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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8 部分阅读(2 / 2)

小蝶好奇心又上来了,伸手要去拿。

“回家再看,许教授嘱咐我,不能让让别人看到。”

小蝶嘟了嘟小嘴,不再问了。

路上楚菲雅开车,这次换了一台bmw m3,真奇怪她为什么开的都是跑车,她还让我把现在住的房子退掉,搬去和她们一起住,这样方便照顾我的身体,其实依我看,不是因为她上瘾了才怪。

到了家,小艾已经把午饭准备好,都是些清淡的菜,还有粥,我们边吃边聊,从她们口中得知那天我晕倒了,因为是在床上,不好意思去其他医院,才把我送到许教授那里。

许教授和小蝶的爸爸是老同学又是多年同事,还做过他爸爸的助手,关系很熟。

吃过午饭,小艾去打扫房间,我们三个人就围坐在沙发上,开始看那整整一文件夹的资料。

文件夹是蜡封的,拆封后倒出来,各式大大小小的纸片散落在茶几上,我还以为是撕碎的,好在独立成篇,不用去拼图。

楚菲雅看着看着不由得惊呼。

“这……这是你爸爸的笔迹!”

她瞠目结舌。

我因为听她讲过小蝶父亲的事,也有些吃惊,刚失踪时,研究院把所有东西都收回,说是要保密,为什么现在会出现这么多他的手迹?

大概拢了拢,发现有一张比较新的窄小字条,笔记不同,上面写着:楚、蝶:李让我留此研究手稿,事发前托我待某日,他不在侧,而你二人或有性关系者身发奇症,将此稿交你,便了。此笺阅后即毁!

为节省面积,字写得很小,用词简练,而且反正两面挤在这一个小纸条上,看来是怕被发现方便销毁,搞得像地下党传递情报。

鉴于这手稿来得蹊跷,我们又反复研究了一下许教授这张字条,感觉没什么暗语机关,才一把火销毁了。

“这许教授和小蝶的爸爸关系这么铁?”

我觉得应该先分析这手稿的可靠性。

“你怀疑什么?”

楚菲雅反问。

“也不是怀疑,就是不知道为什么手稿这么重要的东西,这么多年都没交给你,现在才拿出来。”

“他不是说了“身发奇症”才能把这手稿拿给我们看吗,而且还说“有性关系者”,恐怕,这上面写的是和“性”有关,她爸爸既然嘱咐了,虽然隔了这么多年,人家照做也不是没有道理吧。”

楚菲雅解释道。

“这么说也对……先看看再说吧。”

数了数,一共三十六张纸片,上面写的话大都不成句,显然是研究同时随笔写下的,而且东一行,西一串,只能粗略联系着看。

我们三个人,绞尽脑汁花了一下午的时间,只理出大概头绪:这些手稿共分三大部分,第一部是采补。

采补没有男女区别,这有悖传统中医理论,主要是写阴阳互采互补。

里面写道:交合过程中男女都会有充满“精气”的体液流出,所谓“采”主要是靠不同姿势、呼吸来引导,靠强大的意念达到“采补”的目的。

姿势也称体位,正确的姿势可以方便体液和精气流出,这是客观条件。

一旦姿势正确,就需要利用呼吸轻重频率来吸入以致消化。

而这两步看似简单,从始至终都需要意念来贯穿,否则即便姿势对了,或“采”成功了,也不会达到预计“补”的效果。

文中还列举出了几十种姿势和对应的呼吸方法,姿势分站、坐、卧三大类,其中不同角度,不同朝向,不同时间可得到上、中、下三种“精气”,每一种姿势都不单是某一方受益,而是相互的。

呼吸方法比较繁琐,轻、重与大、小再与快、慢三三组合,再配以不同姿势,才能达到最好效果。

整篇“采补”部分用字简练,却因为种类繁多而写了三十二张纸,仔细总结一下应该可以用列表形式表现出来,日后有时间仔细研究。

接下来是写女人名器,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女人”这种生物构造真是让人叹为观止。

