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就是欠日吗?裴嘉桉勾起唇角,挺起胸,声音魅惑:“好痒”
她湿得不寻常,程准一边舔咬着乃子,手一边往下,两指夹着胀起的yin蒂,扯起一个弧度,同时腰身下沉,埋在她体內的机巴疯狂抽动起来。
裴嘉桉爽得直哆嗦,乃子也传来一阵阵痛感,她失神地媚叫,心里想着,就这样毫不留情地凌虐她吧,今晚她又做错了事,她自己一步步走入深渊,再也回不了头。
惩罚她吧。
“老公”她抬起手,胡乱地想去摸他的脸,手指触碰上他的唇。她吻上他,勾住他的舌头吮吸,唾液交换,吻得痴缠。
她今晚过分的黏人,但程准就是吃这一套,上回他太失控,把她弄伤了,事后想起也有些后悔。从度假村回来,他一直不敢碰她,就怕她心里有yin影。
实际上他也忍得很难受。
裴嘉桉吞咽下口水,忍住体內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双腿夹住他的腰,在灭顶那一刻牙齿咬在他的肩上,隔着衣服,咬进肉里。
“嗯嗯嗯”眼泪从两颊滑落,她泪眼婆娑,呜咽着被他送上高嘲。
程准还没射,他拨开她额前被汗水打湿的头,声音低沉,带着笑意:“今晚怎么这么敏感?”
她小口小口地喘气,手松开他的脖子,身子缓缓向下滑,双腿曲着跪在地上,湿漉漉的机巴正对着她的脸,她失神地看着,过一会,才仰起头,轻声说:“老公,打我吧。”
程准不可置信地问:“你说什么?”
她的手摸上他的裤腿,卑微地匍匐在他脚边,撅起的屁股亮晶晶的,全是她的水。
她舔了舔嘴唇,掰开臀部,把后xuan和yinxuan暴露在他眼下,气息不稳地娇喘,带着哭腔:“好痒不够”
程准看着她这个浪荡样,双目猩红,缓缓解开皮带。
黑暗中,裴嘉桉听到金属摩擦的声音,身子微微颤抖起来。
她该怎么开口,她已经开始迷恋这种性虐。
无论是不久前在车上,还是前一刻被丈夫日到高嘲,她总是觉得不够,心里空落落的,缺了点什么。
她怀念上次在度假村里,被丈夫粗暴地鞭打,还有那隐秘的不为人知的性幻想。
程准扯着她的头,让她含住胀得疼的机巴,手握着皮带,一下又一下地抽在她身上。
他每打一下,她的淫液流得越多,没一会,皮带湿了,全是她的水。
裴嘉桉两颊下凹,大力地吞吐着粗硬的机巴,她已经顾不上用技巧,就是胡乱地吸着舔着,全身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刺痛的小xuan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