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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4 部分阅读(1 / 2)

了他那根男性的东西已挺扬不起了,他只是有点招架不住的窘态。

他说:“年龄不饶人,我又最烦什么三鞭神油的。”

袁木点都没有掩饰。

在那个刹那里头曼娜反而希望他是个贪婪的滛棍,个好色的恶魔,她不知道怎会有这引动想法。只觉得身体遭了冷遇,周围是片沙漠般的寂寥,从里向外都空洞了。莫名的渴念折磨了她,她无法排遣。

第30章 阿生饿虎出笼 曼娜巧施妙计

1

汽车走的是条土路,起伏蜿蜒,当拖拉机迎面而过时,便扬起漫大的尘土,蒙住了视线,路边是茶林和稻田,柏树总是孤零零的,在视野中停留很长时间才消失。刘星宇专注地开着车,旁边的饶有兴致的四处张望,副巨大的眼镜遮住了她的半张脸,看不出脸的表情。

后座的曼娜开口问:“星宇,你带的手续齐全吗?”

“放心,都带着。昨天到局里办这假释的批件,局长还不时地问我,你们是什么关系,连市长都过问了。”

星宇说。

曼娜的脸上派欣然,她说:“星宇,看来你又能迈出大步了。”

“妈妈真偏心,不知阿生出来了,你让她干什么?”

爱云不满的嘟囔着。

过了段崎岖不平的山路,很快便见到了监狱的岗亭和铁丝网,星宇把车停在处荫凉的地方,正午过后的阳光静静地照着,监狱里除了他们这些新来的,没有别人。高墙上方是黛色的山影,由于天气晴朗,边缘分明,连萦绕不绝的白色雾气都清晰可见。

星宇很快地把该办的事都办了,便有个矮胖的警察领着他们,他直没有回头,似乎确信他们是跟在背后,老老实实地走着。走到院子深处的个巷口,他拐进去了,前边是扇铁门,他摸出钥匙开门,里面是个天井,天井的三面是密密的房间。

矮胖的个子的警察大声地喊着个号,他穿着警服,没有戴帽子。曼娜透过他的肩膀,见到了蹲在天井荫凉角的阿生。他正在拨草,头上扣了顶草帽,压得很低,帽檐的暗影完全遮住了他的脸,见到了他们行,阿生难以置信地张大了嘴巴。

他上下仔细地打量了爱云下,极微妙地笑了笑。又把眼睛定定地锁在曼娜身上,嘴角不难察觉咧开,过去的丰富多彩的日子似又回到了眼前,照耀了他目下暗淡的情景。

在给阿生办理离狱手续时遇了些小麻烦,星宇与狱警交涉得似乎不那么顺利双方态度都很急躁和不耐。当星宇续继交涉时,阿生在办公室前徘徊,带了勃勃的怒意,好像头困兽。

曼娜上去按住了他的肩,她轻声地说:“不怕的,我们的手续齐备。”

阿生的眼里有了些闪亮的东西,他很是感激的笑笑。

待了会,星宇才把手续办完,他对曼娜说:“这里的人办事真固执。”

“快走吧,这鸟不拉糞的地方,我也烦透了。”

急争急地上车,爱云见阿生还拎着他在监狱里的行李,她说:“你还带这些干什么。还不把它扔了。”

阿生上车时还犹豫不决,这辆凯迪拉克里面的装潢太豪华了,以致使他手足无措地。星宇对着曼娜暗自发笑,曼娜拿手推掇他下将他制住。星宇轻松的把钥匙插进去然后发动汽车,发动机发出柔和的轰鸣声,曼娜长长的舒了口气。

在无雨而干燥的日子里,尘土便烟雾般地涌起,挡住了后窗,汽车在雨后干涸了的车辙上颠簸,摇摇晃晃。走到半途中,见有条坑沟从山上落下,清流的山泉哗哗地从高处流落,爱云在后排喊着停下。

她从挎包拿出套衣服,对阿生说:“你快把身上洗净了,换过衣服。”

曼娜也跟着下车,就在远处看着,周围的风景也已漠然,低矮的茶林望无际,显得荒凉,柏树总是孤独地株两株,久久停留在视线中。懒懒地看着头上的太阳闪耀光刺,看着爱云走到沟边双手掬水再让水从指缝漏下,银亮亮如撒珍珠。

水里落着阿生的影子,他撩水洗起全身,像要把切都洗掉去。他全身都暴露着饱和的男人特征,而且还夹着他那股令人生畏的原始野蛮。在爱云的帮助下,阿生换过了件崭新的体恤和牛仔裤,好久没有穿着束身紧体的牛仔裤让他不适似的,曼娜见着他胯间那儿丰隆的堆。

