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楚菲雅心里多少有些吃独食的感觉,赶忙解释:“小蝶……别误会,我也不知道他这么快就能勃起了,你说他这根大鸡芭……谁能忍得住?”
小蝶这时已经来到床边,指着楚菲雅的身子,嗔道:“你看你这骚样!明知道他喜欢丝袜,还穿成这样,是不是一天没有鸡芭cao你,就受不了?找个机会就要勾引他,忘了许阿姨怎么说的了?”
楚菲雅继续辩解:“小蝶……不是你想的那样……是他……”
她说着,看了看我,毕竟现在被我压在身下,怎么解释也是白费。
小蝶不依不饶,接着骂道:“你还狡辩!看你穿的这丝袜我都没见过,肯定是偷着买来要穿给他看的,还有这高跟鞋,你不是不喜欢穿这么高的吗?再听听你刚才说的那些话,真不要脸!骚货!乱lun的骚货!”
听她骂得如此露骨,我的肾上腺素猛增,涨足的rou棒继续了刚刚停下的动作,楚菲雅也毫不知耻地yin水狂流,浪笑起来。
“别光说我呀,你也好不到哪去,我记得你出门时没穿丝袜吧?而且鞋子也换了,你就没有什么小企图?”
楚菲雅的话一针见血。
我开始上下打量小蝶,虽然穿的是我们第一次见面那套制服,可不难看出,还是有些许小变化。
只见她双眉带彩,美目含春,娇唇水亮,十分勾魂,腮红粉嫩,俏皮可人。
胸前领口大开,里面没穿衬衣,换成一件红色蕾丝吊带背心,双峰呼之欲出。
裙子短了许多,几乎包裹不住那翘挺浑圆的小屁股。
双腿极细却不枯瘦,该有的线条一点也不马虎,穿着一双透光度很低的黑色丝袜,美腿外侧从上到下是一整条镂空花纹,笔直性感。
脚下踩着一双红色高跟鞋,虽不是楚菲雅那种有着高高防水台的恨天高,可鞋跟高度一点也不输她,细得就像一支箭,把脚跟撑得险些站不稳。
小蝶被看穿了把戏,羞愧难当,刚刚还骂得过瘾,现在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我赶忙帮她解围:“小蝶,是我憋了好几天,实在难受,才把阿姨cao了,真不是她勾引我,不过……你骂得也没错,她真是个骚货,刚刚高潮,就要穿丝袜给我看,嘿嘿,和你一样,是个地地道道的喜欢乱lun的骚货!”
我这样说,各打五十大板,看谁不服。
小蝶忍着笑,骚媚地盯着我,又看了看已经再入佳境的楚菲雅,慢慢爬上床来。
我继续说:“再告诉你个事,这骚货的小bi,原来是‘玉环丨穴’,就是那名器!”
小蝶一听,瞪大双眼,高兴得合不拢嘴:“真的吗?她不是‘竹筒丨穴’吗?”
我把事实原委和理论根据相结合,边干着楚菲雅,边解释给小蝶听,小蝶这才恍然大悟,后又不禁失落。
“完了,妈妈有这名器,以后我怎么和她争啊……”
她说着,嘟起了粉红的小嘴。
楚菲雅见到小蝶这样子,一股母爱油然散发,安慰道:“傻丫头,你忘了?老公采了我的阴精,他的鸡芭不就可以变了吗?之后再传给你,你也能变成我这样的‘玉环丨穴’,还愁什么?”
