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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爱,无处不在

(1)

“我要你穿上衣服,” skinner在他标记了他的奴隶一周后的一天清晨对他说。mulder赤裸裸的躺在床上惊奇地仰视着他的主人。上一周对他来说象是蒙在一层雾里,他和他的主人已经相爱很久,但是他们从来没有象标记以后的这段时间这样彼此亲近和私密。因为还在渡假,他们上周的每一天完全沉溺在一起,做爱、交谈或仅仅懒洋洋地躺在对方的臂弯里,享受着他们的小天地。

mulder感受到更多的快乐——他感到深深的和衷心的满足,这真是天赐之福。既是也不是标记的缘故,他在标记之前就已经爱上他的主人,他们在标记之前也很快乐。但是,无论如何,标记使所有那些自从十个月前skinner收他为奴后逐步累积起来的感觉升到了顶点。现在他知道,毫无疑问,他不仅属于他的主人,同时skinner也深入了解他的灵魂,无论发生什么事都能强有力地把握住他和他的情绪波动并且爱他。

奇怪地是,在mulder的大脑中,标记对他来说并不仅仅是所想象的那样通过在身上做记号来证明他对主人的爱,还同等程度地证明了skinner足够强壮做他的主人。skinner不会取消他对自己奴隶的爱的挑战的表示,mulder在被标记的时刻就知道了,他终于找到足够强壮到与他心心相印的人。

“穿衣?”mulder眨眨眼,感到困惑。整个星期他都没穿过衣服,不用衣服遮住他的标记,他会很高兴地永不再穿衣服。他对自己的赤裸状态觉得很自在,他喜欢随时能被主人使用的感觉。

“是的。过一会儿我们有几个客人。” skinner一边说一边大步走向衣柜。

“我们?”mulder起身,因为领悟缓慢而觉得自己像个傻瓜。

“是。” skinner回头冲着自己的奴隶咧开嘴。“你没想到今天对你来说是什么日子吗?”他说。

“没有。”mulder耸耸肩。“我应该想到?”他皱着眉问。

“今天是除夕,” skinner告诉他,“因为你错过了自己的标记派对,他想你至少该在你的一些朋友面前展示一下你的标记。”

mulder的胃翻腾起来,他是那么享受和skinner的私人小天地,他不想用这种方式来打破它。公寓中挤满人的想法是无法忍受的,让他觉得窒息。skinner一定注意到了他的表情,因为他抓住mulder的肩牢牢地固定住他。

“不要慌。只是几个我们最亲近的朋友。”他告诉他的奴隶。mulder露出喜色。

“ian和perry?”他急切地问。

“对。” skinner点点头。“还有eine和david。”

“就这些?”

“是……好吧,除了一对可能出现可能不出现的神秘客人。” skinner神秘地笑着。

“神秘客人?”mulder皱眉。“你知道我是多么憎恨神秘,主人。”

“嗯,是的,我知道。你似乎把自己的整个事业都建立在这种怪异的特上。” skinner咧嘴笑着。“但是恐怕你不得不等着。现在,当我安排我想让你穿的衣服时,你去洗个澡。”

他转过mulder,使他对着浴室的方向,愉快地在给了他的臀部猛击的一下。mulder报怨地低呼一声,但当他小跑着去洗澡时咧开嘴笑着。他不清楚skinner什么时候组织这个小聚会的,但是当他的主人用这种让他惊讶地方式密秘行动时,mulder知道自己最好不要就这个主题向他提问。

他飞快地冲洗自己,突然间对向他们的朋友展示自己的标记感到很兴奋。他只有在主人为他换绷带时才看到那个标记,但是他每一次都发自内心地颤抖着,渴望能尽可能快地免掉这个绷带。说实在的,在那时候标记看上去并不是那么非常漂亮,在愈合的过程中上面有疙瘩,但是他太自豪了以至对此不太在乎。除了他和他的主人还没有人看过这个标记,perry 和ian曾打算在圣诞节的第二天顺路来拜访的,但skinner认为mulder依旧因为标记而情绪不稳,不适合接待访客。另外,在标记之后主人和奴隶最好还是单独相处。不管怎么说,他们的假期是封闭的,虽然skinner已经为他们用欺骗地手段争取来了额外的几天,但他们很快就要返回工作,所以 mulder猜测对他主人来说现在是让他们重新适应回到日常生活中去的时刻了。

mulder匆匆跳出浴室,充满兴奋的期待——只有当他看到他的主人为他放在床上的全套装备时才突然停了下来。

“不!”他叫。“不,不,不,不,不。决不。”

skinner冲他咧嘴笑着。“哈,小奴隶认为他有权选择这个晚上穿什么了。真是有趣。”

“我不小,它也不有趣,我不穿这个!”mulder一边坚决地说,一边冲着床上松绿色、金边、薄纱、完全透明的伊斯兰风格的裤子摆着手,一起的还有金色的马具。一双浅蓝绿色的尖头拖鞋放在床边的地板上。这不是在murray的海滨小屋时skinner曾让他穿的那一套,但是非常相似,mulder的目光中也充满相似的厌恶。

“你当然要穿。” skinner给了一个令人发怒的微笑。

“你穿什么?”mulder怀疑地眯起双眼。

“你看这儿。” skinner指着身上的斜纹棉布长裤和轻薄的圆领羊毛衫。

“eine,david,perry和ian——他们都会穿着牛仔和便装来,是不是?”mulder想知道。skinner嘴咧得更大了。

“是的,我是这么想的。”他点点头。

“那么为什么我不得不穿得象个……象个……?”mulder又一次扫视着令他厌恶的衣服,挣扎着想找出词来。

“象个充满异国情调的奴隶男孩?” skinner扬起眉。“哦,我不知道——也许因为你确实*是*,男孩。我异国情调的、被标记的、*顺从*的奴隶男孩。”mulder注意到顺从这个词的语调变化。除了主人之外只有一个人看过mulder身穿伊斯兰风格服饰的样子,某个mulder不认识的人,因此,那时虽然令人为难,也没有糟到现在这样……然而……mulder知道自己在某种程度上还是对这个场景兴奋不已。他没有认真地质问他主人的命令——他们都知道他会穿上这种灯笼裤,但是他们仍然喜欢他的抗议——这给他们关系增加了情趣。skinner伸出一只手放在他的奴隶的脖子后面,同时安抚和危协。“你知道,你签过契约发誓使你和你的身体都要服从于我完全的照管和控制之下。”他用低沉、感的声调说。“嗯?”

“是的,主人。”mulder低声回答,完全被这圆润、邪恶、专横的声音奴役了。当爱他的主人完全控制他的时刻,这能使他的脊椎骨有刺痛感,并使他的胃纠成一团。

“好了,” skinner发出喉音,一只手占有地抚过mulder的身体,“我认为现在是你穿上这套你的主人经过慎重考虑后为你挑出的衣服的时候了。是不是,男孩?”他的手来到mulder一侧臀瓣的上方揉捏着,坚定而挚爱,刚好令mulder蠕动。mulder想继续他的抗议,但是skinner把握他的方式令他太兴奋了。

“是的,主人。”他温顺的咕哝。skinner放开他的奴隶,坚定地将他推往床的方向,mulder走过去拿起为他放在那里的薄纱纺织品。过一会儿他才会因身穿这种装束公开展示自己而恐惧,至少现在他对自己很诚实,他在这个奴役状态下相当放松,他不能否认这种想法会让他产生色欲的颤抖。他很高兴他的主人总是坚持要他服从命令,哪怕在他畏缩不前的时候。skinner总是知道对他的奴隶什么是最好的,mulder最终也总是能从主人命令他所做的事中得到快乐。

“我认为灯笼裤最好,因为它们能突出你的标记。” skinner告诉他,用低沉、沙哑、充满诱惑的声音,他来到他身后再一次用那种主人触自己财产的那种漫不经心的方式抚他的屁股。“还有,我想每个人都看到你标记,因此你不可能穿牛仔裤。此外,我一直想向一大群观众炫耀你穿灯笼裤的样子。”

mulder做个小鬼脸,不过也仅此而已。skinner大笑着将他奴隶转过来面对自己。

“好啦,小家伙。我会取下你的绷带。你可以整晚都不要它——无论如何我想让perry检查一下恢复的如何了。记住,你没有绷带遮在上面——不要撞到任何东西上,否则会受伤的。”

“相信我,主人,我知道这会疼到什么地步。”mulder诚心诚意的说。

skinner做完后,温柔地在他的奴隶的唇上吻了一下。他没必要说一句话,他完全知道mulder为了让他主人的标记永远地留在自己的皮肤上忍受了什么,以及它对他们俩人意味着什么。

“好了——穿衣服。”当他放开奴隶时skinner说。mulder向下看着重新露出来的标记做梦般地叹口气。

“你通过灯笼裤也能看到它。” skinner指出,他举起几乎是透明的薄纱织物。“事实上,在愈合过程中通过薄纱看它的效果更好。”

“是的,主人。”mulder柔顺地赞成,没法再继续假装他不喜欢现在的每一秒。“啊哈,主人……还有其它的……唔,服饰想让我穿吗?”他想起上一次他穿着灯笼裤时他的主人入他体内的肛塞。

“没有。” skinner摇摇头。“我不想让其它东西转移对标记的注意力——或者对你体上事物的自豪感。享受今晚,fox。我允许你可以炫耀自己。”

mulder因为这新的声明微微咧开嘴笑了,着手迅速穿上让他又爱又恨的衣饰。

“你还必须化妆。”mulder刚穿好时skinner补充道。“睫毛膏,眼影和一些让你那爱撅起来的下嘴唇引人注目地闪闪发光的唇彩。”

“哦,上帝。”mulder叹气,但是他偷偷地对自己笑着,相当快乐地服从skinner的帮助,直到skinner最终对他感到满意。然后他的主人把mulder推到镜子前让他看看自己。通常在这种情形下mulder的心会沉下去,但是现在却快乐地跳着。他不得不承认,自己看上去真***极了。灯笼裤附在他长长的腿上,强调着它们,标记透过薄纱清晰可见,但同时也足够朦胧,因此你当muder移动时你只能通过沙沙作响着漾起波纹的织物瞥上一眼。金色的马具完全地衬托出他的环,金色的颈环衬着马具。安置在喉部。裤子并不象他在海滨小屋穿过的那件在胯部和臀部有开口,mulder猜想这就是 skinner为什么会为今晚选择它们的原因——让他的奴隶漂亮,如果他的魅力在这个临时起意的晚餐派对上如此完全地展示出来的话,有点令人分心。拖鞋使衣着更完美,muder不得不同意带着眼线和美味的嘴唇,他看上去难以置信地充满异国情调。他完全明白为什么他的主人无法自持地热吻了他好几次,结果就是他不得不重新涂上唇彩。在成为skinner的奴隶之前mulder从来没有对自己的外貌感过兴趣,但是他的主人使他明白表现自己最好的优点的重要,因此他的主人总是用某些东西使他看上去更好。mulder从来没有把自己看成长得特别漂亮的人,但是一年来,他逐渐通过主人眼光看待自己,现在他已经承认自己有引人注意的外貌。他那么震惊于自己华美的形象,直到门铃响时他还站在那里盯着自己。skinner咧嘴笑了。

“可能是ian和perry——我告诉perry早一点过来,好让他能看看你的标记愈合得怎么样了。为什么你不过去问候你的客人。”

“*我的*客人?”mulder下楼应门时不由自主地抱怨着,当他走动是在腿上摇曳的裤子让他夸张地畏缩一下,他感觉极其荒谬。“是的,好吧,因为我邀请了他们,是不是?我能决定客人名单。我……”当他的主人在他只遮着薄薄的一层纱,几乎赤裸的背部重重地拍了一掌时他发出一声惊呼,然后咧着嘴回头欣喜地瞥了一眼skinner。事实是他喜欢玩点这种小把戏好吸引主人的注意——就象他所了解的,他几乎不可能不吸引主人的注意力。mulder跑过走廊打开门让他的客人进来是并没有感到尴尬的刺痛。他知道不久以前让他在其他人面前穿成这样是极其折磨人的,但是过去与主人共渡的十个月显示出他有暴露的倾向,他不再为这个事实感到羞愧。

他的主人是对的——是ian和perry。ian看一眼他,他的脸咧出了个巨大的微笑。

“哦,上帝。你的主人是个恶魔!”他一边宣称一边走进门示意要mulder转个圈。muder偷笑着服从。是的,这很荒谬,但是也很有趣,他们是他最亲近的情景朋友,他们看过他最坏和最好的方面——同样穿着戏剧化的服饰。他当前的这套不会吓着他的——尽管当所有其他人都穿着合体的衣服时他却公开穿着几乎透明的服饰令人感到有点羞耻的刺痛。

perry冲着mulder的装束扬起眉,然后越过两个sub向skinner送上一瓶酒。当mulder漠视ian嘲笑他的装束这一侮辱行为时,top们交谈了几分钟,然后skinner招手让mulder过去。

“fox,过来。我想要perry检查你的伤疤。”他打了个响指。mulder服从地来到主人站着的地方跪在他身边。

“哈。你要教我这个把戏。”perry沮丧地看着ian的方向嘀咕。“当我下命令时,*我的*sub只会笑个不停。”

“这需要一些训练——和相当大量的练习。” skinner向下扫一眼耳朵都开始发红的mulder,发表着评论。“工作很艰苦……但是我认为回报使它完全是值得的。是不是,男孩?”他的手拂过 muder的头,mulder倾向主人大、爱抚的手指。当skinner抚弄他时,他从来都无法抗拒。

“是的,主人。”他回答,同时抬头做梦似地对主人笑着。

“唔,不错,他看上去不太一样……”perry深思。“倒不是说以前他不服从,但是……嗯,不,诚实地说,他过去不太好。”他看着skinner和 mulder,想起所有那些他破坏krycek在他口留下的伤口的黑暗日子。“但是……我不清楚,今晚他看上去容光焕发。标记能造成这么大的变化, walter?”perry皱眉。

skinner摇摇头。“我不认为是标记的缘故,即使在经历那些以后它对我们俩个来说有重要的象征意义,perry。”他回答。“但是我们如今在正确的地方。感觉似乎所有的一切最终在上周当我给fox做了标记后全部就位了。我想我们对它的感觉都有点过于兴奋了。”

“我能看到。”perry欣赏地看看mulder。“好了……让我们看看这个标记是不是有问题,可以吗?”

