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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部分(1 / 2)

序  林雪儿

各位朋友大家好,好久不见。雪儿又来跟大伙儿请安啰!

前一阵子雪儿的身体状况不太佳,本来想干脆先辞掉工作,好好保养身体,但公司老板决定让雪儿留职停薪,因此雪儿这阵子都在家里让爸妈养着,整天灌中药,当了两个多月的米虫。

人身体一旦有病痛,就很难顾及其他的事情,尽管雪儿脑中有好几个故事想快快写出来,但意志力实在没有想象中的坚强,常常坐在电脑前面不到半个小时眼皮就好重、好沉,昏昏的又开始想睡觉。

所以这阵子出书的速度变得很慢,希望大家不要觉得奇怪。嘻。

目前我的身体正渐渐恢复到以前生龙活虎的样子,神也越来越好,希望健康的好日子能快快回来,雪儿有好多事情想做啊。

经过这一次大病的经验,让我彻底明白健康有多重要,每每回想之前病奄奄的模样,心里就涌起一阵惊骇──太恐怖了,雪儿再也不要让自己变成那个样子。

最后希望大家继续支持雪儿,也诚挚地祝福每个朋友身体健康,永远保持愉快的心情。  我们都要很快乐、很健康地过日子喔!

强占妳的温柔1

被你紧紧地拥抱着

身子在转瞬间狂烧

任由你夺取灵魂

不留半点自我……

第一章

一栋雪白的两层楼高建筑物,恍若遗世独立般,静静矗立在阳明山的浓林密荫中。

银色进口轿车穿过隐密的山径,在那扇电动的雕花铁门前停了几秒,铁门缓缓打开,车子终于驶进,绕过前庭一座巧的小喷水池,来到那栋雪白建物的大门前。

恭候在门前的管家趋前打开轿车后座车门,一名西装笔挺的男子从车里出来。

他站直身躯,随意拨开宽额上的发,午后的阳光笼罩着他,却化不开他身上自然而然的冷峻气质。

男人长得很高,挺拔的身材在西装的衬托下更形帅气,五官十分深邃,浓密的眉,黝深的眼瞳,挺直鼻梁下的薄唇显得有些无情。

他长相称得上好看,但没什么温度,感觉被他那双泛冰的黑眸一扫,全身血真会结冻。

「小姐呢?」薄唇低吐,连声音也冷。

管家是个五十岁左右、中等身材的妇人,她脸微垂,恭敬地答,「小姐在二楼书房。今天一整天,小姐几乎都待在那边。」

男人颔首。「这几天,她的食欲好些了吗?」

「比之前好多了,中午厨房作了凉拌青木瓜丝,小姐吃了不少。」

「。」男人又点头,没再询问,举步走进雪白房子里。

修长双腿踏上一阶阶楼梯,不一会儿,人已经来到二楼书房前。

书房的门虚掩着,他直接推门走进,黝黑眼瞳迅速搜寻着,在那扇迎入阳光的大窗下轻易地找到她的身影。

她斜倚在贵妃椅上,像是睡沉了,密翘的扇睫在眼睑下方投落淡淡影,柔软如云的长发烘托着巴掌大的瓜子脸,细细的柳眉如此温驯,她气息轻缓,两颊粉嫩,玫瑰般的红唇微启着,彷佛等着谁来吻醒。