一句话,点醒了小蝶,脸色马上就阴转晴,甚至出现了彩虹。
局势终于缓和了,我长出一口气,真不懂这母女二人为什么每次上床都要勾心斗角一番,幸好每次都有我来解围,当然,如果没有我,也许还不会有这些麻烦。
我的rou棒继续做起活塞运动,经过刚才的停顿再干起来,更能体现其中美妙,这“玉环丨穴”真不愧名列“十二名器”之内,从里到外一样的紧凑,层层关卡都不含糊,每插一下都要胜似十几下甚至几十下,无论是棒身、冠状沟还是gui头,都能得到紧迫的快感,令人窒息。
小蝶在一旁,好像比我们俩个当事人还要兴奋,眼睛紧盯着交合处,看着rou棒的出出入入,大大地分开自己的双腿,拨开蕾丝内裤,在阴核上随着我cao干的节奏按摩着,yin水一如既往地如滔滔江河。
我身下的楚菲雅娇喘连连,咬着下唇紧皱双眉,双手抓住我的肩膀,指甲深深陷进肉里,仿佛要用疼痛让我知道她的爽快。
我的rou棒挺直腰杆,在蜜丨穴里大起大落,抽出时大半gui头退出来,插入时睾丸狠狠地撞在她的美臀上,yin水飞溅早就打湿了床单。
好长时间,三人都是一味地狂抽猛干,房间里只能听到水声、撞击声和喘息声,这反倒让小蝶浑身不自在,她二指抠挖着自己的骚丨穴,言语挑逗起楚菲雅。
“妈……啊,不对,应该叫‘姐姐’,你怎么不出声了?刚才不是叫得挺浪吗?”
“去……讨厌……我怕再那样叫……你又笑我骚……啊……”
原来楚菲雅还有所顾忌。
“哈哈……你以为你不叫床就不骚了?看你这水汪汪的骚bi,把老公的大鸡芭都吃进去了还填不满!再看你这小脸儿,一脸欠cao的贱样,你不出声更骚!”
小蝶嘲笑着骂道。
这小妖精怎么没完没了了?再怎么说楚菲雅也是她妈妈呀,这样骂来骂去,总会有些副作用的。
我开口道:“行了,小蝶,别骂了,把她cao美了,一会儿老公就来cao你!”
小蝶又是一阵yin笑,接着说:“老公,你刚cao过她几次还不知道,还记得我说过要告诉你她的死丨穴在哪里吗?其实这骚货,就喜欢被人连骂带cao,越骂越兴奋,越骂越流水,对了,还喜欢狠狠地cao,cao疼了才舒服,不信你问她。”
我用rou棒感觉了一下,蜜丨穴的确是汪洋一片,再看楚菲雅,满脸通红,千娇百媚,于是问道:“阿姨,是像小蝶说的那样吗?”
楚菲雅放开了咬着的下唇,羞涩地说道:“讨厌……已经这样了你还问……
没看见我的水水已经流成河了?还叫人家阿姨……啊……知道我受不了这个……
还这样叫我……被女婿压在身子底下cao……太丢人了……感觉自己真是个贱货……啊啊啊啊……”
她说着说着,已经沉迷在这乱lun下贱的状态。
小蝶神气地对我说:“怎么样?我没说错吧?”
我继续问:“那你为什么喜欢被骂呢?”
既然心理上这点变态的小嗜好已被说破,楚菲雅索性一吐而快:“从小到大,我都是高高在上被人捧着,包括做生意也一直是做董事长,所以在床上就喜欢被人骂,被人侮辱,只有这样才够刺激,如果能把我身体和自尊都糟践透了,那我真的是要美上天了。”
听了她的话,真让我叹为观止,早就听说过有钱人喜欢变态一些的xing爱方式,但据我所知都是男人,原来女人的xing爱心理扭曲起来也是这么匪夷所思。
这样一来,我肩头的担子更重了,既然楚菲雅坦诚相告,更应该竭尽全力满足她的需要,我开始回忆手稿上的内容,首先要成功采得“下层阴精”,也就要用“男上女下”的姿势,其次要尽量使她感觉被欺负作践,以达到最好的效果。
短暂的思量过后,我有了主意,正好小蝶在旁边,不如一起来做。
我拿了两个枕头,把楚菲雅的美臀高高垫起,指挥小蝶跨蹲在她头上,帮我抓住她的两个细细的脚腕,我则扶好她的臀位,调整高度,使出最大力气,要将楚菲雅一cao到高潮。
小蝶浑身骚劲十足,在床上站起来,扭动着身体,拉起齐bi的短裙,两只穿着红色超高跟鞋的黑丝美腿在楚菲雅头的两侧跨站好,把蕾丝内裤拉到一边,蜜丨穴口对准楚菲雅的红唇缓缓蹲下,双腿再m 字大大地分开,让春光一览无遗。
“嗯……啊……姐姐……舔我……对……把舌头伸进来……啊……妹妹流得多不多?”
