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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56 部分阅读(1 / 2)

却也无法下手,谁知柴郡主主动上门,当下送儿入了虎口。杨宗保原本不服,被顾大嫂整的生不如死,又威胁将他丑态公之于众,毁他杨家名声,只好乖乖就范,管两个凶婆娘唤作大爷二爷,奴颜婢膝的侍候。

孙二娘在营中开了间酒肆,唤作「十里坡」,和顾大嫂狎玩杨宗保几次后,胆子大了,竟用他做起了「保姐儿」的生意,凡是玩过的,都说十里坡的保姐儿最是传神相似,时宾客如云,让二人大赚了笔。

孙二娘大笑:「姐姐要怎么罚他。」

「罚他把自家的鸡笆撸硬三次。」

「咯咯咯,姐姐,妹子代他求个情,他可是奴家酒肆的台柱子,有些汉子愿意花大价钱看他撸鸡笆哩,奴家怕疼坏了接不了客,都未允他们,姐姐让他在这里撸,文钱没得赚,可划不来。」

「你这婆娘掉到钱眼里了,贱蹄子,去把大爷的马桶捂暖了,伺候本大爷出恭。」

顾大嫂喝道。

「奴家遵命。」

杨宗保如蒙大赦,不敢起身,狗爬着冲出房去。

「妹子,三天后就是决战了,只怕我们这个买卖做不久了。」

「唉,如此好赚的买卖,真是可惜,奴家布置好了,今晚做票大的。」

「当真要做,俺有些心惊肉跳,事发了全家被剐了都是轻的。」

「现下你我姐妹做下的若是泄了出去,又强到哪去,杨六郎穆桂英都是杀人不眨眼的魔王,且不需他们动手,便是宋公明这个黑胖子,也会剐了咱们去献媚。」

「也罢,做了,最后锤子买卖,尽量多捞些。」

「那是当然,都是肯出钱的,姐姐可有办法把那拴鸡笆的铃铛解下来,说不定又能多赚些。」

「这个却是无法,奴家试了多次,那是天蚕丝,砍不断解不开,只有皇帝老儿身边专职太监才弄的下来,要不把他的竃头切了,大半条鸡笆也能行房。」

「姐姐莫要胡来,先不说没时间给他养伤,再说事后必然露馅,姐姐将你那传家之宝」落魂丹「备好了,完事灌下去,让他们忘了这段事。」

「好,只剩下最后两颗了,好在总算赚的盆满钵满,也算值了,俺家买上十几个清秀小厮侍候,妹妹也可以多弄些细皮嫩肉的菜人吃。」

「姐姐说的俺都馋了,恨不得在保姐儿的屁股上咬下块肉嚼。」

「哈哈,你这个钱串子哪舍得咬自家的摇钱树,俺去出恭了,待他给俺舔干净屁眼,你便带他走。」

「姐姐莫忘了让他漱口,嘴黄牙不着客人待见。」

「妹妹放心,姐姐的尿泡满满的,莫说漱口,洗屁股都够了。」

孙二娘自在房内等候,顾大嫂大笑而去,走进茅房,但见杨宗保正抱着马桶嘴巴在那边沿舔舐。

杨宗保见顾大嫂,忙跪倒行礼:「恭请大爷出恭。」

将胳膊围成圈垫在马桶沿上,顾大嫂屁股坐下,疼的杨宗保险些落泪,跪在顾大嫂身后,脸面贴到硕大无朋颜色暗哑的巨臀上,伸长舌头在肮脏臀沟内上下舔舐恶臭扑鼻而来,臭屎噼里啪啦涌出,杨宗保早就做熟了,毫不忌讳那秽物,依然舔的「吱吱」有声,稍得闲暇,还不忘赞上句:「大爷的贵屎真个美味。」

按下杨宗保舔腚不提,再说穆桂英,又气又羞,回到寝帐,正要安歇,忽觉股热意自胯下涌起,迅猛非常,难忍难抑,不由粉面发烧,暗暗惊异,生死大战在即,便是刚才见了夫君阳物,也未有什么春意,怎么不过盏茶的功夫却变得如此。

