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魏南华还不准他跑去找他,只能等他回总部的那几天才能见面。
纵然满腹牢骚,可司马二少爷却是一个不字也没敢提,谁让他的机长大人开始发威了呢?
好在这样的日子到今天为止就算彻底结束了,他恨不得全城撒花,礼齐鸣的庆祝这一伟大时刻的来临!
把行李放到车上,司马宣殷勤的说:“我先帮你送回去,然後吃饭接风。呃。。婉柔也要一起吧。。。”
说着说着声音就低了下去。
魏南华低头笑出了声。
这两年他都还没把自己跟柯婉柔离婚的事告诉司马宣,那个人不问他也不逼他,好像就等着他主动交代打算什麽时候离婚。
有几次说到相关的话题,那人想问不敢问的样子才叫人好笑,对比以前蛮横霸道,只顾自己的模样,现在活脱脱一个贤惠的小三样板。
“就我们俩,去你那儿吧。”
司马宣没反应过来:“去我那儿?不把行李先放回家吗?”
“是放回家啊,我在这里早就没房产了,不放你公寓,难道让我露宿街头吗?”
司马宣彻底懵住,痴呆了好久,才动动嘴角:“你。。。你。。。难道。。。”
“难道什麽?难道我没告诉你吗?我跟婉柔离婚了。”
坐在车里,刚刚发动的车子轻缓的震动着,却没有司马宣握住方向盘的手震得厉害。
看着轻描淡写的说完就系好安全带,坐在那里随意看着前方的魏南华,司马宣不知道刚才听到的是不是自己的错觉。
毕竟,这句话他等了两年,多少次在梦里听那人说过,或认真,或沈痛,或欣喜,却从不是像这样如同谈论天气一样的轻松随意。
“哦。。。没听你说。。。什麽时候。。。?”
压下所有鼓动的情绪,司马宣强做镇定的打灯开动车子,却开启了前挡玻璃上的雨刷左右翻飞。
看着两排大黑条刷刷刷刷的在眼前晃动,魏南华有两秒锺的诧异,随即低下头,右手盖在鼻子下方,稍微变长的留海遮到眼睛,看不见表情,只能看到一对线条笔挺流畅的肩头在微微耸动。
司马宣觉得自己一辈子没有如此丢人过,赶紧关了雨刷器,假装什麽也没发生似的开出了停车场。
过一会,等旁边的人重新坐正,贪婪的看两眼那人发红的脸颊和微湿的睫毛,无视不断抽搐的嘴角,司马宣再次若无其事的问:“你刚刚说跟。。。离婚了。。?什麽时候的事?”
魏南华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用尽量平稳的口气回答道:“前两年,从澳洲度假回来後不久。”
这无疑又是一个出乎司马宣意料的答案。
先是无限欣喜那人真的离婚了!
原来两年前这个人就离婚了。
而後又迅速反应到,两年前?!
那为什麽不早点告诉他?
