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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杏砸墙第11部分阅读(2 / 2)

小芮脸上得体的温柔笑容也杯具掉了。

红杏作为杯具的结合体和集散地,怎能不杯具一下,她大力的跺着脚往肖墙小腿处一踢,流利地说明天报纸的头条:“准前夫。我想咱们没这么熟。”

肖墙在外人面前,就是能滴水不漏地虚伪至极,呵呵笑着在红杏耳边轻咬,像是对于她说错话的甜蜜惩罚,又像是夫妻间的小乐趣,只有红杏自己能听见他在说什么,那冰冷的声音穿过耳膜,他说:“苏红杏,你搞什么名堂!”

红杏笑的灿烂辉煌,就像在结婚典礼上一样,用了一句肖墙用腻了的话“我高兴。”

肖墙俊美如斯的侧脸在灯光的阴影下,显得那么突出,他字正腔圆:“你现在还是我老婆,少玩花招,吃苦的只能是你自己。”

靠!果然是妖孽。

红杏想来吃软不吃硬,一把甩开他的受,自顾自地往里走。

以前那么多的公共场合,他从不带她曾一起出席,理由很简单,他连哄骗都觉得没必要,以前他说,不想丢脸。

那么现在同样的道理,他苏红杏给他留着脸。

这下小芮笑了,脸色不再杯具了,笑得像三月的春风——那个得意啊!

看到这个笑容,身为临时男伴的崔浩只觉得丢脸,用不大的声音说:“小三不要j笑,很难看。”说完这句,他几步追上红杏,怎么看还是红杏的脸比较叫人心里舒服。

肖墙也不是个服输的人,一把抓住红杏的手,说实话,绿的的衣服穿在小芮身上,那样袒胸露背的,看着觉得别扭,印象中小芮就该像温室里的花朵一样清新淡雅地穿着淑女的衣服,腼腆的笑着。那样暴露的艳绿色,比较适合红杏。

红杏挣扎了两次,也没挣扎开:“肖墙,你放手,注意影响。”

“我自己的老婆我爱怎么牵是我的事。”这就是丈夫的权利吧!就是不想放开了,没有那么迫切的想要离婚了,感觉如果这样过下去也还可以,一个能帮他追债的漂亮老婆,爱他,为他好。就一觉醒来,好像发现身边有她,也没有什么不好的。当成坚持离婚是为了面子吧!可是认真想想有这么样的一个老婆,好像也不是什么损失。

“可是肖墙咱们要离婚了,你有小芮,老娘也有了j夫。”觉得不合适了,就不叫他小墙墙了,这个称呼叫了他六年了,也该换了。

肖墙手指松开了,因为这个称呼,谁都可以叫他的名字,却只有红杏叫他小墙墙,这名字听起来又土又幼稚,他也曾经多次说过红杏,不许她这么叫。那时候红杏总说:“你是我的爱人,唯有这种与众不同的叫法才能体现你对我来说是不同的。”

而她现在和所有人一样,叫他肖墙,客气生疏有礼地叫。突然很怀念某个夏天的午后,她一把蛮狠地扯过他的领带,霸道的宣布他是她的爱人。

肖墙抓着红杏的手,崔浩与小芮并肩,走进华美的酒店大厅,立即有漂亮的服务小姐走过来为大家引路。红杏斜了眼肖墙,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这个妖孽是发了疯还是不知怎么的,继续把她当空气不就好了,抓她的手做什么。肖墙和苏红杏这两夫妻感情不和是圈内都知道的,肖墙今天突然来这么一下亲热的出入,倒像极了是在作秀,也不会有人相信。

想要挽回什么,也早已来不及了。

堂堂大集团的董事长,光天白日之下纠缠她这个下堂妻也不知道是为了什么。

肖墙微笑着和熟悉的朋友们打着招呼,心情似乎并没有被影响。

西式的自助餐会,男男女女手里端着酒杯,熟不熟的都在交谈着。红杏放心了,最起码她不用和肖墙同座吃饭,不用坐在一起。看到熟悉的人,红杏一把甩开他的手,朝那人走去:“老娘认识你,你好像是老三。”

一身西装笔挺的男人笑了笑也认出了红杏:“你是我二哥最近在追求的那个女人?”

“他人呢?”不是说了也要来吗?怎么还没见到人影。

老三打量了一下站在不远处用警告的眼神看着他的肖墙:“你不怕你老公吃醋?”

