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罩着女性的丝袜,但李伟新可以肯到这个男人此刻的脸一定很红,脖子很粗。看着这劫hui不知死活的走上来,李伟新嘴角闪过一丝冷笑,那弧度有些孤傲,不过,很完美。
李勇嘿嘿淫笑,道:“干什么,美女你不知道吗?不过,不要紧,接下来你就知道了。”
话声刚落,一个很讨厌的声音传了过来:“我劝你最好别做傻事。”
李勇怒目相向,看着李伟新,狰狞地道:“小子,我看你是活腻味了,太讨厌了。竟然敢管你家大爷的闲事。”
话落,手中的马刀疾劈李伟新。
见此,周家数人响起一声惊叫,吓得将眼睛闭上。短暂的寂静后,传来一声人结实撞在墙上的剧响和痛苦的呻吟声。
周母按住胸口,不敢睁眼,吓得肝胆俱裂,暗呼:“造孽啊,这怎么得了?唉,艳儿以后可怎么办?”
周父周青云(周晓艳的弟弟)亦是相同的心思,都不敢睁眼:“完了,这下完了。”
在他们的潜意识当中都不认为瘦弱斯文的李伟新会是健壮凶狠的歹徒的对手。
良久之后,未见动静,周晓为艳心想:“歹徒杀了李伟新,怎么也得弄点声响出来啊?莫非……”
想此,她暗感奇怪,悄悄睁开半眼一看,只见李伟新凛然地站在那里,浑身上下散发着一种莫名的气势,有如一颗扎根于大地的青松,任狂风暴雨,也不能撼动他一丝一毫。
周晓艳只觉得自己的一颗心怦然大动,剧烈的地跳个不停,脸上火lala的,不用看,她知道此时自己的脸一定红了,这种感觉她从来没有过,望向李伟新,眼里多了一些平日里所没有的东西。
在地上,李勇按着自己的肚子鬼哭狼嚎,一张脸越来越惨白,青筋毕露。李伟新慢慢走向他,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冲动是魔鬼,我早劝过你,叫你别乱动的。”
仰望着李伟新,一种从未有过的恐惧浮上心头,他是东北人,身材魁梧,在很小的时候,又跟村里的一个老拳师学过八极拳,寻常四五个汉子近不了他的身,刚才他执刀要砍这个很斯文的青年时,没等他动刀时,便已躺在地上了,一股剧痛由胸口传遍全身……
“你他妈的,小子,你……”
李勇本想说几句狠话,但一触极李伟新冰冷的眼神时,禁不住打了个冷颤,到嘴里的话硬生生地收回肚子,浑身哆嗦:“你,你要做什么?”
“我不想做什么?只是你必须为你刚才的行为付出代价。”
李伟新很淡然,淡然得漠视一切,说话的时候,连正眼都没有瞧过李勇,他微不足道得像一只蝼蚁。
看着那近在眼前的身体,李勇觉得自己好像被一座大山压着,喘不过气来,呼吸困难:“我……你你别乱来哦……”
刚才的变化实在太快,出乎所有人的意料,包括跟李勇在一起的瘦小汉子,他目瞪口呆地看着地上好像一只死狗的李勇,对李伟新道:“兄弟,哪条道上的?万事好商量。”
话落不动声色地挡在李勇面前。
对于瘦小汉子的这些小动作,李伟新装作没有看见:“我没有道,而且我也不认为你们两个有资格可以跟我商量任何事情。”
瘦小汉子与李勇从去年九月份,从东北一路南行,做下了许多案子,被各地公安通缉许久,有一个外号‘蒙面双盗’,在道上也算是一个狠茬,不过在李伟新看来,他们无非就是一个流窜的匪类。
泥人还有三分气呢?一路南行,做了许多大案,就何况是人。瘦小汉子听后,亦是气得三尸神暴跳,怒瞪着李伟新:“小子,你说什么?”
他与李勇是心狠手la的玩命之徒,算是当地的黑道,亦不敢过份得罪他们。有一句话是这样说的,横的就怕玩命的。如今给人如此小视,瘦小汉子如何不生气。
瘦小汉子这一发起怒来,有如一头愤怒的豹子,气冲云宵。周家众人听此不禁了个冷颤,在他们看来,这个瘦小的汉子比那个孔武有力的壮汉更加可怕。
李伟新却微微地道:“我说的只是实情而已。现在你们只有一条路可以走。”
“什么路?”
从瘦小汉子嘴里吐出两声冷笑。
“刚才你们吓了我的朋友,必须向他们道歉,然后到派出所自首。”
听到李伟新那样说,周家人以为李伟新的脑子坏了,开玩笑,他们都是凶狠的歹徒,怎么可能听你的,不过见李伟新说得非常庄重,他们又不好笑出来,只是以一种好笑的眼神看着李伟新。
他们不笑,那瘦小汉子却代他们笑了:“哈哈哈,小子,你笑死我了。你以为你是佛祖啊,老子凭什么听你的?”
“不听没有关系,我打到你们听就是了。”
语气很平常,简单得像穿衣服吃饭似的,李伟新的动作也是非常简单,手轻抬,对着瘦小汉子就是一巴掌。
瘦小汉子冷笑地道:“小子,你找死。”
说完运力于刀,手上的刀划过一道白练,朝李伟新甩来的手砍去。见此,李伟新的左手如灵蛇一般,快如闪电地探出,点在瘦小汉子执刀的手上,刀应声而落,右手姿式不变,依然横甩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