爱云想在阿生跟前逞能,她乞求着星宇让她开车。星宇让她缠得没办法,只好答应了,但他说这段路较为险窄,他得在她的旁边帮忙看着。这样,阿生就只好在后排跟曼娜坐在起了。

曼娜刚要上车的时候,眼光碰到了他,阿生的眼睛紧紧锁定她,别的什么仿佛都不在他的眼里,他尝试转移目光却无法做到。盯着那双幽幽的眼睛,她的眼睛变得更加深邃,他说不出话来,只是点点头。感觉口干舌燥,舌头似乎肿了起来,就象棒棒又开始膨胀起来样,阿生感觉身体开始颤抖,他试图自己打开车门,但他的手却哆嗦起来。

刚上车,阿生再次闻到她身上散发出来的香水汗味和股说不清的味道。曼娜把头轻柔的依在靠垫上,闭上眼睛,伸直双腿直伸向前排座位那边的角落,当她这样做的时候,她的裙子再次高高的扯到她的大腿上,她脱去鞋子抛到地垫上。

阿生低头看,她身前的外套已从胸前脱落了,可以看到她胸部的更深处,她的奶头清晰可见。那对奶头软塌塌的在她的r房上耷拉着,没有显露出丝欲。

车子路摇晃,把曼娜摇晃得昏昏欲睡,她的脑袋开始倾斜,经车子阵颠颤,差点滑落。她惊醒过来,把头再次摆好,又闭上了双眼。阿生看着不忍,把条胳膊架到了她的脑袋后面。

久了,她脑袋的重量开始让他的右臂麻木起来,所以他抬起胳膊让她的头靠在他的腋窝下。她呻吟着让自己尽可能的舒服些,他把胳膊放在座椅后面,可是发现这样很吃力,他慢慢让手臂滑下来,放在她的身体上,她摸起来非常温暖。

她保持那个姿势待了会,然后换了姿势,她扭动着身子以便她可以在座位横躺着,她蜷曲起双腿摆出胎儿的姿势,阿生的手就放在她暴露在外的屁股上。

曼娜的头从他的腋窝滑下来,轻柔的放在他的右腿上,阿生这时的棒棒立刻变得像铁样坚硬,他耗尽所有的力气来保持他的右腿不摇来晃去,屏住呼吸。

曼娜其实是醒了的,她只是不敢动弹,只想着越快回到城里,她就能越快摆脱这种窘境。前面的爱云几次差点把车开到路旁的沟里,星宇全神贯注地把着她的手。

而阿生的手越来越放肆起来,他的手最终摸到他期望的目标,轻轻的在曼娜屁股的外廓抚摸着,曼娜促不安的把屁股扭动,向后顶回他的手,他用手按了又按,绕过屁股捂到了她裹在内裤里的阴沪,可以感触到层非常柔软的绒毛覆盖在她的小腹。

他双手捧着她的屁股用力慢慢的抬起来,曼娜似乎有声轻柔的呻吟,阿生可以感觉到她的两腿分开了些,阴沪伸展开来。他把手指深深的伸进曼娜的内裤,尽其所能的往里探究着。当他这样做的时候,曼娜的腹部挺阴沪顶向他的手指,他拨弄着她湿润了的肉唇,在上面摩擦着。

2

阿生就住到了曼娜的家里,爱云提心吊胆的日子持续了个时期,后来渐渐地就放心了。看来阿生对她的不贞并未察觉,有时面对吴为,她也能谈定自若。

甚至,关于他们的情,也渐渐地忘却了。即使实在闲着他们相处在起,谈起来也都当作已经过去了的旧事。

吴为有时在无人的时候,也会在她的身上揣摸把,爱云也没反感,没有顾忌没有对他大喊大叫,只是她对他说:“阿生都回来了,不行的。”

爱云不是个沉湎过去的人,所以,这并没有激起她的反感,仅只是有点似曾相识的情景,闪而过了。吴为也宽容地忍让着,就像什么事情也没发生过的样。从那后即使他们单独在起时,也能平和地相处了。

刚从牢狱里出来的阿生欲就特别旺盛,而爱云满怀着深重的怜悯和歉意,频繁地挑逗着他,在那些日子里他们两人的脸色样的枯黄憔悴,显示出种种纵欲的痕迹。

那天的早晨曼娜就不该那么早地起床,楼底下厨房有股烧焦了的异味,那股异味从后天井传到了曼娜的床上,而爱云他们竟无察觉。不容曼娜细想,她光着脚丫就从楼上急咚咚跑下来,煮粥的高压锅已经烧焦了。曼娜熄了火把那锅淋上水,顿时厨房里蒸气弥漫片白雾。