两张纸密密麻麻写满字,每种名器前有序号,可以依次排列,但后面的解释部分有涂改,有删减,还有顺序颠倒,这可真是名副其实的“手稿”,乱得一塌糊涂,像走迷宫一样。

我们把各自理出的内容,分别写在自己的一张纸上,组合起来赫然发现竟是一首首打油诗,共有十二种名器,特点大相径庭:盈珠:道口狭窄,腔壁细长,子宫胀大,花心如芒。

玉环:肉壁粗糙,环环相套,甬道深长,触底为妙。

雾潭:内外同宽,根基短浅,孤情寡欲,迷茫难辨。

海眼:内宽外窄,暗潮澎湃,易入难出,落花入海。

春蕊:盛开百合,迎门纳客,娇心探蕊,各取其乐。

风眼:黑凤展翅,风雨交加,天塌地震,难以作罢。

探崖:口密生肌,蒂如幼雀,投其所好,胜似入丨穴。

灵舌:丨穴生双仁,真假难分,逢真得道,遇假丢魂。

檀口:似口非口,双唇对偶,任君变化,棋逢对手。

红颜:曲幽:蛇口:只可惜,最后三种只有名称并没有解释,但从递进关系来看,越是往后,越是让人匪夷所思的奇丨穴。

“还写成这样,真有雅兴。”

我笑着说道。

楚菲雅若有所思,半晌说了一句:“他家世代书香门第,也总喜欢说些文绉绉的话。”

“这点你挺像他!”

小蝶指着我,笑道。

每次提到她爸爸,小蝶总是不以为然,而楚菲雅却有理不完的回忆。

“再看看剩下两张!”

我们迫不及待,想知道还有什么新奇的内容。

第三十五张,字数很少,一目了然:硬、巨冠、长、凸冠、巨丸、变温、蠕动、翘首、灵动、刺冠、粗、刺身。

“单从字面上看,感觉像是写男性器官的,一……二……三……四……也是十二种,难道……”

我犹豫着说。

“是对应的吧?”

小蝶突然冒出这样一句。

“对……对!应该能对上!”

楚菲雅也赞同。

我拿起刚才总结的女性名器表,又看了看这男性的,果然,里面有联系。

“是不是相克的?”

楚菲雅先看出了端倪。

小蝶左一眼右一眼,脑袋像卜楞鼓一样。

“不对吧,“盈珠”是指里面细长,子宫大,这和“硬”有什么关系?”

小蝶半天挤出这样一句话。

“我看也是,后面的就更对不上了。”

我说。

楚菲雅点点头,也不得其解,突然一低头,看见最后一张纸,拿了起来:“这里会不会有解释?”

我和小蝶一同看去,上面写了工工整整地写了四句话:物竞天择,相生相克,阴阳调和,方知其乐。

““物竞天择”?这不是达尔文提出来的吗?怎么会和“相生相克”这种《内经》理论放在一起?”

虽然我提出的是个问句,小蝶还是满心崇拜的眼神看着我:“这你都知道?”

“怪不得他要出去考察,一定是找到了国内外理论相同的地方!”

楚菲雅肯定地说。

“哦!”

小蝶也恍然大悟,立刻又问道:“可这四句什么意思呢?”

楚菲雅答道:“那意思应该是:只有适应环境,才能生存进化,而且生就意味着克,这是同时进行的,只有阴阳平衡好,才能得到其中乐趣。”

楚菲雅的话,反复在我脑海里转,这显然是总结前面三十五张纸的内容,如果说用在解释“采补”上,很恰当,可是和后面三张写男女性器的,有什么关系呢?

我拿着这几张纸,像刚才小蝶一样,左右来回看,突然,我想到了:“其实,这里不存才谁克谁的关系,因为相克就是相生,相生也就是相克,而且,顺序不对,应该这样……”

我拿着笔,像做连线题一样,把两张纸摆在一起,开始连起来。

可这远比我想象的困难,因为他描写名器特点用词很含糊,很多地方都无法理解,更不用说对应了。

“怎么越看越糊涂?”