小蝶刚一蹲下,嘴里就发出一阵浪语。
楚菲雅嘴里猛吸,我们可以清楚地听到潺潺的水声,双手不住地在小蝶屁股上拍打着。
我把楚菲雅的双腿压下去递给小蝶,小蝶前后扭动着屁股,享受舌头的嫩滑,并没去抓脚腕,而是一把攥住了恨天高,一只手抓在脚心出,另一只抓住极细的鞋跟。
我看着小蝶这双纤细白嫩柔弱无骨的玉手,抓在虽然很干净,但本应肮脏坚硬的高跟鞋上,特别是那只抓着鞋跟的手,仿佛抓着一根rou棒,真是性感得无法形容,当下摆正姿势,开始了决战。
这个姿势,我只需要卯足力气抽插她的蜜丨穴,其他什么都不费力,所以速度很快,而且枪枪深沉,睾丸抽打在她被压得外露的粉红色肛门上,“啪啪“作响。
小蝶早就被舔得浑身酥软,如果不是抓着楚菲雅的高跟鞋,早就会死死坐在她脸上,好在可以借力,反倒更加灵活,像坐在我的rou棒上一样,前后扭动磨蹭,嘴里开始了yin叫。
“啊……嗯……舔得好……你的舌头真灵活……像条小蛇……对……往里钻……小心别被我的水水呛到啊……呵呵……对……真棒……对……用鼻尖……对……就这样……蹭我的bi……还有屁眼……舒服……啊……”
小蝶自取其乐,忘我地享受着,我赶忙提醒她的职责:“小蝶,别光顾着自己爽,骂她,越难听越好!”
小蝶毫不犹豫,骂道:“贱货!好好尝尝女儿bi水的味道……骚不骚?有没有尿味?我刚刚去了洗手间,正好被你舔干净!你看你这下贱样,被女儿骑在脸上,爽不爽?女婿的大鸡吧正cao着你的烂bi,乱lun的滋味不错吧!别看你在外面呼风唤雨,回到家还不是被我们两个人当成表子来玩!”
听着小蝶肆无忌惮的辱骂,我的rou棒异常兴奋,青筋暴怒,赤裸裸地捅着楚菲雅的蜜丨穴,而她的丨穴也不甘示弱,一夹一夹地回应着。
我也性致大起,帮着腔:“小蝶,不如就这样把她扔到街上,给大家cao死算了!”
小蝶笑道:“好啊,好啊,她巴不得被一群男人cao呢!每次我俩爱爱,她都要一边被我cao,一边叼着根假鸡芭,那样子别提多yin荡了!要是有一大群男人cao她,恐怕她不用吃晚饭了,光jing液就能喝饱了,哈哈……”
楚菲雅越听越兴奋,扭动起腰肢,小丨穴紧缩,像要吃掉我的rou棒一般。
我趁热打铁,说:“你看,这小骚bi一听到咱们骂她,更美了,夹得我鸡芭生疼,看来人家说的没错‘越是高贵有气质的女人,床上越yin贱!’真是个难得的骚货!你这‘玉环丨穴’可不能让人白cao,嗯……十万块cao一次,怎么样?”
小蝶咯咯笑起来,说:“开什么玩笑?想当初有人出五十万,她都不卖,十万?哼,这‘玉环丨穴’就值十万吗?”
小蝶替楚菲雅打抱不平了。
“批发,我说的是批发价!”
我笑盈盈地回答着,上下抚摸着楚菲雅的紫丝美腿,手感极佳。
楚菲雅这时从小蝶的美臀下出声了,她先咽了口yin水,说道:“你们两个……少胡说了……把我卖给别人cao……你们情愿?”
我和小蝶笑作一团,连声否认,我接着说:“阿姨,我们当然不能把您这么骚的表子给别人cao了,以后的日子,您只能在我和小蝶的床上发浪,千万别去祸害其他男同胞啊!小蝶,把她的高跟鞋脱了,好好舔舔她的丝袜脚,让她过过瘾!”
小蝶早就等不及了,一手把住高跟鞋的脚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