skinner点点头,指着沙发,再次冲mulder打个响指。mulder稍微拉开点自己的裤子坐到沙发上,perry从外衣口袋取出眼镜架在鼻子上,坐到了他身边。他倾身向前安静地检查标记,没有触它。他观察了几秒钟,然后又一次看向skinner。

“还好吗?” skinner问,mulder没有错过他的主人声音里的焦急。perry微笑着取下他的眼镜。

“它恢复得很完美,walter。”他宣布。“我能看出你遵照执行了我写给你的指示。没有感染——看上去……它也被制造得很好。一个漂亮、清晰的标记。”他赞赏地点头。

“啊,我喜欢他在医生的模式下。”ian一边鬼鬼祟祟地对mulder耳语,一边越过他的肩看着标记。“他是那么……”

“专横?”mulder扬起一条眉毛。ian咧开嘴。

“我猜想这不会让我有任何惊讶。”他耸耸肩说。“说句正经的,mulder——标记很美。”他语气中的尊敬清晰可见。

“现在你也会想要一个。”mulder回答。ian瞥一眼已站起身忙着与skinner热烈交谈的perry,然后又看向mulder。

“我不认为这是我能劝说perry做的事。”他微微地耸耸肩。“他很伟大,但是我们不要假设他和你甘心交付的上帝般伟大的主人有什么相象之处。 perry……”他又耸肩。“我们相处得很好,mulder。他是个最好的人——不可思议的好相处,我们有许多共同点,但是他从来不象我一样假装进入一个场景。他做让我高兴的事,但是,我想标记是走得太远的一步……”他停下来轻轻地叹口气。“对我对他来说都太远了。”他结束。mulder皱眉。

“我想……”

“我知道……但是事实是我想我宁愿通过你体验而不是由我自己真正地做这些事。这是个不错的幻想……但是,我们中没有多少人在现实生活中能努力实现你和 water已有的这种模式的,mulder。我用了很长时间才使自己承认这点,但它是事实。我们中的一些人不得不满足于仅仅做个平凡人,满足于用更平凡的方式来生活。很多次我是那么妒忌你,我的朋友,但事实是我不可能应付你和walter这种类型的关系。它对你们俩行得通,但是对我来说太多了。我很高兴是其他的人来做这个,我很高兴自己不再因为不是我这一事实而折磨自己。”他给出一丝渴望的微笑。mulder依旧皱着眉瞪着他。

“我没想到你嫉妒我……上帝,当我想到我是多么严重以及多么经常地混乱的时候……”

“哦,你极其的混乱!”ian笑着赞同。“你为我们所有人生活,mulder,混乱并不贴切。你的生活是个过山车,戏剧事件一个接一个,而我是一个更加稳定、甚至象平底船似的同恋,我不会照搬所有你经历过的***事情。我用了很长时间才承认这个事实。”

mulder不确定地看着他的朋友。ian的话在某种程序上使他心烦意乱。他知道ian的意思是什么——他的生活迄今为此全都象是在过山车上,而不是仅仅过去的十个月。也许他沉溺于持续不断的戏剧事件和兴奋中,但是,当他越过房间看向他的主人时,他突然确信地了解skinner不是,他感到一阵内疚的剧痛,因为他把这个平静、仁慈、坚定的男人的生活拖到fox mulder需要的某处去了。他在这段时间之前没有考虑过自己的生活,但是忽然间他发现ian可能是采取了正确生活态度的的人,这种人能对自己的需要有合理的感觉……可是,无论如何他不会放弃做他主人的奴隶。

“做walter的奴隶说明不了我是*什么*。”他对他的朋友低语,“而是说明我是*谁*。在过去十个月里发生的所有事大体都起源于我挣扎着想对基本事实让步。ian,你可能一直在妒忌我,但是我妒忌你总是对你的取向平谈视之。我也许拥有walter,但是在我所经历的整个旅程里我自始自终都太情绪化。我最近刚刚才对……呃,我需要而且他也给我的极端方面达成妥协。几个月前我不可能穿成这样做在这里,然而事实是在内心深处我爱这么做。不久以前我还因为这点反抗他——反抗我自己真正想要的,因为我不喜欢自己有这种幻想。”

ian的眼中有丝怀疑的云,他笨拙地拍拍mulder的肩。

“也许我们现在应该谈谈足球了。”他用微微窒息的声音说。

mulder大声地笑起来,他们改变了话题,但是他依旧反复逐磨着ian对他说的话。他自己问自己,难道他居然对这种过山车般的生活痴迷到如此地步?是否他有能力稳定下来平静地生活?他是否总是不停地为自己和自己的主人制造新的要解决的危机而破坏两人的关系?mulder不想让自己或skinner再经历一些更疯狂的事端,在过去的十个月里他总是不断地制造一些出来,而且……他十分担心这是他行为模式无法分割的一部分,他可能永远不能克服它。

(2)

几分钟后门铃再次响起,他跳起来,震惊地从幻想中清醒过来。他很高兴能把这些糟糕的想法推到一边,好热心地向新来的客人炫耀自己的标记,因此他急切地快步来到门边,看到eine和她的sub,david一起站在那里。eine罕有地穿得不那么正式——她是个喜欢只要有可能就尽可能炫耀自己丰满的身材和长长的金发的女人,因此她包裹在一件与她眼睛颜色相配的蓝色天鹅绒紧身外衣里——这件和她在他失败的标记派对上穿的那一件非常相似,只不过不那么考究。她不是苗条的女人,这件外衣勾勒出她每一丝线条突出她那不可思议的感。david无疑没办法让自己的眼睛从她身上移开。他的穿着也毫无瑕疵,一条烟灰色的斜纹棉布裤和与他的女主人一样的蓝色衬衣——只是mulder感到david可能和自己一样是被命令穿成这样的。

“不错,你看上去比我最后一次看到你的时候要好得多,mulder。”eine一边说一边把他搂到她丰满的前在他的脸上赠与一个吻。 mulder与david握手然后让eine透过灯笼裤上的薄纱检查自己的标记。“真漂亮,亲爱的。”她怜爱地拍拍他的手臂说。“感谢上帝它终于发生了。我总是说除非walter把他的标记放在你的身上你不会真正地满足,现在……不错,现在看着你,我知道我是对的。““对。“mulder感到自己有点脸红。“它很了不起,eine。直到它发生前我不知道它有多了不起。”

“我知道,我认为walter也知道……但是你总是对你自己的需要有点无能,亲爱的。“他温柔地说。mulder无法反驳这个评论,就在这时门铃又响了。

“哈,这是walter神秘的客人。”他咧嘴笑着。他的主人出现在走廊上,mulder看着他请求他的允许自己问候新来的客人。skinner点点头,mulder深吸一口气,打开门。hammer站在门外,在他身边重重地靠在一个手杖上的,是murray。他穿着一件他通常风格的飘洒的土尔其式长衫,鲜红色加亮金图案,但是即使是外衣上丰富的皱褶也掩饰不了最近的那场大病使他减轻了不少体重。他的脸颊有些苍白并凹陷,但是他的眼睛因永不知足的兴致闪闪发光,即使一场严重的心脏病,生活中也没什么是可禁止的。

“啊哈,我看到年轻的小野兽被抓住了颈背,最终得到了狮子一个火热的吻!”他一边大声宣布一边用他的手杖指向mulder的标记。

“哦,上帝!”hammer高高地扬起双眉。“这是我从医院领他回来后他第一次露面,我知道他表演过火。”

“murray?”mulder热情地摇晃着这位头发斑白的top的手。“你还好吗?”

“是的,我亲爱的男孩!我回来了!关于我死亡的谣言太夸张了。”murray有意以让别人都能听见的声音耳语。

“我不认为有人认为你会死,murray。” skinner走过来问候朋友时笑着反对。“但是你看上去的确比我最后一次看到要该死的好些。”

“而且,”murray大声通报,“医院的食物是骇人听闻地可怕,hammer给我制定的菜单只能适合那些听话的pin(译:雄阉兔)。”

“他是指兔子。”hammer做个鬼脸说。“自从我把他接回家后他对新菜单就没停止过抱怨。”

“是时候,”murray用他那种低沉、急促、生动的声音说,“让一个sub了解他的位置——但这里的这个男孩,”他用他的手杖轻拍hammer的背,“这些天一点也不听他的主人的话。”他悲叹。

“murray,当你好了后你可以说给所有人听。”hammer回答,mulder注意到他是多么温柔地握住murray的手臂帮助他慢慢地走到另一个房间里。murray可能表现得不错,但很明显他依旧处在心脏病发后的恢复过程中。

mulder不知道skinner什么时候在冰箱里塞满食品,因为他自从标记后的一周里肯定没有让他的主人从他的视线里消失过。可能某天晚上他在他的奴隶睡着后上网定购的,当他们吃着伴着色拉的意大利鱼拼盘、美味的巧克力和椰子馅饼时mulder想。餐桌上的交谈是活泼的,mulder发觉自己沉默着。他凝视着身边说着、笑着的脸,奇怪他是否曾经习惯于这类轻松地常态。这些人,不知何故,慢慢地,甚至没等他明白过来就成为了他的朋友,以前除了 scully和skinner,他从来不曾真正地有过任何朋友。他觉得自己似乎确实是这个团体的一部分,他确实属于这个轻松的晚餐聚会,然后有丝小小的怀疑的声音在心中叫啸着,从长远来看他是否真地会很高兴地喜欢这些。如果这样的场合是他的生活,而不是迄今为止已加上标记的戏剧场景,是不是就足够了?简单的朋友关系和了解并接受他的人们的陪伴能使他满足吗?或者他会永远渴求某些东西吗?他需要那些与krycek的战斗、以及追着自己的尾巴无终止地寻找很久以前他就不再理解的问题的答案的行为吗?他不知道答案,甚至也不知道问题是什么,当他的主人注意到他的沉默并打个响指招唤他的奴隶跪到他身边时他松了口气。他有借口免除了社交的义务,但同时他知道这不是他寻找的答案。他不能利用主人躲避对自己和自己个的怀疑,但不是现在。至少,现在他轻松一些,允许从自己的问题上转开。他喜欢听他的朋友们交谈,发现他不用投身其中要轻松地多,在任何情况下murray和eine出席时其它任何人很难上话。晚餐之后他们的客人们坐到起居室里,但是skinner落在后面低头看着他的奴隶。

“你没事吧,fox?”他温柔地问。“你变得十分安静。”

“我知道。我……有一点儿应付不来。”mulder承认。

“这就对了。” skinner点点头。“整个一周晨只有你和我,忽然看到所有这些人你一定感到不习惯。”

“没错。”mulder试着笑一下。他没对主人说过谎,但是他也没告诉主人所有的真相——他只是还没有准备好分享这些怀疑。他想让他的主人得到些平静,他不想让skinner只是因为他对过山车般的生活模式上了瘾而为他随时都会失控使他们两人卷入又一个危机当中的可能担心。

“来吧——我们离开我们的客人太久了。”

skinner用头示意,他们走进起居室,这时ian正歇斯底里地傻笑着。mulder等到skinner就坐后跪在他的主人的身边,象他通常那样把下巴放在主人的大腿上。

“我要发表个声明。”当所有人都坐下后eine宣布。mulder抬起头,象个好奇的小狗。eine瞥一眼david,mulder的头抬得更高了——david注视他的女主人的眼中有着期待的表情。“我很高兴地宣布将会有场婚礼!”eine说。“婚礼仪式的场景!”他咧着嘴加了一句。 “我决定接受这个诚实的男人david让他做我丈夫。”有这么片刻的沉默,然后房间里回响起祝贺的声音。murray一遍又一遍不停地说“嗳呀,嗳呀,嗳呀!”好象他从来没有听过这样特别的新闻——尽管他*看上去*不是非常惊讶,所以mulder猜想他可能事前已经知道了。

“一个婚礼场景?”mulder提问,想知道需要些什么。

“哦,是的。”eine笑得更开心。“murray和hammer好意地让我们使用他们的房子进行这个典礼,murray给了我们由他亲自做典礼主持人的荣誉。”她靠过去亲热地拍拍murray的手,mulder因murray看上去那样欣喜而且不由自主地微笑。他猜测这些事的准备工作肯定有助于 murray的康复。“我将会有一辆马车,拖车的马是真人……”eine继续。

“我能志愿做你的小马之一吗?”ian渴望地话。

“我很荣幸,亲爱的。”她钟爱地拍着他的头回答。“当然你必须穿着合体。”ian喜气洋洋的微笑显示他也是如此期待的。“我为这个场合做了特殊的衣服 ——david正在做他自己的服饰。”她停下来,手温柔地拂过她的sub的脸颊。muder现在傻乎乎地咧着嘴笑,david是个很好的人,但是 eine这个sub崇拜他女主人的每一头发——他对eine来说的确是个十分好的男人。“我希望今天在这里我所有的亲爱的朋友都会来参加我们的大日子。”eine环视着房间说。

“什么时候?”walter问,声音中有些焦急。mulder皱眉看着他的主人拿出他的行事历翻看着,想知道是关于什么的。

“六周后。”eine越过skinner的肩指向行事历中的日期,他明显可见地松了口气。

“我们会去的,是不是,walter?”mulder轻声问。

“当然。” skinner亲切地轻轻挤着他的奴隶的肩膀回答。“eine,david,这是个极了的消息。我为你俩高兴。”

“我还有一件事要求你,walter亲爱的。”eine说。“很久以前我和你就是朋友了,虽然这不是个传统的婚礼,但是如果你陪我走向圣坛我会很高兴的。”

skinner站起身,弯腰亲吻eine的手。“我很乐意。”他用似乎点沙哑的声音说。“下周我会去拜访elliott,请他为我做些……”他停下来笑。“适当的衣着。”他把话说完。“我会要求donald也为我的奴隶做些相衬的衣服。”他瞥一眼mulder加上一句。

“哦,上帝。”mulder屏住气低声咕哝。

这时他们都被murray声明午夜来到、新年降临的急速声音打断,然后充满了香槟注入酒杯和干杯的热闹声音。终于,一个或一个多小时之后,他们的客人离开了,mulder和skinner又一次单独呆在一起。

“谢谢你,主人。”mulder在关门送走ian后说。“我喜欢这个夜晚。”

“不用客气,男孩。” skinner低头亲一下mulder的脸颊,越过他走回起居室。mulder犹豫一会儿,然后闪入门厅的衣橱,挖出一个用绳子系着的大包裹。他跟着skinner来到起居室,将包裹递给他。“这是什么?” skinner皱眉。