“那是准前夫。”

“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我二哥看起来很精明,其实从来没有追过女人,很容易被爱情蒙蔽了头脑,但是我们作为旁观者不会看着他受伤,如果你只是为了逃避你的准前夫而接近他,我会给你好看。”作为铁哥们,他不会看着二哥受伤,二哥在感情上,还是个初学者,很多东西都还无法看清。

红杏雅痞地点点头:“老娘懂你的意思,一句话,我不会伤害和利用他。”

她保证,被肖墙伤害和利用了这么多年,这种滋味她懂,所以她保证不会让徐二少成为第二个自己。

这样的杯具,一个就够。

“记住你这句话,我二哥待会会到。”事实上已经在路上了。

红杏拿了杯红酒,推了推衣冠楚楚的老三,看着玻璃杯倒影里,争相自己都来的肖墙,红杏说:“老三,咱们就不客气了,也许老娘以后真能成你二嫂了,帮老娘挡一下前夫,他今天有点不对劲。”

既然都是二嫂了,这个面子老三自然要给,来日也好为别的事情找二哥讨人情。得罪鼎盛的董事长,却能得到苏红杏和二哥的人情债,还是挺划算的。老三举着杯子朝她碰了一下:“未来二嫂,咱们去包厢里喝酒可好?二哥花钱包的,不去白不去,只是老四老五他们都在,只要你不觉得难为情。”

“那有什么,既然老娘认了这个男朋友,肯定是要认识的,”红杏神色自若,在道上走过的人,还有什么好顾忌的,难道还会被吃了不成。

但肖墙还是朝他们俩走来了,声音低迷却不失力道:“两位聊完了吗?这位先生可否把老婆还给我。”

老三挑了下眉,冷峻地看着面前这个吃醋的男人:“要是我不还呢?”

肖墙的脸色微变,下巴僵硬地看着他,多年的良好素质让他还在忍让:“请你放开我老婆,我想你也是社会名流,不会希望上三流花边新闻。”

“苏红杏,你准前夫果然不怎么让人喜欢。”老三实话实说,一点也不给肖墙留情面,既然要得罪,那就得罪的彻底些吧!

92 肥水不流外人田

红杏笑:“老娘突然发现,老娘有些喜欢你的性格了。”

同样的直来直去的性格,她喜欢,做哥们是个很好的人选。

老三却是吓着般的往后跳了一步,眉毛像是能燃起火来,连连说别:“你说的是玩笑话,但这话要说让我二哥听见,我可就惨了,你还是饶了我吧!”

红杏笑的没心没肺,伸出手来:“还等什么?”

老三虽然不是情愿但还是伸了个胳膊出来,让她挽着。

两人到的包厢里的时候,已经有了很多人在了,都是徐二少平时的兄弟,这些人吃惯了大鱼大肉对西餐的自助餐没什么好感,索性在这大包厢里,开了几桌,还是吃中国菜猜拳。

推门进去的时候,里头都在打麻将,烟味熏人,像是烘腊肉似的刺激着鼻子,角落里几个服务员被熏得眼泪水都快要掉下来了,还只能僵硬的保持着微笑。

老三开的门,红杏走在他后头。大家抬了抬头,见是老三进来,个个像他熟络的打了个招呼。“三哥。”

“三哥好。”

等几桌子的人叫的差不多了,才发现老三进来时身后竟然还跟着一美女,要不是乌烟瘴气的,早该看见了。

“三哥,这美女是谁啊?你新马子?”

“操,睁开你们的眼睛,给我叫二嫂。”这黑锅他可真不敢背,二哥的女人谁敢碰啊!要是给弄混了,二哥回头又该给他黑脸瞧了。

气氛怎么突然凝重了下,好在道上混的都脸皮厚,大家呵呵的笑了起来,纷纷赔了不是:“原来是二嫂,真是对不住对不住了。”

红杏也不是个记仇的人,笑了笑:“没事,待会喝酒的时候可别忘了老娘的身份。”

“一定,一定。”

大家见她这样大方,话篓子一下子打开了,也就不那么尴尬了。

正说着了,正主来了,徐二少穿的可不就是上午那件黑色西装么。两人往门口一站还登对了,徐二少没想到她也会来,喜怒形于色的看向她:“你怎么也来了,不是不喜欢这样的场合吗?”

