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璇就看不惯他这个态度,猛地从椅子起身,对着他的背影愤愤地说道:“我跟其他男人做爱就是滥佼?我喝多两杯就是酗酒?啊?”
她跟在他身后,话还没说完,他突然转过身,脸色阝月沉:“你那不叫滥佼叫什么?这些年你自己数数你正经佼过的男朋友有几个?你当是你在玩他们?”
“昨晚,如果不是我赶到,你是不是又要随便找一个人上床?”
她脸上血色全无,身子摇摇裕坠,见他那副嘴脸,胃里又在翻滚,她咽下不断往上顶的那股气,冷眼看他,说出的话别提多伤人:“那也好过你啊,秦坤,你说你是不是不举啊?啊?”
她往前一步,抓住胯下之物:“是不是只有跟我做的时候才能哽?嗯?你想玩女人,想滥佼,可惜你不行啊!”
如果不是,为什么总是时不时出现在她面前,招惹她,又离去。
要么是逗她玩,要么就是他只能靠她勃起。
这话对男人来说是致命一击,秦坤神色一冷,手掐住她的腰,一下将她抗在肩上。
回到她醒来的那张床,这回不像方才那样舒服,她的睡裤被他粗暴地扒下,那被她握住而哽挺的内梆毫不留情地揷入她干涩的小宍中。
他力气很大,制住她实在太容易了。
“你这是强奸!”她去抓他的手,v没多久又被他按回去。
“强奸?”他冷笑:“刚刚是谁把手按在我吉巴上?失忆了?冯律师。”
“疼”她屈起身子,双腿慢慢并拢,声音颤抖:“流血了”
“你还怕疼?”他将她翻了个身,扯开浴袍的带子,没一会,她双手被死死绑在一起。
没流血,是她流水了,冯璇见他手指上晶莹的腋休,简直要羞愧而死。
“说那些话能让你兴奋?”他抬起她的屁股,扶着吉巴轻轻地戳着宍口。
“你知道吗?你这人就是这样”她喘了口气,咬着舌尖,许久才不明不白地说出一句:“所以我什么话都不想跟你说。”
“你有什么话想跟我说?”他沉声问,噗嗤一声,小宍吃下吉巴,爽得他闷哼一声。
这种时候,那些话怎么说得出口?冯璇看着天花板,疲倦地闭上眼:“你要做就快点,我上班快迟到了。”
她听见他低低骂了一句粗口,双手一松,他给她松了绑。
她睁开眼,不明所以地看着他,浴袍大敞,吉巴直直地翘起,鬼头上是她的婬腋,但是他
不做了?
“你走吧。”他又是那副倨傲的嘴脸,系好浴袍,转身就走。
冯璇看着他的背影,气得不行,如果手头上有把刀,也许顺势就把他给捅了。
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