穆桂英正在暗骂自己滛荡,忽闻帐外有人言道:「贤媳安歇了么。」

却是杨六郎的声音。穆桂英忙将杨六郎让进帐中,翩翩福道:「公爹前来所为何事。」

「此番决战,贤媳有几分胜算。」

杨六郎道。

「不足三成。」

穆桂英的声音媚得几乎拧出水来,虽说的是军机,却忍不住不停打量杨六郎,豹首凤目何等潇洒燕颔虎须何等威猛虎背熊腰何等健硕英雄气概何等销魂,恨不得把拥到怀中。

杨六郎精神有些恍惚,未察觉出穆桂英异状,聊了会儿破阵之事,又谈了杨宗保近况,穆桂英轻声道:「公爹可还有他事。」

却是下了逐客之令,只因欲火焚身,生怕做下什么苟且之事。

杨六郎面露尴尬,思了半晌方叹道:「说将出来,贤媳莫怪,某身经百战,每次战前均是信心百倍,唯有这次,阵阵心惊肉跳,只怕是凶多吉少,但愿多看豹儿容颜几次,方死而无憾,故前来相扰。」

穆桂英闻言芳心大动,平生最羡杨六郎对其母深情,那虎掌抚臀之感若隐若现,脱口道:「公爹对家母深情,奴家既敬且羡,然生死相隔,徒呼奈何,不若把奴家当做娘亲,云雨番,了了这番心事。」

话出口,将自己都吓了跳。

「不可不可,若是如此,岂非乱囵。」

杨六郎大惊失色。

「公爹嘴上说不可,这下面却是肯得紧呢。」

杨六郎若是犹豫或是依从,穆桂英说不定也就罢了,直言拒绝,反勾起了她的执拗劲,把将硬邦邦的阳物握住。

列位看官,穆桂英为何变得如此滛荡冲动,却有三个因头,是被人在酒中下了味绝世滛药;二是「万岁真龙岤」天下至滛,近年来只顾行军打仗,丈夫又被锁了具,从未行房,心底虽说不觉,那岤儿却早就饥渴无比,旦被滛药引出欲当即不可收拾。

若单是这两点却还无大碍,穆桂英乃是心志坚忍卓绝的帅才,倘使来的旁人绝不至投怀送抱,偏偏来的是杨六郎,未曾见面便敬他当世名将,见了面更崇其英雄气概情意绵绵,之后相知日深,更是敬爱到了极点,不自觉的将这父子比较,越比越有虎父犬子之感,平日里这敬爱之情还有理智束缚,眼下滛欲攻心,却是全部释放出来,当下放荡形骸不管不顾。

杨六郎遭穆桂英引逗,汗如雨下,眼前之人似乎不是儿媳,却变成魂绕梦牵的那位佳人,好在意志如钢,尽管神魂颠倒,仍苦苦挣扎,不越雷池步,连声呼道:「万万不可,万万不可。」

「有何不可,此战奴家与公爹未必生还,就将心里话明说了吧。桂英素来敬重英雄,却色迷心窍,嫁了你那百无用朝三暮四的俊俏儿子。今日交欢,不但让公爹偿心愿,也让奴家泄泄这胸中不平之气。」

杨六郎越是拒绝,穆桂英越是坚持,说到杨宗保,那擦脂抹粉的模样涌上心头,阵厌恶,又是阵锥心疼痛,握着阳物的手不禁松了松,然这个感觉转瞬被滔天滛欲淹没,抓住杨六郎的大手抚到自家臀上。

杨六郎哪里忍得住,又拍又打,又拧又捏,尽展虎掌神功,欲火冲天,心智却还清明。

「贤媳,你这般说却是有些违心,宗保确非良将,性情也有些孟浪,然对你却是爱极,你对那逆子亦是深情,若非如此,岂会舍生忘死,破这天门阵,大可走了之,那江湖中的英雄好汉迷你的如过江之鲫,你现在是有夫之妇,这群好汉仍存非分之想,必然不会嫌弃你再婚之身,便如那个忘情居士,扬言你便是嫁上十八嫁,他也要做你第十九个官人。我看你待那逆子,便如母子般,虽怨其不争,却是情比金坚。」

