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静进房後,把门锁好。她见水萍一副惊魂未定的模样,便安慰道:『只要你处女膜没弄破,就无大碍。』
『他把手指头伸进阴道里去了。』水萍惶恐地说。她也搞不清楚,处女膜究竟弄破没有。
『啊!』舒静吓了一跳。忙说:『你把裤子脱了,让我检查一下。』
水萍脱了裤子,叉开大腿。
舒静掰开水萍的阴道,她仔细瞅了瞅,惊叫道:『妈呀,太危险了,阴道里有一点血,看来,他的手指头已经碰到你的处女膜了。』
『舒姨,真没破吗?』水萍胆战心惊地问。
『上帝保佑,处女膜完好无损。』舒静终於舒了一口气。
舒静望着水萍的阴户,幽幽一笑,说:『难怪男人都喜欢黄花大闺女呢,你看,多鲜嫩的阴户呀,连我这个女人都看着眼馋。』说着,舒静抚摸了一下阴户。
『舒姨……』水萍不好意思地合上双腿,她害羞地问:『舅妈结婚时不是处女吗?』
『哼!你舅妈是个骚女人,结婚前就跟三、四个男人性交过。结婚後,听说还和不三不四的男人来往。唉,我这个弟弟呀也够可怜的了,头上只怕戴了好几顶绿帽子。』舒静叹着气说。
『既然知道舅妈骚,那乾嘛要跟她结婚呢?』水萍不解地问。
『我这个弟弟呀,也是个不成器的东西,整天游手好闲,不务正业,哪个正经女人看得上他呀,能找个骚货已经不错了。』舒静撇撇嘴。她瞅着水萍问:『刚才,舒刚都把手指头伸进你阴道里去了,你咋还不喊呢?』
『我怕被左邻右舍听见了,说咱家的闲话。』水萍说。
『要不是我赶过去,你就被他强暴了。唉!到时候看你怎麽跟那一对夫妻交代呀。』舒静後怕地说。
『我刚准备喊救命的,您就进来了。』水萍当时确实想喊救命了,因为她无论如何也不能让舅舅把她的处女膜弄破了。因为,这个处女膜能救爸爸的一条命。
『快睡吧,你也别太当回事了。也许,他就是跟你开个玩笑罢了。』舒静轻描淡写地说。不管怎麽说,强暴水萍的人是她的亲弟弟,她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舒姨,我什麽时候去那个?』水萍问。今晚发生的事儿,让水萍懮心忡忡了,她怕配种前再出个什麽意外,那就完蛋了。现在,她脑子里就想着一件事:赚一笔钱,让爸爸赶紧做手术。
『医生说了,女人月经後第八天到第二十天是排卵期,所以,一星期後我带你到那家去配种。』舒静说。
『哦。』水萍心想:只要这一个星期谨慎点就行了。
第二天下午,水萍突然接到男友陈浩打来的电话。
一年前的傍晚,水萍在食堂吃饭时,见一个男同学戴着一顶鸭舌帽,他把帽沿压得低低的,就象个特务一样。只见他进食堂後,看见哪个桌上有剩饭,就跑到哪个桌上坐下。趁没人注意时,就把桌上的剩饭端过来吃。一看,就知道是个家庭很贫寒的学生。
那天,桌上剩饭的不多。水萍见状,不禁动了恻隐之心。她跑到窗口买了一份饭,放到这位男同学的桌上。她什麽话也没说,只是对他笑了笑。
这个吃剩饭的男生叫陈浩,和水萍同一届。从此,水萍就认识了陈浩。陈浩的家在偏远的山区,耕种几十亩山田,连温饱都成问题,根本没钱供他读书。学校给了陈浩助学金,但他只用一半,把另一半寄回家去。
水萍见陈浩这麽孝顺、懂事,不禁对他产生了好感。於是,俩人开始交往起来。
『水萍,你今晚有时间吗,咱俩去逛逛公园。』陈浩邀请道。
陈浩和水萍约会,一般都是逛逛免费公园。这样,既不花钱,也还惬意,算得上是穷浪漫吧。
水萍犹豫了一下,心想:我爸正在住院,我又即将给一个糟老头子配种,现在哪儿有心思去逛公园呀。又一想:正好趁这个机会跟陈浩把话说清楚,从此以後,俩人就断绝交往了。
水萍知道:一配种,她就是一个不乾净的女人,她和陈浩的关系也就一刀两断了。水萍已经意识到:她今生将会告别恋爱、婚姻,从此一个人孤苦伶仃地生活。
『好。』水萍答应和陈浩约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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