“一言难尽。”她本也不想来蹚浑水的,只是到了这一步而已。

刚才进来前,正好无意间对上了肖墙找人的目光,这样一想就明白了。

一阵寒暄过后,有人笑呵呵的对徐二少说:“二哥你来的可晚,你马子都比你来的早,该罚酒。”

说着叫服务员把麻将收一收开席。

徐二少就连喝酒也不含糊,倒了满满一大杯,环顾一周后爽快的喝了个底朝天:“来的晚,是哥不对,先自罚三杯。”

老五抱着看好戏的心态,拍手叫好,又说:“嫂子刚才自己说了,她能喝,怎么也叫嫂子意思意思啊!”

目光全落到红杏的身上,大家都等着这位二嫂的能耐了,被二哥看上的女人应该差不到哪去吧!

红杏举起酒杯刚要喝,徐二少一把过来,不由分说的倒进嘴里:“我替你。”

红杏不懂他的意思:“老娘喝几斤都没问题。”

徐二少知道她还没想到,附到耳边轻声说了句:“你来那个,不适合喝酒。”

刷的一下,红杏不禁红了脸,心中的感动越发重了,没想到他连这个都注意到了,真是细心入微了。

他说了话,又叫了服务员过来:“给上一瓶牛奶,要热的。”说完看了看满桌子的辣菜,又偏过头去看红杏:“你看还想吃些什么,辣的也不要吃了。”

“恩。”红杏点了下头,可能是烟味太浓,她都觉得有些昏了,像是飘在空中的感觉。被宠爱的感觉,就像飘荡在云端上。

席间,因为多是男人,大家开着黄|色笑话聊着以往的事情,也忌讳红杏在场,都二嫂了没什么好忌讳的,自家人嘛!徐二少并不多话,一般只是听着,最多点点头,他一边听着一边还不忘照顾红杏,给她夹菜拿汤。

过了会儿,一个秘书模样的男人夹着菊花立于门边有些抱歉打扰了饭局的低着头向徐二少说:“少爷,董事长说今天是欢迎您回国的宴会,怎么着也让你出去露露脸,打个招呼什么的。也算是有个交代。”

虽然不喜欢这样虚伪的交道,但上流社会的人很多事情都是没有选择的权利,徐二少拉着红杏站起身来:“走吧!一起去见见我的继父。”

红杏点了下头,有些紧张,就像丑媳妇见公婆似的感觉,她还没离婚了,现在合适吗?

徐二少环着她的肩膀,给她信心和勇气:“我继父很好说话,你放心,只是见见。”

红杏这才放松了一点点,其实她觉得现在见家长还有点太早了,踌躇了一下看着他,眼中萌生退意:“我这样真的行吗?”

徐二少淡淡的看了她一眼:“其实家父你也认识的,他对你印象还不错。今天宴会的主人就是家父。”

“陈老头!”红杏啊的一声,差点踩着自己的脚,居然是陈老头那只面瘫脸。

徐二少笑了:“就是他,走吧,咱们去大厅。”

大厅里,人潮拥挤,个个等着看海龟陈少爷长得如何俊俏。但见徐二少手里挽着红杏走出来时,就笑容勉强了,陈老先生大概有五十多岁了,刀疤脸,不善言辞,看见红杏与徐二少挽着手,点点头,比较满意这个结果:“很好,很般配!”

陈太太也还勉强满意,没说什么话,她相信儿子和老公的眼力。

陈老头选媳妇不看身份也不看离婚与否,在别人看来,他就是个怪老头,什么都由着自己的性子来。他觉得好了,谁说不好都没用。红杏这丫头他喜欢,专一、有活力,陪他这个沉闷的养子正好。

“陈叔、妈。”徐二少向他的继父和妈妈点了个头。

陈太太睨了红杏一眼:“这丫头长的俊俏。”

红杏最喜欢人家的赞美了,从来想也不想照单全收:“阿姨也很漂亮,咱们美到一块去了。”

陈老头看了眼徐二少,上台去致词,并宣布正式将公司交给继子徐建鹏,自己要退休颐养天年了。

这也不是什么稀奇事,有钱人家这种子继父业的事情多的去了。只是原来苏红杏不知哪里认识来的j夫,居然是让人如雷贯耳的徐二少,还是陈氏企业未来继承人。这j夫与亲夫的财势地位一对比,竟也不差的那里去了,只能说红杏运气好。找了个不亏只赚的!

