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迷情失身
掌灯时分,李府已是张灯结綵,人声熙攘,显得十分热闹,李响随父亲迎了几拨客人后,就有点心不在焉了,此时他的怀里正揣着白天那美艳女子给他的纸条,上面写着今晚三更时分在悦来客栈地字六号院内相见。
少年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的情况,心里有些忐忑不安。李响前几天刚被几个朋友一起邀去喝的花酒,在城北的牡丹院被一个眼睛大大的小姑娘留宿,成了好事。他想到那女子娇艳如花的笑容,不由得神情恍惚起来。
夜已经深了下来,李府的前庭正在广觥交错,上座的正是飘花主花自怜,她樱唇含笑,四周应承着,黛眉间却一丝愁意未退。身后一个娇小玲珑的婢女上前耳语了几句,花自怜黛眉一扬,扭头不动声色的交代了一句,这才端庄的嫣然对陆老爷子举起了酒杯。
此时,后院小门吱呀轻响,一个黑影探出头来,四周瞧了瞧,飞身上了对面的屋脊,一缕青烟似地向城西掠去。
他灵巧的身影来到悦来客栈的一个临河的后院,轻轻落了下来。正在犹豫着是否敲门时,门吱呀一声打开了,昏暗的烛光下,房内的几凳上坐着一位粉色衣裙的娇艳女子,女子美眸瞟了少年一眼,吃吃轻笑道,“外面风大,李公子快进来吧。”
声音甜软娇糯,李响的脚步不受自己控制的走进了房内,香狐素手轻招,关死了房门,心里暗笑这小伙子这么经不住自己的迷人魅力,看来计划已经成功了。
李响一进来就发觉房内散发着一股若有若无的醉人幽香,薰得他有点头昏沉沉的。
“姊姊你好美呀。”
香狐见少年已上钩,吃吃荡笑着立起身来走到李响的近前,李响这才发现这位娇美动人的女子只着了一袭粉红的贴身衣裙,那玲珑诱人的玉体包裹在近似透明的衣裙内若隐若现,令他呼吸立刻急促起来。
“姊姊有点热呢。”
荡妇媚笑如花,有意无意的用香帕抹了抹秀欣的粉颈,动作间衣领微微松开,露出一抹晶莹如玉的饱满酥,那中间幽深白腻的沟荡漾着无限诱人的芬芳气息,似乎在等待着少年的探索。
李响原本清亮的目光变得朦胧起来,一阵如兰似麝的香风迎面拂过,那柔腻火热的娇躯已经贴了上来。少年头脑昏沉沉的一跤跌进了温柔乡里。
这时在悦来客栈的天字二号房内,灯光如豆,刚从李府宴席上回来的纪若烟正准备收拾东西住进李府,在方才的李府上见到了李府少夫人,才知道是自己的小姨,正好可以摆脱陆鸣的纠缠。纪若烟刚把挂在墙上的湘竹剑摘下来,就闻到一股异样的幽香从剑上传来,她黛眉一皱,正在奇怪时,突然体内从丹田处炙热的火焰涌了上来,来势凶猛,登时烧得她俏脸立时绯红一片。
少女芳心大振,心知不好,待提起内劲时已经手脚酸麻,身子一软就要瘫倒在地上,这是一只有力的臂膀从后面伸了过来,紧紧搂住了她的纤细腰肢。纪若烟惊惶之下,抬头一看,正是一直纠缠不休的“四海游龙”陆鸣。
“你……你要做什么?”
纪若烟让男人抱在怀里不由得又惊又羞,连忙想挣扎,可浑身发软使不出半点力气来。
“纪姑娘,在下倾慕你很久了,你就从了在下罢。”
陆鸣微笑着,大手握住纪若烟的小腰肢,那柔腻细软的肌肤隔着衣裙也能感觉到属於少女的丰富弹。
“你个畜生,你在我的剑上抹了什么?”
