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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大志虽然很气愤老子说的话,可是说的也是事实,自己就是有点三脚猫的医术,手无缚鸡之力,除了做村医,自己还真不知道能干点啥?

“我知道了!”

牛大志无奈的说着。

来看到儿子已经知道错了,也不再训斥了,拍了拍儿子的肩膀,温和的说,“大志!不是老爸愿意说你,你要脚踏实地,要看清楚现实情况,不要好高骛远,那些不切理想的事情都是他吗的扯淡。”

牛大志点点头,小声的说道,“爸!你不是说在家睡吗?”

来收拾着被牛大志糟蹋成狗窝的床,听到儿子的话,一脸气呼呼的,愤愤的说道,“还不都是。”

“我妈怎么了?”

牛大志小声的询问者。

“哼!今天晚上我跟又吵架了,你说说,现在越来越不像话,白天我工作很幸福,晚上回家再床上,他还跟我瞎折腾,这日子还真他吗的没办法过了。”

来一提到自己那个娘们,心里就是火大。

“爸!还不是你在外面的私粮缴多了,回家后,在老妈那边公粮就没有办法缴了,难怪老妈会跟你吵架。”

牛大志知道自己的老爸虽然没有顾宝美那般风流,反正也不是什么正经人。

“你小子乱说什么?有儿子这样说老子的吗?”

来被儿子揭到短处,感觉到很尴尬。

“老爸!外面的谣言都传了,当然不会空|穴来风的。”

牛大志狠狠的瞪着来,心想,老子做错事情,儿子一样可以指正。

“你不要相信那些屁话。都是扯淡的。”

来自己说这样的话,都感觉到心虚。

“老爸,你不承认,我也不追问了,以后你想要缴私粮食可以的,但是公粮是必不可少的,希望你要公平一点。”

牛大志微笑的说着,指正老子的错误,心里真他吗的兴奋。

“好了,老子的事情不需要你小孩子插嘴,你把这些感冒药送给你的张嫂子,她今天感冒了。”

来从架子上拿出一些感冒药放到牛大志的手里。

牛大志当然知道张嫂子何人?

张嫂子就是自家隔壁的邻居,本人何银银,嫁给张长寿,张长寿名岁长寿,可是短寿的很,何银银才嫁给他三年,平时弄的太多了,生了个女儿,不久他就因病去世了,留下了孤儿寡母。

由于比人谣传她命里克夫,所以没有人敢娶她,再说她也不愿意自己的闺女跟着自己嫁到别人家受到不好的待遇,一直就守着那两间小瓦房,种着几亩地,维持着生活。

第015章带血剪刀

“爸!你这么晚让我给张嫂子送药,你自己不能去送吗?”

牛大志虽然心里愿意送药,可是嘴里却是一副强硬的态度。

来瞪了他一眼,小声的说道,“这么晚了,我送怎么合适呢?要是被别人看到的话,那又会有什么闲言闲语,你一个小孩子不碍事的。”

牛大志听到来把自己当做小孩子,心里很不满意,自己的毛都长全了。

换个思考,小孩子有小孩子的好处,更何况小孩子好做大人事。

“好吧!我送。”

牛大志小声的说道。

“有什么不高兴地?你不也是回家吗?也不会让你走什么冤枉路的,顺道带一下,就不要她的钱了,她一个人带孩子也不容易。”

来嘱咐着牛大志。

牛大志听到来的话,满脸疑惑,疑惑的询问着,“爸!你不是一直钻进钱眼里?今天这么这般慷慨?不会是你跟她……”

“住嘴!胡说什么?”

来听到牛大志这般说,急忙的喝止住他的放肆。

“拜拜!”

