知,子昊眼睛虽然盯著棋盘,其实心思早已飞到九霄云外去了。

“子昊,如此痴看棋盘,莫非此局还有转圜?”紫薇歪在软榻上,坐没坐相地懒洋洋问道。

被问到棋局,玉皇定了定神色,收住发呆的眼神,仔细看起棋来。

“此局天地混淆,落子无名,实乃定输之局!”沈默半晌,玉皇呐呐地说,看了这盘棋,心里更是乱得要命。抬眼看了看紫薇大帝,心下轻叹,已经到了如今地步,他怎就如此沈得住气?!

倒是天皇在一旁心领神会,东天大帝和中天大帝各怀心事,谁都不愿认输,可有都心有纠结,多亏今日有自己在中间做个和事佬,也免得真出了什麽意外,让两位天帝後悔莫及。

“听说,天兵天将已经启程,不日将以天雷摧垮人界东支柱?”

被人猛然提起心中忧虑,玉皇有些讶然,转而心下又感谢天皇体恤,自己正不知如何开口,多亏天皇提起,否则这时间就全都耽误在棋局之上了……

“此来正是为了天劫之事……”玉皇长叹一口气,“此次是王母亲自领兵前去责罚,唉……”

千言万语尽在这一声叹息当中,紫薇、天皇对看一眼,差点忍不住笑出声来。谁不知道中天玉皇大帝乃是个名副其实的‘妻管严’?王母虽在瑶池不问世事,但只要亲自过问的,玉皇都不好驳她的面子。

原本一个小小狐妖的天雷之劫,其实并不是什麽特别大事,全看那狐妖造化,没想到接二连三地牵扯出如此众多的神仙家眷……妖魔界也想趁此大乱,来分一杯羹,主意更是打到了梵天珠的身上……

本来王母只是小小的心中闷气,如今已经被惹得勃然大怒,若不亲自家法处置,看来定是不能善了,但於公於私,玉皇都不希望这件事情闹得不可收场,只好不顾面子,出来请紫薇大帝一起帮忙。没想到西天的天皇大帝也在紫薇,就算王母再不给自己面子,总也要顾念东天、西天两位大帝的情面,稍稍退让一步。

作家的话:大家新年快乐……

堪布迷局29

29堪布迷局

一阵小小的沈默,紫薇大帝淡然开口道:“原来是王母亲自督办,那我等也就放心了……相信王母一定会秉公办理,还天地一个清灵!”

玉皇心下暗恨,就是因为是王母亲自督办,才不可能秉公办理!以她的子,定是要解了心恨才好……

天皇看著俩人斗气,只得笑笑道:“子伯,你定是算准今日子昊会到,所以才拉我下棋,逼我趟这道浑水……也罢,送佛到西天,我这个和事佬当定了,你们两个也别再拐弯抹角地斗暗气,现在要快快想想办法才好!”

玉皇心中感激,接口到:“是是是,天上一日,地上一年,今日王母点召各路天兵天将,准备下凡,在地上也就是明年的事情,若我们能尽快想出对策,还有转圜余地!”

“需要什麽对策,不就是你那小肚**肠的老婆,气不过自己的儿子偏帮外人,不但把儿子贬下凡界,更要落井下石一番,才好显示母後威严……就是可怜我那无辜的弟弟,被无端牵连进去……”

玉皇坐在软榻上,如屁股上扎了钉子,坐卧不安。心知紫薇说得有理,又心恨紫薇不给自己留半分情面。

“子伯,你就少说两句,子昊也是无奈,何苦如此刻薄?”天皇在旁边打著圆场,心下暗叹,任何事情千万不要牵扯到紫薇大帝的宝贝弟弟,原本仁厚宽和的紫薇大帝为了弟弟的事情,竟然连玉皇的面子也不卖了。

不理会尴尬在一旁的玉皇和天皇,紫薇大帝盯著眼前的棋局喃喃道:“天地混淆,落子无名,仙魔违逆,这局难道就真的输定了?”

玉皇和天皇都是何等聪明人,立刻感到紫薇的话中藏有玄机,都支起身子仔细听起来。

紫薇伸手在棋盘上胡乱一划,黑白棋子顿时混作一团,不分点位:“如此一来,不就不会输棋了?”

玉皇、天皇微微一愣,继而三人哈哈大笑起来。

五华山 天元殿

监院元衡召集各殿道士齐聚主殿,大声宣布後续的防御安排。

“近日接到各仙宗道派发来的消息,昆仑山绝尘峰、武当山凌霄峰、华山五老峰、山万和峰都被妖魔所破,事态紧急,我等也要做好万全准备,以免妖魔突袭失了先机。”

总道士齐声高呼:“谨遵监院指令!”

“江玄子,你带二十人,在山脚下围三圈刺蒺藜,用点豆仙法施法,再在刺蒺藜上洒满去蛇鼠毒虫的药粉,药粉可向炼丹室索要……”

“是!监院!”一个青衣道士带著十几个人领命离开大殿。

“各殿知客听令!”

“在!”从道士中站出几个黄袍道人,上前行礼。

“立刻遣散留宿在天元殿的香客,近日也不再接待任何香客来天元殿上香!”

“是!监院!”黄袍道士施礼离开。

“修习坎元神功达第三重的出列!”

“在!”几个青衣道士走了出来,向元衡施礼。

“尽速在天元殿外立下幻影屏障,以莲花阵布置!”

“是!监院!”

所有的事情,都在有条不紊的进行著。元清看著大家严肃的表情,心里泛起压不住的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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