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香,那就快吃吧。”刘惠气鼓鼓地说。她实在有些不理解,咋水萍的啥都比她强呢。乳房比她饱满;阴户比她漂亮,连阴户的气味都是香喷喷的,也难怪大脑袋对水萍情有独钟了。
刘惠知道:自己的阴户有股子臊味,平常,她用手摸一下阴户,再一闻,就觉得臊味呛鼻,即使刚洗过澡,也洗不掉这股子燥味儿。刘惠心想:也许自己火气大,所以,臊味就浓。她听人说:性欲强的女人阴户会有臊味儿,还听说,这股子臊味儿能吸引男人。
不过,刘惠阴户上的臊味并没吸引老公,大脑袋闻了一次她的阴户后,就连呼太臊,再也不愿意闻,更别说亲吻了。
“是该吃了。”大脑袋的肉棒已经硬起来了。
他小心翼翼地掰开水萍的阴道,朝里面瞅了瞅,说:“真是处女哟。”
“我告诉你:水萍的处女膜还是网状的呢,这种处女膜是少有的,就象大熊猫一样哟。”刘惠说。
“真的吗?”大脑袋使了点劲,把阴道掰大了一点。他的眼睛几乎贴到了阴户上。
“当心眼珠子掉进水萍的阴道里去了。”刘惠酸溜溜地说。
“嘻嘻,你说得没错,水萍的处女膜上的洞好小哟,就象蜂窝煤一样,嘻嘻……”大脑袋心想:今天自己中了大彩,不仅破了处,还是个稀罕的处呢。
大脑袋把水萍拖到床边,他把水萍的两条腿架在自己的肩膀上,然后,把肉棒对准阴道口,笑眯眯地说:“我要尝尝处女的味道了。”
正在这时,水萍突然睁开了眼睛,她盯着大脑袋问:“你…你是谁?”
大脑袋一楞,他以为水萍清醒了,惊慌失措地说:“我…我…你喝醉了,我把你背过来的……”
水萍痴痴地一笑,梦语般地说:“我…我下面谁也不能碰,那…那是留给糟老头子的……”说完,又闭上了眼睛。
大脑袋呆呆地楞在那儿,肉棒突然软了下来。
“大脑袋,水萍还没清醒呢,你快操呀,不然,她一醒就完蛋了。”刘惠跑过来,瞅了一眼水萍说。
“她…她说了,不让碰下面。”大脑袋恐惧地说。
“她是说梦话呢,你别听她的,快操。”刘惠瞅着大脑袋的胯部问:“肉棒怎么软了?”
“水萍说:下面是留给那个糟老头子的。这话是什么意思?”大脑袋问。
“水萍说:那个糟老头子非处女不要,正因为水萍是处女,所以,才让她配种的。”刘惠说了实话。
“那…那我要是操了水萍,那个糟老头不要她了咋办?”大脑袋是个明白人,他突然觉得:今天的破处可能要泡汤了。
“别管什么糟老头子,你操了再说。”刘惠一心想让大脑袋尝尝处女的鲜,好不留遗憾地和她过日子,所以,她顾不了那么多了。
大脑袋想了想说:“算了,我不能操水萍。不然,会闯大祸的。”
“你胆子咋这么小呀?”刘惠不满地说。
“不是我胆子小,是闯不起这个祸。假若我操了水萍,让他不能代孕了,那么,她就会恼羞成怒去报警。我看呀,你这个闺蜜也压不住水萍的火气。”大脑袋冷笑了一下,横着刘惠说:“你是想把我送进监狱呀。”
“大脑袋,我确实是想遂了你的心愿,让你操一个处女,不然,你会一辈子埋怨我的。”刘惠表白心迹。
“我今天要是操了水萍,虽然遂了我的心愿,但如果为此进了监狱,我就会把对你的埋怨变成对你的仇恨。”大脑袋瞪着刘惠说:“你这个傻女人,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我要是个没头脑的男人,今天就被你坑死了。”说完,大脑袋把水萍的两条腿从肩膀上拿了下来,他怏怏地说:“你给水萍穿上衣裳吧。”
“大脑袋,你是不是把问题看得太严重了?我看水萍不至于翻脸不认人,最多骂咱俩一顿而已。”刘惠不愿意放弃这个大好机会。她心想:假若今天老公不操水萍,恐怕一辈子再也没有机会操处女了。
大脑袋瞅着水萍诱人的裸体,馋馋地说:“娘的,这么美的女人睡在面前,却不能操,真折磨人呀。得,你快给她穿上衣裳吧,免得她清醒了,见自己赤裸着身子,还以为我把她怎么了。我可不想鱼没吃着,倒沾了一身腥呀。”
“唉!费了我半天神,又冤枉花了二百多元的住宿费,亏到家了。”刘惠从凳子上拿起衣裳,准备给水萍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