杨六郎原本说的正经,不知不觉,却也言语挑逗起来。

穆桂英嫣然而笑,忽的松开阳物,挣脱揉臀虎掌,轻声道:「公爹说的是,然桂英如今不想那儿子夫婿,只思这公爹官人。只是男女交欢,当你情我愿,既然公爹顾虑重重,还请回帐安歇,切勿向旁人提起今日之事,免得尴尬。」

杨六郎胯下失了束缚,手中丢了粉团,顿时怅然若失,勉强转过身,却是挪不动脚步,正在天人交战,忽闻「汪」的声妩媚之极的犬鸣,灵台顿时失守,把将穆桂英抱在怀中,笑骂道:「兀那小滛妇,好个以退为进攻其不备之计,都说将不过三代,俺杨家有了你,却是全了三代名将,卿如此坦荡,某家再若推辞,却是做作了,你那牝户已然予了小犬,不知后庭是否破瓜。」

「那冤家戳了下,不知为何没有进去,反倒发了阵异香,将他唬的骨软筋麻,再也不敢造次。」

穆桂英得手,心花怒放。

「有这等奇事?莫不是卿卿撒了个虚恭,要说这屁儿,都是臭的,怎会有香气。」

杨六郎奇道。

「这个奴家却是不知,公爹何不自行试上试。」

「那是自然,敢问大名鼎鼎的穆二姐,可识得杨家枪否。」

「公爹又说胡话,你那杨家枪法谁人不知,哪个不晓,还曾亲自传授奴家,怎的忘却了。」

「某说的不是掌中那杆,却是胯下这杆杨家铁枪。」

「呵呵,那冤家当日也自称铁枪,却是个银样蜡枪头,公爹年事已高,想来更是不堪,奴家对您掌中枪佩服的五体投地,胯下这杆却不敢抱什么奢望。」

「岂不闻拳怕少壮枪怕老郎,这鸡笆愈老愈是刚强,卿现下尽管说嘴,待会儿可莫要讨饶。」

「公爹只管放马过来,千枪万枪也接得下。」

「哈哈哈,好张利嘴,告与你知晓,要吃俺这杆枪,却有些规矩,俺平生近过两个女子,是你亲母,是你婆婆,卿是第三个,却也不好坏了规矩,第,唤作『亮枪』,你不准用手,把俺的裤子脱下。」

「公爹真是的,行个房事还这么多讲究。」

穆桂英眼珠转,踢飞绣鞋,将那美玉般光洁脚丫抬起,划过杨六郎腰带,犹如利刃过处,腰带断作两截,粉嫩脚趾闪电般夹住裤腰,向下扯,露出物,黑乎乎,油光瓦亮,粗如儿臂,长有半尺,昂首翘起。

穆桂英唬了跳,脱口道:「公爹长了根驴行货。」

「你娘亲和婆婆都是拿嘴巴给某家脱裤,你这小滛妇倒另有手段,第二步,唤作『拜枪』,你切跪下拜上三拜,你二位母亲都称它大鸡笆哥哥,却也不好乱了辈分,你便称它大鸡笆叔叔好了。」

穆桂英双膝跪地,连叩三个响头娇呼道:「大鸡笆叔叔,奴家大礼参拜。」

刚刚拜罢,只见那阳物忽的粗了圈,竃头暴起,杀气腾腾,如头猛虎,择人而噬。

「这却是第三步,唤作『观枪』,小滛妇,仔细观瞧,可看出什么异处。」

「大鸡笆叔叔怎的生了只虎头。」

穆桂英惊呼道。

「好,不愧是豹儿的女儿,你婆婆便看不出这个,俺这杆枪在兵器谱上是有排名的,唤作虎头镔铁枪,滛妇撅腚,先接吾开门三枪。」

穆桂英早就等不及,忙弯腰将粉臀高高翘起,杨六郎断喝声:「第枪,名曰:隔岸观火桃花飘。」

大枪未至,先有股阳刚之气铺天盖地而来,穆桂英不但不惧,却险些笑出声来,枉这公爹大把岁数,比那毛头小伙还要性急,也不除自己衣裤,就将阳物乱捅,正要出言取笑,菊门剧痛,根火热热硬邦邦之物破关而入,好个杨六郎,阳物如枪似箭,戳破数层衣物,不偏不倚正中肛门,艳菊血泪点点,飞溅开来,彷如瓣瓣桃花飘落。