牛大志看到老爸一脸的愤怒,自己再流下去那是找骂,自己可没有那么的犯贱,甘愿找骂,能闪就闪,闪的越远越好。

张嫂子今年才二十七岁,拉扯着闺女,生活过的很艰辛,天生好身材,虽生过孩子,可是身子上一点赘肉都没有,就是一个成熟的少女。

一双妩媚的眸子,玲珑剔透的身材,特别是胸前的两道亮丽的风景线,是众多男人所垂涎三尺的地方。

这样俏丽的山村少妇,很多男人都对她动过歪脑筋,虽然穿着破旧的衣服,依旧遮掩不住她火爆的身体,时时刻刻牵扯着男人的眼球。

有一个色胆大的男人,趁着夜深人静的时候,翻过她家的围墙,潜入香闺之中。

可是在月黑风高的时候,突然传来“哇……”的惊天地、泣鬼神的旷世惨叫之声,把村里的村民都惊醒了。

等村民到的时候,只发现她的香闺之中鲜血连连,男人带着那个受伤的东西已经逃走了,她也不想把这件事情闹大,所以就不了了之。

那个无耻的男人对别人说,自己不过是受伤了,其实村民心中都清楚,因为在案发那天,看到一把带血的剪刀上,还残留着几根猥琐的毛发。

村民背后叫他“公公”,他受不了闲话的刺激,离开这个村落。

至此以后,就没有男人赶去搔扰何银银,就算有贼心,也没贼胆,可不能为一时的欢愉,让自己男人的“尊严”搭上危险。

何银银的家也成为那些流氓男人的禁地。

流氓男人不包括牛大志,最重要的是,她似乎对牛大志有好感,每次看到牛大志的时候,微微笑笑。

也不知道是无意的,还是故意的,在牛大志面前,敞开自己衣襟,眉眼轻佻,还是不是摸自己的一下,可是次数多了,就让人觉得很大嫌疑——故意的。

年少冲动的牛大志,看到这样的场景,心里感觉到热血澎湃,无敌帐篷立即支起,实在忍受不住的时候,转过视线,真担心自己做什么事情?

正在思考着,何银银是不是真的对自己有意思。

一阵犬吠声打断了他的沉思,发现已经找到何银银的门前。

发现院门已经关上,轻轻的在门上敲着,可是好久没人来开门。

是不是没人在家?牛大志正准备回去的时候,发现屋子里面有着灯亮,又敲了敲门,依旧没有反应,他可不想大叫,那样会引来不该来的人。

既然没人开门的话,又有灯亮,那人一定在里面做什么事情?听不到自己在外面的敲门声,只好展示自己的绝招——翻墙。

第016章屋内水声

在卫校的时候,那个墙头可比这个墙头要高的多,可是自己很轻易地就翻过去,自然这个矮墙头不放在眼里。

牛大志天生没有这样的本领,是锻炼出来的。

当初学校男女澡堂只见只隔了一堵两人高的墙,每次听到对面女生洗澡水哗哗的声响的时候,都牵动着这边男生的心。

很多男生就为了能一睹女生出浴图,尽力施展着爬墙绝技,功夫不负有心人,小鸟也能磨成绣花针。

终于能轻易地爬到那堵墙的上面,看到一幅幅女人出浴图,激动差点从墙上摔下来。

回想着当初的事情,没想到今天还会用的找,当初是翻墙头,欣赏女人出浴图,现在翻墙头,是探寻寡妇的香闺。

右脚狠狠的踢了一下墙,左脚顺势踢了一下,突然“燕子飞空”,眨眼间,牛大志已经站在何银银院子里。

“小小墙头,岂能奈何我飞天之龙。”

院子里没有声音,寂静的让人有点毛骨悚然,幸亏她瓦房里传来一丝的灯光,要不然牛大志早就闪人了。

牛大志拿着药,慢慢的向何银银的房间走去,很快的就来到她的屋门外。

一丝的灯光划破黑夜的面纱,让牛大志仿佛吃了一个定心丸。

用力的推着屋门,却发现里面被栓住了。!这么早就把门关的紧紧,难道真怕有男人对她侵犯?

牛大志心里暗暗想道,“这个小娘们在屋子里干什么?难道是在里面打潜水艇,也是啊!她是正常的女人,就应该有正常的生活。”

突然,似乎听到里面有什么动静,待仔细听的时候,却戛然而止。

难道是她终于忍受不住内心的寂寞、生理上的空虚,找野男人在里面野合,要是真照野男人,还不如找自己呢?

