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会要是法术应验了,你们以后不许拿苗竹梢梢打我。”张叫花翘着嘴巴很是不高兴。
“要打,以后不用苗竹梢梢打了。”张有平很坚决地保证。
张叫花觉得张有平这保证做得太快,怎么听都觉得有假,连忙又说道,“也不准拿别的东西打我。”
张有平愕然,刘荞叶走了进来,抢先说道,“行,以后不拿东西打你。但是你今天要是耍我们的话,小心我把这苗竹梢梢打成两截。”
张叫花连忙向祖师爷做了个揖,“祖师爷保佑保佑我,可千万要让我咒语百试百灵。否则我屁股要开花了。”
“怕了?怕了,就老老实实的认错。”刘荞叶看着崽崽那个样子,差点没忍住笑。
“我又没有错。我跟祖师爷求个情,可不关你们的事。”张叫花也是铁了心了。
张叫花在祖师爷神像面前点了香,又烧了一凿钱纸,然后来到厨房烤酒的大灶锅面前开始念法咒:吾奉祖师令下山,随带金锁,今日烤酒吃,把酒封锁入紧门,弟子把令号,酒酿到烤酒坛中,令不停,酒不止。谨请南斗六星、北斗七星,吾奉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
一边念咒一边在烤酒坛子上不停地画烤酒法符,符咒并用。
张有平与刘荞叶也不明白今天崽崽这烤酒法咒也不知道能不能行,也稍稍有些期盼。但是心里有很难接受。一锅酒,就算烤酒的时候,连酒糟都算酒,总共也不到五十斤。但是烤酒怎么会没有酒糟呢?要是崽崽做的法咒,真的出了那么多的救,那这酒又是从哪里来的呢?
可是张叫花才念了一会咒语,厨房里突然就飘起了一股酒香。
“好香,是不是烤酒坛子漏气了?”张有平看了婆娘一眼。
“可能是。”刘荞叶点点头。
两个人走上去一看。那烤酒的甑子与酒坛上连着一根竹筒,甑子上架着一口装水的天锅。甑子下面的锅子则装着就酒糟。酒糟受热时,因为酒精的沸点要比水的低,所以酒精率先挥,在天锅处遇冷则凝结,并在天锅锅底聚集流入竹筒之中。然后沿着竹筒流入烤酒坛子中。在甑子与烤酒坛子连接的空间里,还是会有大量气态酒精,一旦哪里漏气,就会跑掉大量的酒精,最后影响产量。
可是两个人走到酒坛子边的时候,就听到酒坛子里叮咚叮咚的响,这哪里是烤酒,分明是再流水。而且听着这声音,似乎酒坛子里已经快满了。
张有平将米酒坛子的盖子揭开。本来烤酒的时候,尽量不要去揭开烤酒坛子的盖子,否则很容易让气态酒精跑出来,最后影响产量。但是张有平不得不讲烤酒坛子的盖子打开。往烤酒坛子一看,惊呆了!这个烤酒坛子里的酒竟然已经满到了烤酒坛子的颈部了。
“快,换坛子。”还好,张有平还记得崽崽之前的叮嘱,没有乱说什么,而且给婆娘打了个眼色,生怕婆娘乱说什么,两个人很默契地将刚借过来的烤酒坛子换了上去。那竹管里流出的酒液就跟山涧水一般,叮咚有声,绵绵不绝。
这一下两口子彻底惊住了,世间竟然真的有如此离奇之事。
“喂,你尝一下,看看酒怎么样?”刘荞叶推了推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