男人注视着她的目光忽地变深,他一步步踏近,居高临下地看着横陈在他面前美好的女子体态。

她身子裹在一袭纯白的丝质罩衫下,衫襬极长,直到小腿肚。

她全身上下没有任何饰品,裸露出来的两只藕臂和小腿白嫩嫩,在阳光的亲吻下泛出晶莹剔透的珍珠光,美得不可思议。

想要她的欲望几乎是一下子就冲至顶端,让他浑身沸腾。

他坐在她身旁,依旧专注地看着那绝美的睡容,一只布满茧的大手缓缓抚着她漂亮的小腿,来回爱抚,然后又缓缓探入衫襬下方,沿着那美好的触感往上攀爬。

「哼……」轻细的呻吟从那张粉润的红唇吐出。

方净芸睡得迷迷糊糊的,感觉有什么东西正搔弄着她、在肌肤上游走,引起她阵阵轻颤。

迷蒙地掀开眼睫,眨了眨,发现身旁多了一个人。

她口一阵战栗,不禁低唤,「钧……」

雷钧薄唇似有若无地扯动,眼底布满明显的欲望,他一手扣着她洁美的下巴,头俯下,牢牢吻住她。

那柔软无比的朱唇彷佛为他而生,在他微带霸道的吮吻下全然屈服。  不只娇唇,她整个人都是为他而生。

他是国际金控集团的负责人,政商关系良好,事业版图横跨欧、美、亚三大洲,而她是他金屋藏娇整整三年的女伴。

是女伴。

不是女友。

这一点,方净芸心里很明白,也不敢妄想什么。

女伴的意思是指在他无聊、想消磨时间时,她可以在一旁陪伴他,陪他玩、陪他吃吃喝喝,也包括陪他上床,说穿了就像他养的宠物,他兴趣来了,把她拎来面前逗弄一番,极尽疼爱之能事,然后尽兴了,又潇洒离开。

他总是极度冷静地看待他俩的关系。

他是雷钧,在商场上无情,在男女情感上一样冷酷。

他只索取他要的。

每回思及他的事,方净芸心头就乱。

和这个男人在一起,她只有被他熊熊焚烧,早属于他独享的身子在糙大手的碰触下,不由自主地轻颤、虚软。

「又看书看到睡着?」雷钧低哑地问,舌仍画着她柔唇的轮廓,把那点朱红舔得湿润泛光。

他的手在她温暖的大腿肌肤上游移,以一种折磨人的方式缓缓的、慢条斯理的抚弄,来到她的腿间,隔着薄薄的底裤揉压女最私密的圣地。

方净芸星眸半合,小手有些无助地攀着他宽阔的肩膀,娇软身躯难耐地扭摆着,破碎地逸出声音。

「哼……这里很……很舒服,躺着就、就睡着了……」

好热。

心跳得好快、好响,她无力控制。在遇上他的那一刻起,她就已经把所有的掌控权交到他手中了,注定只能跟随着他的节奏,随他沉沦。

「是吗?」男人目光一炽,闪烁着两把小火,他峻唇似有若无地勾动,手指从底裤边缘滑入。

「那这里呢?也很舒服吗?」

「啊──」

陡地,攀着他双肩的小手抓得更紧,她眉心可怜地蹙起,腿间被花瓣护着的柔嫩珠蕊毫无预警地落入恶魔的指间。

他故意用生着茧的指腹去泉、挤压,女细致的花朵在他的狎玩下泌出涓涓热流,迅速润湿他的指。

「不要这样……你、你……不要……拜托……」方净芸呼吸困难,美丽的脸儿红扑扑的,想合起双腿,偏偏他就是不撤走,一指甚至还恶劣地滑入那紧窒的甬道中。

「啊啊──」她纤细腰身不禁弓起。

男人低沉嗓音中带着嘲弄的笑意。「为什么不要?这样很舒服,妳不爱吗?」

她是他的宠物、他的玩具,看她渐渐赭红的脸蛋、把她一步一步逼至疯狂,他向来享受这样的过程。  三年了……她学会迎合他、当他最温驯的小绵羊。他的要求,她何时拒绝过?又有什么权利拒绝?

「不是的……」她努力挤出声音,「别在这里……兰姨随时会、会进来的……」她口中的兰姨正是这宅子的管家──罗兰。

雷钧低笑,在她发烫的耳畔吐气,「不会有人进来。她知道我正在对妳做什么,很识相的。」

「噢……」她沮丧又羞惭地叹气,呼吸急促。

他总是这样,脸皮厚得惊人,只图自己痛快、恣意妄为,一点也不把礼教放在眼里。   「你你你……真的要在这里?啊──」探进她泛着幽香女花径的指,已模拟男女交合的方式轻缓抽,她全身哆嗦,觉得灵魂正被恶魔一点一滴地抽取。