牛大志也被自己这个想法吓了一跳,自己竟然对她有意思,要是她真要自己帮他安慰的话,牛大志真担心自己经不住诱惑。

鱼水之欢,是男人都喜欢的,牛大志当然也不会除外。

牛大志的心里突然有了猎奇的想法,并没有直接敲门,贼贼的眼睛透过门缝隙向屋子里看了看,灯光比较暗淡,并没有看到什么?

耳朵紧紧吸附在门上,听到里面传来轻微的声音,还有“稀里哗啦”的水声,完全是两个人拍水的声响。

鸳鸯浴?

这个词第一时间出现在牛大志的脑海里,!难道是她在跟男人在洗鸳鸯浴?真不知道是那个男人是谁?牛大志的心里竟然有些嫉妒。

心里既然很希望自己就是那个男人,今天晚上受到刘翠兰的刺激与,让牛大志内心在女人的渴求的变得越来越强烈。

真实的鸳鸯浴牛大志还没有见过,现在内心迫切希望自己见到,最好是自己能身临其境,与美女经行水中的野合是最幸福的事情。

要是自家现在强行闯进去的话,不知道会将会怎么样?

幻想着一对狗男女用惊恐的眼神看着自己,然后祈求自己不要揭露他们龌龊的行为,然后女人再用身体在诱惑自己,最后来一个三人天战。

想着想着,嘴角露出猥琐的笑容,真希望能像自己幻想的那样。

下面的东东已经很强悍,下意识的在门上情不自禁的敲了两下,牛大志没有注意,因为他投入到第二种幻想中。

屋内的何银银听到门上传来细微的声响,虽然很小,不过依旧真实感觉,不是自己的幻觉,难道是?难道是?

她放下手中的事情,一步一步、蹑手蹑脚的拿着一把剪刀向门的方向走过去,只要有不轨的男人,自己的剪刀一定狠狠的捅在他们的下面。

牛大志在门外幻想兴奋沉重呼吸声此时完全落在何银银的耳内,何银银紧紧握着手中的剪刀,后背感觉到一阵的凉气,目光直视着屋门。

第017章冷汗淋漓

“咚、咚……”

若有若无的敲门声在这个昏暗的灯光下响起,感觉到阴森森的,就好像从地狱的渗出传来的索命之声,心扑通!扑通的狂跳着。

何银银冷汗渗出额头,两只手紧紧的握着剪刀,手掌里都是汗水。

此时它不敢分心,要真是贼男人,自己的剪刀要第一时间送到贼男人的下面。

屋外的牛大志一点都没有感觉到危险的逼近,脑子里胡思乱想,嘴角露出猥琐的笑容,鸳鸯浴?幻想着与美人一起鸳鸯戏水。

屋外沉重的呼吸声,让何银银坚信就是一个男人,看来这把血染的剪刀,今天又要开始惩戒无耻的贼男人。

牛大志想的很出神,下面的东东有意无意的撞击着那扇木门。

何银银摒住呼吸,蹑手蹑脚的走到门前,透过窄窄的缝隙,看到外面有着一团黑影,心里“咯噔”的颤抖了一下。

对!自己所料不错,此时的外面正站在一个鬼鬼祟祟的贼男人。

她紧张的有窒息感觉,冷汗顺着脸颊滴落下来,身上的衣服衣服已经湿透了,紧紧的束缚在她身上,玲珑剔透的完美身体展现出来。

湿透的衣衫束缚在身上虽难受,此时也管不了那么多。

牛大志依旧沉浸在幻想中,不知道带血的剪刀正慢慢的向自己靠近,只要用力的捅一下,自己的男人“尊严”从此就不在有。

何银银的手放在门拴上,轻轻的拨动着门拴。

可能是她太紧张了,手指不住的颤抖着,贝齿紧紧的咬着唇瓣,在拨开门拴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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