少女努力地挣扎着,但收效甚微,反而那细细的娇喘,娇慵无力的扭动让陆鸣欲大作,“只不过是玉峰真人的春欲散罢了。”
陆鸣笑着,抱起了少女的娇躯放在了床上。纪若烟没有想到吴朔真的会做出这种事情来,羞愤欲绝,忍不住珠泪滚滚而下,娇声叫骂起来,“贼,不要……
……放开我……”
“你骂吧,这房间已经隔绝了声音,四周都被我包下了,没有人会来的。”
男人邪笑中解开了纪若烟的衣,少女的尖叫声里,两只饱满高耸的雪白房从束缚中弹了出来,那顶端诱人的两点嫣红已经肿胀得像两颗紫色的大葡萄,在空气中羞涩地绽放开来。
“好美的脯……”
陆鸣目光里充满了野兽的光芒,禄山之爪伸了过去,用力的握住了少女的神圣脯,纪若烟虽然芳龄二八,但酥发育的要比同龄的少女大得多,她生端庄,常为自己饱满异常的双感到羞涩难当,眼见被这贼大手揉捏,不由的惨叫一声,差点昏厥过去,“好白嫩,……真看不出……比青楼的姑娘还大”
男人几乎一手握不住,充满欲的目光在少女的玉体上扫来扫去,手指尖捏住那雪白丰顶端的紫红大葡萄,轻擦了几下,满意地听到了少女按奈不住的娇唤声,“不要……畜生……”
“真敏感呀,……嘿嘿……”
男人讚歎着,大手用力地握着纪若烟饱耸白嫩的玉,低头连头带半只丰润的子吃进了嘴里,舌尖在香滑的蓓蕾上舔了几下随即用力地吮住了。
“啊,啊……痛,不要,不要啊”
纪若烟这会儿已是哭泣得如同梨花带雨,无力地扭动着半裸的娇躯,过了好一会儿,陆鸣才张嘴吐出了少女已是涨大无比紫红诱人的珠,吃吃笑着一手向下扯去了她的罗裙。
“唔,不要……”
少女只觉下体一凉,一只男人的邪恶的大手已经到了自己最神秘宝贵的小腹下,她无力地抗争着,但这毫无作用,男人轻易地扯开了她修长雪白的大腿,指尖滑过少女平坦的小腹,探进了那湿润的花丛里。‘不……‘
少女从樱唇里发出撕心的哀鸣,在男人的侵犯下她几乎要崩溃了。
“已经这么湿了呀。”
男人笑着,手指在少女的花丛里轻轻一挑,带起了亮晶晶的几丝爱。少女的花丛里已被那药弄得春潮氾滥,泥泞一片。这让男人的手指轻轻一挑,更多的爱不住地溢出,芳香馥郁的玉体也是一阵剧颤。
“让我来好好尝尝。”
陆鸣邪的笑声中,大嘴凑了上去,在少女一阵惊叫喘息声中,双唇已经含住了那湿润的花瓣,用力地吮吸起来。
“啊,啊……不,啊……”
纪若烟惊叫着,她那里经受过这样的阵仗,神秘敏感的私处让男人的唇舌如此地挑弄,那强烈的刺激令少女雪白的大屁股不住地扭动,惊喘声中,爱如泉涌出来。
男人抬起头盯着少女已是娇艳火红的俏脸粉腮道,“纪姑娘,我会让你很舒服的,你的身体已经出卖你了哦……嘿……嘿……”
“你……畜生”
纪若烟娇羞之极,丰满高耸的膛急促起伏着,体内的欲火已让男人挑逗的熊熊燃起了,这令未尝人事的少女不知所措。
“好,那在下就做些畜生做的事……”
说着,陆鸣笑着解开了自己的衣服,纪若烟头一次面对着男人的长,在她的眼前硬挺着,尖叫一声,扭身就要避开,男人那里让她躲开,吃吃笑着扯开她那两条雪白光滑的大腿,那坚硬便快要抵在少女的花瓣上。少女娇躯一颤,连叫也没叫出来就昏了过去。
正当陆鸣准备披荆斩棘的进入少女销魂洞的时候,窗子“呯”
的一声碎成数片向他身上急袭而来。陆鸣此时已让欲火从昏了头脑,身子反应不及,已让一块木片击中后脑。他怒喝一声,腾身而起,眼前一黑,原来夜风吹进来,摇曳的烛火“噗”的熄灭了。
黑暗中一个少年的哈哈大笑声,身影急闪,数道疾风直奔面门而来,带有尖锐的破风声,陆鸣识得厉害,再加上目前赤身裸体,不便相斗,他反手一掌,顺势从破碎的窗口飞身出去。
人影掠到床边,用锦被一裹昏迷中的少女也掠了出去。
第十二章 坐享美人儿
刑天抱着纪若烟一回到房中,就听到内室里香狐娇滴滴的呻吟声,他把纪若烟赤裸的胴体放在床角,撩起了帐子,只见香狐叉开两条圆润白嫩的大腿正骑在李响的身子上没命地扭动呢。
丰满高耸的双峰在少年的手中捏来揉去,嫣红的蓓蕾兴奋得硬立起来。李响欲仙欲死的享受着妇人在自己身上的浪动.
