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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 部分阅读(1 / 2)

把她先让了进去,坐到老婆身边,他见曼娜脸凝重,声不吭,只好屏声敛气,随着车辆的晃动默默地注视着窗外,街道两旁高层的灯火差不多熄灭尽净,除了几盏满是倦意的路灯,街道上根本看不到两个行人,偶有车辆勿勿而过,流星似的倾刻间便了无踪影,空荡荡的街道上,就更添几分旷寂。

条狭巷子的尽头是他们独居的小院,何为掏出钥匙把门弄得作响,曼娜在他的旁边,没用眼睛看他,也不见她的嘴唇动弹,夜色中却响起了句颇有权威的话:“你不会轻些,把孩子吵着。”

何为仿佛从冰窟里下爬进热锅,手脚发软差点就瘫在地上,曼娜的话尽管冷冰冰的不带任何感情彩,但他还是眼看出她已经宽谅他了。

2

刚进了他们的卧室,曼娜就像只经历了长途飞行的候鸟,长吁声,翻身倒向沙发。

何为见状,立即上去蹲下身,为她脱下高跟鞋,又在鞋橱拿出双软缎绣花拖鞋,轻手轻脚地替她换上。

曼娜见他殷勤的样子,趁势地把身子从沙发委,把那双还裹在黑色丝袜的脚伸向了他,就在何为的手刚要探进她的裙子里时,她感到内裤那儿流渗汪凉凉的液,心头也随之凉。表哥少华的那些浓稠液还残留在她那里,她怕何为见疑,把脚收,说:“我自己来吧。”

“我来给你放水。”

何为说完,就往他们卧室里的洗潄间去,曼娜忙把丝袜和内裤脱了,那泡液已渗到她大腿的内侧,连那丛乌黑的绒毛也纠结做缕缕的。

曼娜进了洗潄间,见何为坐在浴池的大理石面上发呆,她说:“出去出去,我要泡尿。”

“你就泡啦,又不是没见过。”

何为极不情愿的咕哝,挣着个高高的身体出去了。

曼娜静静地坐在抽水马桶上,洗潄间的灯光这会儿是幽谧而温暖的,细细密密地洒落于她近乎半裸的身体。

这么些年以来,自从跟何为结婚了,她就从没有过别的男人,甚至连心里也从没出过轨。表哥少华的突然出现,她丝毫没有半点思想准备,但她便发现了婚姻之外那个精彩的世界,这个发现让她充满激|情。

她调动了全身所有的智慧全情地投入去,她把对他的爱激|情希望全部倾注到这个男人身上了。曼娜身不由己地进入了另个情欲世界,个更加荡魂摄魄更激|情丰富的世界。她甚至都没有来得及选择,等她回过神来的时候,这个世界已经把她吞没了。

何为再次进来时,曼娜已光裸着躺在浴池里,这时的洗潄间里云雾缭绕,朦朦胧胧的个白花花的身子躺在浴缸里,雪白而粉嫩。何为上前蹲下身子,才见她闭着眼睛。他知道她有意逗人,便凑嘴上亲她,嘴才刚上去,却让她拿手堵住了。

“谁要你亲,满嘴烟味。”

“你今天干了什么?怎泡尿时躲着我,又嫌我的烟味,这些年,我们不是这么过来的。”

何为不满地说,曼娜本来静静地躺在水里,四肢像是失运去知觉,半浮半沉地飘着。听了何为这么说,她突然睁开眼来,瞟着他,心内竟有些愧疚了。

她娇态可掬地侧过身,让出了浴池的半,何为猴急地把内裤脱了,进浴池里,浴缸里的水便哗地溢了出去。这声音听起来很夸张,让曼娜两只耳朵阵轰鸣,顿时有种丧魄落魂之感。

何为在水里触摸着曼娜细嫩的肌肤,对着她览无余的俱捰体,特别是她两腿间那团阴影,那些荫毛像海澡般在水中飘荡,撩得他两眼血红,看到的东西都是红色的。曼娜的r房尖挺丰满,||乳|头却小得可爱,腥红欲滴的,他张嘴伸舌便裹住了,樱桃般地团在嘴里,舌头恣意地卷弄起来。

