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却毫无恻隐之心,三两下扯光他的衣裳,冷笑一声:“记住,我叫阿紫。”
说完,便俯下身,在夏生胸前疯狂啃啮。然后,提起夏生两条长腿,直接而凶猛地将硕大顶入紧窒。
一声裂帛响。夏生仰起弧度优美的颈项,发出凄厉惨叫。然后,软软地垂下头颅,晕绝过去。
阿紫是雄狐,从来媚人只择女子。如今对夏生用强,只是为了报复和下一步的计划。
但此刻,夏生的黝黑肌肤,在灯下微微泛着金黄的光泽。摸上去,柔韧坚实,手感好到不可思议和女儿家的娇香温软相比,似乎,更加引诱。
6
狐性凶残淫荡。再加上阿紫修的是魅狐道,道行又浅,这种特质越发突出。
芊红是阿紫避天劫的护身符。平素他和芊红厮混时,总是将狐性尽量收敛,刻意温存体贴。对夏生,自然不必如此作态。
一口咬上夏生的肩膀。唔坚韧柔滑,带着淡淡的体香。
牙齿渐渐加深力度,鲜血从肌理里面点点渗出。阿紫伸出舌头,仔细舔尽。
夏生的血,有种清甜干净的滋味,让他上瘾。还想要是的,想要更多。
挥起右手,五只长而尖利的指甲,狠狠抓上了夏生胸口。顿时,浓稠的鲜血从伤口处满溢。不多,缓慢而坚持的流着。
阿紫俯在夏生身上,凑过去,贪婪舔舐。
被这么狠狠在胸口上一抓,夏生又被痛醒。这时,阿紫正伏在他的胸前舔血,坚硬的硕大还埋在他的体内。他一向正直守礼,听都没听说过如此淫乱耻辱的场面,此刻又无力反抗,泪水顿时从眼中滑落,嘴里不自觉地呻吟出声。
阿紫的唇舌,又开始舔弄纠缠他的乳粒。直到那两颗小茱萸红肿挺立,方捻在手里掐捏玩弄。
“杀了我否则,你将来定要后悔”夏生的声音细若蚊蚋,嘴唇不停哆嗦着,脸色灰败。
阿紫明明听见了,仍然置若罔闻。
今朝有酒今朝醉。至于以后,兵来将挡水来土淹,总有法子。怎么说他也活过了二百九十九年,不知看尽多少世事,焉能斗不过一个十七八的人类。
正嫌玩弄一个失去意识的人无趣。醒了,却是正好。
他伸开手臂,抱住夏生柔韧瘦削的腰身,一边在夏生颈项和锁骨间烙下无数吻痕,一边开始动作猛烈地在夏生体内抽插。
淫靡的撞击声,在屋内突兀回响。那硕大的每一次抽插,都带出鲜红肠肉。细细血流,沿着夏生的长腿蜿蜒而下。
夏生咬牙忍耐,修长手指深深陷入身下锦绣,骨节都泛了白。他痛得眼前一阵阵发黑,却坚持着不从唇间泄出半点声音。
他不能,在这只妖狐的面前哭喊示弱。
“不哭不叫,是还在守着你那点自尊么”阿紫发觉了,望着夏生,眯起凤目,“我偏偏要让你求我呢。”
修习的是魅狐道,房中术自然了得。
仰头,朝夏生面门喷上一口淡紫媚烟。笑着看他端正的脸庞泛起情欲,原本苍白的唇变得鲜红欲滴,最后,连那具修长柔韧的身子都起了层薄薄胭红。
阿紫越看越爱,俯身吻上了夏生的唇,又将舌伸进去吸吮清香津掖。却不防,夏生朝他的舌尖咬下。
但他浑身瘫软,根本使不上力。那一咬,不轻不重,只是让妖狐吃了一惊。