“你的圣诞礼物。”mulder带着心虚的表情回答。“对不起——过去一周里我就应该给你,但是我们那么……”他在空中挥舞着手,skinner咧着嘴承认谅解这个姿势。“我忘了。我想既然做为圣诞礼物有点儿晚,那它可以做个不错的新年礼物。所以——新年快乐,walter。”他盘据到主人的脚下看着他打开包裹。skinner钝的手指在上面小小地工作了片刻,他剥下包装纸露出里面的画。mulder屏住呼吸,希望他的主人能喜欢。skinner无言地注视它片刻,但在眼中的表情告诉mulder他所有想知道的。

“fox……怎样……不,*何时*你……” skinner的目光从画移向muler然后又移回去。画中一些有技巧的线条描汇出skinner低着头钟爱且保护地看着他的奴隶,而他的奴隶正凝视着他,脸上带着带着适当的崇拜的奉承之情。

“有一个画家非常崇拜你拥有我。”mulder咧嘴笑。“我委托他画它,他在你没注意的时候只用了几笔就勾画出来。我还送了他一些偏振画像,这样他能使画再充实一点。它不会想我们坐在他前面让他画那样完美,但是我想让它是个惊喜,并且……”

“它很美。” skinner看着画说。mulder的判断很好。当他刚打开包裹时印象十分深刻,画家所捕获的他们面貌的细节没有他们彼此对视的眼中的神情那么多。它完美的描绘出主人\奴隶间的联结,这是muldre为什么那么爱它的原因。

“我认为我们应该把它挂在游戏室里。”mulder建议。

“我想,我宁愿把它放在卧室里——在那里我们每天能看到它。” skinner回答。“到这来。” skinner示意他起来,在他奴隶的嘴唇上印下一个钟情的吻。“谢谢你。”他温柔地说,然后,没有任何停顿,他一口气接下去说:“wanda。”

mulder对这个命令感到很惊奇,但他知道最好不犹豫或质问这个命令,他迅速地跪到他主人的前面,拉低灯笼裤,分开臀瓣好让skinner进入并使用他。他喜欢这样被使用,他的刚听到这个命令知道在它之下的意图时就已经半硬了。他将上半身伏在咖啡桌上,等着感受他的主人坚硬的闯入他的臀部里面——所以当他感到是温暖、潮湿的舌头推入他时他彻头彻尾地十分惊讶。他发出小小的抗议,几乎失去了平衡,但是主人握着他的臀部的手让他保持了稳定。 skinner是个专业人士,mulder很快就在技术巧妙的舌头给他带来的全然的愉悦下投降了。他呻吟着,他的硬到有点渗漏,但是他知道最好不要期待会被允许释放。

“为我保持张开。” skinner微微后退一些咆哮。“我想要好好尝尝我的奴隶美味的屁股。”

mulder颤抖着,拼命想转过身,当skinner的舌头又重新侵入他体内时他呻吟着,这一次甚至更深,使他更兴奋。几分钟后,当他完全被唤起时, skinner退出来,当mulder感到主人手握住他的臀部时,他进一步张开腿和肛门,然后是skinner壮、坚硬的滑入他体内的熟悉感觉。通常他的主人在这种wanda模式下是猛烈而迅速的,但是这一次他缓慢,几乎是温柔的,当他在他的奴隶体内进进出出时,他的手就象是抚弄乐器似地玩弄奴隶的身体。当skinner 缓慢温柔地穿刺着他到达高潮时mulder拼命握紧咖啡桌向后甩动着头。

“你可以释放,fox。” skinner说。有那么片刻mulder甚至不能肯定自己正确地听到他在说什么。他很少被允许在wanda模式下获得自己的快乐——它的整个目的就是让他的主人skinner为了自己的快乐使用他,而用不着考虑他的奴隶的快乐。

“主人?”mulder气喘吁吁,想确认他听的对不对。

“我说你可以释放。” skinner在一个向前的冲刺中对着他耳朵说。“任何你喜欢的时候,男孩。这是个新年礼物。”

mulder不需要被告诉第二次。他伸手向下按摩自己的,几下抚后达到了高潮。他听到并感到他的主人在他里面释放,然后skinner抱着他的奴隶翻滚到地板上,他强壮的双臂将mulder拖到自己的前。

“哦,上帝这太了。”mulder咕哝。

“嗯。是的。” skinner咧开嘴。

“令人惊讶。”mulder注视他的主人。“你经常给我wanda指令,主人。但是你怎样使用这个指令从来没有过改变——直到今晚。”

“今晚我想给你个惊喜,就象你用那件美丽的礼物给我惊喜一样。” skinner说,他的一支手指描摹着他的奴隶诱人的嘴唇并微微入到里面。“这也是一种奖励的手段。与以前相比你进步了许多,但是我从没有想到我已经将你带到这个阶段,在这里你对那个特殊指令的服从是如此迅速并顺从,如此经常。我总是说当你这么做时能显示出你是如何完全与快乐地接受你的奴隶地位——看上去我们已经到了这个层次。新年快乐,fox。”

mulder微笑,蜷伏着更靠近他的主人。“新年快乐,walter。”他一边轻声回答一边隔着skinner的衬衫描绘着他头的轮廓。“你知道,去年的这个时候我不是你的奴隶。我甚至不知道你在那些僵板的白衬衫和暴的官僚举止下面隐藏着这种令人惊奇的自我。”

“我不暴!” skinner温和地抗议。

“你是。”mulder咧嘴笑。“这是我为什么爱上你的部分原因。想到只不过一年前这个时候我们还没有在一起,这让你觉得奇怪吗?去年的新年前夜我是一个人渡过的,在一个天知道什么的地方监视一座闹鬼的房子,还冻僵了我的屁股……”

“你一个人?没有后援?” skinner用肘危险地轻推了他一下。

“那是一年前,主人,在我成为你的奴隶之前。”mulder迅速说。“我那时很*坏*。”

“嗯……” skinner思索地看着他说,似乎他没有完全确定mulder现在已经确实变*好*了。

“总之。”mulder依旧慌慌张张地回答。“我的意思是我在一年前的时候不知道……”他犹豫着。“我的生命会由火车出轨般地一团糟变得***这样完美。”他咧嘴笑着结束讲话。

skinner也笑了。“如果我有力的话会再干你一次的,马上,只是因为你是我的而且我可以,*这点*始终让我兴奋,男孩。”

“啊哈,我让我的主人,超人,永远有能力做它。”mulder的手象蛇一样滑到skinner裤子前面所在的部位。skinner用自己的手止住他。

“我太累了没法干你,但是你可以放心我的右臂*永远*都用能力胜任一次不错的拍击。”他警告。

“哈,但愿如此,但愿如此。”mulder揶揄。立刻他希望自己没这么说过,因为skinner忽然坐起来将他的奴隶拖到自己的膝盖上并狠狠地在他背上拍了几下。skinner已经有一周多没打过他的屁股了,他很小心地不去伤到他的奴隶正在愈合的标记,他仔细地把mulder安罩在自己的大腿上,然后在他的屁股上扎扎实实地拍了几下,直到mulder使劲地蠕动。

“对不起!我收回!”他大叫。

“现在我打赌你希望自己正回去一个人不带后援地监视闹鬼的房子。” skinner发表意见。mulder忽然安静下来。

“不。”他温柔地说,他的屁股正因这顿如此有力而完全的严惩带来的愉悦而闪闪发光。“我确定我想在哪儿,主人。”

skinner低声笑着,他的拍打变得更象是对他奴隶臀部的嬉戏似的爱抚,最终,他只是坐在那里,用那双巨大有力的手抚着mulder的臀。“我也是,男孩。”他温柔地低语。“我也是。”

(3)

两天后穿着通常的工作套装,知道自己的皮肤上正刻着主人的标记回去上班的感觉很奇特。mulder在行走时忍不住时不时地用手拂一下大腿,每次当想起自己是一个被一个世界上最伟大的主人拥有并标记的奴隶时都要颤抖一下。他花了很长时间才到达这个阶段,他在自己的奴隶状态下是如此快乐,已不再想反抗。当他蹦蹦跳跳地沿着楼梯下往自己的办公室时他好奇自己新发现的大脑的平静是否能改变自己对工作的渴求。他知道自己投于x档案既是为了追踪也是为了逃避自身的一些大问题,现在他是那样满足,他的主人已经帮助他解决了对自己的决向和对失踪的妹妹内疚的感觉,他想知道自己是否会失去棱角。

“嗨,陌生人……你的圣诞节过得怎么样?”当他刚迈进门scully问他。

“我的圣诞节是……”mulder停下来露出个傻笑。“极好的。”他说完。

“嗯,我能看出来。你看上去……蠢得可以。”

“蠢?”mulder用义愤的声调回答。“我不蠢,scully。我极其理智。”

他漠视她全然怀疑的哈哈傻笑以及她的嘀咕“继续做梦,mulder特工,继续做梦。”,坐到自己的桌前开始浏览在他缺席期间堆积下来的文件。

“啊嗨,”scully清清嗓子。mulder抬头看。scully扬起一条眉毛。

“哦,唔,你的圣诞节怎么样,scully?”mulder慌忙问。

“很忙。”她神秘兮兮地回答。mulder叹气。

“好吧。我上勾了。为什么很忙?”

“因为我搬到john的公寓里。”她告诉他。

“你搬家?”mulder用假装怀疑地口吻问。“没有一个结婚戒指戴在手指头上,dana scully?我还认为你是个虔诚的天主教小女孩!”

“啊……”scully的确脸红了。“我们想过——是我搬到他哪儿,还是他搬到我哪里——但是他那里有更多的房间可以给小宝宝……所以他赢了……”她的话音消失了,脸红得更厉害了。

mulder瞪着她。“小宝宝?”他目瞪口呆地重复。她咬着下唇,似乎从发梢一直红到了下巴尖。

“小宝宝。”她温柔地重复,她的双眼害羞地看着他。

(花:关于sully的小宝宝——由于许多人没有看过完整的x-file,特此解释一下。在剧中scully被外星人绑架后所有的卵子都被取走了,所以她不可能再有小孩。随后的某一集中她发现一个小女孩有自己的基因,显然是用她被盗的卵子生下的试管宝宝。再后面的某一集mulder闯入一个基地,在里面找到了scully的几个卵子并把它偷了出来。编剧至此就忘了此事再也没提。到了第七、八季,演sculy的演员要生孩子,必须从剧组中退出一段时间,编剧想起这个情节,所以就又把这卵子重新找出来,让scully打算通过人工授要一个宝宝,mulder支持他,陪他去了医疗机构,然后 scully就从剧集中退出待产去了。到了第九季演mulder的演员也退出了剧组,只出来客串了两集,mulder不见了,观众们大为不满,编剧又在 mulder的基因上打主意,mulder身上有外星人感兴趣的基因,既然是基因就不一定要mulder这个人,有他的孩子也可以,所以scully的宝宝身上突然就出现了mulder的基因,解释就是mulder是子的捐献者。然后就此凑出了了许多集关于保护和诱拐这个孩子的戏份。总体来说,x- file到了后面两季给人黔驴技穷的感觉,为了拉出二十多集的剧情什么招都出了,最终还是关门了事,唉~~~~~~)

mulder只是坐在那里,试着理清楚自己的感受是什么。她倚着自己的桌子借它的力量站着,明显在但心他可能的反应。如果说自己感到内心深处有一阵剧痛那是在说谎。他总是感到在另外的某一个宇宙里自己和scully应该在一起,那么这个孩子可能是他的……然而,他知道自己决不会用与主人的在一起的生活交换任何东西。也许存在许多宇宙,在其中一个里面他和scully在一起还有一个孩子,但是他想知道自己是否在这样的世界中能从本上感受到象现在这个世界里的幸福。他怀疑不会,他感到一阵颤栗穿过脊梁——这和他发现诱拐gibson praise的太空船时的感觉一样,他那时有种奇异的感觉,在另一个宇宙中是自己被太空船带走了。对scully他有相当的感受。似乎他们对同一个主题演奏出不同的变奏曲,有一些是不变的,如太空船和婴儿,而另一些完全改变了,如他和skinner的关系、scully和doggett的关系。

“scully,这太好了。”他一边平静而真诚地说一边站起身将她揽入怀中。他将脸埋在她柔软的红发中吸取着她的气味,一种他很熟悉的味道。“我为你高兴。”他耳语。

“谢谢。”她回答,用手磨擦着他的背。“我很高兴。我不确定你对此的反应。我知道你现在完全沉浸在自己的生活里……但是始终……原本有机会……”

“可能是我和你?是的,我知道。”他点头。“但是我认为那将是个错误,scully。现在是对的。它已经以正确的方式发生了。”

她震惊地盯着他。“你说最奇异的事,mulder。”

“我只是有这个感觉。”他的双臂在四周无助地挥动着。“你也有这个想法,scully?”

他盯着她,她咬着下唇,然后深深吸了口气。

“我……我同意……mulder,你可能知道john和前妻有个儿子……小男孩被绑架并谋杀了。当我发现我怀孕时……我不明白这是怎么发生的。你和我都知道……”她看着他,然后摇摇头。“我们都知道不应该有这可能,但无论如何它发生了,那样简单……我不得不奇怪这个孩子对john和对我一样,是否意味着什么。对他,因为他失去了luke;对我,因为我想毕竟那发生在不可能有孩子的我的身上。”她的双眼因被她咽回去的泪水而明亮。他十分了解这样的供述对她是多么艰难,他微微点头。

“要相信并不太难,scully。”他简单地告诉她。“毕竟我们看过那么多,还有什么不能相信呢?”他想起不到一年前的自己,为了自我毁灭和死亡盲目地四处奔跑,不知何故,这个世界上离他只一步之遥并且足够强壮、足够关心的某人将他捡了去,照顾他,帮助他整理自己的生活。是什么使它发生的?有时候真很难不去相信命运之手的指引。

她放松地叹口气。“就是这样,mulder。这是我的感受。我对此没有疑问——我太高兴了。”

“太好了。对我们俩个都是。”mulder捏捏她的手然后松开。“我要做叔叔了!”

scully哈哈笑着,mulder坐回他的办公桌前。他开始埋头于不在时堆积下来的文书工作中,抓过一叠文件,打开其中两个,皱眉。

“这是什么?”他举起其中一个文件夹中的东西问。

“那些?履历!”scully兴高采烈地告诉他。

“为什么我需要辛苦地看这些履历?”mulder有不好的预兆。“你不会离开我吧,scully?”