曼娜让他马蚤弄得咯咯地笑了起来,还淘气地捧着水朝他的脸上浇。

何为的眼让水迷住了,但他的手却如同长了眼睛样,下就伸探到了曼娜的两腿中间,抚摸到了她那隆突的阴沪。

这时的他胯间那根棒棒早就坚硬挺胀了起来,他只好压抑住自己的亢奋,同时,他的手也没停下,就在曼娜充血肥厚起来了的两瓣肉唇上轻轻地摩挲,他很清楚做为妻子的这个女人,曼娜向经不起他的搔弄,而且当她的兴致来临时,她就会主动地投怀送抱,所以他直持续着不紧不慢地在她的那里抚摸。

在何为手指缓慢而有力的挑逗下,曼娜终于变得忍无可忍起来。她表情开始扭曲,喘息急促,不久后忍不住发出了声喊叫:“喂”

何为知道她已燃起了欲望,他鼓作气地把她从浴池里水淋淋地抱出来,又捞过条浴巾裹住了她,他抱着她个柔软的身体回到了卧室,把她轻放到了床上。猛地扯开了浴巾,刹那间,全身赤裸的曼娜像待宰的羔羊样蜷缩起来,虽说她还想装模作样地遮遮掩掩,可身上却早已丝不挂了。何为欠起上身,把缩成团的曼娜拉回脸朝上仰卧的姿势。

曼娜已经完全不再遮掩了,她那双目紧闭的面庞,不知不觉微微张开的双唇和对由于急促的呼吸而微微微抖动的r房显得格外诱惑,还有从胸到腰那段动人的曲线,如同靡靡萎草覆盖在双腿之间的丛黑色,所有的切栩栩如生,使整个房间充满了女人的芳香。

曼娜把嘴巴撮得高高,微张着两瓣嘴唇,双手极其抒情地朝他张开。何为忙俯身衔住了那张湿漉漉的小嘴,俩人的舌头像名贵的丝绸样交相缠绕,何为拼命抑制着自己跃跃欲试的冲动,他微微向前倾去,将自己的身体压在了曼娜的身体之上。然后从上至下,再从下至上移动着她的身体,慢慢地对曼娜丰满的双峰和曲线优美的腰部以及下腹部的芳草地不断地进行着摩擦。

这样往返重复了几次之后,曼娜肥美的阴沪已湿漉漉,她雪白的两条腿开张闭合,在两人肌肤相亲的和谐气氛中,曼娜似乎做好了迎接丈夫进入的准备。

何为从她头边抓过个枕头,从侧面推向她的腰下。依照他的意思,曼娜把自己的身子平放在床上,微微屈起了两个膝盖,臀部就垫放到了枕头上,使她的下身那阴沪略微突出,这时他用手分开她的双腿,将自己火热的那根棒棒慢慢地埋进了她的阴沪。

进入她的荫道,那里面股温湿的滛汁便包裹住了他,他深深地抵进她荫道的最深处,然后动不动只是暗暗使劲地抵住。那阵饱实的感觉让曼娜欣喜若狂,悬在心头的那种没有着落空虚的感觉迅速地被填满了。曼娜微噘的口唇中发出声呻吟,这声呻吟确实是她正愉悦的享受的信号。

何为这才狠狠地抽锸起来,他的棒棒如同他的身体样欣长,他的每次抽放都要将屁股后撤许多,加上很大幅度的冲击,他的耻骨撞在曼娜的那地方啪啪声响不绝于耳。

曼娜双手抱住了屈起的膝盖,把个肥白的屁股顶凑起来,迎合着他次比次沉重的撞击,这样地不知经过多久,曼娜终于累了,她双臂松,双脚无力地放到床上。

何为从上面把妻子的全身紧紧地抱在自己怀中,曼娜的双手也牢牢地搂住了他的肩膀。两个身体完全地贴密结合到了起,无论是胸膛还是腹部,包括男女双方的器官都严丝合缝地交融为体。像以往样,接着他就再次疯狂地冲刺起来,在他的带动下,曼娜很快地也就有了活力,她的脚跟稍稍地用劲,也让自己的那阴沪更加高突地迎合他的进攻,而她的两瓣肉唇把他的棒棒不断地吞噬。

卧室里的灯光片雪亮,何为很清楚地看着妻子朝上微微仰起的面容。曼娜那雪白的下巴微微仰起的小脸,头发散乱在周围,好像每根黑发都拉紧了似的。

看起来她好像非常痛苦,但她那看似因痛苦而闭着的双眼中却流露出丝甜蜜的表情,微微张开的双唇似乎诉说着种难以名状的兴奋,她整个身体都在微微左右摇动。

曼娜的喘息和狂乱的样子总是让何为把持不住,他双手撑着床,加强了腰部起伏的动作,她的喘息也随着加快了起来。他快要泄了,当这个念头掠过曼娜脑海的瞬间,她的身体颤抖起来,已经不需要再忍下去了。她的脑中稍微松,随即灵魂如同出窍了般,轻飘飘地向上升腾。

