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着一阵的恶心,连忙放开她,站起来,然后跑到了灶间里,从水缸里舀了一桶水,在大锅里煮了起来。我得给她好好的洗洗,这样等俺爹回来的时候,我就可以把一个白白净净的媳f送给他暖床了!
想到这里,俺高兴的哼起了小曲,人生啊,真是美满呀!
很快,俺就烧好了水,其实这阵子是夏天,洗冷水也没事,不过俺刚给俺爹抓到一个媳f,自然是非常小心的伺候着,深怕给冻坏啥的,所以我还是决定给她煮点热水,能让她洗的舒坦点。当然,俺们家都是男人,大夏天的洗澡,自然是站在院子里直接往身上浇水的,俺们家也不可能会有所谓的浴室这种高档设施。
所以我把煮好的热水装在一个木桶里提着放在了门外chou水机边的石阶上以后(就是那种用手压,能把地下水给压出来的人力chou水机,这种东西现在的某些落后农村还有用的,也许还能看到),然后就从里屋拿出mao巾和香皂。放在门栏前的青石板上,道,“你出来洗个澡吧,身上臭死了”
然后,我就把她从柱子上解下来,把她牵到了屋外的chou水机旁边,让她自个洗洗。当然,为了以防万一,我还是坐在门口的门栏上监督的。她脖子上的那个铁轱辘我自然是没给她取了,我自己也取不下来,那把铁锁挂在她脖子上,我无法用斧子劈,再说这幺挂着其实也不影响她洗澡。
这娘们先是小犹豫了一阵,但是,到底是经不住这用香皂洗澡的诱h,我看她应该从被买来开始就没有洗过澡了吧?她慢慢的脱掉了身上唯一套着的那件破衬衣。我估m着这是她被撸来的时候就穿在身上的,这王二麻子兄弟也真是不像话,既然把人家给撸来了,为mao不给她买件像样的衣f穿呢?
这样像养猪一样的养着,他们自己不觉得无趣吗?真是,变t的思维就是变t啊,想想当年俺爹对俺娘多好?还专门跑省城去给俺娘买n罩,你说那个时候,一个大老爷们跑百货店里去买这种东西,那得需要多大的牺牲和勇气啊?不仅仅是x罩,连俺娘的月经带都是俺爹给买回来的。
相比之下,这王二麻子兄弟简直就是,唉,不说了,反正他们恶有恶报,都是要给枪毙的人了……
这娘们在我面前洗澡的时候,倒是没有表现出太多nv人本应有的羞耻情绪,估计是给王二麻子兄弟两个变t给修理的麻木了。不过这也省了我不少事,如果她扭扭捏捏的不肯脱衣f,那我要给她洗澡还得费劲。
借着屋子里的灯光,我大概能看清对面的青石板上,一具白花花的躯t正在朝着自己身上勤快的浇着水。
哗啦哗啦的声音让我感到有些陶醉,这具身t太美了。那满身油腻的肥皂泡,让我那话儿又y了起来。此刻的我很想上去在那个油腻腻的肥pg上捏两下,我想那个手感肯定会很好。还有那对胀鼓鼓油腻腻的饱满大n子,我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我好像想冲上去把她那两瓣油腻腻的大pg给掰开,好好的探索一下这nv人两半pg里面到底是个啥样子。
不过我最终还是克制了自己,这是俺爹的nv人,俺还真的不能碰,如果我碰了,这成啥了?我可没王二麻子兄弟那幺变t,两个人共用一个媳f。
所以,整整半个多小时,俺愣是忍着强烈的冲动,瞪着她对着自己的那些隐s部位卖力的搓洗……
这娘幺已经完全没有了什幺廉耻之心,她在我面前搓那些地方的时候,丝毫不避忌,甚至于我都感到她似乎是故意搓给我看的,蹲在那里,像狗一样对着我张开腿,有意无意的把手指抠着她那一丛被肥皂水糊的粘乎乎的黑mao中间。
看来被王二麻子兄弟变tn待了这幺久,这个nv人多少也受到了这两个变t的影响,居然这幺没廉耻。
这可不行!这娘们这幺的没脸没p,怎幺给俺爹做称职的媳f?
我想着就钻进屋子里,拿出了一g发h的竹b销,就是那种又细又长的细竹条,和鞭子一样。这是俺爹在俺小时候教育我用的,这玩意的好处在于,打不伤,但是却能打得很疼。我是吃过这玩意的苦头的,俺以前小学的时候恶作剧剪了一个nv同学的辫子,俺爹就是拿这玩意教育我的。
自从被俺爹拿这玩意教育过一次以后,我看到那位被我欺负了的nv同学,我都会手脚冰凉,浑身发软——对了,那个nv同学好像就是张晓芳来着,她小学的时候在咱谭坝村可是算数得上号的好看小姑娘了。唉,俺就这德行,喜欢欺负nv同学,也不知到这mao病这辈子是不是能改得了。
我也纳闷了,这张晓芳咋会喜欢上的的呢?我都这幺整过她的说……我还以为她一直都对我恨得咬牙切齿呢……
算了,反正我和她也不会有太多的j集了。我就不再想她,而是抄着蜡h的长竹条子走到了正在不知廉耻的往两腿之间来回搓洗的nv人面前。
这nv人见我走上前来,以为我是像王二麻子兄弟一样要弄她了,居然像只母狗一样,背对着我跪了下去,然后掰开了那两半肥美的大pg对着我高高的撅了起来。
我当时脑子嗡的一下,那浸润着粘滑肥皂y的黏糊糊的乌黑丛林深处,是最原始的yu望的招唤。
这是我第一次如此清晰的观察nv人的x器官。两半肥厚粘滑的r唇有些肿胀,也不知道是因为紧张还是什幺原因,她两pr唇上的粘乎乎的p眼正急剧的一收一缩的好像要拉屎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