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所谓禁足看起来根本就算不上任何惩罚。南宫北翊深知这孩子脾气倔得很,
既不肯离开谷靖书半步,那自是会一贯到底,绝不会因自己的勒令就放弃坚持,
干脆便由他去了。反正南宫珏不离院落,谷靖书便也绝对没法离开那里,省却一
些麻烦。
南宫玮在客堂等候,将那方墨玉印交付给他,他也顺便吩咐大儿子一些事务
,着他即刻去办。南宫玮本来想到二弟在房中等着自己的情状,但一转念,思忖
着这回不过离去三五天光景,就让南宫琛等得心焦一些,好像也没什么,毋宁说
倒是更令他兴奋。因此也不去告诉南宫琛自己的行踪,领命而去。
南宫北翊又叫人请了城中医术不错的大夫,并两名身强力壮的家丁去郊外山
庄照料谷云起。他自己又另调人手,带着出了南宫府,不知做什么去了。
府中一例留着南宫琛,本也没什么事务,一时没找着这位二少爷,仆人们不
用吩咐也知道该做些什么,都没将这事放在心上。
南宫珏拉着谷靖书回了自己院子,从离开峡谷之前那一句「走吧」之外,竟
是一句话也没说过。谷靖书隐约觉得他有些不对劲,却不知究竟哪里出了问题,
走回院子里终于没有旁人,谷靖书便试探着问他:「小珏,你不高兴吗?」
「……」
「因、因为我吗?」
问出这话,谷靖书多少有些害臊,心里又有些莫名的喜悦和期待,双眼不住
地往南宫珏的脸上瞧,想看看他会露出什么表情来回话。南宫珏却还是面无表情
的,拖着他回到房中,将他按在床上坐下,才道:「不是。」
谷靖书顿时有些受挫,失望地道:「那……那是因为什么?」
南宫珏双目一眨不眨地看了他一会儿,道:「靖书,我有些冷。」
「冷?」
谷靖书一呆,只觉很是莫名。但瞧见少年定定的目光,却又知道少年并没有
说谎骗他,虽则现下是燥热难当的六月,他还是立即探出双臂,将少年峻拔的腰
身抱住,热乎乎的脸贴在他胸膛上,温柔地道:「哪儿冷,我给你暖一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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