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意,同意,都听你的。”听她提到“床上的事”,我就得意忘形了。
“好了,好了”小蝶说:“正天,你收拾一下桌子,等我们!”
楚菲雅显然没有准备,不知所措地被小蝶拉着向二楼走去。
“没问题!”现在让我干什么都愿意。
我小声哼着歌,收拾餐桌,回想这几天的经历真是难以言表,小蝶的百依百顺对于我已经是莫大的福分了,而在绞尽脑汁煞费口舌之后,又得到了岳母,真不枉费我们俩的一番苦心,这两天曾不止一次地想象着楚菲雅那艳色绝世的身体,那比小蝶还要火热的身体,想象在很多场景下用各种姿势干她,如今,就要实现了,却有一点点的遗憾,我想,那是对她失去忠贞的一种遗憾吧。
抛开可以忽略不计的遗憾,我在心里还是对小蝶千恩万谢,我的嘴皮子功夫如果没有她私下里的铺垫陪衬,恐怕根本就不会有用武之地,楚菲雅每次大的思想转变,都是在和小蝶谈话后,就好像刚才路上,两个人跟在我后面不远处,一直小声说笑,小蝶一定是威逼利诱小细节大道理一通猛攻,才换得如今的胜利果实,家有贤妻!
收拾完毕,坐在沙发上歇了一会儿,感觉时间过得真慢,楼上还没有动静,照常理,小蝶早应该性急地来挑逗我。
我向着楼梯口喊了一声:“小蝶?”
没有回答。
我走到楼梯下,又喊了几声。
还是没回音。
我轻手轻脚地扶着楼梯扶手,上了楼。
“小蝶?好了没有?”
我轻声敲了敲小蝶的房门,还是没有动静。
握住门把手,轻轻一转,门开了,推开一条缝,里面有微弱的灯光,一阵淡淡的香气幽幽雅雅地飘出来。
“小蝶?”我又喊了一句。
随即推开门,把脑袋探进去,环视屋内,没有人?
我退出来,还在纳闷,隐约听到走廊里面好像有动静。
好奇的脚步不紧不慢地向里移动,那声音时隐时现,虽然朦朦胧胧的听的出是呻吟,放眼看去,至少有十几间,却不知是从哪间屋子里传出的。
越仔细听,越入迷,那种悠扬的声音时而挣扎,时而舒爽,我感觉自己像握着探矿器找矿一样,被挺立的棒棒指引着方向。
声音越来越大,几乎可以断定是走廊的最深处,那里的壁灯很华丽,被高贵的金黄丨色包围着,映照出壁纸的花纹,上面满是颗粒的质感。
我快步向前,不是我心急,而是被棒棒牵引过去的。
来到最后一扇门前,已经可以清楚地听见,那呻吟声一浪高过一浪,究竟是谁的却无法辨认。
我咳嗽一下,清了清嗓子,喊道:“小蝶,小雅,你们在里面吗?”
“啊…”里面似乎听到我的声音,呻吟声大了起来,却没有人响应。
我的棒棒已经进入状态,真恨不得一脚踢开门,进去随便抓住一个美女,按在地上插个痛快。
不过,仔细想想,那样有点破坏气氛,还是应该先敲门,随即抬手屈二指轻叩门板,刚敲了一下,还没等第二下动作做出来,门开了,原来并没锁上,一道光线从门缝里漏出来,伴随着它的是迷人的香气,我深吸一口,饱含成熟的味道,不像小蝶房间那样清纯甜美。
慢慢推开门,向里看去,屋内灯光偏暗,但所有东西都能清楚地看到,意料之中的大房间摆着高大的衣柜,三扇落地窗挂着垂地的厚窗帘,每面墙上都有一大块镜子,茶几和沙发是一套系的,正中的地毯很厚实,梳妆台上摆满各种化妆品,墙上的电视虽不是背投也有五十几寸,最出奇的是那张大床,足有四米见方,四角的立柱高耸接近房顶,其间穿插着横梁。
就在最靠外的那根上,大字型绑着一位迷人的美女,她双手被两根红色的绳子拉到左右两根立柱和横梁的插角处,双腿被同样两根绳子拉到立柱下角,微微分开,与肩同宽。
雪白的薄纱情趣装裹在她身上,胸前的深v字开口一直到小腹,领口一圈白色的绒毛,蜜丨穴的位置已经透明,想必是早已被yin水浸透。
白色丝袜的宽蕾丝边箍在大腿根部,没有吊袜带一样不会脱落,丝袜颜色均匀,暗纹由上而下,膝盖处有轻微的收束,除非是这笔直的双腿,否则一定会打乱线条。
脚下的红色高跟,跳动似火,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她已经被折磨得按耐不住胯下的骚动,从而双腿拚命地想夹紧摩擦,廖以慰藉已蔓延全身的奇痒,所以一次次地踮起脚尖。
再看五官,嘴唇微翘,上面的亮粉星星点点,水嫩欲滴,一张一合,呻吟娇弱,头发因为左右摇摆有些散乱,腮红稍重一些,把整个小脸衬托得非常可爱,最使人无法抗拒的是那无辜眼妆,细长的眼线下弯,睫毛簇拥着黑水晶般的瞳仁,平眉紧皱,显得和眼睛一样弯下去,一副被欺负而求饶的奴贱表情,让人很想去玩虐一番却尤甚爱怜。
她的这身装扮一改之前的青春狂热,我差一点没有认出来,但她的确是小蝶,那个一见面就想被干的小骚货!