害自己白白担心忧虑了两年,特别是每一次那人回来,既想留他在身边不分开,又怕他需要回去陪柯婉柔而不得不假装大度的放他走。
正待发作,魏南华磁的声音又从旁边传来:“在你和叶佳佳订婚前。”
刚刚烧起来的火苗呲啦一声就被从头熄灭了,只剩下一缕缕青烟,被风轻轻一吹,就全部消散了。
握紧方向盘,转头看向依旧平静坐在一旁的那个人,找不出任何不悦的情绪,司马宣才转回头,两眼盯着前方假装专心开车。
原来这就是他忽然提出要去南方的原因。
一定是刚刚离婚还没来得及告诉自己,却等来了自己跟别人订婚的消息。
是啊,那种情况下,他那样的一个人,怎麽对自己说得出口。
心里很疼。
他知道自己做错过太多,也一直在尽力弥补,可现在才明白,有多少看不见的伤痕划在那人的心上,自己却本都不知道。
一路无话,回到司马宣的公寓,坐电梯来到顶层,把行李堆在门口,刷开电子锁,司马宣拉着魏南华的手往屋里走。
“南华,我们回家了。”
番外 在那之後 2
发文时间: 5/29 2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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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是在家里吃的,本来司马宣打算叫点魏南华喜欢的菜送过来,但魏南华却说要是有材料的话他可以随便做点。
说着拉开冰箱门,只见诺大的冰箱里却可怜的只有几个**蛋,一盒牛,一袋面包,一份未拆包装的培和一包香肠,外加一袋蘑菇,剩下的就是四个番茄,一些零星的水果和许多矿泉水。
看着冰箱内部半分锺,基本上确定了只有早餐的食材後,魏南华默默关上了门。
转过身,看见司马宣站在身後,手里拿了个杯子连喝了好几口水,然後放下杯子貌似随意的问:“今天晚上吃什麽?我去打电话。”
说完转过身去找电话。
可魏南华却能从他的背影里读出某种叫做脸红的表情来。
司马宣不吃速食类的食品,包括速冻饺子和方便面等,所以不能指望吃这些东西随便凑合。
想了下,魏南华走到在茶几旁对着手机一通猛按的男人身边说:“楼下便利店有卖面条吧?”
司马宣顿了下,抬头问道:“。。。。什麽面条?”
“煮的面呀,拉面,切面或者挂面。”
魏南华笑着说。
司马宣想了想,又开始翻手机:“等我问问。”
魏南华正好奇他怎麽会有便利店的电话,就听司马宣低沈的声音说道:“物业吗?我是顶楼,你们有面条吗?”
不知道那边回了什麽,在魏南华惊诧的目光中,司马宣很是鄙夷的回到:“当然是煮来吃的!拉面,切面或者挂面!难道是方便面吗?!”
语气中丝毫没有现学现卖的尴尬。
最後嗯嗯啊啊了一番,才把电话挂断。
“等下送过来。”
把手机扔在茶几上,男人邀功似的说。
魏南华忍了又忍,忍了又忍,忍了再忍,还是问了句:“你们物业,还卖面条吗?”
司马宣坐进沙发里,撇撇嘴:“不知道,反正他说10分锺就送上来。”
魏南华觉得头上滑下几条黑线,但有钱人的逻辑是常人无法理解的。
不过既然面条就要来了,那他就抓紧时间做其他准备吧。
於是魏南华卷起袖口,从冰箱里拿出番茄和**蛋,开始利落的打蛋切番茄。
好在虽然因为某人几乎不用厨房做饭因此食材少得可怜,但由於时常自己做早餐吃,所以佐料还算齐全。
“你做什麽?”
司马宣粘过来,搂住魏南华的腰问。
“。。。番茄**蛋面。我把汤汁先准备上,等下面来了煮个面就行了。”
没有阻止某人的侵袭,魏南华快速搅动着碗里的**蛋。
两年的单身生活教会了他很多事,包括以前没怎麽尝试过的烹饪。
然而魏南华大概属於在这方面有天份的人,很快就练出一手好菜,虽然花样不多,但十分可口。
相比之下,同样过了两年单身汉生活的司马宣在这方面可以说是毫无改善,除了有时做点早餐,基本上都是外食或者叫人送餐。