穆桂英猝不及防,疼的大叫声:「奴的娘。」

杨六郎阳物刺如闪电收如流星喝道:「第二枪,名曰:白蛇吐信碎衣帛。」

穆桂英叫声未落,又吃了枪,滔天罡气灌满整条肛肠,第下是刺痛,这下却是胀痛,又叫了声娘,这张口不要紧,罡气透体而出浑身衣物尽碎,化作飞花蝴蝶,飘落地。

「第三枪,名曰:猛虎卧道爆菊肛。」

前两枪如霹雳闪电,霸气横溢,这第三枪却是无声无息,缓缓插入,阳物入了菊门,登时由静转动,上戳下拨,左摇右摆,前突后冲,刻不得消停,最奇的的是那个虎头,在菊内乱咬,穆桂英哪受得了,呼道:「嫡亲亲的娘,戳杀孩儿了。」

「滛妇,服输了没有,可还敢饶舌。」

杨六郎傲然而立,腰胯不动,单凭那阳物在谷道之内撩拨。

「好杆虎头镔铁枪,当真犀利,然让奴家服气,寥寥三枪却是不足。」

穆桂英谷道痛中带爽,爽中含痛,又是期待又是畏惧,相互交织,别样销魂的感觉。

「小滛妇,若想继续吃枪,却要大呼三声,滛妇的浪屁眼爱吃爹爹的大鸡笆叔叔。」

「公爹休要捉弄。」

穆桂英面嫩,不愿开口。

「若是不叫,俺便不操。」

「滛妇的浪屁眼爱吃爹爹的大鸡笆叔叔,滛妇的亲爹爹,莫要再捉弄孩儿,痒死了,快来。」

穆桂英小声叫了句,却再也接不下去,浪声求饶。

「呵呵,你可知俺为何让你这般叫,却是你那娘亲每次挨操之前的俗例,这次便饶了你,且将那『艳犬吠春』使来助兴。」

「奴家不知公爹说的什么。」

穆桂英谷道酸痛,岂敢火上加油,装傻扮懵,心头暗暗称奇,「艳犬术」是自己在后山紫云洞捡来的,连对母亲都羞于启齿,杨六郎如何得知。

「小滛妇,惯会装傻,便是你适才撩拨俺的那声娇滴滴的狗叫。」

「汪。」

穆桂英吃杨六郎叫破,无奈吠了声。

「贤媳,为何只叫声,莫不是受不了某家的铁枪,有气无力。」

「公爹有所不知,奴家与宗保行房,叫上声,柱擎天,叫上两声,龙精虎猛,叫上三声,泄如注,若是连珠叫出,却是软塌塌的精流不止。」

「哈哈哈,竖子肉虫岂能与某家铁枪相提并论,卿只管连珠叫来。」

「汪汪汪。」

穆桂英试着连叫三声,阳物不但未软,反却粗了扎,硬了三倍,几将谷道撑裂。

「只管叫,只管叫,爽杀某家了。」

「汪汪汪」

穆桂英见叫不软那铁枪,放下心来,扯开喉咙,没口子的吼将起来。

杨六郎如虎添翼,越战越勇,大枪如漫天梨花,随风飘舞,刺得性发,忽上忽下忽前忽后忽左忽右,插了几千下,依然坚硬如钢。

穆桂英菊花虽是不凡,毕竟甫经云雨,有些吃不住了,然不知是起了好胜之心,还是舍不得那根棍子,只是娇吟犬吠,不肯求饶。

「贤媳,某要听你的『吠春十八鸣』。」

杨六郎爽极大呼。

「吠春十八鸣」乃「艳犬吠春」的最强招数,不是吠上十八声,而是第息声,第二息两声,以此类推,到那十八息,在息之间连吠十八声,当真是犀利无比,铁打的鸡笆都能唤成绕指柔。

「汪,汪汪,汪汪汪」

穆桂英抖擞精神,纵声狂吠。

杨六郎当真厉害,连听三遍,才大叫声,喷出阳精,喷完股又是股,如长江大河,连绵不绝,穆桂英但觉菊内岩浆翻腾,几乎烫脱了皮,这浆子不但烫而且多,灌满整条直肠,却吃杨六郎巨阳挡住,丝毫宣泄不出,非但如此,那阳物还在不停喷涌,穆桂英心头暗惧,只恐再喷上会儿,会从菊花直涌到自家嘴里。