现在的她俨然就是一只被封住法力退回原形的小妖精,虽然柔弱的身体还向外窜着燎原的欲火,却不能用那些惯有的手段去抵抗眼前的恶魔,因为她的对手----就是楚菲雅!
楚菲雅的造型,只能用帅、霸气、神秘、邪恶、性感等等这些词来形容。
乌黑的大波浪散披在身上,丰厚的嘴唇散发着鲜红的光泽,每每小蝶被折磨得无处躲闪连声求饶时,都会扬起得意的笑容。一对凤眼,化着大烟熏妆,一股鬼魅般的凶狠气势外露,令人不寒而栗。
全身上下反射着黑色磨砂皮的质感光泽,胸前的窄小料子像半个肚兜一样勉强遮盖住焦点部位,高高隆起的双峰把它撑得四处透光,腰身细而有力,八块腹肌似有似无恰到好处,肚脐上有一个脐环,镶嵌着黑水晶,一切都那么精致。
胯上的皮制齐b短裙牢牢地贴服在上面,小腹平坦得显得有些凹陷,屁股很大却不臃肿,随着脚步重心的更换微微颤动,又与大腿形成了完美的线条,之后是一双超高跟超长筒的长靴,靴筒边缘从大腿根部开始一直向下,除了在小腿部位有一点点的肌肉线条几乎是一条直线,好一双完美的腿!大腿丰满有力,小腿细而修长,充满活力,脚下的恨天高鞋跟近二十公分没有防水台,所以说,她也是踮着脚尖站立,本该摇摇欲坠的姿势站得铿锵有力,鞋跟就好像稳稳地插在地上。
小臂带着黑色袖套,一手叉腰,另一只手竟然拿着一条马鞭,前面有个小拍子,后面是细长有韧度的黑色鞭身,小拍子的边缘好像还长着一圈红色的绒毛,因为她正用它游走在小蝶的身上。
“啊…妈…饶了我吧…正天还没来…我就被你玩湿了…”小蝶皱着眉,央求着。
“你这贱货!自己找了男人,还想把你亲妈送给人cao?”绒毛正撩拨着小蝶的腋窝。
“啊…快停下…痒死了…弄得人家…bi里也痒死了…啊…”
“啪!”一声清脆的鞭响,打在小蝶丨乳丨房的侧面。
“疼…你真狠…我还是你女儿吗?”小蝶无辜的表情太可爱了。
“你还当我是你妈?自己被人cao得要死要活的,还把我拉进来,看我一会儿怎么玩你!”
“妈…饶了我…一会儿我…啊…让正天好好伺候你…保证你爽上天…嗯…”
这时的鞭子,已经划到小蝶的胸前,在深深地丨乳丨沟里上下划动。
“我可不管他,今天我就要好好收拾你,这两天让他cao美了,忘了亲妈了,是吧?”