“不。”她摇头。“但是我们这里很忙,mulder。我需要几个月的产假,所以你需要些人的帮助,而且……”

“我在你出现之前就应付得很好,我确信当你离开生宝宝时我还是能应付得很好。”他皱着眉说。“我不想任何新人来这里问些愚蠢的问题。我可花了不少时间来训练你。”他狡猾地补上一句。

“哈!从反方向来说也差不多。”她咕哝。“mulder,对不起,但是我们正需要帮助,简言之就是这样。”

mulder的眼睛眯了起来。“你替我选了这些人?”他询问。scully噘起嘴不回答。“哦,上帝。你去找了skinner是不是?”他叹气。“他同意了?”

“是的。他认为这是个好主意。他认为你工作得太辛苦了。”scully说。

“我们来核实一下。”就在mulder伸手摘下电话时响起一声短促的敲门声,他的主人进走进这间狭小的地下室。

“scully探员。mulder探员。” skinner冲他们每人点头示意。“哈,我看到你发现这些履历了,mulder探员。我想你现在可能要就此事给我打电话所以我决定替你省点劲。”

“天知道有多少次,当x档案部门需要帮助——通常当我不得不站在你总是会带来的陌生的委员会前面交待我的开支报告的时候,当请求额外预算的时候。” mulder意味深长地冲他的上司和主人皱着眉。“所以如果有任何额外的经费供应的话,我宁愿它是用来引导工作而不是雇佣其他的人手。”

“我考虑过你所说的,但是与以前相比现在有更多的x档案事件,你这里需要更多的人手。” skinner愉快地回答。“你的工作太辛苦了,mulder探员,虽然以前你很高兴地把自己弄得一团糟,既然你的家庭生活更,呃,安定了,你不会再象曾经的那样加班——所以案件正越堆越高。诚实地说,x档案部门总是人手不足——但是当你一个人做两个人的工作时fbi利用了这个事实。是时候停止了。你对我们太重要了我们不会不利用你独特的头脑的。接受帮助,探员。”

“这是个命令?”mulder挑衅地问,猛然间想到他的契约中的条款。他知道如果他私下与他讨论这个他的主人将会怎么说:不管在什么地方你都是我的奴隶,男孩,不仅仅在家里或在卧室里——你知道当你签了它时,我无论在何时何地何种情况下都期待你的服从。事实上skinner说过任何不合理的事吗?他总是通过给他的部门更多的帮助这种方式来表示对他的称赞——mulder不得不承认再来些人处理工作会很有用。

“这个人叫monica reyes,推测起来她专门研究过邪教。”mulder举起一份履历呻吟着说。“我打赌所有这些履历都相当地怪异。我会从每一个引进的疯子那得到法律执行的申请表。”

“嗨,spooky,你叫谁疯子?”scully说。“刚来工作时的我是不是?你发起这个部门,看看所有你得到的外号。”

mulder扫一眼scully,然后试着注视他的主人,只发现skinner暗棕色的双眸带着丝危险的暗示盯着他。mulder努力地吞咽一下,试着仔细考虑。他相信他的主人知道在家里什么对他最好,skinner从来没有让他在那里下滑——也许是时候相信他在工作中也知道什么对他最好。 mulder知道他有一种将自己投到工作中去从而排除掉生活中其它所有事情的倾向,他还知道他的主人只允许他在一定程度下这么做,当mulder看上去似乎要自我破坏时,skinner会将他拉回来。有时候这个经历是痛苦的,有时候只是让他发怒,但是mulder在生活中的各个方面他都相信自己的主人,而不仅仅是生活上。

“好吧,好吧。”mulder叹息着举起手。“我投降。”

“谢谢,探员。” skinner柔声说。

mulder从眼睫毛下看着自己的主人,然后意味深长地用手拂过他的大腿上标记所在的位置。skinner微笑着注意到这个姿势,用自己的手指短促地碰了一下他硬挺的白衬衫,mulder知道在那下面的口上隐藏着巧美丽的狐狸纹身。他们目光交织了片刻,只有他们两人,他们都承认他们间的连接以及如何影响mulder的决定,然后skinner向他的特工们点点头,离开了房间。

mulder用接下来的几天逐一面试x档案部门新位置的候选人,还补完了几个他在放假前留在办公桌上的案件的文书。他很快就回到自己的工作状态里,知道自己不用担心以前所想的。他依旧爱他的工作,只是现在他在工作和家庭生活中找到了更好的平衡点。他很惊讶地发现那位monica reyes是一位有着许多相关工作经验和开放思维的迷人女子——她将他拉到了自己这方,同时也得到了scully的厌恶,通过告诉他多年来她是如何追寻着他的工作、她是如何崇拜他。他当场给了她这份工作。

这一周的后半周,skinner带他的奴隶去为婚礼上的服饰量衣。当mulder看到自己那位期待全世界都穿得象个年轻些的elliott的老朋友时几乎大声笑起来。那两个男人穿着相配的灰色西服,戴着相同的粉红色手帕和领带。他们看上去很完美——而且还完全地彻底地为对方着迷。

“进展如何,donny?”当donald为mulder肯定他的主人打算让他穿的不知什么古怪装束量尺寸时问。“我是指你和elliott。”

“完美。”donald喘息,一抹傻笑布满他的脸庞。“十分感谢你,mulder。”

“不用谢我——我相当肯定是walter撮合你们两个的。我只是把你灌醉了。”mulder咧嘴笑,回想起那个难忘的夜晚。“顺便问一下,elliott有没有狠狠抽你一顿鞭子?”

donald的脸上出现鲜艳的粉红色,一直漫延到他的耳垂上。“mulder!”他嘶嘶作声。

“好了,你***看过我的主人打我的屁股,所以我不明白为什么对这个这么怕羞。”mulder斥责。“说吧,donny——漏点风。”

“这是隐私。”donald嘘声说。“不过,是的……他对我有点儿,呃,严格。他还是——不仅仅当我惹他生气的时候,我不常这样因为……打屁股*很痛*,mulder。你从来没有告诉过我!”

“得了!”mulder摇摇头。“是很痛,don,但是……是一种有益的痛。”他咧嘴笑。

“我喜欢这个想法更甚于实现它……但是当我们扮演游戏时我喜欢它。当他真正做的时候我讨厌它,因为我不喜欢知道我在某方面让他不快或失望了。我只想让他为我自豪。”

“该死,我肯定他是,don。”mulder笑着说。“我从他看你的方式就知道。”

donald回他一个愉快的笑容,他的脸上充满了深得象泡泡糖似的粉红。mulder吃吃地笑——donald是世界是最容易戏弄的人了。

“那么,告诉我,don。”mulder的声音降成耳语。“walter打算让我在婚礼上穿什么?”

donald拿开量尺抬头看着他。“我恐怕不能告诉你,mulder,”他面带邪恶的笑容用完全职业化的腔调回答。“我发誓要保密。我知道的就是你***会吸引许多人的目光。”说完话他漫步走出更衣室,留下mulder在那反省donald并不是那么唯一容易被戏弄的人的事实。

mulder在新奥尔良和monica reyes渡过了忙碌的几天,调查一个被来世的实体占据当世的身的案件。reyes显然是个干员,偶尔会用她喋喋不休的提问和过于乐天的格让四周的人微微有些厌烦。mulder发现她新潮的观点十分气人,他敏锐地消除关于她可能让x档案的工作变成一种神上的旅行的偏见。以他的经历,x档案是有关于让自己的鞋上粘满酸的绿色粘和到医院的常规访问,他不想她对他的工作的真实情况有任何疑问。他也私下希望她能放弃,这样他就可以回去向skinner和 scully汇报她解决不了案子,但是,更使他烦恼的是她似乎爱上她的第一个案件,尽管他尽了最大努力让整个事情看上去比通常要恐怖上十倍。

他们返回办公室,monica在scully老道熟练地监护下提交一份关于一双新鞋和一部手机的开支报告,mulder开始编写案情报告。他一直等到scully和monica离开办公室去自助餐厅,然后摘下电话。

“skinner。”他的主人简洁地应答。

“嗨。是我——我回来了。”mulder回答。“想我吗?”

“你只离开了三天。” skinner指出。

“可是我打赌没我在时床变得有点冷了。”

“wanda很有几分暖水袋的功能。”

“哈,好吧,我知道你想念我,我还见鬼地肯定你想念我的,嗯,更私人的服务。”mulder充满诱惑地刺他一下。

“我见鬼地希望scully和reyes现在没有呆在你身边听到这些话。” skinner回击。

“没——他们去找松饼……这有几分象是个x档案。在reyes来这之前scully只吃低脂酪——现在她如果每隔个把小时不吃上一顿酥皮糕点就活不下去。我已经很长时间不能用松饼向她行贿了,但是现在她一天吃好几顿,都没时间工作了。”mulder悲哀地说。

“她怀孕了。” skinner提醒他。“她现在为两个人吃。”

“嗯,我不在时你做了些什么?”

“我回到我以前的体育项目上——拳击。” skinner的声音听上去有点心烦意乱。

“你把某人揍成酱而不让我在一边看着?”mulder悲鸣。“你知道我爱死了你做这些颇有男气概的事。”

“我没有把任何人揍成酱。我上了些护肤油。我已经很久不练习了。”

“你还好吗?有没有受伤?”mulder皱眉,发现很难想象有人能在拳击中打到自己高大强壮的主人。

“只是摔了一跤。一两处瘀伤,但是我很好。” skinner不在意地说。

“那么,今晚你能早点离开吗?”mulder问,声音中充满希望。“我能把一些东西擦在这些瘀伤上……”

“报歉,fox,” skinner遗憾地微微叹口气。“但是我这里工作太多——我没法清完面前的文山,我还得了总是减轻不了的该死的头痛。”

“听起来你需要从你最喜欢的奴隶男孩那里得到些关注好放松一下。”mulder用低沉的声音暗示。skinner深沉地笑了几声,但听上去有些做作。“你肯定你还好?”mulder忧心忡忡地问。

“什么?是的……只是……我要工作了,fox。” skinner的语气十分疏远,说完他挂断了电话。

mulder坐在那里沮丧地盯着电话机。那不是他所期望的欢迎辞,他知道自己只离开几天,但是现在,爱着主人的他觉得自己好象离开了一生那么久。

他叹息着转过椅子开始埋首于他带回来的案件笔记和证据中。他整个下午都有规律地工作着,四点钟左右电话打断了他。

“mulder探员!”电话的另一端一个喘不过气来的狂乱的声音响起。

“是的……你是……?”mulder站起身,冰冷的预感抓住了他。他有种感觉某些事不对劲……非常不对劲。

“是我……是kim……我……mulder探员……”听上去她伤心欲泣。

“kim——***发生什么事了?”

“是副局长,”她低语,mulder感到自己的心下沉了几英尺掉到了鞋子里不再上来了。

“发生什么事……?不,等等……我立刻上来。”

mulder扔下电话奔向电梯。他用了六秒钟等待电梯的到达,然后发现自己再也无法忍受就这么站着,他转向楼梯一步三级地向上爬去。当他奔跑时,上百种糟糕地情景从他大脑中掠过,最糟糕的一些挤在前面不肯退去:也许krycek回来了……也许他回来复仇,不知用什么办法进到大楼里面用一颗子弹穿 skinner的脑袋;也许skinner提到的那些瘀伤比他想得要严重;也许他心脏病发作。mulder冲过五楼的走廊,因为担心几乎透不守气来,他冲向skinner的办公室,撞开门,冲进去,猛得停下来,完全惊呆了。

他的主人躺在办公室的地板上,一个凑合的枕头垫在他头下。他的脸象粉笔一样苍白,他的双目紧闭,但是真正让他震惊的是他脸上交叉覆盖着的暗紫色网状纹理,象格子一样。mulder在他以前的生命中从来没有见过这种情形。

(4)

“他忽然昏倒了。”kim跪在skinner身边泪眼汪汪地说。“一分钟前我还在和他说话,下一分钟……他的脸变成这样……”她的手指向覆盖在 skinner脸上的暗色纹路,“……他就象有人忽然把他的腿从他身上抽走一样倒了下来。我已经叫了医护人员……我把我的羊毛衫垫在他的头下面……”

“walter?”mulder跑向前跪到他主人的身边。“主人?”他柔声耳语,同时用手指按向高大男人的颈部。凸起的暗色纹理在他的指下脉动着,但他松了口气至少他的主人还活着。skinner没有移动,也没有睁开眼。“walter?!”mulder又一次说,这一次更坚定些,他抱起主人的头。依旧没有反应,他无助地望向kim。

“该死,那些医护人员在哪儿?”他大叫。

“他们正赶过来。”她声音咽在嗓子里回答。“他会没事吗?他必须没事。他是最好的人……是我曾工作过的最好的上司……”

mulder抓住skinner的一只手紧紧握着,不在乎kim或其他人是否会看见或听见。“你现在不能死,walter,”他嘶声说。“不是现在。不是所有一切都变好了的时候。上帝,我们克服了所有的难关,我们经历一切刚刚到达转折点,你不能在这时死在我面前。你不能!”他强有力地说。没有反应, skinner依旧漠视他的奴隶的恳求。“上帝,***这是怎么回事?”mulder大声地发问,他细长的手指又一次掠过主人宽阔的额头,检查着凸起的、悸动着的纹理。“我从来没见过这个。”似乎是个x档案——mulder没想到在他的眼皮低下就遭遇到一个。他拼命试图记起在他地下室的文件柜里是否有与此类似的案件,但是他的焦虑令他无法急中思想,几秒钟后他被拥进来的急救人员推到了一边。他无助地看着他们检查自己的主人并把skinner绑到担架车上。当他们把skinner带下楼推到等候的救护车里时mulder小跑地跟在主人身边。

“对不起,先生。”当他试图爬进救护车时一名救护人员一边说一边挡住他的去路。“你必须跟在后面。”

“***滚开!我要跟着他。”mulder回答的语气甚至让他自己的脊梁上产生一阵颤抖,似乎对那个救护人员也起到了相同作用,他震惊地退开。“我是他的近亲。”他坚定地说,忽然十分感激skinner在murray心脏病发守夜后坚持在法律上澄清了他的奴隶的合法身份。

skinner在去医院的途中始终一动不动,当他们把他推进急疹室时依旧昏睡着。甚至这时mulder还是拒绝和他的主人分开。当他们试着让他进入另一个房间,他干巴巴地拒绝了。

“我不会离开他身边。”他摇着头说。*我是他的奴隶*,他私下想,*如果他死了我会在他的墓边守到我也死的那天*。当想到主人的死亡时他感到口一阵剧烈的刺痛。他不相信没有skinner自己能活得下去——他不能想象没有主人的生活会是什么样子,不论是过去的这一年,还是现在,当他对主人的爱超过以往任何时候的情形下。如果一切都走上一种循环呢?andrew linker,skinner的top,在他帮助skinner理解和接受自已以及自己的取向后不久就去世了。如果历史再次上演怎么办?他推开这个想法,观察着蜂涌在他主人身边的医生。

“先生?”一位坚定严肃的黑人医生握住他的手臂强迫他从眼前的这幕情景前移开视线,他的主人的手臂上正上管子,她看向他的眼睛。

“怎么回事?他怎么了?” mulder问。

“我们不知道,”医生看出他明显的悲伤,温柔地说。

“你们不知道他出了什么问题?” mulder怀疑地摇着头。“上帝——他的外表不很明显地说明他出了什么事了!”