夏生面色潮红,胸膛剧烈地上下起伏着。他跨下的柔软渐渐抬头。接纳妖狐硕大的紧窒,也开始不自觉地翕合。他年轻的身体已被情欲折磨到了极致,只有一双眼,仍然流露一线清明。
“既然够胆咬我,就要付出代价。”阿紫在他体内凶猛律动,刻意地摩擦着深处的敏感小点。然后,恶劣地紧紧握住了夏生完全挺直涨大形状漂亮的分身。
每当夏生的分身到达兴奋的顶峰,就要喷薄而出时,阿紫便用尖利的指甲,在红润的顶端重重掐下,留下道深且细的淋漓伤口。然后,看它慢慢软倒。
那地方娇嫩敏感无比。夏生因剧痛而产生全身痉挛,后庭同时会猛烈收缩,令阿紫埋入其间的硕大非常享受。
与此同时,从夏生喉间发出的呻吟惨叫,更是动听无比。
一次又一次。几乎,掐上了瘾。
“杀了我求求求你”
不知过了多久,夏生再也忍不下去,满脸泪水虚弱地对着阿紫哀求。
身为男子,却遭受如此对待,丑态百出地任人凌虐折辱难以致信的是,剧烈尖锐的疼痛中,身体居然还会一次次有快感。真的不想再活但是,却连自杀的力气也没有。
阿紫听他这么说,方从玩到兴头上的游戏中回过神来。再看握在手中的分身,顶端已被掐得血肉模糊一片。
能忍到现在,这夏生自尊倒高。不知不觉,玩得是有些过份。
“吸入媚烟,纵是阉人也会欲火焚身。更何况,你还是这么个少年郎。”
看见夏生纠结的眉头,明白他的负罪感。阿紫的心软了软,不自觉地伸手,按上他紧蹙的眉间,想要为之抚平。
“杀了我杀了我,求你”夏生却什么都听不进去。他的头靠左边斜斜歪着,看也不看阿紫,透明的泪水沿着眼角不住滑落,打湿了大片枕巾。
“这副样子,却又做给谁看”阿紫又柔声劝了几句。但狐性凶残,又是兽类,最没长性,见他总是这副要死要活的样子,不禁大怒。
怜惜既失,剩下的就只有兽性和欲望,在这具年轻的身体上尽情发泄。
百般花样千般苦楚。
夏生被阿紫弄得晕死过去数次,又数次在剧痛和情欲的折磨中醒来。
足足弄了这一夜。直到天色微明,阿紫方心满意足地离开。
只剩夏生孤零一人,全身瘫软地蜷缩在污了的锦缎之中。他双腿间白浊艳红交织,身上全是吻痕抓痕,模样淫靡狼狈不堪入目。
7
天色将明未明。
柳丽娘年近四十,近来睡得是越来越少。此刻,她已经在房中梳洗完毕,又拿了青盐漱口,在房中大丫头的服侍下,将漱口水吐在小铜盂内。
接下来,就抱着鸳鸯眼的纯白长毛波斯猫小咪,靠在锦榻上闭目养神。只等天亮,各房妾室前来问晨安。
等受过晨安后,就是向家中总管分派事务,还要核对昨日银楼酒楼的帐目细数,又是一天好忙。
没料到,第一个来的,竟是女儿芊红。
“乖乖,你身子不好,怎不在房中好好歇息,这么早就起身”丽娘见亲女来了,欢喜无限,连忙从榻上站起,迎向芊红。
与此同时,她手一松,让小咪自己跳到地上。
猫本应该是灵活无比的生灵,落地轻巧无声。但怎奈,这小咪从丽娘还是女儿时就相伴在侧,已是耄耋老猫,又平素懒惯了,每日大鱼大肉,胖得几乎是个毛球。这一跳,却只听见砰的一响。
“娘,大事不好了”芊红神色慌张地扯住亲娘,语调激动,“女儿夜间细想,知道昨日对夏生哥哥太过任性,不安的一宿没好睡。挨到天快亮,就急急梳洗了,跑去夏生哥哥那边,谁知谁知”