“啊”

他先喊出声来,接着曼娜也随之开始呼应,几乎在同时刻,两个人共同达到了顶峰。大汗淋漓的何为下趴倒在曼娜的身上,还沉浸在快意的渲泻中,曼娜的身体好像干枯的沙漠吸收水分样,极为自然地要把他的精华吞入体内。于是他紧紧地抱住了曼娜的上身,曼娜身子软,也把自己交给了他,二人共同享受着得到满足以后的余韵。

3

太阳已照亮整幅窗帘,将原先的紫红映成偏黄的绛红。窗外嘈杂了许多,楼下的巷子有人来回过往,小学生边走边吵闹;远处的大街的车辆经过的声音;隔壁有人噔噔地上楼来,防盗门很大力的关闭声。

何为找到了他的恤,刚从床上下来,他就立刻皱起眉头,卧室里的切如同大浪冲涮过了的沙滩,遍地残骸,他快步走过去,哗地拉开整幅的窗帘。

阳光下子从梧桐叶里零零碎碎地进来,卧室里陡地敞开在光线里:沙发上的污迹,地板上弄脏了的痕迹,大人的头油,揉皱的床单,团起来的被子,那堆落在地上的睡衣,在更强的光线下,失了光泽。他几乎睁不开眼睛,快速地眨着眼,摔摔打打地收拾房间。大橱门关上,睡衣裤挂到门后衣钩上,然后到隔壁的房间赶女儿起来穿衣,好让他整理床铺。

他做着这切时脸上没有带着丝毫厌憎的表情,嘴角撇着,还嘴里哼唱着曲儿。何为每天都要安顿好女儿吃早餐送她上学,还要到菜场买菜,将要洗的衣服也泡起来。他早已经习惯于每天的这些日子,就这样在各种各样的庸碌和琐碎中,平平淡淡地过着。烦恼与快乐,如同生活的油盐酱醋柴,离了那样都不行。

姐姐爱云早就起床了,此刻她搬了把藤椅在天井的角,半斜着身子手中翻弄着本时尚杂志,而且那袭轻薄的睡衣右边的吊带已经落到了手臂上,裙裾也微微朝上翻卷着。她的边上是簇开得正红火的石榴树,红通通的花儿汇聚成片火焰,加上早上冉冉升起的朝阳映着她的脸,使她本是白皙的脸上红晕缠绕,上面浮着层亮晶晶的汗珠,这种倦怠懒惰的姿势,使得她看起来更为娇艳。

“你妹妹还没起床吗?”

何为问。

爱云头也不抬说:“爸,今儿是周末。”

何为拍额头,自我解嘲地说:“看把我忘了,你也不会挪个地,看让日头晒着。”

何为又进了妹妹爱华的房间,她还在床上沉沉入睡,只见睡眠把她的脸洗濯得明净滋润,堆散发不知怎样会覆在她脸上,使她脸添了放任的媚姿,鼻尖上的发梢跟着鼻息起伏,看得代她脸痒,恨不能伸手替她掠好。

爱华睡着的姿势极不安份,她的条手臂搭放头顶,个r房几乎从睡衣里挣脱出来,能见到尖尖的||乳|头耸立着。

何为把窗帘扯开,这样被遮暗了的房间里下发亮了起来,房间内原有的种幽秘的情调也让亮皑皑的光线切割得七零八落。光影里她睫毛仿佛微动,何为跳,想也许自己错,又似乎她忽然呼吸短促,再看,她睡着不动的脸像在泛红,何为终于放弃了把她叫醒的念头。

这是曼娜的对双胞女儿,如今都已经长大成|人了,何为依稀记得她们小时候的情形,长期以来直形影不离,两人总是起走在上学或放学路上的,姐姐爱云长得又细又高,眉目温婉清秀,妹妹爱华稍低点丰满点,但她有张美丽生动的脸和双顾盼生辉的大眼睛。