“没有人见过这种情况,先生。”医生抓着他。“当我们等待化验结果时只能让他更舒服点。”

mulder甚至听不进去她后面在说什么。一切都疯了。他所能看到的是他的主人正苍白地躺在医院的床单下。“但是……他很好……早些时候我和他说话。他有点头痛……他说他有点头痛但没什么大碍……我不……”他停下来镇静一下自己。“他好点了吗?”他平静地问。

“我们还不知道。”她诚实地回答。“他命悬一线,但我们会为他做一切力所能及的事。”

“命悬一线……” mulder重复。“你是说他随时会死?这会要了他的命?”

“是的,mulder先生。他会死。”她轻轻地扶着他,mulder感到自从他接到kim的那个电话后一直握着自己的心脏的那个冰冷的拳头收紧了。“他的循环系统出了严重的问题……”医生再次开口,犹豫着,然后继续。“如果必要的话我们要切除他的四肢。”她告诉他。

“什么?” mulder茫然地瞪着她,“你***什么意思?”

“他的手臂和双腿……如果血循环变糟的话它们可能会出现组织坏死——我们将不得不切除他的双腿,可能还有双臂,来挽救他的生命。只是有可能。我们将需要你的授权才能进行手术。”她棕色的眼中有着同情但那减轻不了她所说的话里令人毛骨悚然的含义。

mulder闭上双眼试图想象他的主人对此的感受。skinner的个与他的体格是如此的相称——他不能想象自己的主人如何处理自己的残疾。他会不会宁愿死去也不愿过残疾的生活?还是宁愿付出任何代价也要生存下来?他是责备mulder同意他们进行手术?还是感谢mulder为自己做出了如此艰难的决定?mulder好奇这对他们间的关系会有什么样的影响。不仅是个人的感觉上,还有实际问题上的。skinner在这种情况下还能做他的主人吗? mulder能把他当成主人吗?他们俩对自身角色的感知有多大程度是依赖于skinner在上至游戏和日常生活中能在身体上征服mulder,下至每天的对mulder进行的打屁股?mulder知道它将不可逆转地改变他们的关系,他还知道自己对此并不关心。他爱water skinner那个男人,而不仅仅是爱那个主人,mulder知道不论什么代价自己也想让所爱的那个人活下去。skinner身体有缺陷并不会使自己烦恼 ——他只是不确信自己能面对没有这个男人平静坚定地存在的生活。他知道这很自私,会使自己下决定变得更难。skinner愿意为了活下去付出任何代价吗?那个男人想要的会是什么?他相信mulder能为自己做出决定,如果他不能呢?谁能象他一样了解skinner?他和那个男人一起生活了近一年,崇拜他,爱他……他是skinner的奴隶!如果他不知道就没有人能知道了。如果这个决定不是那么困难就好了。

“这能让他活下去吗?”他再次睁开双眼问。

“我们没有把握。我们认为这助于提高他的生存机率……”医生开口,但mulder猛烈地摇着头打断她。

“不——如果你们不知道是什么引起这些,如果你们甚至对动手术是否有帮助都没有把握,那么不行。我决不会在你们都没法告诉我是不是能救他一命的情况下同意你们砍掉他的腿。我不会让他受这个罪的。”

她一步步后退,也许是震惊于他反应的激烈,但是他知道在这种情况下自己做出了正确的决定。如果选择权再次被提出,如果他们有任何更多的信息,事情会变得更难,但是现在他知道这个决定是正确的。

skinner被送进了重病看护室,mulder占领了主人床边的椅子,无法将自己的目光从skinner惨白的脸上移开,希望能看到生命的迹象,那些悸动的暗色网格看上去比之前跳动得还要猛烈。医院的工作人员给那个高大的男人注入大量不同的药物,但是skinner依旧处于昏迷状态。倒霉的医护人员无法鉴定出skinner的症状或找出有效的治疗方法越久,mulder就越发意识到在常规的医疗条件下不可能发现问题的答案。

他打的电话好象有几百个之多——首先给scully,然后是perry,因为他们俩都是医生。scully告诉他自己马上就过来。perry不能立刻放下工作,但他让mulder大概描述了一下情况——他无法找到skinner正在接受的治疗有任何不对的地方。事实上,他似乎象这里的医生们一样惶惑。 mulder从来没有听过这位医生的声音如此关注——通常没有什么事能影响他,但是这件事他没有答案。

接着mulder打电话给他主人的姐姐tabi。如果真的有生命危险,那么skinner的家人应该来这里。他憎恨当他告诉她消息时她的声音因悲伤而破碎的方式。她说会尽可能快地赶到这里,mulder把联系skinner其他的家人的工作留给了她。从他对他们的了解,他很怀疑那些人是否会立刻赶到他主人的床边,这使他暴怒到甚至不想考虑它。

不同的人由于他的电话开始陆续到达;第一个是scully,由doggett陪着,然后eine猛扑了进来,手中抓着一件厚厚的深藏青的开襟羊毛衫。围绕在他四周的是一些朦胧不清的震惊的脸,他所能听到的只是自己单调的声音,解释解释再解释,相同的故事讲了一遍又一遍,似乎这一切不是发生在他身上,似乎没有什么是真实的。

scully用专业的目光游览着skinner的医疗记录,然后转向mulder。

“mulder,这些读数是不可能的。看上去似乎他被一种毒药感染了——但是是活动的一种——读数一直在不断的变化,似乎有人在把一剂又剂不同的毒药灌到他体内,这是不可能的。”她扫视着病房。

“听上去有点耳熟。我想我曾经读到过……” mulder停下来试着回忆他在某一份文件中看到过的东西。“***……我认为我知道这是什么……”他大步走向门口,但在半路上就停了下来,支吾着回头看着。他的主人依旧在昏睡,mulder被撕成了两半。他不相信有其他人能解决这件事。没有其调查员能象自己这样优秀,然而……他也不想离开自己的主人。如果skinner死了,而mulder却偏偏不在他的身边怎么办?如果当他不在这里同意或拒绝另一次授权时那个喜欢动刀的医生把她的手术刀切到 skinner的身体里怎么办?如果skinner醒来找他怎么办?如果他醒来发现自己的奴隶不在怎么办?mulder不敢想象有什么错误比 skinner招唤他时奴隶不能在这里响应主人更糟糕的情况了。

“我不能走。”他转回到scully身边说。“我不能离开他。scully,你必须为我做件事。你和monica——还有john你也能帮忙吗?” mulder瞥一眼doggett。这位前海军坚定地点点头。

“我们会站在你身边,伙计——也在他这边。”他冲着skinner的方向点一下头。“我们会为此做任何事。”

“有份文件——里面有些关于纳米技术的东西。” mulder告诉他们。

“纳米在生物学方面还处在理论阶段。”scully皱眉。

“官方这么说。” mulder耸肩。“非官方的……”他再次耸肩。“有份18个月前的x档案,scully。一个女人在tahoma死了,她的身体情形很象他现在的样子。她的动脉完全被碳给堵住了——你可以把它们当成铅笔来用。假如她是一个试验品呢?假如他们正试着看看用这种技术到底能破坏到何种程度呢?”

“但是——skinner是怎么被感染上的,mulder?”doggett皱着眉问。

“不——这是个错误的问题。” mulder唐突的回答,对上了scully震惊的蓝眼睛。她理解了。“正确的问题是skinner*为什么*被感染了。如何被感染是很容易的——如果我想得没错的话有人带着被污染的手套随便在什么地方一下skinner——地铁里、电梯里——所要做的只是接触一下他赤裸的皮肤——他的手,或手腕。 scully,你需要在我的文件里找‘纳米技术’这个词。我在缩影胶片里用叉做了记号。” mulder告诉她。她试着露出个微弱的笑容。她经常取笑他那不可思议的缩胶文件系统,但他总是知道里面有些什么。“仔细找找,”他指示,“找到那份文件。然后跟着你任何从中得到的东西。我想……不,我肯定他被下毒了,scully。”

她点点头,由doggett陪着急急忙忙地走了。mulder看着她离开,依旧摇摆不定。也许自己错了。也许自己*应该*离开。如果没有特别擅长这行工作的他的天才的帮忙他们不能破案怎么办?如果他的主人因为mulder不能亲自从事调查而死怎么办?

“嘘。”eine的一只手放到了他的肩上,他转身茫然地凝视着她。“你做得很正确。”她安慰地说,他奇怪是不是自己头脑里的想法是透明的,全写到了自己的脸上。

“我努力了。”他嘶声说。“这不容易。我所有的天都……”他摇摇头。他总是积极的、不安宁的,想要得知真象——这象他从事的skinner的奴隶这个新角色一样是他天的一部分。他现在被他的天分成了两半。奴隶想和自己的主人呆在一起。调查员,fbi的特工,不屈不挠的真象追求者想离开这里做些有用的事。

“是,这并不容易。”eine温柔地捏捏他的肩膀对他说。“但是你做的所有事都是对的,mulder。我为你自豪——如果他知道你是如何出色的解决这些时他也会的。”

“我没感到自己解决了什么。我觉得我快崩溃了。”他抱怨着转向skinner再次坐到他的身边。他已经开始习惯在主人脸上悸动的丑陋的暗色纹理,因此过了一会儿他才发现情况有了变化:纹理的颜色更暗,在那个男人的脸上更突出了,凸出来,显紫黑色,与他主人苍白的脸色形成鲜明的对比,skinner的呼吸变得越来越费力。

“哦,该死!”他嘶嘶作声。

“怎么回事?”eine立刻来到他身边。

“叫医生过来……不!等等!” mulder犹豫着,他想起scully说的一些话。“她说看上去好象有人不断把药注到他的血管里,这是唯一能解释他的情况越来越糟的原因。有人在附近。有人现在正对他做这些。”他说,脸转向门口。

“mulder!没有人在这儿!”eine扫视着房间四周反对。

“你不明白——一但纳米毒素被注到他的血管里后不需要站在他的身边就能激活它。它们有个程所以那个人只要在这幢楼里就能做到,但是他们可能在走廊里,也可能在电梯里,可能是附近的任何地方。” mulder用急促的语调告诉她。“eine——守着他。”

他拔出枪,奔出门来到走廊上。当他刚刚冲出门时瞥到一个男人走向走廊的拐弯处。他叫着要那个男人停下,但是那人跑了起来。mulder跟着他,尽可能快地追赶。他主人生命危如累卵,这使他速度更快。他看着那个男人消失进楼梯间里,他跟着跑过去,一直追到地下四楼的车库里。mulder气喘吁吁地进入灯光昏暗的停车场,庆幸自己有着不错的健康状态,这要归功于他的主人对他极好的照顾和心安排过的食谱与健身计划。他看不到那个男人,他举着枪谨慎地在车与车之间穿行。一阵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他伏下身,穿过停车场,蜷伏到一辆车的后面,用它来做掩护。这里很安静,然后一辆车发出低低地声音慢慢地穿过停车场向他驶来,停在了他用来掩护的那辆车的边上。门打开了,无声地邀请着他,他起身,同样无声地接受了。

(5)

他上了车,对门在他身后轻轻地关上毫不惊讶,他听到车门锁上的声音。那个引诱他到此的男人挨着司机坐在车的前座上——mulder没认出他们两个是谁,但他认识后座上的那个男人——还没熟悉到知道他的名字,但是足够了解到他是一名敌人。

“日安,mulder特工。”那人开口,口音一如平常地极有教养。

“我很惊讶。” mulder懒洋洋地回答。“我以为他们会让那个抽烟的杂种来进行这次特殊的会面。”

英国人微微笑一下。“我希望我没让你失望。”他说,圆滑的语调里隐藏着钢铁般冰冷坚硬的内核。mulder靠到后座上。

“那要看你想要什么。”他回答。

“我们听说你回到x档案部门。你又开始到处刺探了。这真烦人。”所有伪装的礼貌都消失了——声音就象他主人的藤条抽动时一样刺耳。

“我这么做了很长时间了。对你们来说一直是烦人的。” mulder回答。

“哈,是的,但是过去这一年里你变得……”英国人停下来露出了别有用心的笑容。“我们可以说是更令人心烦意乱吗?我们喜欢你不在x档案部门的时光,但是当你回来后……”他重重地叹了口气。“好吧,你变得……比你过去更不可预料了。”英国人嘀咕。mulder发出短促的狂笑。

“你是说我不那么容易被纵了?”他回答,同时想起了krycek给他买的机票,一个月前他试图让自己去调查俄勒冈的ufo。“也许我终于接受了教训。”通过很艰难的方式才学会的,他私下想,同时记起了西雅图的仓库,krycek锐利的刀锋切开他的口,还有他等待他的主人来找他的那个长长的黑夜。

“我们更喜欢更容易……受影响的你,是的。”英国人侧过头。

“所以你们做了这件事?” mulder感到冰冷的怒火在体内燃起。“你们给skinner投毒就是为了好控制我?”

“投毒是个严重的词汇。”英国人耸肩。“我们所做的是将价值几千美元的昂贵工艺植入到他的血管里。”

“你们会杀了他的。” mulder大叫。

“我们可以在任何时刻逆转影响——他可能还会有一些很小很小的副作用,但是……”英国人耸耸肩。“基本上他不会受到任何伤害。”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小的遥控器放在膝盖上。“只要按一下按钮,我们就可以还原正在他血管里不断累积的碳。”他说,指甲修剪得很优美的手指轻轻地敲着遥控器。

“一个枷锁。” mulder慢慢地说。“你给我上了个枷锁——如果我不照你们说的做,那么你们就伤害他。”

“哈,不错,我听说你完全了解各类枷锁。”英国人用会意的假笑的语气回答。“这个同你领会的概念没有太大的不同。”

“多长时间?” mulder问,他的怒火已到了暴发的边缘。

英国人扬起一条眉毛。“我们不会立刻把这昂贵的技术收回的。”他说,“事实上,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里看不出有什么理由不把它继续留在skinner副局长的血管里。”

“你们在骗我。” mulder摇头,“你们打算在我一生里都用这个来束缚我?”