“怎么,他出什么事了”柳丽娘急切询问。
她虽不喜夏生,但好歹他是柳家唯一根苗。多少,还是有些关心。
“女儿不知,门是反锁的一开始,听夏生哥哥那般叫法,原以为是进了贼。但细听下去,却又不像。”芊红眉头轻皱,似乎在回忆,“有一个男人在他房中,和他说话后来,两人像是打起来了,夏生哥哥却在叫还要再深一点心肝肉儿达达什么的好不奇怪。女儿心头害怕,所以就连忙来禀母亲。”
丽娘是经过人事的,自然明白芊红讲是些什么。她面色沉重的深深吸了口气,又望着芊红强笑:“乖乖,这事儿却没什么大不了的呢。乖乖一夜没好睡,就快回房睡吧,你夏生哥哥那边,万事有娘。”
柳丽娘心中的女儿,纯洁美好若白玉无暇。她自是舍不得,让女儿沾上半点龌龊污秽。
“娘既这么说,也就放下心了。”芊红面色顿时转忧为喜,“现在,女儿也确实困倦了就此告退回房。”
送走了女儿,丽娘马上命人去唤柳员外和柳家六娘,她自己则带着几个家丁和大丫头,直奔夏生的房间。
门果然如芊红所说,是反锁的。
咬咬银牙,丽娘命家丁砸开。
夏生正全身赤裸狼狈不堪地躺在床上,半昏半醒。他听到砸门声,连忙颤抖着手,想要拿衣物遮掩这副身子,但经过这一夜折磨,他早虚弱不堪。抖了半晌,才勉强套上亵裤。
这时,门已被完全砸开。丽娘带着几名家丁和丫头,呼啦啦的冲了进来。
只见夏生靠着床沿,神情痛楚,长发半掩着脸。他颈间锁骨旁胸膛上全是桃花瓣般的吻痕,其间又有几道细细艳红抓痕。
他身形修长挺拔肤色黝黑五官端正鲜明全无女相。但此刻,硬是散发出种媚人的淫靡诱惑气息来。
莫说丫头们,就是几个冲到床前的家丁,也通红了脸。
“来得晚了,倒是没捉住一双。”丽娘望向对面半开半启被风微微吹动的窗户,勾起唇角鄙夷一笑,“柳家千等万盼,却没料到,来的是这么个长得还像个男人,却喜欢被男人捅的淫贱骚浪货柳家,可是严谨清明,知度守礼的名声在外。不过,我不是柳家之主,也不是你亲娘,就这么处置了你,怕你也是轻易不服的。只等家主和柳家六娘来吧。”
夏生向来正直守礼,哪曾被人这么羞辱。他身子虚弱,又想起昨夜所遇,羞愤到了极点,竟说不出辩解的话,灰白的唇瓣一个劲儿地哆嗦。
几个家丁将夏生从床上拖了下来,用绳子将他捆的结结实实。其间,他们看见夏生乳蕾在胸前,颜色艳丽的肿胀挺立着,竟大起胆子,每人都借机狠狠揉捏了几把。
柳丽娘瞧见了,却只是冷笑,并不阻止。
反正他就是喜欢这套。如今被下人侮辱,也算自找。
等了没多久,就只见柳员外和柳家六娘,衣冠不整的急癫癫跑来。看到地上被捆着的儿子,柳家六娘的泪水顿时在眼眶中转了转,滑下脸颊。
柳员外则气得浑身打颤,伸手指向夏生:“他们来报的时候,我原还不信你这孩子,你这孩子怎就有这等恶癖”
柳家世代清白,虽然子弟皆不得功名显赫,却富贵而不骄奢淫秽,薄名在外。说起来,若是夏生爱养个小倌,或者对女子风流些什么的,一床锦被遮煞,倒也好办却偏偏,他身为男子,喜欢在男子身下承欢。
身为柳家的继承人,这是何等恶习。传出去,整个柳家绝对会落人不齿。