爱华喜欢穿裙子和高跟皮鞋,爱云却袁欢穿长裤,这样更显得她两条大腿挺拔如锥。她们挎着帆布书包肩并肩走过长长的大街,途中总是招惹满街的老小侧目浏连。

十年前,如若问爱华谁是她最要好的朋友,她定会说:爱云。再问她最忌恨谁,她也定会答:爱云。

早在学校的时候,爱华已是校园里翩若惊鸿,属于出类拔萃的顶尖人物,跟她不相上下的只有姐姐爱云了。尽管她们是双胞胎的姐妹,但她们俩个的性格却截然不同,爱华爱笑爱闹泼辣蛮横,而爱云却文静腼腆大家闺秀般的温驯。俩个小女孩,眨眼就已经成大姑娘了,她们同校同班甚至同座位,这样抬头不见低头见,活生生的就在眼前。

说到她们姐妹俩个那个漂亮,学校的男生女生各自有自己的看法。他们说爱云是学校里以至整个小城里肤色最好的个了。男孩们毕竟眼光幼稚浅显,他们只能分辨出爱云特有的冰清玉洁的肌肤。爱云的美丽其实何止于此?校里街上的许多小伙主要是被爱云的眼睛所打动的,爱云的眼睛泓秋水,低头时静若清泉,顾盼时就是千娇百媚了,他们说爱云的眼睛会说话。

女孩子则说,爱云不过是走路姿态好看罢了,说她不及妹妹爱华美丽,爱云的眼睛其实没有爱华的大睫毛也没有爱华那么长。女孩子们的评价当然是缺乏公正的,因为她们在议论街上这两个美人时,同样也会说,爱华哪有爱云好看?

她的太单薄了,你们注意没有?爱云从来不穿紧身的衣服。

反正她们两个的颦笑举动,都牵动着大家的视线,引发男生的爱怜和女生的酸楚。

爱华就仗着比姐姐爱云高出了几厘米,运动会时便理所当然的举起牌子招摇过市,又因为她活泼爱笑妙语连珠,晚会上自然她就成了报幕,又仗着她的胸脯比她高出几寸,在班上顺理成章地的当着皇后。

好在她的数学的成绩不怎么样,每当老师提问时,她总眨巴着那双好看的眼睛不知所措,有时回答得塌糊涂,那银铃般的声音会回答些不着边际的问题来,引出哄堂大笑,连那严肃的老师也笑得直不起腰来,自然,那时候的爱云笑声会响彻云霄。

爱云的学习从不让曼娜担心,她很快以优异的成绩考取了师范大学,而爱华却让曼娜頉为费心,最后,只好托了熟人动了关系,安顿在曼娜以前的那个读过的体育学院。

说来奇怪,小时候,她们俩个争争吵吵针尖对麦的,到了现在却好得如同个人似的。尽管她们性情各异,志向不同,但这并不妨碍她们对彼此的好感。

爱华某些地方的不媚俗颇对爱云的胃口,爱云的发型,她的穿衣打扮,她说话的语气,甚至是她生气时高挑眉怒睁眼的丑陋样子,反正爱华觉得她什么都是好的,总是迭声地称赞。却也并不是无故讨好,是真的从心里觉得好,十分的羡慕。

4

爱华等到日上三竿的时候才醒过来,她不想马上起床,还要在这床上再耽搁时,嗅着隔宿气,香水味,还有脂粉的香。她并不觉着混浊,还觉着好嗅,有种小孩子贪馋的膏腴的厚味。终于,爱华蹬开被子,她双手双脚绷得笔直,个身体伸得长长的,她要把睡过了头的乏劲逼出来。很长时间以来,她没有这样安详沉睡过了,没有梦的搅扰。

睁开眼睛,阳光已是当空照下,在她的床上留亮晃晃的片,她却感到十分的清新和振作。周身很温暖,很干燥,也很光滑,于是便觉出了被子和床单的腻滑。

“妈妈。”

她在床上大声高喊。

“做什么?吵死了。”

却是爱云进来了,她说:“妈妈早就上店里去了。”

“我的床单被子要洗。”

爱华说,她从床上下来,动手把床单和被子卷起,她的睡衣轻薄透明,能看出她睡衣内赤裸的大腿轮廊,她里面大慨什么也没穿,她身上有种奇妙的韵味。瀑布似的长发遮盖住了眼睛,几乎裸露着的肩膀微微颤动,那富有性感的大腿线条分明。

