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瞪了她一眼,继续说,「不错,妈妈也喜欢平那样对她,反正他俩一天也没什
么事干,只好在这方面多花心思。」小雪「咯咯」笑起来,「你还说平和你妈
妈做爱时,你妈妈叫他爷,平的花样真多。」我不知小雪在卖什么关子,狠掐
了把她的奶,说,「你喜欢以后我也虐待你,让你叫我爷。」小雪痛地尖叫,
使劲在我胸口捶了一拳,「你坏,把我弄的好痛,我可不像你妈,有那种不良
嗜好。」我不耐烦地推开小雪的身子,「别你妈你妈的叫,她不是你妈吗?」
小雪又坐入我怀里,撒娇道:「知道错了,认罪赔礼还不行吗?」小雪眼珠骨
碌一转,继续说,「不过叫你爷我还是可以考虑的。」我笑笑,「还考虑个屁
,现在我就让你叫。」我强行把小雪摁倒在浴缸上,让她像狗一样趴着,猛然
刺入她的花蕊。「爷饶命,好痛,爷,爷,爷,」小雪上身趴在浴缸上,沉腰
提臀,分开双腿,夸张地叫春。我边干她边用力拍她的屁股,发出清脆的响声
,没想到这小妮子居然欲仙欲死,不停地叫爷饶命,但只要我一缓下来,她就
会催促用力。女人真不可思议啊,我只好恭敬不如从命,第一次狂风暴雨般蹂
隶小雪,只差没把她绑起来干。
日子在重复的动作里反复往返,新年很快就到了,我顺利进了欧文国际律师事
务所,农历正月初一刚好又是我和小雪结婚一周年纪念日,所以那天别墅来了
一些客人,我们举行了小型的party.让人意想不到的是,父亲也偕同娇妻参
加了我们的party.父亲好久没和我联系了,这次他来我当然喜出望外。由于害怕父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