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怕,这儿鬼影子也没一个。”陈浩又吻起水萍的大阴唇。他用嘴巴叼起大阴唇,拉扯着。
陈浩的亲吻,让水萍觉得胯间开始湿润起来,阴道里仿佛有一团火燃烧,她的腹部不由自主地抽搐着。
“陈浩,你…你别这样……”水萍喃喃地说。
“水萍,难道我亲吻你下面不舒服吗?”陈浩第一次玩女人,所以,并不知道女人此刻的感受。
“舒服…也不舒服……”水萍含糊不清地说。
陈浩亲吻她的阴户,让她感觉到莫名的兴奋,突然,她渴望着陈浩压到她的身上来,狠狠地压她。她还渴望着空落落地阴道,能实实在在地填满东西。
“究竟是舒服,还是难受呀?”陈浩有点茫然。突然,他觉得下身有一种极度涨满的感觉,有一种想发泄的欲望。
陈浩拉开裤子的拉链,唰地一下拉出了大肉棒。他一下子扑到了水萍的身上,大肉棒盲目、焦急地在水萍的胯间东冲西撞着。
陈浩是第一次跟女人做爱,他的大肉棒有点搞不清应该往哪儿戳。
“你…你干吗?”水萍见陈浩突然压住了自己,又感觉到一个东西在胯间冲撞着。她知道:陈浩食言了。
“水萍,我克制不住了,你…你就让我操吧。”陈浩一边恳求着,一边用手在水萍的胯间摸索,他在帮助肉棒寻找阴道口。
“你…你起来!”水萍叫唤着。
“我…受不了啦!”陈浩已经丧失了理智,他现在只有一个愿望,那就是让大肉棒插进水萍的阴道里。
水萍感到大肉棒已经抵在阴道口了,只要陈浩一使劲,就会扑哧一下插进去。
水萍的眼前突然浮现出父亲憔悴的面容,还有那责备的眼神。水萍猛地一下子清醒了,她决不能让陈浩的肉棒插进阴道。
“救命呀!”水萍扯起嗓子大声呼喊起来。
水萍的喊声在静夜里格外洪亮,好象十里、八里都听得见。
“你…你……”陈浩做梦也没想到水萍会喊救命,他吓得哆嗦了一下,原本坚硬的肉棒突然一下就软了下来。
“救命呀…来人呀……”水萍继续呼喊着,她几乎使出了吃奶的力气。
“别…别喊了,我…我起来……”陈浩从水萍的身上爬起来,他把肉棒塞回裤子里,然后张望了一番,骑上自行车,头也不回地逃跑了。
水萍见陈浩跑了,就赶紧爬起来,她匆匆穿好裤子,朝着相反的方向小跑着离开了。她怕有人听见了呼救声,跑来救自己。如果那样,她就会被带到派出所去,接受讯问,做笔录。既然陈浩没强暴自己,也就没必要把他供出来了。
临走时,水萍看了一眼铺在地上的衬衫,她急忙转身跑了回去,拿起衬衫。
水萍担心人家把这件衬衫交给警方,假若警方顺藤摸瓜,说不定会把陈浩捉拿归案呢。
水萍一到家,就给陈浩打电话。她想安慰一下陈浩,让他别害怕。电话打通了,但一直没人接。
水萍给陈浩发了一条信息:“我已经到家了,你还好吗?”
过了好一阵子,水萍收到了一条回复信息:“我俩到此结束!”
晚上,水萍又是大半夜未合眼,她实在想不通:男人怎么都喜欢“初夜”呢?
一大早,水萍刚迷迷糊糊睡着,就被手机铃声吵醒了。一看,原来是闺蜜刘惠打来的。
“水萍,听说你父亲生病了。”刘惠关切地问。
“嗯。”水萍怏怏地应道。
“水萍,你父亲住在哪家医院,我和老公等会儿去看望伯伯。”刘惠说。
“算啦,你俩这么忙,就别去了。我等会儿到医院去,转达一下你俩的心意就行了。”水萍谢绝道。
刘惠是水萍的闺蜜,俩人原来是街坊邻居,后来,水萍搬了家。刘惠比水萍大一岁,平时,喜欢以大姐的身份自居。
“再忙也要去看望一下伯伯嘛。正好,我今天没出摊,有时间。”刘惠说。
刘惠初中毕业后,就跟着父母在小商品一条街上做生意。去年,她结了婚。结婚后,就和老公一起做小生意,据说:生意还不错。
“等会儿我也要到医院去,那我就带你俩去吧。”水萍说。
一个小时后,刘惠和老公一起到了水萍家。
刘惠的老公脑袋特别大,人家给他起了个绰号:大脑袋。
刘惠一见水萍,就大惊小怪地叫嚷:“哎呀,你苗条多了,至少掉了七、八斤肉吧。这一下好,自然减肥了。”
刘惠长得有点胖,她从十几岁就嚷嚷着减肥,但减了七、八年,不但没减下一斤,倒是年年还会增肥一、两斤。
水萍苦笑了一下,心想:我爸患了绝症,我能不掉肉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