香狐吃吃地娇笑着,丰润的大屁股再一次用力坐下来,将少年的坚挺纳入自己的销魂儿里,腔道里一阵收缩,轻启樱唇道,“好人儿,好好地享受姊姊吧”
李响头一次见到象香狐这样妖媚动人的女人,耳边的娇声莺语,让他头脑已经昏沉沉的都快无法思考了。脑子里都是香狐那坚挺巨大双峰,想都不想就拼命地点头。刑天与香狐交换了一个邪恶的眼神,心知这少年已经彻底掉进来了。刑天站在床上,双手扶着自己胯下那挺直的送到了香狐的樱桃小嘴里,香狐嘤了一声,小香舌儿在刑天的巨大坚挺上舔弄着,大屁股也不闲着,继续骑在李响的身子上销魂的扭动着。
艳妇玉体下的少年正在快活的向上挺动呢,一个滑腻芳香的体从一旁挤了过来,李响伸手一,触手温软柔腻,弹十足,赫然是一双女子饱满高耸的雪白大脯。
李响不自觉的用力一握,立刻换来女子甜腻的娇唤声,一双白嫩的小手爬上了少年健壮的膛不住抚着,他刚想说话,两片火热的樱唇已经堵了上来,只听得耳边少女迷乱的呢喃声,“我要……好人儿……我要……”
刑天看着醒过来的纪若烟雪白的体在春药的刺激下正春潮澎湃的缠在李响的身上,与之唇舌交缠着,邪恶的手指滑过少女高翘着的丰润粉臀,在她雪白两股间的花瓣里勾起一丝蜜汁。
已是敏感之极的少女“呀”的娇呼起来,粉臀随着刑天的手指左右扭动着,小香舌儿完全投进了李响的口中。香狐瞧着已让春药迷失灵魂的纪若烟,咯咯浪笑着松开小嘴里已是涨之物,把春情难耐的少女拉了起来。
少女水汪汪的美眸看着眼前威风凛凛的男权杖,上面亮晶晶的佈满了香狐的香津,她只觉得小嘴一阵乾渴,不自觉的伸出粉嫩的小香舌儿舔了舔刑天那涨之物,随即含进了樱唇里。这时骑在少年胯上疯狂挺动的香狐呻吟着下体握紧了李响硬挺的大,柔软腻滑的身子倾倒在少年的身上,娇喘着,“亲亲……想要姊姊的后面么?”
李响只觉得自己的坚挺进入了一个极为紧凑温软的通道里,香狐体内那强烈的紧缩感紧紧的箍住了少年的涨之物,一进一出令李响快活得要叫了起来。
刑天倚在床头上,享受着少女逐渐熟练的口交技巧,双手在纪若烟的雪白粉嫩的胴体上来回抚着。少女已经受不了心中欲火的焚烧,吐出了刑天的巨大之物,樱唇里娇哼着,叉开两条雪白丰润的大腿骑在了刑天的身上。
“我要……我要……”
刑天吃吃邪笑着,翻身压在了纪若烟柔软如蛇的羊脂玉体上,一手扶着自己胯下那挺直涨物体,顶在少女已是蜜汁氾滥的花瓣处,缓缓的进入其中。
身下的少女俏脸被欲火烧得通红,随着少年的侵入,樱桃小口里发出了放浪的娇呼声。
“天呀……啊,啊……”
刑天亢奋的挤入少女的神秘之处,里面湿润滑腻,自己的巨大一进去,便被甬道两边的嫩紧紧地吸住,看着少女两腿之间那诱人的花瓣被自己的坚挺之物强行挤开,深入进女子的未被开垦的销魂深处,少年感到分外的新奇与刺激。
“啊……”
随着刑天猛的一用力,坚挺之物冲破了阻碍,深入进少女的体内深处,纪若烟娇哼一声,少女丧失贞的刺痛令她不由自主的抱紧了身上的人儿,两颗珠泪缓缓从晕红的桃腮上滑下。
刑天亢奋的长驱直入,顶开少女从未被侵入的桃花源深处,毫不费力的探进了女子的体内。“啊……”
这自然又换来少女一声娇柔的惊叫。纪若烟的纤腰一挺,白嫩的玉体猛然绷直了,那柔软腻滑的甬道紧紧地咬住了深深在里面的男权柄,抽搐着达到了第一次高潮。
刑天没想到身下的少女会是如此的敏感,双手捏着少女酥上那两丸发育的异常饱满的雪白峰,男权柄慢慢抽了出来,纪若烟娇声呻吟着,银牙紧咬忍受着体内刮擦所带来的强烈快感。 」
床上两对鸳鸯没命地缠搅在一起,尽情欢爱起来。
……
已经快五更天了,天色渐渐地开始放亮。床上仍是碌战未休。
此时的香狐已李响让来回进攻着,李响终於还是受不住艳妇后面强烈的紧缩感,大屁股用力一挺,“呵呵”嘶叫着华了进去。
“没用的小家伙……”
娇喘未止的艳妇看到床上的少女被刑天击打的玉体抽搐,尖叫连连,俏脸晕红的如桃花盛开。香滑柔腻的胴体又贴上李响的后脊,两只丰满饱耸的双峰在少年背上来回地揉弄,一幅春情不足的荡样儿。
刑天从少女湿滑紧凑的甬道里把坚挺抽出来时,纪若烟已是疲倦之极,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荡妇雪白光滑的体缠在了李响的身上不住扭动着,樱唇凑在少年的耳边施展“狐媚妖功”呢声道,“亲亲,听说你有块好玉,不如就送给姊姊如何?”