“我听说你并不反对这种安排。”英国人回答,声音中有一丝兴奋。“谁知道呢,你可能会发现我们的枷锁要比他的更舒适。如果你打算离开他来到我们温暖而欢迎的怀抱里,我确信我们能复制你当前的契约生活。”

“什么?” mulder几乎不相信自己听到的。

“你有些特别的需要。我们能满足它。”英国人耸耸肩。“我们总是非常擅于照顾那些帮助我们的人。”他用高傲的状态继续。

“你们***不知道怎么开始。” mulder咆哮。为什么总是回到这一点上来?他的取向就这么有问题?外面的世界真的认为就因为他选择和谁睡以及喜欢享受什么样的就能纵他、判断他、制约他?他面前的这个人真的认为他的整个生活都围绕着自己的向以至到了他会用自己所爱的人进行交易的程度?

mulder咽回自己的怒气尽可能理智的思考。他的主人会想要他怎么做?*自己*想怎么做?如果他同意了这对他们共同的未来有什么影响?他无助地握紧双拳思考着——如果他拒绝了他和他和主人还有未来吗?还有……skinner总是拒绝被制约,不管是他的取向还是其它什么。这不是他自己很轻易地发现的,而是andrew linker教会他的,他也很好的教会了自己。mulder知道如果他们的生活被共谋集团牵着走那就本不再是生活——对他们俩都不是——如果 skinner现在在这里他会指示自己做些什么。问题是——自己会做吗?

“不。” mulder最终回答,他感到需要说出这个词,需要做到让它覆水难收,因为他知道自己很可能会叛处了自己主人的死刑。英国人扬起了眉。

“不?”他怀疑。

“不。” mulder语气更加坚决地说。他向前倾身。“我相信你听过这个谚语,‘一仆不侍二主’,”他说。“对我来说我属于他、服侍他是再简单不过的道理了。他不能忍受我的背叛,我也不能。”

“加入我们。我们可以为你找到一个新主人。”英国人看上去似乎找到个很吸引人的理由。mulder耸耸肩。

“***不关你的事。”他叫。

“另一个选择是……很偏激的。”英国人的手指在险恶地落在遥控器上。

“那么就杀了他。” mulder回答,这一次,是他的语调里隐藏着钢铁般冰冷坚硬的内核了。“但是如果你这么做了,”他继续,“我会对你们穷追不舍至到抓住你们,你们所有人,我会亲手杀了你们,赤手空拳的,从你开始。你知道我有爱的能力——我相信你知道失去妹妹对我来说意味着什么,以及我如何用全部生命来追查她的下落。我有这种你看到的骚扰你们的惊人能力,我还从来没有也永不会也对其他组织如此着魔,也不会爱任何一个人会象爱water skinner这样,所以如果你杀了他,我自己的生命对我来说已经无所谓了。我会追踪你们到死,如果我在这个过程中死了,我***一定会保证这世界上每一份独立的报纸都知道是什么原因——以及是什么人杀了我。”他的声音野蛮,甚至是单调,字字如钉。

“非常感人。”英国人向后坐去,凝视着mulder的眼光中充满敬意。“看起来你改变了,mulder先生。无论如何,这种新来的成熟使我们处于某种僵局里。”

“不错。” mulder点头。

“所以……也许我该提出一个折衷方案。”英国人若有所思地看着mulder。

mulder侧过头。“除了完全治愈他其它的我什么也不接受——你告诉我将纳米从他的血里完全去除的方法。我不想让他处于它的危协之下。”他坚定地说。

“用什么来交换?”英国人询问。“你已经告诉我们你是不会出卖自己的——那么你打算提供什么?”

mulder深吸口气。“x档案。”他回答。“或者至少我在x档案部门的出席。我会辞职。立刻。有人会接手,但那是你们的问题,不是我的。”

“你放弃x档案?”英国人看上去很有兴趣。

“是的。我并不保证我会停止调查我自己选择的事情,但是我不再有fbi的徽章,再没有fbi的力量和权威做我的后盾。” mulder回答。

“你为他保住x档案奋斗了许多年。”英国人抿起嘴思考。“我们真能相信你会毫不反抗地放弃它们吗?”

“来挽救他的命?是的,我会。甚至想都不用想——但是这是让你们这些畜生离开我的最终的让步。” mulder用低沉、势不两立的语气回答。“怎么样?你事你自己就能做主还是需要叫其他人来?”

英国人拒绝上钩。他只是吃吃地笑着摇摇头。“哦,我有资格代表我的同事说话。成交,mulder特工……不,mulder*先生*,”他裂着嘴笑,“我很高兴很你打交道。”

“我希望自己也能这么说。” mulder冷冷地回答。

英国人啪地关上遥控器把它递了出来。“你所需要的所有信息都是里面。”他说。

“很好。一旦医生确定他的血又干净了,我的辞职报告就会……” mulder停下来,叹口气,一只手遮住了自己的眼睛。“放在他的桌上。”他把话说完。他想知道skinner是否会接受他写的申请,还知道不论是主人或奴隶中的哪一个都没有选择。他的手抓紧遥控器,只有这样才能感到自己的决定已成定局。他做对了吗?他不敢想象没有x档案的生活——那么长时间里它们都是他生命的一部分。没了它们自己会什么样呢?没有它们自己会变成什么人呢?

*你主人的奴隶——这不正是你需要的吗?*一个低低地声音在他头脑里耳语。但是这就足够了吗?mulder想知道。还是说他救了skinner的命,却破坏了主人和奴隶在一起的粘合剂。

医生和scully一起花了十二个小时来减轻skinner血管里纳米毒素的活,花了另外十二个小时来将它们全部消除掉——但他的主人依然不省人事。

“他怎么还醒不过来?” mulder冲着医生叫嚷,心中琢磨那个英国人是否欺骗了他。缺乏睡眠让他比平时更加多疑,他渴望自己的主人能回来。

“他的身体受到了重压,”医生回答,“我们不清楚在遭受过这一切后他是否能恢复意识——我们就是不知道。我们手头没有任何相关资料。”

“上帝,这是场恶梦!” mulder以手击墙咆哮着。

“即使他醒过来……我们也不清楚那个纳米会给他带来什么后遗症。”医生温柔地对他说。“这完全在我们的经验之外。”

“他很强壮,mulder。”scully搭话,他相信她正尽可能地通过语气让他安心,但是她什么也不知道——没有人知道。如此水平的纳米技术从官方来讲甚至是还不存在的,因此他们如何能确定skinner能从中恢复过来?英国人提到过‘一些小小的副作用’,但那是指什么?

“如果他那么强壮的话,为什么他还醒不过来?” mulder问她们两个。

“我们不知道。”医生摇头。“就象我所说的,我们对此完全没有经验。可能有许多原因——可能是他身体系统里的血压,或者是他在此事发生前就已经疲力竭了,所以他不可能象我们所期待的那样立刻苏醒过来。”

“疲力竭?” mulder茫然地重复。他总是将他的主人看成是高大、不可征服的top——对他来说他从来没见过skinner在这个角色中会疲惫不堪到对他的身体有所影响。

“还有,你可能意识到有一些无法说明的残留的神经炎症,它可能是也可能不是那些纳米的结果。”医生轻声补充。

“什么意思?” mulder首先看向医生,然后看向scully要求解释。scully给了他。

“意思是说即使醒过来,他可能再也不能行走了。”她柔声告诉他。“或者是至少对他来说走路也会变得很艰难。他可能永远不能再象以前那样灵活。”

mulder压下自己的怒火。他的主人能活下来他就很感激了,但这就是那个英国杂种所说的‘小小的副作用’吗?他让skinner保住了命,但是知道这个确定的信息后他还会象之前那样高兴吗?

mulder看向正躺在床上的skinner。他主人的脸上不再交叉布满那些丑陋凸起的纹路,但是他的皮肤依旧是惨白色,在的双眼下有着影。mulder知道如果英国人现在在这里,他会用手掐他的喉咙,决不让他从他对自己的主人所做的事中逃脱。

人们来了又去了,一连串担心的皱眉和耳语声。mulder模模糊糊地意识到skinner的妹妹tabi在这里,她的脸几乎象她的哥哥一样苍白。她黑色的头发牢牢地束在脑后,看上去即疲倦又关心,她的脸是他们所有人现在感受的一面境子。她来了又走了,就象doggett和scully,eine和 ian ,hammer和perry,以及其它所有来来去去的人,他甚至注意不到他们。他身体的每一盎司都集中在那个正躺在医院床上的男人身上,似乎通过投入他全部热爱的力量能让walter变好一点儿。人们试着和他交谈,但他置之不理,终于他们全都离开了。除了一个人全都离开。

“mulder。”他意识到那是eine正站在他的身边,她的手放在他的肩上。她是房间里唯一剩下的人。“他会挺过去的。”她告诉他,同时用力地捏着他,强迫他接受自己的存在。

“也许不会。你听到医生说的了。他疲力竭了。” mulder发出低低地苦笑。“在他过了这样的一年时光后我***一点也不奇怪。”

“这是他生命中最美好的一年。”她告诉他,她拖过一张椅子挨着skinner的床正对着他坐下。

“是。不错。我给了他一整年的借口,eine——我们都知道那是什么。” mulder视而不见地看着他主人苍白的脸。“然后这一切就发生了——因为我,我那该死的追求。首先它差点毁了scully的生命,现在是他的——至于我自己的生活那就更不要提了。我不能爱人,eine。我喜欢致命的事物。就象typhoid mary。无论在什么情况下我都会带来痛苦和失败。”

“他选择了你。”eine温柔地说。“他选择了与你在一起,他并没有认为你带来了负担。”她微微露出笑容,但是他无法回笑。“他知道作为你的主人必须承担什么。”eine用坚定的语气强调。“他接受了那个责任因为他爱你,他想让你进入他的生活。他知道事情不会那么简单。”

“***太轻描淡写了。” mulder咆哮。他们静静地坐了一会儿。她的手抚着他正放在walter身边的手掌。

“他的圣诞节前感冒了,” mulder咕囔。“而我所想的一切就是那该死的烙印……然后是murray的事……他为他担心……而我只是让他更担心。”

“不。这不是事实。我从来没有见到过他如此幸福过。walter很坚强。他能挺过来,你会看到的。”eine坚定地掐掐他的手指说。

“他和andrew在一起时很幸福。” mulder轻声说。“在我来之前他作为保护人也很幸福,他做自己的工作,所有那些年轻人都拜倒在他脚下。““不,他不是。”eine告诉他。“他只是在努力生活,直到你准备请求他给你他想给你的。他很满足,是的,但是并不幸福。不象和你在一起时那样幸福。我了解他,mulder。我是他的朋友。我知道他渡过了多少个孤独的夜晚。我们经常一起吃晚饭,虽然他看上去不错,他似乎……只是内心里有点失落。他等待着生命中出现一个巨大的转变的爱,他发现了。”她的手指缠绕着他的,强调着自己的观点。

“转变的……?” mulder皱眉。

“是的。你难道没想过在转变了你的过去的一年的生活对他来说意味着什么吗?仅仅是他改变了你的生活?”她摇摇着。“你也同样改变了他。你改变了他。”

许多回忆涌到mulder的头脑里。他记起了他的主人带他回公寓的第一天,那时的他是如何的傲慢、愚蠢、自私。他诚实地想到那时自己想玩弄 skinner,打算象对待自己其他的top那样对待他,消耗他,然后不可避免地离开他,在他的top们开始厌烦和拒绝自己之前mulder就感到有弃船的需要。只有这次没有发生,skinner捡起了那个狗屎mulder扔向他的每一个碎片,一直保持着强壮、坚定、不可动摇。mulder象条鱼钩上的鱼扭动地越厉害,skinner越能让他平静,完全拒绝让他离开,直到他终于让自己平静下来。对mulder来说从来没有发生过skinner给他带来负面影响的事。对他来说,似乎skinner在他的生活中无处不在,当他刚刚出现危机时他就猛地扑下来,强迫他面对自己。

“我猜我甚至从来都不认为walter会想摆脱这个包袱。”他评论。“好吧,除了那些和崇拜之外。”他说,自从噩梦开始后微弱地笑意第一次出现在他脸上。

“他得到的比那些多,相信我。”eine说,她回报他的笑容。“mulder……”她开口,他看到忧虑出现在她眼中。

“eine,你不用担心我。”他温柔地告诉他。“walter知道,我也知道,尽管似乎我能吸引来所有那些狗屎事,我的内心依旧象旧鞋子那样顽强。”他微笑。“我会在这里陪他,eine。”

“医生说他可能会残废,”她提醒他,“你能这样生活吗,mulder?他不会再是你幻想中的神。他将只是……”

“他一直是的那种人。” mulder打断她。“我的爱人,我最好的朋友,最了解我的人……以及我的主人。他一直如此,eine,即使他再也不能行走。他是我的主人,我是他的奴隶……就那么简单。”事实如此。发生的事不能改变一个事实:他生活的基础已经建好。“他不仅仅在场景中、在秀里面、在一些游戏中是我的主人——他是我的*主人*,我是他的奴隶。就是这样。”

eine没再说什么。她只是用手捧住他的脑袋,在他的前额上印上一个吻,然后离开了房间。

在他们谈话后mulder感到特别地平静,似乎他的梦醒了。他相信他和自己的主人彼此相属,他们由一种他甚至不能理解的力量联合在一起,他是幸运的,在其它的宇宙里,在其它的地点和时间,这一切都没有发生,在那里他和他的主人只是偶尔有点冲突的同事,什么也不事。在这个宇宙里,他感到自己运气特好,在这个世界上找到了一个与之相配的人。他没有什么事可做但他接受了以后将发生的一切,就象刚刚了解的,过去的一年里他已经放弃了自已自私的古怪念头,接受主人的意愿。他是奴隶,首先——是walter skinner的奴隶——这是他能尽最大能力完成的角色。其它所有的都来源于此。

接下来的几天mulder全世界身心地投入到这个角色中。他为自己的主人朗读、沐浴、按摩四肢、监视治疗的每一方面。他不再为未来焦燥,或是担心如果 skinner苏醒不过来或再也不能行走会如何。相反他只是全神贯注于自己的奴隶工作中,全身心地注意着自己的主人,一直到skinner昏倒的一周后, mulder正安静地坐在床边,温柔地抚着主人的手,这时他感到手指上传来的微弱的压力。他朝下看,惊讶地发现他主人的手指轻轻地压着自己的,随后 skinner的眼皮鼓翼着睁开了。mulder发现自己屏住了呼吸,几秒后他主人深棕色的眼睛聚焦在他的身上,skinner露出一丝疲倦的微笑。

“嗨。” mulder温柔地打招呼。

“嗨。” skinner低语。“发生什么事了?”

