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珠,不要出声,我来使妳快活。」
我的嘴唇吻上她的,她的全身一阵扭动,在我怀里挣扎。
「唔不要」
不理她的抗拒,她这种欲拒还迎的抗拒,对我而言,不啻是种有效的鼓励。我连忙吸吮着她涂满香皂的丰满乳房。
「不要我不要」
她嘴中连连说不要,一张屁股却紧紧靠着我的屁股,她的阴户正对着我已勃起的鸡巴,不停的左右来往的摩擦着,我感到一股热流从她的下体,传播到我的身体。
我猛地把她按在浴室地板上,全身压了上去。
「你要干什么」
「使你快活」
「嗯你」
我用力地分开她的双腿,使她那潮湿滑腻的阴户,呈现在我眼前,我握正了鸡巴,往她的洞口一塞,不入,再握正了,又塞,又是不入,急得我眼冒金星
「美珠,在那里嘛」
「自己找。」
她说着自动把腿张得更开,腾出了一手挟着我的鸡巴到她涂满香皂的洞口,我忙不叠地塞了进去。
「喔唔」
她把腿盘在我的屁股上,使她的花心更为突出,每当我的鸡巴插入都触到她的花心,而她就全身的抖颤。
「喔美死了」
我觉得她洞内有一层层的壁肉,一叠一叠,鸡巴的马眼觉得无比的舒服,不禁不停的直抽猛送。
「喔你真会干好舒服这下美死了喔」
「嗯重再重一点你这么狠都把我弄破了好坏呀」
「好大的鸡巴嗳哟美死我了再重再重一点」
「你把我浪出水来了这下要干死我了喔」
在美珠的淫声浪语下,我一口气抽了两百余下,才稍微抑制了欲火,把个大龟头在她阴核上直转。
「哟」
她不禁地打了个颤抖。
「哟我好难受酸下面」
她一面颤声的浪叫着,一面把那肥大的屁股往上挺,往上摆,两边分得更开,直把穴门张开。
「嗯人家不要你不要你在人家那个阴核上磨你真有你你你是混蛋哟求你别揉」
我猛的把屁股更是一连几下的往她花心直捣,并且顶住花心,屁股一左一右的来回旋转着,直转的美珠死去活来,浪水一阵阵的从子宫处溢流出来。
「嗳你要我死呀快点抽穴内痒死了你真是」
我不理她仍顶磨着她的阴核,她身体直打颤,四肢像龙虾般的蜷曲着,一个屁股猛的往上拋,显露出将至巅峰快感的样子,嘴中直喘着气,两只媚眼眯着,粉面一片通红。
「你怎么不快抽送好不好快点嘛穴内好痒嗳不要顶嗳哟你又顶上来了呀不要我要」
像发足马力的风车,一张屁股不停的转动,要把屁股顶靠上来,把我全身紧紧的拥抱着。
「嗯我出来了」
她层层壁肉一收一缩的,向我的鸡巴四面八方包围了过来,她的子宫口像孩子吮奶似的一吸一吮
她阴精就一股一股的激射了出来,浇在我的龟头上,她的壁肉渐渐的把龟头包围了起来,只觉得烫烫的一阵好过,鸡巴被她的壁肉一包紧,差点也丢了出来,好在心中早有准备,不过可就失算了。
停了会,她泄完了,包围着我的壁肉也慢慢的又分开了,她喘口长长的气,张开眼睛望着我满足的笑着
「你真厉害,那么快就把我弄了出来。」
「舒服吗」
「嗯刚才可丢太多了,头昏昏的」
「美珠,你舒服了,我可还没呢,你看它还硬涨的难过。」
我说着又故意把鸡巴向前顶了两顶。
「坏你坏」
「我要坏,你才觉得舒服呀,是不是」
我把嘴凑近她的耳朵小声的说道。
「去你的」
她在我鸡巴上,捻了一把。
「哟,你那么重,看我等一下怎么修理你。」
「谁叫你乱说,你小心我去告你强奸」
我听了不禁笑了起来,故意又把鸡巴向前顶了一下。
「骚货」
她的屁股一扭。
「告我强奸哼我还要告你诱奸呢」
「告我诱奸」
「是呀,告你这淫荡艳妇,引诱我成奸。」
「去你的,我引诱你,这话打那说」
「打那说你不想想你自己一个人时的那骚浪劲儿,好象一辈子都没挨过男人的鸡巴似的。」
「那又怎么说引诱你」
「你涂脂抹粉再去洗澡,又自己捻弄阴户的那股骚劲儿,又把香水瓶当作我又不是柳下惠,谁看了都会想要的,害我忍不住跑了过来,这样不是引诱我」
「我那丑样子,你都看见了」
「你坏,偷看人家」
我把嘴封上了她的,许久许久不分开,向她说:
「美珠,我要开始了。」
「开始什么」
我以行动来代替回答,把屁股挺了两挺。
「好吗」我问。
她洗了把脸,涂上口红,又用香皂搽洗我的淫棒。
「骚」
她自动把腿盘上我的屁股,我又一下一下的抽送起来,每当我抽插一下,她就骚起来,配合着我的动作,益增情趣。
「哟,你又又把我浪出水来了」
「你自己骚,不要都怪我」
我继续着我的埋头苦干。
「喔这下这下真好干到上面去了舒服再用力点」
慢慢的,她又开始低声的叫些淫浪的话来。
「美珠,你怎么这么骚啊」
「都是你使我骚的,死人怎么每下都顶到那粒那样我会很快又出来的不」
「美珠,怎么你又流了,你的浪水好多。」
「我那里晓得,它要出来,又有什么办法又流了你的鸡巴很粗你的龟头又大每当你触到人家阴核忍不住要打颤哟你看这下又触触到了喔」
「对了,你怎么这么晚了还来洗澡」
「刚下班」
「翠绫」
「翠绫今晚有客,不回来了,我代替她吧」
女人就是这样的不知足,一天几次还不够女人祇知道图自己的舒服,她们以为男人都是铁打金刚,在男女性交这方面,殊不知男的一次性交所花费的精神和体力是如何多可是女人好象不把男人整的死去活来,不罢休似的。
我就对着脸色不满的她说:
「美珠,你以后如果要,可随时找我,我是随时奉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