「这里挺好的,不是吗?」鹰眼瞬也不瞬地注视着,见她小脸因欲望而通红、美眸脆弱半合,他嘴角微勾,气息也灼烫了。

「可是这里没……没有床……」

他忽而笑出声,像是她说了一句十分有趣的话。

「没关系,有地板就好了。」说着,他将那绵软的身子抱下,让她直接躺在书房的大地毯上。

「钧?」老天……

壮的身体随即覆在她身上,他舒爽的男体味包裹着她,胯下坚硬的欲望隔着衣料抵着她柔润腿间,威胁着、勾引着。

「女孩……我不想等。」他霸道低语,给了她一记缠绵的深吻,舌与舌交缠、吸吮,把那芳腔里的一切全占为己有。

一边,他解开裤头,释放出充血的硬挺,跟着脱掉她沾染香的小底裤,扳开她的大腿。

「我不想再等。」再次宣示后,他顺着她渗泌出来的爱,将自己推入那美好的幽中,直直没入。

「啊啊──」方净芸不自觉地弓起身,蹙紧的眉心显得痛苦又脆弱,彷佛无法一下子包容他的巨大,被狠狠地撑至极限。

「你、你你……等一下,求求你,太大了,我……啊啊──」

男人没让她说完,扶着她的纤腰已恶劣地律动起来。

「钧……啊啊……老天──」方净芸发现自己已渐渐丧失说话的能力。  身子在瞬息间狂烧起来,特别是两人结合的地方,她不可思议的紧窒一遍遍吞吐他的力量,任由他拖出、再挤入,重复又重复,任由着他夺取灵魂,不留半点自我。

「小芸,我们总能玩得很开心,每一次都这么尽兴,我就爱看妳狂乱的样子,纯洁的小脸变得冶艳娇媚,还有妳的叫声……我甜美的女孩,我喜欢听妳叫。」他跪坐起来,将她的膝盖扳得更开,腰臀撞击得好用力,他如愿以偿地听到她的吟叫,那是他让她既痛苦又快乐的证明。

「钧……」她叫着他的名,小手无助地握成粉拳,红通通的脸蛋不断地左右摇蹭,像努力要摆脱体内那股狂猛的烈火,却怎么也办不到。

她办不到啊,一切的一切全交由这个占有她身子的男人掌控了。

他恣意地攻击她,享用她温暖女带来的快感。

他的欲望一路烧进她身体里,如坚硬的烙铁,烫得她全身沸腾,一次次摩挲着那小小的、娇美的湿润入口,让那朵可怜的花儿为他完全绽开。

「小芸,妳好厉害,把我全吃进去了。」他说着秽的话,微微推高她的俏臀儿,让她雪嫩的玉腿触不到地。

他半站起来,持续占有她,要她清楚看见两人连接在一块的地方。

这一切实在太悖德、太荡了。

张着双腿,她迷迷糊糊地掀开眼睫,看见他硬烫如热铁的一部分深深嵌入她腿间──他填满了她,而她包含了他,如此密合。

「唔……你你……」她羞惭无比地撇开头,四肢虚软得挤不出半分力气,只觉下腹又是一股挡不住的热潮,涓涓往外倾泄。

男人又是可恶的低笑,存心嘲弄,「不敢看?这么胆小吗?妳明明很喜欢这样吃我的。」

「我……我才、才没有……」她喘息不已,像是只落入猎人陷阱的可怜小动物,怎么也逃不出对方的五指山。

「没有吗?」雷钧挑高浓眉,略带恶意地说:「没关系,我们很快就能得到证明,看谁说得才对。」

丢下话,他突然再次摇摆健臀,由缓至促,开始一波波惊人的挺撤。

「啊啊──」她哪里是他的对手?

她的玫瑰花唇含住他的长,在他一次又一次的喂食下,泛着幽香的晶莹早已濡湿两人,随着他的撞击发出羞人又黏稠的声音,同时也伴随着她娇唇逸出的呻吟。

「小芸,妳把我绞得好牢啊。」他声戏谑着,灼热的汗珠滴在她白里透红的肌肤上。  「不要这样……」别这样戏弄她啊……他要她的身体,就拿去吧,为什么每次都要以玩弄她为乐?为什么非要她在他面前丧失所有尊严,赤裸裸地献出自己不可?

她楚楚可怜的模样有种诱人尽情犯罪的风情,雷钧双目细瞇,弯身抱起她。

「啊──」方净芸忍受不住又吐出羞人的吟哦,因为男人的热能仍停驻在她的柔软里。  他抱高她的臀,让她的双腿亲密地圈着他的腰,随着他的走动,那发烫的坚硬避无可避地摩挲着她。