楚菲雅说着,挥起鞭子,在小蝶丨乳丨头上左右开弓,连打了好几下。
“哦…啊…啊…不行…妈…被你玩坏了!胸好涨啊!啊…啊…”
小蝶扭动着身体,双手反抓住绑着她的绳索,也不知是迎合还是闪避,总之每一下都正中靶心,而那原本就勃起的丨乳丨头,已经涨得像樱桃般大小,也渗出了汁液。
“你就不怕,她cao上了我,对你就没兴趣了?”楚菲雅很自信地说。
“不怕,他不cao我了…就让你cao我…啊…反正我的bi…不能空着。”小蝶的话俨然出自一个十足的荡妇之口。
“哦?那我就让你尝尝,bi空着是什么滋味。”
说罢,楚菲雅蹲下来,解开小蝶左脚的绳子,把她的腿抬了起来,将绳子绕在膝盖处三四圈系好,然后另一端绑在左上方的床柱上,这样一来,小蝶单腿站立,门户大开,原本就往下渗的yin水更肆无忌惮地流下来。
“你看你这小骚bi,刚被男人cao了几天,比原来还容易兴奋,丝袜都湿了,楚菲雅说着,一把抓住小蝶的大腿,顺着水迹滑上来,之后把手凑到鼻子底下,闻了闻。
“嗯……骚!真骚!你真是个天生的表子,这yin水闻起来就让人浑身起劲,嗯…”她说着,把手指放进嘴里,细细咂着滋味,“好像比以前味道更浓了…”她专注的表情,简直就是一个美食家。
“嗯…”听着楚菲雅的yin话,小蝶也越来越亢奋,“别吃手里的…来嘛…吃我的…我有很多啊…快点…流下来了…啊…”
“你是要我舔你的bi眼吗?”她停下了舌头的动作,问道。
“是啊…是啊…好妈妈…快给女儿舔舔小嫩bi…我要你的舌头cao我…”小蝶盯着她的眼睛,乞求着。
“我?我可不想舔你那被人cao烂的bi。”楚菲雅双手抱怀,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
“求你了…好妈妈…来cao我吧…痒死了…”小蝶扭着屁股,已经可以看见滴滴答答被甩出来的yin水。
“我是不会舔你的,不过,我能给你想个解痒的办法。”她认真地说着。
“什么办法…快使出来吧…嗯…”
“这可是你要的哟!”楚菲雅早就准备好了,马鞭“啪”地一下,打在小蝶蜜丨穴的唇肉上。
“哦…”小蝶一声舒爽的呻吟,正要称赞这痛快的一鞭,突然发现不对劲了。
原来楚菲雅开始用拍子上的红毛搔她的唇肉,先是横着刷过大荫唇,反复地刷,之后竖过来,直接顺着缝隙,刷起小荫唇,小蝶顿时感到更大的刺激,可是看不见,摸不着,只有无边无际的奇痒从下体传来,使得全身肌肉一阵紧绷,一阵瘫软,折腾得死去活来。
那yin水也毫不吝啬,从开始的潺潺小溪变成飞流直下,可丝毫不能解小蝶的渴,她的叫声已经略带哭腔,
“啊…哦…啊…啊…妈…妈…我错了…饶了我…嗯…啊…不行…不行…快停…正天…快来救我…”
楚菲雅正蹲在小蝶胯下,大口喝着女儿滴下的yin水,听到她喊救命,更来了精神,加快手里动作,鞭子像蛇一样猛扫下体。
看到小蝶受这么大的折磨,我真不忍心,当然,胯下的棒棒更不忍心,我就挺着它,推开门,走了进去,听到脚步声,母女俩纷纷看过来。
小蝶已经没有说话的力气了:“正天…啊…快来…帮我cao她…她欺负我…”
“嘿嘿…”楚菲雅站起来,擦了擦嘴边的yin水,说:“想英雄救美?”
我下意识地挺了挺下身,使棒棒显得更挺拔一点,说:“母女俩有什么事不能好好说,你看小蝶都成什么样子了。”我说着,看了看小蝶,已经被玩得柔弱无骨。
正看着,一道黑影闪过,只听“唰~啪”一声响,我的gui头重重地挨了一鞭,疼得我眼泪差点流出来,我呲牙咧嘴地捂着棒棒,想骂人已经发不出任何声音了。
“你还想救她?别忘了,你们是一伙的!”她说得没错。
“你…下手…太狠了吧…”半天,我才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哦?打坏了?打坏了更好,以后不能用了,省得再来欺负女人。”
其实疼痛感已经慢慢退去,我下意识地捏了捏,竟然还很硬,应该没坏,低下头,装作还很疼的样子,调整好姿势,猛地跃起,扑向楚菲雅,嘴里大喊:“你看我还能不能欺负你!”
楚菲雅看到眼前这个高大的男人像豹子一样扑向自己,毫不慌张迎了上来,一矮身,屈膝直奔我小腹,双手抓住后脚踝,往上一提,一时间,她的膝盖正中我要害,同时被掀了个前滚翻,狼狈地躺在地上,还好,那膝盖没顶在棒棒上,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我只觉得天旋地转,小腹像压了块大石头,睁着眼睛,大口喘着粗气,她过来,用鞭子拍拍我的脸,“喂,还活着吗?用不用我扶你起来,再试试?”
我坐起来,抬头看着她,问:“你还学过防身术?”
“那倒没有,我练过散打,做过两年教练。”
想起来了,小蝶说过,她妈妈学过散打,可也没告诉我当过教练啊。
“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