爱云也不去帮她,她只是默默地注视着妹妹那曲折玲珑的身体,从头到脖子至肩膀都很柔和,弯曲的线条标志着女人成熟的标志,隆起的腹部也给人种丰满的感觉,从她身体的曲线中,她感到男人的存在,这样具有魅力的线条单靠女人自身是决不可能创造出来的,只有经过男人的深雕细琢,才会变得如此完美如此美妙如此惹人遐想。

处于青春期的女孩子对于爱情特别地敏感,爱云老早就在注意爱华了,像她们这样要好的,朝夕相处的双胞姐妹,内心有点动静都难逃过对方的眼睛。并且,爱云很自然地就将这点动静归于男女之间的原因,她想,爱华有男朋友了。

想到这个,她心里就有些不高兴。倒不是因为爱华对她隐瞒了什么,这个她并不在乎。

爱云对男女间的事情,是有些了解的。而且,像她这样,从小就让父母灌输要做姐姐的表率,犯事要对妹妹谦让,她心思其实是更加曲折些。方面是受屈抑惯了的,另方面又有些不平。

她不能像妹妹那样无所顾忌,自由自在地表达自己,就在肚子里做功夫。因此,她决不像她的外表上看起来那么简单和安静。她不高兴的就是,妹妹有男朋友了。爱华向来占她的上风,她都视为平常,可惟独这件事,她却不太能容忍。

爱云的性格娴静孤僻交际也不广,正因为这样,她觉得里面的世界要广阔得多,虽然不是那么生动,但却是不受限制,很自由,而且也比较合乎她懒散的,疏于行动的天性。白天黑夜的,她就窝在这张单人床上百万\小!说,思想遨游着。

那些书看得多了,她的感情也丰富了,所以她对男孩子的兴趣是很强烈的。

而且,现在她又长得更好看了。由于进入了青春期,皮肤有了些血色,变成奶白色的,头发更是浓密乌黑。尤其是个子,她长得看起来比爱华更高的样子。身架子虽然有些扁,也不够挺拔,但却有种瘦弱的韵致。她的眼白依然发蓝,瞳仁猫眼似的发褐色,眼神里藏着种洞明切的表情,这使她显得很微妙。

说起来,她是要比爱华有特色,招人眼目,但爱华还是占她的上风,这是因为她缺少爱华的热情。无论是她的好看,还是她的微妙,都含有着种淡漠,所以,很难激发别人的情感,而妹妹爱华则正相反。

她们住的是这巷子里独无二的小洋楼,红砖的墙面,高高的台阶,石砌的圆拱门,宽大的木楼梯,荸荠色扶手的栏杆雕着花,天花板四周也雕着花,窗是双层的,有层是木百叶窗。虽说年代久远,据说是当年她们的爷爷漂洋过海发达后回家乡盖的,经过这几年何为的修缮装饰,看起来不像历经了几十年的风吹日晒。

她们姐妹俩就住在楼下东西的两个厢房,爱华搂抱着大堆要拆洗的床单被子枕套出去,她经过爱云身边时把夹杂在里面的内裤丢落了,爱云从地上拣起,她发现妹妹现在穿的是性感的带着蕾丝花边的内裤。

爱云在妹妹的房间里翻箱倒柜,拭图找出些爱华交了男朋友的蜘丝蚂迹,终于让她在床头的柜子里找到了个进口的打火机。

那是个镀着金黄|色的很贵重的打火机,轻轻拨便发出了阵悦耳久长的蜂鸣,她很笨拙地摆弄着那个火机,终于让她点燃了,火苗呈着蓝色发出柔和的光芒,她把翻盖捂,又打开点燃,她越玩弄越熟练越是得心应手。后来,她就用手指拂拭火苗,那种紧张刺激的动作让她心惊肉跳,她拂拭火苗的样子就像个贪婪好玩的女人很用心地摆弄心爱物件。

爱华回来时,发现了她手中的打火机,爱华不悦地说:“你怎么乱翻我的东西。”

说完,就扑过来抢夺。

爱云把火机高高地举起,她说:“老实交代,你藏着这东西干什么用?”

“你管得着吗?”

爱华又上前拦腰抱住了她,爱云让她挤压到了床,但手中的火机仍远远地挚着。爱华够不着,急便在她的小臂上狠咬了口,爱云声惨呼,手中的火机“咣啷”地掉落到地上,她很生气,朝爱华就扇了耳光。

爱华顿时嚎啕大哭起来,爱云怕让人听见了,便去捂住她的嘴巴,爱华的哭声变做了抽泣,就这样她们有些疏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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