「你、你你……带我去哪里……」她问得上气不接下气,藕臂下意识揽紧他的颈项,把自己完全交给对方。

雷钧挑眉笑了,舔着她小巧的耳朵。

「地毯还是太硬了些,我怕把妳撞伤了。妳不是说没有床吗?我们就去找有床的地方。」

她脸蛋爆红,小嘴下一秒已被他牢牢捕捉,迷迷糊糊间由他抱着她走出书房的侧门,直接进入宽敞的主卧室。

将怀中的人儿放在舒适大床上,雷钧仍深吻着那张甜美的小嘴,腰臀开始了另一波强健的节奏。

「唔唔……」她哼出的呻吟全融化在他唇舌里,秀气的手指紧紧攀牢男人的宽肩,将全然无助的自己交出。

燎原的大火狂妄腾烧,谁也没办法阻止,这男女间亘古的律动将两具发烫的身躯紧连在一块,吞噬着、包含着,寻找最撩人的销魂。

这一场爱欲纠缠不知持续多久,方净芸早理不出头绪,她在男人渐渐加快的抽挺中尖叫、抽搐,身子彷佛被抛到云端,又重重坠落。

高潮的快感一下子攫获了她。

「啊啊──」她蹙眉叫出,克制不住地弓起腰,大量的春潮狂泄而出,那秘密的幽径收缩再收缩,绞着男人火热的欲望头。

「老天……」雷钧喘息低嗄。

再也忍受不住,他按住她的巧肩,突然一阵悍猛快攻,将自己埋入她温暖无比的深处。  「喝啊──」暴吼一声,头激出大量的浓灼,他又一次挺入,将男种子毫无保留地撒在那片娇嫩的园地里。

意识就要缓缓飘远了,方净芸累极地合上眼眸,在沉入幽暗的前一刻,她感觉到男人健壮身躯覆在她身上的重量,这么沉……这么温暖……

醒来时,窗外午后的宁静早换作一片漆黑。

卧房中只亮着一盏鹅黄光的立灯,方净芸瞄了眼挂钟,已是晚间八点多。

他……离开了吗?

拥着被单坐起,凌乱的大床上只留她一个,不知怎地,心房感到空空的。  会跟他在一起,维持这种体关系,对她而言,似乎是件极自然的事。

三年前,她与他在一场上流社会的晚宴中邂逅,她是负责筹办那场宴会的小组成员之一,出社会刚满一年,一切仍那么新鲜有趣。

然后,她遇见他,像是上天特意的安排,是注定的缘分,他调情的笑、略带忧虑的冷峻,一下子掳获了她的心,让她毫无预警地坠入这可怕却甜美的深渊,在当中载浮载沉,怎么也不能清醒。

他要她辞去工作,专心一意待在他身边,她乖乖照做。

他要两人之间的关系保持低调,把她留在这栋雪白的房子里,她也毫无异议。

男女之间的感情,向来先交心的那一方注定要受伤,她把赢的权利让给了他。

她是笨吗?

每每想到这个问题,总是心酸,却又有种义无反顾的执着,以为固执地守在他身边,任他予取予求,若上天怜悯她,或者能教那个无情、冷酷的男人也爱上她,一如她爱他那样。  如果上天怜悯啊……

幽幽叹息,她拖着被单下床,双腿却一阵虚软,又无力地倒坐在床边。

他发泄在她身上的力量彷佛还未散去,腿间仍残留着羞人的湿润,而裸露出来的肌肤种着一颗颗「草莓」,再次证明男人是如何爱过她。

「噢……」越要自己别想,脑袋瓜越要和她作对,那一幕幕激狂的交缠清楚浮现,害她脸蛋红得如同熟透的番茄。

就在她试着要再次撑起身子的同时,房门忽然被打开。

「啊!」方净芸轻呼了声,反拉高单薄的被单,当她扬睫看见出现在门口的男人时,心跳忽地直逼八级地震。

男人走进,顺手合上门,高大身躯来到她面前。

「你、你你……还没离开?」她讷讷地问,洁美的下巴被他的指勾起。

雷钧似笑未笑,大拇指抚触着她微张的香唇。「妳希望我走?」

「我……」她脸蛋更红,不晓得该怎么回答,只好怔怔地凝望着他那张恶魔般英俊的脸庞。

「怎么不说话?舌头被猫咬掉了吗?」他戏谑地牵唇。

方净芸心里微酸、微涩,反正她就是这么没用,永远被他耍着玩。

他要走、要留,哪里是她能决定的?

他对她没有感情,却眷恋她柔美的身体,说坦白一些,她跟那些缠着他的女人其实没什么分别,把身体当作亲近他的工具,只求他多些眷顾。差只差在,她一开始就傻呼呼地赔上真心──他从来不屑一顾的真心。

「我以为你忙,所以……所以来一会儿就要走的。」

「我明天开始休假,整整一个礼拜,所以不忙。」他平静道,目光却一点也不平静,烁动着别具深意的火焰。

「喔……」她点点头,似乎也感觉到黏稠又暧昧的氛围正在形成,害她呼吸窘迫起来,原就发软的双腿本使不出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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