肖墙的脸色怎么也好不起来了,随意参加的一个宴会,居然是欢迎情敌的。瞧红杏那身黑色的裙子和那徐二少多配啊!原来她配的也是情侣装,只是和别人,倒是他肖墙成了自作多情的了,但这口气怎么咽的下去。

肖墙趁着徐二少上台那会儿,走到红杏身边去:“你今天倒是长脸了。”

如此刻薄的男人,红杏到了今日才发现,妖孽般的面孔下,王子般的绅士也不过都是假象。撕开了虚伪的真面目,他显得如此刻薄,也许他从来就没有把小芮以外的女人放在心里过。

“客气!”刻薄话,听多了,红杏也能说两句。

小芮不甘示弱的走过来,挽住肖墙的胳膊,这里面没有狗仔队,她也没什么好怕的。“你们在聊什么?红杏,刚才你去哪了,我问了好几个人都说没见到你。”

红杏指了指正从台上走下来的徐二少:“老娘找他去了,小芮失陪一下。”

还说着了,徐二少往这边走来,顺手拿了一份布丁蛋糕夹在碟子里,承接到来自红杏和小芮她们的目光。徐二少一伸手把装这布丁蛋糕的碟子递给红杏。

红杏不客气的抱过碟子,徐二少什么都不问就是有本事知道她喜欢吃什么讨厌吃什么。她不喜欢吃生肉,刚才和老三他们吃饭时,有一碟子生鱼片就放在面前,徐二少给她夹了那么多的菜,就是没夹生鱼片。

他知道她的很多习惯,和他在一起,不用开口也能过得很束缚,他总能晓得她需要什么,顺着她的喜好,好的没有一点脾气。

想到这红杏抬头卡了肖墙一眼,以前她也总是像徐二少对自己这样,小心翼翼的迎合着肖墙的喜好,知道他喜欢什么牌子的衣服,就给买什么,他喜欢喝龙井茶,红杏就从老远的飞去杭州,去亲自找茶农谈了供应,每次到了季节,那户茶农就会主动给红杏打电话,供应给肖墙最好的茶叶。

她知道肖墙所有的喜好和个别的小习惯,就算有些他不愿意透露,红杏也会想方设法地去知道和了解,比如他穿多大码的鞋。

可是肖墙知道她什么?

可能连她多少岁都记不清……

徐二少不清楚她在想什么,只知道她会尴尬,于是单手搭在她肩膀上,以示所有权,说:“老三他们在包厢里,肯定还在等我们了。”

红杏点了下头,挽着徐二少对小芮和肖墙说了句失陪了,便离开了。

肖墙不悦的眯了下眼睛:“你跟着添什么乱?”

傻子都能看出,小芮今天是故意穿成这样的,红杏不可能残忍到硬是把这件衣服塞给她穿。现在的局面已经够乱了,小芮这是要干什么?

小芮缩了缩脖子,一脸我不是故意的表情:“我只是看这件衣服漂亮而已,我做错什么了我!”

眼见她又要故技重施的流眼泪肖墙只觉得这眼泪叫他心烦,看她哭得太多了,觉得厌烦了。以前小芮还是一个小女孩的时候,一只金鱼死了,她都能哭上半天,那时候觉得是善良而美丽的哭泣。而现在小芮的哭泣已经哭出专业水平了,无论是梨花带泪的笑声哭泣,还是骤雨倾泻的大声哭泣,她就是有本事哭的妆容依旧美丽。

当哭泣从感情的宣泄变成了有利的武器,怎能不叫人心烦?

那头三三两两的有客人66续续的告辞离开,陈太太觉得有些累了,陈老头陪着太太先一步离开了酒店。

徐二少忙不过来,老三出馊点子:“让二嫂帮你送客不也一样。”

按说红杏还没离婚,这样做太有失分寸了,可徐二少居然点头赞成:“红杏,陪我一起送客人吧!”

“行吧!”她向来也不照着规矩走,送客就送客。

红杏整理了一下裙子,站在徐二少身边,今天真热,她穿这么点衣服还热,何况穿这西装的徐二少和在场的各位男士了。徐二少不善言辞,送客的事,基本红杏一人包了,她不拘小节,为人大方,笑呵呵的?br /><b>:</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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