不过,夏生是柳家唯一根苗,又是自家骨肉,也舍不得他。日后只有狠狠训责管教,再让他移情别处,务必令他丢了这恶习才好。
“快说,那人是谁”柳家六娘此时总算回过神来,冲到夏生面前,扇了他两记耳光,嘶哑着声音问。
柳家六娘是极温柔小心的一个人,只知守本份,从不会争什么。再说,她老实得如根榆木疙瘩,也争不过手段通天的主母和那些妾。
此刻,她简单的脑子里,只想着定是有人诱惑勾搭自己儿子。只要问出那人,再让儿子与那人断了,便应该无事。
面对亲娘的质问,夏生的唇动了动,却什么也没说出来。
那人是谁说是狐妖阿紫所为,有人会信么怕只是当场笑话听吧。
既然如此,却让他说些什么
大家围着夏生过了半晌,却只见他垂下头,神情痛楚地闭上了眼睛。
“取家法,快给我取家法来”柳员外见夏生明显是在维护那个人,气得花白的胡子都颤了,连声对着家丁们大喝。
8
两片有手掌宽一臂长,四角包铜的朱红色厚重板子,很快被仆役们拿了进来。
“给我打打到他说为止”柳员外指着绑在地上的夏生,狠狠跺脚。
柳家家规虽算不得过分苛刻,不过一旦触犯,用起家法来,便是极重。就在年前早春,一个婢女因为手脚不干净,偷了主母的首饰,身子弱了点,竟被活活打死。
虽出了人命,但好在这婢女是卖了全身,家中又仅得个娘舅,亲缘浅薄。只拿了些银钱打发她家和官府,便再无事端。
不过,柳家家法向来只责下人。用来责罚主人,此番是破天荒头一遭。
二十板下去,夏生黝黑而线条优美的背脊渐渐皮开肉绽,化做一片血肉模糊。他先还是直挺挺地跪着,闷声不响的硬抗。到后面打得厉害,再挺不住,终于倒在地上。
他受此奇耻大辱和不白之冤,心中觉得这样被打死了,倒也不失为一种解脱。
柳员外却是气得着实厉害,只管不停喊打。下人们虽见将夏生打得狠了,谁又敢停手。
柳家六娘望着那两片朱红板子上下翻飞,渐渐沾上血渍,心痛如绞。她虽懦弱,但夏生,毕竟是她亲生的骨肉。
“老爷老爷不能再打了,让他们住手吧”柳家六娘再也无法旁观下去,扑过去抱住了夏生,用单薄娇小的身子护住亲儿,哭得哀哀切切,脸上胭脂花粉被泪水冲得一塌糊涂。
行家法的两名仆役,见六娘护着夏生,当下便住了手。
“是啊老爷,好歹夏生是柳家唯一的儿子。纵是做下错事,又不知悔改但万一打坏了,可怎么好呢”丽娘轻轻一笑,也在旁边慢悠悠的插话。
这几句话虽刻薄,却点醒了震怒中的柳员外。他冷静下来后,也知道以夏生目前的伤势,确实不能再打。
“你生的好儿子”柳员外一肚子气没地方撒,颤巍巍指着六娘高声道,“把她给我拉开给那孽子上些药,关进柴房,不好好说实话反省了,便再不许他出来我倒要看看倒要看看他有多硬气”
吩咐完,柳员外只觉气血上涌,胸口一阵闷痛,再也无法在这里待下去。他勉强转过身,对丽娘闷声道:“我们走”
“是,老爷。”丽娘适时扶住柳员外颤抖的身子,搀着他步出门外。
房间里,只留下一干如狼似虎的家丁,和夏生母子二人。
“儿啊你就跟老爷夫人说了实话吧别这么拧着啊”六娘鬓发蓬乱,满脸是泪的被几名女婢拦住,边哭边夏生的方向嘱咐,声音凄切。