我找到了当初学微积分的感觉。

“爸爸研究出来的东西,只有他知道……除非……”

“许教授!”

她们两个异口同声说道。

“他跟着爸爸这么多年,就算不完全知道,也应了解一些,妈妈快给他打电话。”

这是,楚菲雅已经拿出手机,从已播号码中三两下就找出了他的号码,播了过去。

“喂?许教授吗?你给我的东西,我们看了,有点问题……哦……哦……好的……”

挂断电话,她说:“许教授说电话里不方便说,下班后他过来。”

我一听说他要来,突然觉得有点不妥,赶忙说:“我坐在这里和你们两个研究这个,这样好吗?”

楚菲雅笑起来,说:“没关系,那天不也是我们送你去的研究院吗?咱们的关系,我没说,他也没问,毕竟这么多年了,不知道是最好,知道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我们三人就坐在沙发上,继续推敲,顺便等许教授。

不知不觉已经到了六点,许教授刚来了电话,说六点半之前会到,楚菲雅吩咐小艾去准备晚饭,让我去洗澡。

浴室在二楼楼口,推门进去芳香扑鼻,灯光柔暖,宽大的洗手池大半都是镜子,脱掉衣服,台子上放着两双穿过的丝袜一眼就被我看到了,都是黑色的,一双是蕾丝镂空的连裤袜,一双是蕾丝边的长筒袜,不用想,一定是楚菲雅的,她偏爱这神秘的黑色。

我攥在手里,丝滑柔顺,我知道,有幸被她穿在那双美腿上的,一定是高级货,丝路匀称,花纹性感,放到鼻尖下一闻,那沁人心脾的成熟香气一下就盖过了原本房间里的芳香,我的脑子“嗡”地一下,浑身酥软,只有胯下的rou棒独硬其身。

这是我苏醒以来第一次回味那一晚酣战,一幕幕令人口干舌燥的镜头出现在眼前,那曼妙的身体,销魂的表情,特别是母女穿着丝袜互相舔脚的样子,无不令我陶醉。

我贪婪地嗅着手里的丝袜,足尖部分有一种特有的香味,想象着楚菲雅那嫩白如玉的脚趾套着它的样子,rou棒高度充血已经微微有些疼了。

回忆这短短几天不可思议的经历,幸福感、满足感、优越感同时涌上来。

看着镜中的自己,身体好像也强壮许多,rou棒精力十足的样子自己非常满意。

可惜,许教授说不能剧烈运动,否则现在一定要冲下楼去,再与她们大战三百回合。

无奈,只能强忍,放下丝袜,走进浴房,温热的水洒在身上非常舒服。

匆匆洗过澡,毛巾旁早已放好了蓝色的浴袍,擦干穿好,还挺合身。

刚走到楼梯口就听见说话声,沙发上坐着的三个人也听到了我下楼的声音,不约而同朝这方向看来。

其中有一位发髻高挽的美女首先开了口:“小天啊,恢复得怎么样?”

我愣住了,她是谁?怎么会认识我?

楚菲雅见我木讷,赶忙介绍:“小天,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许教授,还不快谢谢人家。”

我刚意识到自己有些失礼,两步上前,赶忙握手道谢:“许……许教授,不好意思,没见过您,真得多谢您……”

她也有点不自然了,握着我的手,打着圆场:“没关系,你昏迷了,当然没见过我,这两天我可是总见你,呵呵。”

“昏迷?”

我看了看楚菲雅,又看了看小蝶,她们可没告诉我,我是昏迷了两天。

“没事,和睡着了一样,我们怕你害怕,就没敢告诉你是“昏迷””楚菲雅忙解释。

许教授也说:“是,医学上叫昏迷,但你生理反应什么的都正常,也可以说是睡着了,只是比较沉。”

“哦……那就好。”

我喘了口大气。

小蝶说:“许阿姨,您先和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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