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北翊正站在台阶上,对臂弯里的谷云起轻言细语劝说着。他一回到家,
心里便忽然有了一种强烈的渴望,只觉自己空虚了那许多年的卧房中,早该有这
么一个人了。而谷云起此人细思起来,竟似乎比少彦更适合与他同进共退,执掌
事务。他当年曾特意为少彦辟了一座单独的院子,将那视为自己对少彦无比的宠
溺疼爱的举措。偏今日抱着谷云起在庭院中放眼一看,便倏然悟出那该当留给谷
云起的位置在哪里。
所以他毫不犹豫便抱着谷云起要踏入大堂之内,让他看看若是可能,将来两
人并肩之处将是什么样子。
方才乘车而来,尽管车内铺了厚软的褥垫,但谷云起被捂得燠热不堪不说,
身子依然要被颠簸得摇来摇去。这段路不算特别长,可也更叫南宫北翊忧心,他
那样孱弱的身体如何承受得了长途的奔波!所以一面踏上台阶,一面便开始劝导
谷云起,要谷云起打消了那折磨自己的念头。谷云起额上的头发都被汗浸湿了,
那却还是南宫北翊在车上一直抱着他的结果,若真让他一直躺在动荡不休的车厢
里,怕是早就难受得晕了过去。他清楚继续赶路的痛苦,只是早已下定决心,不
接受南宫北翊的任何好意,面容仍是神色冷峻,并不开口。
南宫北翊伸手去推门,吱呀一响,谷云起蓦然睁眼,口唇蠕动,微不可察地
道:「不。」
他那么虚弱,南宫北翊完全可以一意孤行。
只是他这一生一意孤行的时候实在太多,也是在近来,才发觉到那并不是解
决问题的一切办法,特别是在对待「爱情」上时。尽管他觉得自己的举动完全无
害,却也还是不得不向虚弱不堪的谷云起妥协低头。
「只是进去看看。」
他的手仍抵在门上,耐心地向谷云起解释着。厅堂内,近乎全裸地交缠在一
起的南宫玮与南宫琛并没有来得及从那张座椅上逃开。他们甚至连下身也没有停
止交媾。南宫琛因为紧张,肉穴更是将南宫玮紧紧咬啮着,反而被刺激得身子一
阵阵发颤;南宫玮耳听着门外一虚一实的动静,肉棒极缓极缓地往南宫琛肠道深
处捅入,又很慢很慢地一点点抽出来,干得南宫琛眼角泛出泪花,喉咙间几乎控
制不住地想要哭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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