响声惊动了阿生,他也急着跑了出来,曼娜抱怨着吴为忘了关灭炉火就走,见阿生的目光贼溜溜地在她的身上乱瞄,猛然才想起她只穿着轻薄的睡衣,在早晨的阳光中通体透明。

她想赶紧离开,但赤膊着上身的阿生将她紧紧地搂住,她的身体在他的怀里扭动,小声地警告他:“我要喊了,爱云。”

“你尽管喊,信不信我当着她的面用强。”

阿生耍弄起无赖。

这个彻头彻尾的疯子。他控制不住自己,那根直挺挺的棒棒对着她的屁股摩擦着,而曼娜只好停止了她的挣扎。

“噢哦,你快点放开我。”

她说:“如果你放开我的话,也许我们能做点有趣的事。”

“决不。”

他说,不知不觉的对着她的屁股向前拱起:“来吧。我们不是曾经玩得挺高兴的吗。”

他的手在她光滑的大腿内侧悄悄爬行着,直到摸到她的内裤,他可以感觉到那织物上面的潮湿。

他用手指把她的内裤推往边,摸索着她阴沪的裂缝,他找到了它然后把他的手插了进去。曼娜只是微微动了下,他的手指触摸到她荫道里滑腻的滛液,这时他的棒棒又象铁棒样硬了。

“阿生,求求你,爱云就要起床了。”

转瞬之间,她的声音从泼妇的嘶喊化为斑鸠样的咕咕唧唧的声音。

“你听我说,等爱云出去,你再上楼,我等你。”

曼娜只能妥胁,她的声音轻柔颤动,充满了诱惑力。

“说好了,你可不能骗我。”

阿生忪开了她,对着她的背影说,她的睡袍没系腰带,每往前走步,丝质的睡袍就飘扬了起不,她纤细的腰和硕大的屁股,修长光洁的大腿和镶着蕾丝的小内裤都历历在目。回到房间里惊天动地喊叫着让爱云起床。

阿生进入曼娜卧室之前,曼娜直躺在床上。阿生见到了肉体横陈的个身子,我的妈呀,他心中暗自惊叫,他的心几乎要跳到他的嗓子眼了。

睡衣是那么透明,还不如什么都不穿呢。两根细细的吊带勉强将她那沉甸甸的r房兜住。这时,他眯起眼睛看,能够刚好辨认出,红色的小奶头从轻薄的衣料中显露出来。

她的r房沉甸甸圆滚滚的,比爱云的大多了,挤压着衣物。她的||乳|头象两颗紫色的葡萄,在她||乳|白的r房上突顶出来。他低下目光,落在她的两条大腿最上端透明的睡衣裙摆。它是那么短,太短了。当他的目光色咪咪的看着睡衣的褶边时,他看到了下面显露出来的浓密蓬乱的黑色荫毛!他开始呻吟起来。

曼娜饶有兴致的观察着他的狼狈相,但当他喉急地把身上的衣服脱了时,裸露出他健硕的肌肉,她的目光低垂凝视着他大腿顶端,逗留在他那隆起的堆。

他的手抓住宽大裤衩的下摆猛地往下拉脱的动作,惊醒了她的呆呆出神。她感觉面红耳热,当她看着他的时候喉咙里有点发痒。

“把门关了。”

曼娜说。

“关了,连外面的门也上了锁。”

他向前挪近些,和她说话,但是他满耳朵里都是热血的声音,淹没了她的话语。他爬上了床靠近她,碰了碰她,他的脑子片空白,陷入混乱。

“你轻些,你弄疼我了,我要你温柔地待我。”

她说,阿生停止了在她的r房揉搓着的手。

她慢慢的舔着她的嘴唇,她湿漉漉的舌头闪闪发光:“我知道你喜欢我,但是我不想伤害到了爱云。”

曼娜真的那样想的,她知道屈从了这个蛮横凶悍的女婿,如同刀尖跳舞般那样危险。

而阿生却不管这些,扑在她的身上,来不及调情,棒棒坚硬地顶插进去。曼娜有些不适,她的手顶放在他的腹部,屁股不安地扭摆。他的棒棒就从她的体内脱落,他用劲地把手伸到她的背后,往上扯脱着她的睡袍,猛地在她光滑的屁股拍了巴掌。