夏生听她这一场哭,心中也觉恻然,却不能做出任何回应。
只能任人粗暴地抓住手脚往门外拖,然后死死的咬住下唇,直咬得渗出血来。
往夏生的背上倒了两瓶金创药粉,又用手没轻没重的抹匀之后,家丁们将他锁进了柴房。
又隔着铁窗栏放进了一碗清水和两块馒头,便皆抽身离去,再无人管他。
柴房地处偏僻,只有一个小小窗户,朝向北方,使这里显得比别处寒冷寂静许多。
夏生盖着件单衣,趴在冰凉的石地上,只觉得全身无力,背上的疼痛钻心入骨。
昏昏沉沉过了半晌,药力浸进肌肤,疼痛稍减,人也渐渐清醒明白。虽不觉如何饥饿,嘴里却干得厉害。
夏生抬起头,望见窗台上那一碗清水,下意识地舔了舔干裂的唇,费力的撑起身子。
他虽然很想就此死去却终究没办法抵抗,身体对一碗清水的渴望。
抚养他长大师父曾经说过,修行的正道有数种,释教苦修道教炼丹打坐通天教吸日月精华,褪鳞毛角蹄但殊途同归,无非是摒却肉身种种欲望杂念,达到与灵魂的共振。
再精进一步,便是脱去凡胎,登上仙途,超脱六道轮回。
生命的灵魂与肉体,往往矛盾,而且灵魂易被肉体所累。比如红尘官场中,多少人起先立志为国为民,报效朝廷。
但到了最后,却又有几个未曾搜刮百姓,巴结上司,一门心思的往上爬,反而将初衷放至一边,渐渐淡忘的
这只是灵魂被眼前形势利益自身欲望所迷的一种。也由此可见,人的欲望该是如何强大难以抵抗的东西。
尤其是,情欲,和生存的欲望。
夏生虽曾跟师父学着画些符观人气色,却是利用法器,终属凡胎,不是修行之身。
他扶着墙站起来,抖着手从窗台上拿了那碗清水,凑到唇边一饮而尽,如逢甘霖。
一碗水下肚,人也精神清爽了些。他又觉得冷,慢慢挪到燃着火的灶台边,想借些温暖。
灶台内,小半截篆着符咒的桃木断剑,尚未烧尽。
夏生坐在地上,望着那片在烈焰中慢慢被吞噬的剑身,灰白的唇哆嗦着。虽很想控制住,两行清泪却不由自主滑下面颊。
桃木剑纵成残片,也是狐妖魅魉无法触碰的东西可能将它带至柴房烧掉的人,只有一个。
渐渐明白过来,原来昨夜的一切,都是骗局。
由狐妖和自己的亲妹妹,共同设下。
910
“阿紫,你可都看到了”
夜深,柳宅内万籁俱静,只有秋蝉偶尔嘶鸣两声。柳芊红的闺房内,却灯影摇移,传出隐隐约约的谈笑声,说不出的诡异。
芊红将自己的枯干长发涂遍了桂花油,又编了些假发进去,在头上盘成高而厚重的髻。一缕长发自右额角垂落胸前,显得别样美丽。一只金凤钗头吊着红珊瑚的坠子,在灯火的映照下,于发间晃来晃去,耀出点点光芒。
她鲜红色中衣大敞,酥胸半掩,以一种放浪而风情的姿势卧在阿紫的膝上,大笑着将手中细瓷杯凑到红艳菱唇边,轻抿一口里面的竹叶青。
细白的杯沿,沾上一小块薄薄胭脂红。
“嗯,他现在已经被关进柴房。”阿紫抱着她,修长如玉骨节分明的手指在她的腰肢上暧昧滑动,也笑,“再不会,妨碍到我们。”
“此番,能帮上你的忙就好阿紫”
芊红娇声唤着他的名,弃了手中瓷杯,任一片莹白碎光在地上乍裂。然后伸出纤瘦的手臂,如蛇般绕上了阿紫的颈,目光迷离。