“显然你很嫉妒我在这种关系里的经常出现戏剧场面的状态,感到自己也需要到医院来次戏剧的访问。” mulder告诉他。

“我……我正和kim谈话……” skinner皱眉。

“是的——然后你昏过去了。你曾经因为感冒也昏倒过一次。已经一个星期了。你被毒药感染了——拜共谋所托。” mulder温柔地告诉他。“但是你正在好起来。”他起身,倾向前轻柔地吻在skinner冰冷的前额上。“主人。”他柔声轻语。他感到当skinner 领会了自己话中所隐含的意思时skinner紧张起来。

“共谋?”他嘶嘶作声。

“对。” mulder再次坐下。“但是没事了。我处理好了。”

“处理……如何,fox?”

“没什么的。” mulder对他说。“你现在唯一重要的事就是好起来。”

“你没事?” skinner的声音嘶哑,焦急地注视着自己的奴隶。“他们没伤害你?”

“我很好。” mulder坚定地告诉他。“你是那个躺在病床上的,walter。你必须停止为我担心,集中于自己的恢复。”

skinner对此发出吃吃的笑声。“旧习难改。”他嘀咕。然后他皱起眉。“我的腿……”他向下扫视。“它们刺痛着。好象针扎着一样。”

“是。” mulder慢慢地点头。“毒素影响了神经末梢,walter。”他轻声说。

“什么意思?” skinner试着坐起来,然后露出痛苦的表情又躺了回去,虚弱地象只小猫咪。

“没什么。只是说你需要进行一些物理治疗才能重新走路。” mulder一只手放在这个男人的肩上告诉他。“可能会很艰苦——但是你会做到的。我会帮你的。”

skinner的脸色在医院的白色枕头的映衬下看上去再次变成灰白色,他的眼中满是震惊。

“我不能走路?”他低语,一片影落在他的脸上。

“你能走。” mulder坚定地对他说。“只是需要一些时间。你必须放松,walter。”

“我……不能走?” skinner看上去既困惑又挫败。“我不能……我不想再经历一次,fox。” mulder皱眉,奇怪他的主人指的是什么。

“我当时正和kim说话……我……下毒?” skinner抬头看向mulder想得到证实,他完全迷惑了。mulder握住主人的手轻轻地挤捏着。

“是的,但是已经没事了,walter。正在恢复。”他用手钟爱地抚着skinner的手指。

“你看上去一团糟。” skinner扫视着他的奴隶评论。“上帝——我昏迷了一周?你确信没有弄错?”

mulder摇摇头,发出低低的笑声。“哦,没有。我告诉过你,你不要为我担心,walter。我很好,我认为你在过去的十个月里已经为**心够了,照顾够了。现在该轮到我到照料你了。”他坚定地说,但是带着极度的尊敬。mulder再次捏捏另一个人的手指。“我说到做到,walter。”他说,“只要放松和恢复。你不要为任何事心。”

“我会的。” skinner咕哝。“我是主人,记得吗?”

“我是名虔诚的奴隶,记得吗?这是相互的,walter。你为我负责而我也为你负责,你的健康和生命是我首先、最后也是唯一要考虑的。” mulder耸肩。“真的很简单。现在放开手,walter,让我做奴隶,你和我都知道我能行的。放开手我能赶得上你的,主人。”

skinner打量了他片刻,然后再次叹口气,闭上双眼,躺回到枕头上,同时mulder叫来的医院的工作人员,他认为自己主人脸上的苍白已经褪去了几分,那个人的脸色不再有幽灵似的色彩了。

几天后mulder把主人接回家,他现在已经脱离危险,医院再也不能为他做些什么了。他们强烈建议他去一个康复中心,但是他面无表情地拒绝了, mulder对自己照顾主人的能力很有信心,他不需要这个建议。mulder把hammer、perry和scully看作是他们最亲密的朋友,在对主人的护理和常规照管上他不会缺少帮助和建议的。skinner面对的一个艰难的恢复过程,他是否能再次行走、以及这个过程要多长时间没有把握。他看上去很高兴回家,但是他依旧很虚弱很容易疲劳,更令人烦恼的是,他似乎被沮丧给感染了。他坐在床上,wanda蜷缩在他身边,看上去既苍白又倦怠。mulder并不过度担心,他知道skinner通过心理上的调整对付过许多巨大的个人危机,就象他的奴隶会用猛烈还击和喷发的怒火来对付一样。这是他们的方式。同时,他希望这种情绪不要持续太长时间。

mulder继续做他在医院开始做的事,他为自己的主人沐浴、按摩四肢、准备食物、读报、交谈,照料他的日常琐事。当skinner休息时, mulder跪在床边就位,以防他的主人需要他,他带着热爱和奉献从事自己的工作。他对自己一点也不惊讶,他也不认为自己让主人惊讶了,但是他知道他让他们的来访者很惊讶。

ian在他一次来访后在门口停留了一会儿,凝视着mulder棕色眼睛中满是严肃的表情。

“mulder,事情可能不会再象从前那样了。”他警告,“你现在扮演得完全象是一名奴隶,但是如果他不能完全康复呢?如果他再也不能做你的主人呢?总之什么都有可能——以后会发生什么呢?”

mulder摇头。“ian,你不了解。我不是在*扮演*奴隶——我就是。你知道,去年夏天当我们在murray的海边别墅时,walter对我说了一些我永远不会忘记的话。他指责我只有当他象个主人时我才能做得象个奴隶。他问先有什么——**还是**蛋——奴隶还是主人——他希望我们能从我们当时的情形中更前进一步。现在他很累,他很虚弱,他正在几乎要了他的命的一场病中恢复过来——他可能没有力做主人,但是那不意味着我就能从他的奴隶这个岗位中解脱出来。另外,现在正好是向他展示我能支撑我们契约的时机,不管……这就是我打算做的。他应得的,ian。这十个月来他一周七天,每天二十四小时毫无休息地做我的主人。他从来没有对我说他太累了不想照顾我,或者说把我推开让我去选择自己的生活。这是我所能做到的小小回报——最小的。”

ian惊讶地看着他。“我不知道你们已深入到如此地步。”他说,“我猜……我总是认为这是场游戏——打心底里说。”

“从来不是。他一开始就告诉我了,但是那时候我不明白他的意思。现在我明白了。” mulder回答。

mulder雇用他能找到的最好的物理治疗师来帮助skinner重新行走,但是不起什么作用。他的主人尽最大的努力做了练习,前额上的皱纹显示出严酷的决心,但是似乎他依然因为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以及他们的生活发生了如此大的转折而眩晕不已。他更疏远自己,对他的物理治疗师的吩咐做得不多也不少,似乎这只是一个勉强忍受的不愉快的任务而不是恢复自己健康的一个机会。mulder渴望能见到过去十个月里他所了解和爱的那个男人能少许重现,但是 skinner就象个陌生人,他很少和他说话。mulder尽自己最大的努力,他依旧试着为自己的主人送上每天的早唤醒服务,即使skinner的对他热情的服务已经停止了响应,他依旧跪在主人的床边等在执行这个男人的每一个需要。与此同时,他忍不住想知道这一切要持续多久——ian是不是说对了,他的主人永远消失了。mulder开始奇怪是否还有什么别的该做的事他没有做,还是skinner只不过是需要时间——他的主人毕竟正从一次危及生命的打击中复原。在他感觉变好之前一定是要花些功夫的。

当tabi有空从她的工作委托中抽身时来看望他们。mulder没有力试着隐藏他和自己的主人之间的关系,但是她没有因他对主人的注意力而表示什么,似乎很自然地就接受了他的奴隶身份,这让人松口气,让她全身心地为他的向而斗争不是mulder现在能面对的问题。

在这次特别痛苦的访问后——整个过程中skinner几乎没有和他的妹妹交谈几句——tabi把mulder拉到了一边。

“mulder……我知道你的意图很好,但是我不认为这样有用。”她对他说。

“什么?”他慎重地问,“什么不起作用?”

“你——你惊人的、完全的支持……但是这没用。他需要一些不同的东西。他需要好起来的动机。当你照料他的每一个需要时他没有——我认为,从内心深处,他害怕尝试再次走路。”

“害怕?” mulder皱眉。“你是什么意思?”

“他害怕如果他真的尝试了,如果他尽了全力,但却失败了,那么这将成为真实,他将明确地知道他再也不能走路了。现在,他只是忍受运动,这样他就可以希望总有一天会发生奇迹让他重新灵活起来。”

mulder考虑了片刻,然后深深吸口气。“当他没出院时,他告诉过我他不想再经历一次。他是指什么?”

“他指的是越南。”她盘腿坐到沙发上平静地告诉他。“他伤得很厉害,mulder,当他回来时已不再是我记忆中的那个亲切仁慈的哥哥了。他愤世嫉俗。他那时只有18岁,却已感到失去了自己的整个世界。他还年轻,他正在成长——现在却不得不坐在床上观察着其他的所有人继续进行着他们的生活。妈妈把前厅改成他的卧房,因为他不能爬楼梯。我经常过去坐在他的床边为他画画并和他谈话。他对我总是很亲切,但是即使那时我只是个小孩子也知道他一点儿也不快乐。”

“那么最后他怎么好起来的?” mulder急切地倾身向前问,寻找着如何能帮助自己主人的线索。

“唔……” tabi做个鬼脸。“我想他告诉过你他和父亲的关系不是太好。最终,walter竭尽全力,纯粹是靠毅力,因为他想离开那屋子——尽可能地远离我们的父亲。他伤得很重,mulder。我是说,他们都认为他已经死了!实际上他们已经把他往装尸袋里塞了——幸运的是一个士兵发现微弱的迹象然后把他送到了医院。也许,如果我们的家更舒适些,他和爸爸的关系更好些,他就永远不会有动机恢复到后来这样。我真的感到他认为自己没有选择——他不得不康复,尽管他伤得那么厉害,但是他不想在余生里作为一名残疾人在爸爸的屋檐下生活。父亲对他说了一些关于他不能走路的残忍的话,他要依靠他,这将如何耗干家里的钱, walter如何是条寄生虫和……如果他死了的话对所有的人都是件更好的事。” tabi摇摇头,mulder强迫自己的怒火平熄下来。这是人们对skinner所说过的最糟糕的话,mulder奇怪他的主人从那时是否一直背负着它们 ——直到他遇见了andrew linker。他还奇怪是否这些话现在又重新出现在skinner的记忆里,当他坐在楼上时它们再次啃噬着他让他感到既软弱又无用。“回顾过去,那真是不幸,但是也许,只是也许,这正是walter所需要的。” tabi继续说,“你和我一样知道他的意志力有多坚强。”

“对。” mulder吃吃地笑,想起了他的主人在许多场合下表现出来的不肯妥协。

“他只是需要一个理由来再次开始再次依靠这毅力。” tabi对他说,“我不知道应该如何做,mulder。”他叹息。“我希望我能有所有的答案,但是也许那是个出发点?”

mulder点头,仔细思考着。他不太相信自己能利用这些信息,但是也许是激励自己的主人相信自己有能力恢复的方法。

他就此和eine讨论,他们都赞成她应该是第一个试着这样做的人。第二天她一阵风似地卷进他们的卧室,扫一眼正躺在床上的skinner,扔下了她的炸弹。

“亲爱的,你必须比现在加快点进程了。我的婚礼就在三周后,你要陪我走向祭坛的,记得吗?”

mulder牢牢地注视着他的主人,希望能看到些反映,但是skinner只是耸耸肩。“eine……那不可能。”他摇着头告诉她。“你必须另外找人了。也许找hammer?”

“walter,我当初是请你的,而且你也答应了。我不想要其他的人。” eine坚定地对他说。“我不打算让我的婚礼延期,你要陪着我走向祭坛,不管你是不是用拐杖——哪怕是mulder推着你的轮椅也一样。”

“我决不会坐在轮椅上出现在任何公共场合。” skinner厉声说。

“那你最好学会怎么样再次走路。” eine用毫不让步的语调说。

“我已经尽全力了!” skinner怒吼。

mulder畏缩一下。他不愿看着自己的主人努力行走,就象一只跛足的狮子,他的自尊随着他虚弱的腿每一次绊倒每一次蹒跚而被践踏。他相信 skinner确实认为自己已经尽了全力,但是他努力的结果让人诅丧,以至看上去注定要失败了。mulder并不认为问题全是与身体有关——在和tabi 聊过天后他更相信很大一部分是心理原因。

“你努力地还不够!” eine坚定地告诉他。“walter——你有三个星期。现在你必须百分之一百一十或者百分之一百五十或者其它随便什么比率来利用它,因为你只有这么久来恢复。是的,发生在你身上的事很恐怖,但是现在该把它抛到身后去了。”她弯下腰吻吻他的前额。“我就是这意思,”她对他说。“我了解你,我了解你能做得比现在更好。”

skinner只是哼了一声,她拾起自己的手套,走出卧室门,手握住门把手时她又停了下来。“还有,那个奴隶需要好好地被打一顿屁股,”她冲着mulder的方向点一头,“那是你正在逃避的另一件事,walter。”说完后她打开门一阵风似地离开了。

那天剩下的时间里skinner一句话也没说,mulder奇怪是不是非但没有帮助,eine反而把他向黑暗的情绪推得更深一步了。晚上, mulder爬到主人的身边躺在那里,没把握该不该开口说话。他想念以前与这个男人的亲密和私昵,他不知道怎样才能让一切回来。如果他开口, skinner只会用单音字节来回答,虽然他的主人依然很有礼貌,但他们俩就是没有交谈。skinner完全沉浸在自己低落的情绪中,对此mulder可以理解,前一刻skinner还是完全掌握自己世界的主人,他是一名新加上烙印的奴隶的骄傲的所有者,工作中和生活中都是那么安全可靠和开心,下一刻所有的都被生生剥离。skinner对环境全然改变的反应是关闭了自己,mulder不知道怎么才能打破沉默。