曼娜尖叫声,试图挣脱开,而他把她紧紧地控制住,他的手掌雨点般地落到她浑圆的屁股上,这使曼娜觉得有些痛,雪白的屁股已有些发红,但是更多的是伴随着疼痛和侮辱出现的更加诱人的感觉,种使人酥酥发麻的愉悦,很快地这种美妙的感觉传遍了她的体内,直到她的内心深处。

阿生非常温柔地扯脱了她的内裤,又将她两瓣肉唇分开,因为情欲已被他撩起,曼娜的肉唇在发热发烫,就要燃烧起来。她的阴已探出头儿,尖挺着如同吐出的蛇信,由于急切的需要而颤抖着。

他将棒棒架放到了她的荫道口上,上下地磨荡了几个,而后奋身挺头就钻进了她盈盈欲滴的荫道里。曼娜呻吟着,将屁股抬高起来凑近了他,以让他能更加深入地进入她的身体。切的疼痛和愤怒全抛到了脑后,曼娜不再挣扎,而是将自己炽热的情欲传递给了他。他已气喘吁吁地在她的身上忙个不停,不时没忘记着拍打她的屁股,记记响亮的有力的巴掌,更加刺激着自己。

曼娜用手指甲在他裸露的背上搔啊抓的,试图挑动起他更加剧烈的动作,他的棒棒在她的荫道里滑进滑出,曼娜幻想着自己是森林里弱小无助的小动物,被只咆哮着的强大野兽骑坐在身上,那野兽的棒棒插进了她已经发烫的荫道里,而且插入时竟没有丝毫虚假的温柔。

3

阿生跟豹哥的恩怨还没有结束,豹哥在得知阿生已经出狱之后。传过话来,阿生已让他颜面全无,定要阿生摆桌子酒席,红绸包些礼金当众向他陪礼。

阿生并不理睬他,他又让他手底下的小弟到爱云的店里捣乱,放出话来说阿生如若不敢见他,让爱云陪他唱歌喝酒也行。

爱云气鼓鼓地回家说了,阿生铁青着脸要寻他拚命,让曼娜斥喝住了。吴为倒是副息事宁人的腔调,他说:“冤家宜解不宜结,顶多就是多花些钱。”

曼娜可不依,她说:“马善被骑人善被欺,这次依了他,不定还有下次再下次。”

现在的曼娜已今非昔比,靠上袁木这棵大树,在这城市里不敢说任所欲为,但也决不是随便就任人宰割软脚蟹。她吩咐爱云开车送她到袁木公司,自从那天跟袁木吃饭在包厢里緾蜷了回,曼娜又陪他上了次酒店。

进酒店高级的套间,曼娜就要踢去脚上的白色高跟鞋,让袁木阻止了,他说就是喜欢女人穿着高跟鞋子。曼娜将身上的裙子扣子解了,她想她的捰体已被他蹂躝了次,顶多就是卖给他再回就是了,然而,袁木不那样。他说定要让他亲自来。

袁木微笑着,因为他知道,这个风韵出众的女人着实让他兴奋。他又次凑近曼娜,手里抓住她短裙上的腰带,开始缓缓脱下她的短裙,曼娜扭动腰身协助着,她的裙子缓缓落下来,把她的丰臀徐徐展露给他。缓慢的,他点点的脱下她的裙子,直到裙子脱离她的身体,他任它垂落在地板上,掉在她的脚上。

他在给她脱内裤时,更是小心翼翼温存轻柔,当那窄小的黑色内裤被他攥在手心时,他将丝质的内裤团做团,然后放到鼻子底下疯狂地嗅着,曼娜发现他的手突然颤抖起来,眼睛里迸射出湿润而幸福的光芒。他看着她两腿之间的那丛浓密的毛发,轻轻的将手指伸过去,曼娜抬起只腿,从裙子里抽出来,用另只脚,踢开它。

她叉开双脚,让他的手毫不费力的寻找到她两瓣肥厚的肉唇。慢慢的轻轻的,他用手抚摸着她的肉唇,可以感觉到从里面散发出暖洋洋的热气,他发现了她的肉唇微微地启翕着,他用两要把手指分开了它,用中指在那儿拨弄了回,缝隙仅够他把只手指放进去。

曼娜呻吟着,他感到她的荫道湿润了,他从她的荫道抽出手指,开始揉摸她的肉蒂,曼娜叉开膝盖,稍稍下蹲些,以便她可以享受自己正感受到的越来越多的快感,她呻吟着开始晃动屁股,感到她的身体在他的触摸下起了反应。

