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头见她皱着眉却顺从地伸出舌头舔他的贵头,脸上还挂着泪痕的女人模样可怜得要命,j巴被她含在嘴里又吸又舔,她像是极力取悦他,不舍得吐出来。
他看热了眼,手握着一团乃子,大力揉捏。
裴嘉桉同样不解,在这种时候,两个人竟毫无预兆地情,她本以为自己会羞愤而死,可当他鞭打她,用语言辱骂她时,她除了屈辱外,更多的是快感。
连她都被自己吓了一跳,看着往日温文尔雅的丈夫粗鲁地性虐她,她竟不排斥,心里反而隐隐期待。
“嘶”一阵灭顶的快感袭来,程准放开红肿的双乳,他将j巴从她口中抽出,见她双目染上欲色,他猛地站起身,拉过她笔直修长的两根腿,缠在腰间,握着滚烫的j巴一下子肏到最深处。
“嗯嗯嗯”既疼又爽,裴嘉桉被他肏得身体一颤一颤的,双乳甩动,屁股蹭着两颗睾丸,他的身体烫得吓人。
j巴ca入抽出总会碰到她的伤口,她疼得直吸气,可莫名的,又期待那丝痛意到来,他自然也现了,贵头戳着凸起的阴蒂,了狠地碾,手指掐着两颗乃头撕扯,还不忘用言语羞辱她:“平时对你太好,你就是个婊子裴嘉桉,你就喜欢张开腿让野男人肏”
他越说越大力去扯她的头,又拿过一旁的皮带,一下下抽在她颤巍巍的乃子上。
许明择也曾这样骂过她,他们没说错,她就是个婊子,裴嘉桉心想,男人总是这样,控制不住自己的兽欲,却将罪名推到女人身上。
她轻轻笑出声,看着狂的丈夫,她竟然觉得心安,从他今晚的举动,她可以断定,他还爱着她,他还离不开她。即便只是离不开她的身体,但这也是她的武器。
“嗯”口干舌燥,头皮疼,几根丝进了嘴里,弄得她舌头痒,双手被束缚住,她只好拿舌尖去舔,想把丝顶出去。
而程准见到她双唇大张,神情魅惑,失控地抓着她的乃子,身下狠狠肏了数十下。
“哈”她双腿缠得更紧,没有戴套做起来感觉就是不一样,爽得她说不出话来。
看着身下的女人娇喘吁吁,媚成一滩水,一副任他为所欲为的浪荡样,程准粗暴地将她翻了个身,让她跪好,湿漉漉的j巴再一次进入她体内。
一头湿贴在背上,程准眼神暗了暗,扯着她的头,声音阴沉:“你看我这样弄你,你还摇着屁股求我ca,就像只情的母狗,我他妈真想弄死你”
“你弄啊”她回过头,泪眼朦胧,媚眼如丝:“弄死我吧老公再大力点嗯”
程准被她一激,扯着她头的手一个力,她的脸就在眼前,可她不但不怕,还在他唇边吹了口气。
他掐住她的脖子,青筋暴起,狠狠地肏了数十下,手越收越紧,见她呼吸困难,双目瞪大,他手一甩,将她甩在床上。
裴嘉桉趴在床上咳了起来,刚刚那一刻,她以为她会死,可就在那一刻,快感竟是最强烈。
“哈”乃头蹭着冰凉的床单,她突然觉得浑身都在痒,不够,怎么都不够
程准见她面色潮红,上半身在床上扭得像条蛇,他双目猩红,拿过她的手机,拨通了电话。
“贱人”小xuan一阵又一阵收缩,程准知道她即将高潮。
手机放在她耳边,他听到那头的男声响起,他了疯地肏干起来。
果然,裴嘉桉已经无意识地y1n叫,呻吟声一声比一声媚,叫得他心都软了,更何况,电话那头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