阿紫微笑着低下头,对着她脂粉扮出的脸喷出一口淡紫媚烟。
她渐渐闭上眼睛,若坠落的残花般软倒,被他拥在臂弯。
如今,她虽仍然索欲无度。但以目前的身体状况,绝对不能再行房。
她是他的庇佑,日后还要赖她避过天劫。所以他只能,让她夜里做一个旖旎春梦。
再说,她慢慢枯败的容颜和身体,在他眼里已经不再引诱。
抱着她,心里却一直想着昨夜灯下,那具黝黑修长坚韧结实的年轻肉体。
精瘦的腰肢结实修长的手脚清甜鲜艳的血晶莹剔透的泪痛楚挣扎的神情每一样,想起来都令阿紫血脉贲张。
还想见他还想要他那种感觉,和任何一个女子都未曾有过。
阿紫小心翼翼将熟睡的芊红放在床上,为她垫了软枕,散了头发,盖好锦被。
然后,转身如紫蝶般翩翩拂袖,刮起阵冷风,吹熄了屋内的鹤形油灯。
率性妄为天真蒙昧的狐,不愿探究心头蠢蠢欲动原因。
想要,便直接去拿去做。人世红尘间那些道理规矩,与他无干。
淡薄而清冷的月光,从小小的窗口照进柴房。
夏生盖着件单衣,蜷缩着身子偎在灶边,抖着手,往灶里塞进两块木柴。
火势借着木柴,渐渐的大起来,给他处处酸涩疼痛的身子添了些暖意。
芊红被狐妖所迷做出这种事,也怪不得她。
她只是不让自己妨碍,并不知道那妖孽对自己做出那种事对,一定是这样
夏生一边在心里为芊红辩护,一边垂着头,神情痛楚地流下泪水。
这时,冰冷入骨的风忽然从他面前掠过。然后,一只温暖大手捏住他的下颔,使他满是泪水的脸向上仰起。
阿紫蹲在夏生对面,眯起微微朝上斜飞的漆黑凤目,望入他惶恐愤恨的眼:“众叛亲离有口难言的滋味,不错吧。”
“杀了你我要杀了你”夏生见阿紫来到面前,急怒攻心。他也顾不得考虑双方力量悬殊,一下子伸手掐住了阿紫的脖颈,将他扑倒在地。
阿紫未曾做出半点抵抗。
“你杀吧,我不会还手。”阿紫望了眼压在自己身上,目眦欲裂的夏生,唇边泛着抹浅笑,神情平静淡然。
夏生咬着牙,双手拼命地开始收紧。听得到,指间骨头被挤压的咯咯声。
阿紫从喉间发出破碎的呻吟,眉头轻轻蹙在了一起,红润的舌慢慢从唇瓣间挤出。
一缕鲜血沿着阿紫优美的唇角蜿蜒而下。在惨白的月光映照中,那一抹艳红尤其显得迷离凄诡。
夏生的手,忽然颤抖着从阿紫的脖颈上松开。
尽管明知道对方是狐,是欺凌自己的妖孽最后,却下不了手。
他性情善良淳厚,根本没办法,动手去杀一个活生生的人他不是修行者,他参不透皮相。
“不是不给你杀我的机会,是你自己不要。”阿紫慢慢坐起,伸出手,抚上夏生的面颊。望向他的凤眼中,闪烁着不同于往常的温和。
普通凡人,怎能真正伤到他方才,只不过施了个障眼法,想戏弄夏生没想到的是,夏生行至半途,竟硬生生住了手。
“夏生,你喜欢我了。”阿紫凑过去,伸出舌尖,轻轻舔了下夏生的耳垂,嫣红唇边勾起抹笑,“不然,为何住手”
“你你不知羞耻胡言乱语些什么”夏生气得浑身打颤,伸手就想将他推开。
阿紫却张开双臂,将他抱得更紧,笑道:“我知道,你们这些凡人,最是守着那些没用的礼法教条,口是心非喜欢便是喜欢,却怕什么。”