事实再次证明,在同一条起跑线上同时出发的两个人,可以极为顺理成章的走上两条截然相反的道路。
没一会儿香浓的番茄**蛋汤汁就准备好了。
期间有个四、五十岁的中年人,穿着整齐的西装,热情恭敬的把两包细**蛋面送了过来,惶恐的说着服务部没有预备,附近的超市只有这一种,不知道是否合用。
司马宣接过面,看了两眼也看不出什麽门道,拿给魏南华瞧了瞧,魏南华一边搅着锅里浓稠的汤汁一边说:“行,挺好的。”
司马宣这才走回来对着门外忐忑的男人大发慈悲的嗯了一声,那人便如蒙大赦的擦着汗离开了。
後来魏南华才知道那个男人正是公寓的值班经理。
让值班经理亲自送挂面上来,也只有人家司马二少爷有这个派头,还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
魏南华很不好意思,他本就是个随和的人,因此後来几次看到那个经理都会特意问候一声,聊两句。
他不知道,这个行为并没有让这位值班经理更加好过,反而某个人因为自己的爱人跟他主动打招呼攀谈而妒火中烧,脸色更加难看,最後找了个由头把他调到了其他地方。
不过这都是後话了。
吃着魏南华亲手煮的番茄**蛋面,司马宣心里暖暖的。
其实从魏南华穿上围裙在那里打蛋开始,他的眼睛就一直盯在人家身上。
这样居家的魏南华,他已经很久没有见过了。
过往的几年不堪回首,似乎回忆中都是那人忧伤反抗的脸,或者在床上又羞愤又放荡的模样,这两年更不用提,连见面的机会都是屈指可数的。
两个人平平常常的在同一屋檐下平静相处的日子,要追述到他还没做出改变两人关系的事之前,那时候还有柯婉柔,他自己也有各种女朋友,大家时常聚在一起,有时就是在家里弄点吃的,聊聊天。
尽管从那时开始,他的目光里就没有其他人的存在,只有那个挺拔阳光的身影一人。
现在这样,仿佛回到那时,没有伤害,没有仇恨,安安静静,平平凡凡。
仿佛生活一向如此。
可又不全然相同,现在没有柯婉柔,没有他那些乱七八糟的女友情人,只有他跟他。
就像生活本该如此。
番外 在那之後 3
发文时间: 5/30 2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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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比满足的吃完面,把面汤都喝得一滴不剩,司马宣主动请缨接下了洗碗的活计,让魏南华去把要自己的东西整理好。
因为魏南华做饭的习惯很好,一边做一边收拾,等到面盛好,厨房基本已经整理得差不多了,所以其实也只有两副碗筷需要清洗。
笨拙的洗完两个碗和两双筷子,司马宣迫不及待的离开厨房到卧室找魏南华。
可他没有在自己的卧房内找到那个人,倒是不远的客房里亮着灯,还传来一阵阵悉悉索索的声音,走过去,才看到那人在那里整理衣物。
心一下子往下沈,快步走过去拉起魏南华的胳膊抱在怀里。
“别理了,我房里你的衣服还能穿。”
魏南华轻轻推开他,笑着说:“我不累,今天理好了吧。”
司马宣不再说话,拉着人往外去,临走还不往关灯关门,意思很明确。
把人拉到自己的房间,打开衣柜,魏南华以前的衣服果然都整整齐齐的挂在原来的地方。
“前几天都拿出去洗过了,全都可以穿,其它的等回头在整理吧。”
说完,又拉着人进到浴室里:“浴衣毛巾都在老地方,快去洗澡,今天早点休息。”
整个过程魏南华都被动着跟着他走,听他说话,表情是淡淡的笑,没说一个不字,最後也听话的关上了浴室的门,打开水洗澡去了。
司马宣把头抵在门上长出了口气,停了十几秒,然後快步离开卧室,到客厅打了几个电话才回来。
魏南华花了些时间才洗完,大概真的是累了,带着雾气走出来的时候,司马宣觉得那张英俊的脸格外让人心疼。
接过那人手上的毛巾帮他擦着头:“头发干了再睡。”
擦了一会,又拿起吹风机,却被魏南华接过来:“我自己来,你去洗吧。”