把曼娜剥了个浑身赤裸,袁木这才紧拥她柔软的身子上了床,在床上袁木就更不像是个身家丰厚大富大贵的名人了。尽管他的脸上泛起不均匀的红晕,红晕甚至爬上了他裸露的脖颈和肩胛处。

曼娜听见他浊重的喘息声,他用下巴示意曼娜躺下去。曼娜平瘫在厚实的席梦思上动不动,他十分从容地跪到了她的两腿中间,曼娜躺下去之后就只剩下他个人忙活了。他让曼娜自己把手放在腿上,尽量远的叉开两脚,然后缓缓的让她的手滑下来,直到她自己握住脚踝。

袁木对曼娜能够理解他的这个意图很是满意,他嘴里哼叽了几声,曼娜不知道他到底在哼叽什么。这时,袁木头昏目眩地凝视着曼娜这个滛荡的姿势,她圆嘟嘟的屁股高悬在空中,她温暖湿润的阴沪从两腿间向下凸出来,荫毛看上去那么柔软,肉唇似乎被连带的绽放出来,渴望着被男人的嘴来刺激。

他用根手指触摸着她的两瓣肉唇,用手指轻轻拨开,她的荫道已慢十分湿热,曼娜又发出声娇憨的呻吟,把个小腹挺凑起来,渴望着他能把手指塞得更深些。

“求你别再折磨我了。”

她张口结舌地说。声音听着像是在恳求他。

“为我大张开你的阴沪,曼娜”他告诉她:“用你的手掰来你的荫唇,让我品尝你顿。”

曼娜很是乖巧地听话,她松开脚踝,把手放到两腿之间的上面,把手伸向阴沪,用她的拇指和食指,抓住她的荫唇,用力掰开那两瓣肉唇,他凝视着让水濡湿了的,粉红色的肉唇。

她的荫道口微微张开,为他的舌头提供了个停靠的平台,他把脸放在她两腿之间,伸出舌头来,把它放在洞口慢慢的开始舔着曼娜柔嫩的肉唇。曼娜迎着他的舌头更加往后的翘起她的阴沪,几乎想用她荫道口的肉唇抓住它,他有片刻停止了吮吸,注视着她的屁股前后轻微的摇动。

袁木的双手抱紧她的大腿,把脸深深的探进去,用鼻子埋在她的屁股沟里,让他的嘴和舌头尽情的享用着。曼娜已是春水泛溢荫毛那儿片狼藉,他品尝着如此美味。

当他舔舐她的时候,有意无意的用鼻子摩擦着她的肉蒂。他感觉曼娜的呻吟炽热了起来,朝他推挤着,开始用力摇摆她的屁股,她用右手手指摩擦着阴,伸出左手撑放到了床上,支撑着身体,他感到曼娜的大腿根部开始抽搐起来,她呻吟得更大声了,几乎是在尖叫,她的呼吸变得更深更快,当她的高嘲临近时,她的上身开始上下颠簸起来,她的屁股在他的脸上,上下运动着,他边用更快的速度摩擦着她的肉蒂。

曼娜感到了高嘲的来临,这固然不是爱,可以说,这只是他厢情愿的逗弄,他只是莫名其妙地巴结着她,伺候着她。曼娜就觉得自己很贱。她好几次都想停止下来了,然而,那种愉悦的快感是个歹毒的东西,不是你想停就停得下来的。这样的感觉曼娜和其他的男人爱的时候反而没有过。曼娜边动作边骂着自己,她这个女人实在是下贱得到了家了。

然后他们又齐到了浴室,在宽大的浴池里戏水作乐,他替曼娜拭擦后背,用海绵在她的背上搓揉。曼娜的后背看起来像是曾被只九尾猫蹂躏过的样子。

那姿态在他看来真他妈的够刺激,要是再来次真刀真枪的话,不定是怎样种滋味。

曼娜对着他的腹股沟旋转着屁股:“你还没有插进我的里面过,我还没感受到你在我体内射出来呢!哦,我太想体验下了,感受你的棒棒在我体内痉挛着颤抖着,喷射出热乎乎的液。这是我最喜欢的事情。”

他用凄凉的眼神注视着曼娜,他说话的口齿含糊不清。他绝望地想到这切也许都是无意,他日渐衰弱的身体对此无法抗拒。

曼娜看着他俯卧在浴缸的身体,那个身体白得令人憎厌,像女人般的肥厚多肉的臀部微微撅起,肛门处呲出几根弯曲的黑毛。

曼娜的手轻轻触摸他的松软缺乏弹性的皮肤,皮下是棉花絮形状的脂肪和暗蓝的血管。曼娜有种种灼热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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