「好生爽快,卿卿的屁眼果真不凡,你那娘亲昔日最多不过能受俺三千抽,你却吃了俺万枪,当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

杨六郎大笑三声,抽枪收势,啵的声闷响声震四壁,液不是缓缓涌出,却如同堤毁洪泄,股股浊白水线,强力喷出,做了个喷泉。低头看去,吃了惊,粉嫩嫩朵菊花,不知何时变了颜色,乌如墨染,黑赛生铁,黑中透亮,亮里透黑,冷森森寒意逼人,光闪闪杀气腾腾,再不复春意盎然东篱菊,却似那千军辟易万胜枪。

穆桂英不知自家菊花变了模样,虽被弄得后庭酸痛香汗淋漓,嘴上却不肯吃亏,讥笑道:「公爹却是个不老实的,哪有当着女儿如此谈论母亲的,想来家母的贞洁毁在你的手上。」

「贤媳切勿冤枉好人,某和豹儿发乎情止于礼,从未做过苟且之事。」

杨六郎大力揉捏两团粉肉,笑道。

「公爹当真笑煞人,刚才还比较奴家和家母的菊花哩,是吹牛,还是说谎,公爹选上样。」

「哈哈哈,俺既非吹牛,更非说谎,你那母亲自幼与某形影不离,六岁给俺吹箫,八岁吃俺爆菊,每日至少弄上三次,某的阳物如此厉害,半天生,半却吃她用朱唇妙菊打磨的,惟其样,这个丫头把那牝户看的极重,死也不让俺碰,却便宜了令尊。贤媳呀,圣人所谓礼,但指牝户红丸而已,某从未碰过,何谈毁她贞洁。」

「哦,多谢公爹指点迷津,却原来刚才那万枪是白捅了,你我翁媳仍是清清白白的。」

「那是当然,比那白布还要白哩。」

二人放开胸怀,只求尽情交欢,连那禁忌关系都不时拿来取笑,越说越感刺激。

「公爹这张嘴当真厉害,奴家甘拜下风,你言家母八岁吃你爆菊,那孩童玩意,杵下去,却如何受得。」

「贤媳有所不知,令堂这朵菊花与众不同,唤作『柔枝嫩叶』,最是柔软坚韧,看着小,却能撑大,某家的鸡笆那时也不似如今这般粗壮,再加上某家偶得本绝世秘籍,唤作『艳犬术』,赠予你母练的纯熟,方能在八岁吃得下俺的鸡笆。」

「原来如此,奴家只说自家运气好,随随便便就捡到那本『艳犬术』,想来是娘亲偷偷放在那里给我的,这原主竟是公爹,怪不得对其中路数如此熟稔。」

穆桂英恍然大悟。

「豹儿是个闷马蚤性格,定是不好意思当面传你,方做此举,这『艳犬术』奥妙非常,非绝世名器习它不得,据某所知,百年间也只有你母女窥了其中关窍,卿需多下些功夫,莫糟蹋了自家天赋。」

「公爹说笑了,不过是伺候爷们儿下面的玩意,稍作涉猎,但为闺房之欢也就罢了,奴家是要保家卫国纵马杀敌的,练来何用。」

「贤媳此言差矣,『艳犬术』乃天下等的奇术,岂止房中术那么简单,据说若得大成,可使千军辟易万夫垂首。」

「即便如此,却又找何人习练,招招吸精噬髓,你那儿子如何受得了,公爹不要直说,奴家的后庭吃的撑了,前面的岤儿却越发饿了。」

「哈哈哈,好个小滛妇,来来来,尽管放马过来,昔日赵子龙长坂坡七进七出,今日俺杨延昭却要七软七硬,插到你叫不出声方才罢休。」

穆桂英娇笑了声,就要将娇躯扑上,杨六郎又道:「长夜漫漫,无须如此急迫,卿言无人陪你练功,某家帮你把,你且拿檀口把某家的阳物裹上裹,练练这『艳犬食春』的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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