司马宣眼光闪了闪,最後还是在那人头上亲了下转身进浴室了。
等到出来的时候,魏南华已经关掉自己那边的床头灯睡下了。
穿着薄薄的分身睡衣,背冲着他,呼吸均匀。
轻手轻脚的上了床,没敢靠得太近,只用手轻轻了那人漆黑的头发,感觉的确干了,才收回手躺好。
下面高高挺起的兄弟让司马宣很无奈。
两年了,一个月一次的解禁让他饥渴太久。
可那人才刚回来,至少第一晚,他不想像个毛头小夥子一样那麽猴急,他想让那人觉得自己对他的需求不止是身体上的。
他自己其实很清楚,这个人现在还能跟自己睡在同一张床上,躺在自己身边,已经是难能可贵了,他应该知足。
可他真的还不满足,他不禁想,自己是不是真的那麽贪心与急色。
为了不做出让自己後悔,破坏两人美好开始的行为,他特意在洗澡的时候自己解决了一次。
他拿着魏南华的换下来的内裤,裹在自己的昂扬上来回的搓弄,想像着魏南华刚才在这里一丝不挂沐浴的样子,想着他如何清洁自己肌紧实的上身和大腿,如何用沾满泡沫的手清洗巨大的分身,甚至是後面那道窄缝,那手感一定很滑。
如此意着,很快就全部泄在那条白色的内裤上。
可现在那个刚刚发泄过的部位又如硬石般坚挺,让他愁苦不堪。
心心念念的人就在自己身边,那麽近,却不敢伸手触碰,胯下的昂扬还一再叫嚣。
再耐不住,司马宣把手伸到被子下,握住那硬热就套弄起来。
他尽量不惊动魏南华,却忍不住把头靠近魏南华的後脑,贪婪的汲取着那诱人的干净气息。
透过质地轻薄的真丝睡衣,他仿佛能看到那底下裹附着薄薄肌的健美身躯。
回忆着那具体的美好,不觉加快了手中的力道和速度。
呼吸越来越沈重,正到了紧要关头,那个呼吸均匀的人却忽然动了动,慢慢转过身来,在黑暗中静静望着他。
司马宣的心脏几乎停跳了下,手也停了下来,不安的看着那人,不知道对方到底什麽时候醒的,发觉了没有。
眼睛习惯黑夜後,他渐渐发现那双明亮的眼睛竟异常水润亮泽,微光中似乎眼角发红,仔细听,还能听到他平静呼吸下的颤抖。
太熟悉那副身体的司马宣一下子大脑空白。
这是那人动情的讯号!
再顾不了那麽多,一只手揽过那人的头就吻上那张宵想了一晚的双唇。
这个吻从一开始就很激烈,鲁搅动的舌头,疯狂啃咬的牙齿,让两个人都喘出声。
“嗯。。。呜。。。”
“嗯。。。。。。!”
拉过那人的手,覆在自己的下身,滚烫的器官几乎让那人的手缩了回去,却被他硬生生拉住,包裹,套弄。
司马宣能感到魏南华的下面也已经涨得老高,抵在自己的身上,於是一边亲吻,一边开始扒他的睡裤。
魏南华的手并没有在他的手离开後就松开,依旧为他揉搓着肿胀的分身。
当他把剥下魏南华的内裤时,赫然发现那人的下面已经湿得十分厉害,内裤的前後都被湿透了。
这个发现让他的下身又大了几分,几乎跳出那人的手心。
司马宣翻身把魏南华压在床上,滑落睡袍的壮身躯暴露在空气之中。
他分开魏南华的双腿,对着下面凶狠的撞击着。
还没来得及扩张,他当然不会直接进去,可他已经无法忍耐,於是只能对着那处令他迷乱的下体一通猛攻。
不管是那禁闭的幽,饱满的囊袋,还是高耸的柱身,都是他攻击的对象。
湿滑黏稠的下体很快变得更加糜不堪,发红发热。
尽管没有真正进去,但两个人都像是在真的做爱那样亢奋火热。
魏南华仰着头,不住的大叫。
“啊。。。!啊啊。。。。!”
“呜。。。。不。。。啊。。。。。!”
“啊。。。!宣。。。!哈啊。。。。!”
这叫声让司马宣的腰部动得更快,更猛。
脆弱的会被一下一下的顶撞着,让魏南华头皮发麻,後也在情潮翻涌中不断收缩放开,流出许多透明的体。
当撞击一次重过一次,仿似每一下都会冲进去一般,连续不断的戳刺在湿润的小口,司马宣低吼一声对着那处颤抖的花蕊释放了全部的热情。
“啊。。。呜。。。啊啊啊!!!”
几乎同时,魏南华也弓着背喷出一股股白色浑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