旧日引诱过的那些女子,也是喜欢自己的。却从未像如今这般,令自己心花怒放。
望着夏生羞愤欲绝的别扭神情泛上层薄薄红霞的端正面孔,阿紫越看越爱,又往他脸上亲了一口。
近三百年的岁月第一次,兴起念头想要守护怜爱一个人,不让他再受半点委屈。没有任何条件。
这种念头,从前遇到过的千年老狐曾对他说过,叫做情缘。来时没有预兆,突然便涌入心扉,再难驱逐。
果然。
“你胡说些什么谁喜欢你这妖孽”
夏生被阿紫凌虐一晚,心头恨他甚深,又以为他是存心轻薄戏弄,只气得胸口欲裂,伸手便攉了他一记耳光。
不重,却异常地清脆响亮。
阿紫捂住面颊,眸中的温柔渐渐散尽,露出狐性狰狞。
适才的温存爱护心思,全被这一掌打散。
没错不过是想要他而已。直接去拿,去掠夺便好,何必在乎他的想法。
一把掀开夏生身上的单衣,又扯去他的亵裤,将手伸进修长结实的双腿之间,握住那团粉嫩的软垂分身,报复性地用指甲狠狠掐下。
那地方昨夜已饱受蹂躏,又最是敏感娇嫩。夏生痛得不能自已,惨叫一声,晕绝在阿紫的怀中。
“为什么要拒绝我乖乖的听话,让我令你快活,不是很好。”阿紫松了手,用舌头舔去指尖的几点血渍,抱着夏生笑道。
阿紫将身上的银紫外衣脱下,铺在地面,又将夏生赤裸的身子置于其上,朝他的面门喷了一口媚烟后,分开那双长腿,欺身而上。
这次他不要夏生痛苦,而是要施尽房中媚术,令他再离不开自己。
如此渴望,完全占有他的身心,让他为自己痛楚欢欣。
是梦
身子轻得仿若在水中漂浮,一波波涌上的绝顶快感,将夏生的所有感官淹没。他在这种不可思议的感受中慢慢醒来,喉咙里不自觉地发出近乎妩媚的呻吟。
他睁开眼睛,看到阿紫正抱着自己,用舌尖舔弄着他胸前又硬又涨,感觉上快要炸裂开来的鲜红色小小果实。
他的下身,与阿紫的紧紧结合。他的体内,阿紫的硕大正在猛烈撞击。
那是快感之源。
他同样抱着阿紫,双腿紧紧缠住那白皙坚韧的腰身,迎合着阿紫。
一下,又一下。时而飞上云端,时而滑翔落下,灭顶的快感。
面对这种情形,夏生只觉得羞耻万分。但身体,却不由自主地与阿紫笨拙纠缠,喉间的妩媚呻吟,也未曾停歇。
心中痛楚欲绝全是耻辱,身体却背叛了主人,恣意享受。
黑与白的两条雄性身躯,如淫蛇般在橙红灶火的映照下,纠缠交媾。
“快活么”阿紫轻轻喘息,舔舔夏生的耳廓,语调中全是戏谑。
夏生的胸口剧烈地上下起伏着,眼中,渐渐浮上层泪雾,声音嘶哑艰涩:“杀了我快杀了我”
“心肝儿,眼前你我欢情正浓,怎么说出这等不应景的话。”阿紫嘻笑着,半撑起身子,吻了吻他鲜红欲滴的唇瓣。
夏生屈辱的别过眼去,面色却泛着情欲的嫣红。
阿紫也不强他,扶住他酸软无力的腰肢,慢慢从他体内撤出。
昨夜凌虐折磨了他一夜,白日里他又挨过重责若再索求下去,恐怕真会要了他的命。
这次阿紫刻意怜惜温存,并未使夏生受到半点伤害。他撤出的瞬间,只见从夏生微微翕张的艳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