睡不着的他起床在公寓里徘徊。他发现自己的脚把他带到楼上的游戏室里,那里曾经发生满含他们最具有爆发的爱的场景。mulder打开灯,绕着房间走动,迷失在思绪里。当他独自在这房间里时他总能感到叛逆的颤抖。除非在主人的陪同或命令下他被禁止进入这里。这样的日子如今看来已经是上辈子的事了。 mulder伸手抚马具,当他回忆起他们第一次做爱时他的主人把他绑在上面然后捕获他、占有他、强迫他、爱抚他的情景时一丝微笑出现在他嘴角。他想念 skinner大坚硬的进入他体内充满他,给他带来最敏锐的愉悦的高潮的感觉。他爱skinner,即使他现在无行为能力,但是他也想念自己的主人是他的主人的时候。他记起自己对ian说的话——不,他不仅仅在自己的主人有主人的样子的时候是奴隶,但是他的主人会一直对自己的奴隶尽义务吗?他们的契约依赖于两人对各自角色的执行,虽然他们的关系在以前已经超越了他们的契约,但他们主人与奴隶的角色对二人而言依旧是十分重要的。自从生病后 skinner的冲动完全平熄了——虽然用不上他的腿,他依然可以拍打他的奴隶,与他做爱,但是他什么也没做。在通常的早唤醒服务中mulder几乎不能让他的主人勃起,当然这并没有让他停止每天的努力。

mulder打开壁橱,钟爱地抚着挂在那里的一支桨。他打开另一个壁橱钟爱地凝视着挂在那里的一排感、充满幻想色彩的服装,想知道skinner 是否还会将自己那长长的结实的双腿套到其中某一条紧色皮裤里。他每天为主人按摩双腿,所以他知道上面依然满是肌,skinner现在也能感受得到——事实上,随着日子的过去更多的知觉已经回来了。skinner的肌有点僵硬,mulder知道神经末梢发炎时他主人的日子过得很糟,每一下移动都会引起疼痛,但是他相信自己的主人有能力再次走路。就象tabi所指出的,关键在于给他一个好的理由来这么做。

mulder走过去坐在王座上,通过那排巨大的窗户注视着下面的城市。这里很漂亮。他能记起被悬挂在挽具上的那些夜晚,他的屁股被展露出来,看着外面,沉浸在自己奴隶状态的美好里。这间房间里到处都有回忆的幽灵——拍打时用的脚架看上去很可怕,正树立在这个安静没有生气的房间里,他能栩栩如生地记得有几次自己被绑在那个脚架上被藤条标记,他能看到自己的主人在这房间里大步巡游着,完全掌控着这里发生的一切,而他的奴隶跪在那里充满畏意地祈求,却只能看着skinner收拾房间另一边那一排马具、圣安德鲁斯十字架和其他所有奇妙的设备。mulder记起那模糊、熔化的巧克力般的嗓音念出的色情诗歌、落在体上的温柔地鞭打、混合着愉快与痛苦的尖叫、无数的高潮中的快乐叫喊。这间屋子里有过太多,他爱自己在这里渡过的每一刻,哪怕是自己等待着亲吻到背上的长鞭时的颤抖。mulder从自己的回忆中惊醒过来,发现wanda在他神游天外时已经偷偷进来坐到了他的膝盖上咕噜咕噜叫着。

“你也在想念他,是不是,女士?”他爱抚着她的耳朵低吟。她抬头看他,祖母绿色的眼睛显示出她因被爱抚和能进入这间她很少被允许进入的房间的快乐。 mulder知道这感觉。“我知道,他在这里,但他不是他了。”他对wanda咕囔。“他甚至没有注意到你,也不管我,我们都知道他多崇拜他那小小的女主人。”他再次抚她的耳朵,她伸展着小小的身体,很高兴被注意。“对你来说他是这个世界上最投入的奴隶。” mulder低语,这个想法给了他一个主意。他放下wanda回到壁橱前。花了点儿时间他才找到自己想找的东西,找到后他取出来站在那里看了一会儿。这会起作用吗?他不知道——但是他必须做些什么,这值得一试。

mulder抱起wanda,用一只手圈着她,她温暖的身体偎依在他的口,他和她一起离开,在门口他停下来留恋地最后看一眼游戏室。

“我们会再一次进来玩的。”他说,声音里充满绝对的自信,然后他关灯关门,将门锁好后抱着wanda回到楼下。

第二天早上mulder没有给自己的主人送上早唤醒服务。相反,他穿上一条灰色的长运动裤和一件红色的t恤,然后把前一晚从游戏室里取出的东西放在 skinner的床头柜上,又在边上放了一杯咖啡。skinner翻身,用前几天那种缺乏兴趣的表情迷迷糊糊地看着他的奴隶。

“今天有点不一样了。” mulder对他说。skinner轻轻哼了一声,似乎并没有听见他的奴隶说什么——或者说,就算他听见了,他也并不在乎他在讲什么。“这是给你的。” mulder说。他拿起床头柜上漂亮的银颈环和银腕铐放在skinner的膝头。‘bear’这个词刻在金属的表面上——那是skinner在去年为 mulder庆祝生日时送给他的奴隶身份的标记,那时skinner第一次允许mulder做他的top,到目前为止,也是唯一一次。生日过后没几天 mulder把skinner的奴隶名bear刻在它们上面——作为给自己主人的礼物,对他们俩来说很喜欢的美妙的一天的纪念品。

“要这些干什么?” skinner咆哮,他轻蔑地将颈环和手铐推下床。它们随着清脆的声响落到地板上。mulder深吸口气——这些东西很特殊,对他对他的主人都是如此,他从来不知道skinner对其它东西有对它们那么尊重。他伤心地看到自己的主人完全迷失在自己黑暗的情绪里以至他会冷笑着把它们推到一边。这使 mulder更坚定了继续下去的决心。

“它们是给你的。”他一边平静地说一边拾起颈环和腕铐把它们放回到床头柜上。

“也许你没有注意到,我没有心情玩这该死的游戏。” skinner厉声说。

“哦,这不是游戏。” mulder回答。“你自己说过,walter,当你第一次将我带回来时。你说这是真实的,不会仅仅因为环境的改变而改变。”

“你要我在不能走路时做你的sub?” skinner看着床头柜上的颈环和腕铐问。

“不。我想你做我的主人,但是如果你做不到,那么我会接受你做我的奴隶。” mulder坚定的答复。“你自己选择,walter,但是你必须做出选择。去年夏天,在海边别墅,你告诉我我只打算在你行为象主人时才准备好做你的奴隶 ——显然而且的确。那天我学了一课,这是我永远不会忘记的。你是我的主人,walter,在你生病的每一天每一小时我都是一名最好的奴隶。我会永远是你的奴隶,不管你是不是还能走路——但是就象你不可能做一名不愿意的奴隶的主人一样,我也不可能做一名不情愿的主人的奴隶。我会为你赴汤蹈火,walter,这点你是知道的。在你迈出每一步时我都会在你身边。我会扶着你上楼,我会帮助你下楼——但是你必须付出努力。你至少必须显示出你有想好起来的欲望。现在,如果你感到目前不能做我的主人,我对此能完全理解,那么你可以做我的奴隶。我会好好照顾你,但是这里必须做出些改变——比预期的还要多得多。” mulder交叉双臂俯瞰着自己的主人。skinner看上去不太好,他的脸色苍白,眼圈下有影,但是mulder感到他现在最大的问题是心理上的,这是他唯一能想到的解决它们的方法。

“你是说你想造反而我还得乐于配合?” skinner咆哮,他暗色的双眸中闪动着责难。mulder因这评论不得不狠狠地吸口气,但是他知道这不是他的主人在说话。这是walter——失落、受伤害、极其需要他奴隶的帮助。“对你来说你全有关于,fox。一直如此。” skinner继续说,他的刀子刻得更深,还在剜动。

“不。” mulder摇头。“只是于此有关的最后一件事。我爱你,walter,我不打算袖手帮观让你糟蹋自己的生命。”他打量了他的主人一会儿,然后转身,走向门口。

“你要从我身边跑开?” skinner在他身后怒叫。“事情变得太艰难了,fox?事实是如果你不能把我看成主人时你就本不再想要我了?”

mulder转过身,比之前更确定自己必须坚持下去,不管skinner扔给他的指责是什么。“不。我永远不会从你身边跑开。”他温柔地说。“你知道这点。就象去年你不论在什么时候都没从我身边离开一样,上帝知道当时我给了你多少理由。”他的手落在口的伤痕上,krycek曾在那里刻上他的姓名缩写,他摇摇头。“永不,walter。上帝知道我有我的缺点,但是我是个顽强的家伙——我永远不会放弃,我永远不会放手。我现在什么也不打算做。我要下楼。我不会再在你的脚下等着你。如果你想要我继续从事我做为你的奴隶所要从事的职责,那么你必须表现得象是我的主人——那意味着要显示出一些康复的义务。我依然是你的奴隶,walter,但是我想我现在的退席能更好地为你服务,这能让你仔细地思考并得出结论。”

“如果我想要用那该死的洗手间怎么办?” skinner在mulder继续走向门口时声问。

“那么你不得不要求我的帮助,我会扶你走到那儿——之前我说过你可以依靠我,我就是这意思——完全从字面上解释。” mulder告诉他。“如果你不想要我帮忙那么你就自己想办法过去。”

他听到skinner发出低低的怒吼,但他置之不理,离开了房间。mulder花了全部的意志力才下了楼,给自己泡杯咖啡,然后拿着报纸坐到沙发上。他一个字也没读进去——只是茫然地瞪着报纸,wanda蜷缩在他的身边。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做了件正确的事,也不知道下面会发生什么,但是有些东西被打破了,他们不会再象以前那样下去。

几小时过去了,mulder想象得到他的主人一定饿了,至少也需要小便了,但是卧室里依旧没有传出任何声音。mulder给自己做了份午餐,尝上去象是满嘴锯屑,他又坐回到沙发上。他想给人打电话谈谈这事,但是他感到没有人能对他有帮助。这是他自己的问题。他好奇过去的一年里他的主人有多少次对他有相同的感受,尽管表面上看来他是不费力气就解决了奴隶那么多的问题。mulder总是认为他有第六感告诉他在各种特定的情况下该怎么做,但是现在他面对相同的危机,他奇怪skinner在处理mulder的问题的时候是否曾与他现在有相同的感受。mulder一直尊敬自己的主人,现在这种尊敬更加是发自肺腹,因为他发现当他们在努力挣扎时知道要为自己所爱的人做什么是多么地困难。他想到自己,在西雅图之后慢慢地被拆解,他的主人显示出来的忍耐、仁慈、偶尔的强硬措施。他记起烛光下他躺在海滩上skinner吻着他口上的伤痕,向他的奴隶显示出他有多爱他,不论他是不是完美的。他的主人从来没有在他身上失败过,现在他也不能在他的主人身上失败。skinner需要他走过坚冰承担责任,这无关于谁是主人谁是奴隶——两人都有各自的坚强与脆弱。他们彼此互补,他们彼此需要——现在比这更进一步。mulder现在不得不是坚强的那一个,他惊讶地发现自己能很勇敢地面对。从一年前skinner在他走向自毁的进程中收他为奴的那天开始,他已经走了漫长的一段路。现在他坚强且自我感觉安全,他知道这一切都归功于自己的主人。不,他决不会让skinner滑下去。决不。

mulder的回忆被楼上的撞击声打断。他起身奔向卧室,上楼时一步三级,长长地腿开足马力尽可能快地赶到主人的身边。他发现skinner正躺在浴室里,就象skinner那次发现他口流着血手握剃刀时一样躺在地上。他的主人伏在地砖上,轻微的瘀伤出现丰他宽阔赤裸的头骨上。

“这比让我来帮忙要简单些?” mulder跪到主人的身边问,他伸出手检查skinner撞伤的脑袋。skinner猛地挥开他探索的手指。

“我***能对付。”他嘶嘶作声。

“没有我的帮忙?” mulder坚持要伸出手。

“我们看看。” skinner厉声说。他伸手抓住毛巾架,然后试着用脚顶着墙站起来,但是他的腿太疲倦了,他滑下来再次摔倒。mulder甚至没有试着接住他,仅管只是旁观对他来说是这辈子最艰难的事。因为这次努力skinner的脸色更苍白了,前额上出现了汗珠。mulder蹲伏到正喘息不止的主人的前面,深深地凝视着他十分熟悉的棕色眼睛。

“请让我帮你,walter。”他温柔地说,伸出手轻轻地抚skinner的一侧脸颊。skinner猛地转过脸,退缩着,似乎那抚灼伤了他。

“你给了他们什么?”他刺耳地问,声调低沉、模糊、绝望。

“什么?” mulder皱眉,坐到自己的脚后跟上。

“你用什么来换我的命?” skinner咆哮。“你说共谋集团对我做了这些。你说过你解决了。他们把我当球耍,fox,他们不会只因为你要他们放手就放手。你给了他们些东西。”

“是的。” mulder简单地说,他改变位置让自己倚在浴盆上。

“除了你的帮助他们不会接受任何东西。你的合作。你的——效忠。” skinner的声音哽住了。“这是他们一贯的风格——以命换命。你什么时候开始为他们工作,fox?也许你已经开始了?你为我出卖了你自己?这就是你做的?”

mulder凝视着自己的主人,绝对被震惊了。他所猜测的正折磨skinner头脑的东西甚至没有一点点和事实接近。他的主人在担心着自己的奴隶,即使是在目前这样的环境里。

“我不会把自己卖给他们,walter。”他柔声说。“只有你能卖我,你总是说你永远不会这么做。”

skinner的眼睛瞪大了。“哦,上帝!你认为他们会买我们的契约的账?”他吼叫。

“不——现在,你也没有。” mulder指出。“我不会出卖我自己,walter。如果说你教会我什么的话那就是如何停下不要按动自我毁灭的按钮。”

“那么你给了他们什么?” skinner疲倦地问,他的头向后顶到墙上。“一定是十分重要的。能满足他们愿望的东西。”

“是的。” mulder赞成。

“什么?” skinner用刺耳的声音问。“你给了他们什么?”

“x档案。” mulder温柔地回答。“这是我必须交出的,你知道我有多爱它们。就象你所说的,任何事物都必须付出代价——毕竟我还是廉价买下了你的命。这并不是说你对我来说你和它们差不多,为了交换你的生命,任何东西对我来说都算不上什么。”

“不。” skinner眯起双眼。“不!”他又说一遍,声音尽乎怒吼。他整个身体都因挫败的怒火而颤动,mulder所能做的就是坐在那里观察着。

“嗨——这对我来说伤得没那么深。”当skinner平静下来后他低声说。“事实上,当一切成真是,是相当容易的。”

“不。” skinner静静地摇摇头。“你爱x档案,fox。它们是你的生命。”

“我更爱你,” mulder简单地说,“现在你是我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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