李响迷迷糊糊的答应着,双手不自觉的又握住了美妇前颤抖的丰满双丸,“在我家地下密室里收着呢,我回去拿给你。”
香狐娇媚一笑,纤纤素手妖力拂过少年的鼻端,李响头脑一阵昏沉,心智开始模糊起来。
“好了,下面可以行动了。”
美妇给李响穿好衣服,这会儿外面正是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候,忙抱起少年开窗飞身而去。见她离开后,刑天笑嘻嘻的抱起少女雪白光滑的玉体进了后面的浴池里。……
李府的后花园整理得井井有条,此时正值初夏,各色的鲜花怒放,让等得有点心焦的香狐暂时把注意力转移到这上面来了。
香狐瞧着不远处盛开的红色山药花,心思稍微有点乱,山药花本是苗疆地区才出产的,很少在中原地区见到,何况像这样盛开的如此灿烂的。香狐看着山药花不由得想起了自己那时还是只没成人形的小狐狸的情景了。
蓬勃的神,可以自由自在的在天妖山上生活,但这短短十年的时间已经完全变了一个样儿。就在她没有来得有点感伤的时候,身后的不远处传来隐隐约约的说话声。香狐一惊,自己虽然换上李府婢女的衣裙,但仍瞒不过老江湖的,她身影一晃,闪进了山药花丛后,悄悄地闭住了呼吸。
“老爷子,基儿这两天没少让你们费心。”
“哪里,好好的孩子病成这个样子,应该的。”
说话的是一男一女,已经转过了小径。香狐一瞧暗吃了一惊,来的正是李君雄与飘花主花自怜,两人边聊边走来到了水榭边,离香狐的藏身地只有几尺远,香狐动也不敢不动一下,暗自祷告李响不要来的那么快才好。
李君雄捋了捋前的长髯道:“昨天纪家的闺女来认了亲,今天就过来了,还有一个是纪家的闺女的表弟刑天,纪家媳妇说该路过的,也没有见到。”
“老爷子别担心,应该这两天罢。”
花自怜说着,黛眉仍然轻皱着。香狐躲在一旁听得清清楚楚的,刑天那个小坏蛋和李响一起采的少女竟然是刑天的表姊。这消息让香狐有点哭笑不得,接下来的话语更让她大吃一惊了。
“老爷子,飘花的探子发现了一对比较奇怪的夫妇,现住在欢喜来客栈的天字一号房,晚上打算去探探。”
“哦,那个火龙丹真有那么大的奇效?”
“急病乱投医吧,不过火龙丹确实可以起死回生的。”
“……”
香狐一待两人离开,急忙从花丛后出来,这样隐蔽都会被发现,需要另想办法了。香狐正心急如焚时,李响从一边走了过来,癡癡笑道,“姊姊,是这个吧。”
说着从怀里拿出一块碧幽幽的古玉,香狐一触手冰凉,媚笑道,“对,好弟弟,出来时没被别人见到罢?”
“大厅没有人。”
“好了,回去睡吧,醒来你就会忘了这些事的。”
香狐伸出纤纤玉指在少年的印堂上弹了一下,少年咕哝着乖乖的掉头走了。
收好寒玉玦,香狐出了后花园,从李府的后门溜掉了。
城东门外的一座废弃庄园里,多日未见的灯火此时已经是辉煌灿烂,门前悬挂的两盏灯笼阻止了大多数具有好奇心的武林同道,上书着“飘花”三个娟秀的大字。
这表明此地已为武林第三大神秘之处‘飘花“」所征用,飘花自从两百年前自武林中神秘崛起,外人就很少知道其中的秘密,只知道每隔几十年飘花就会出来一位神秘如仙的女子来游走江湖,为自己寻找合适的夫婿。
而这一届的飘花主花自怜因十五年前武林盟主之战,艳绝群芳,技压群雄而成为第一位在武林中闻名遐迩的飘花主。
此时的花自怜已褪去了主的华丽衣裳,疾步来到宅院中的小楼上,二楼的床上正躺着一位气色苍白的少年,面容消瘦。
“基儿,刚睡么?”
“是的,主。”
旁边服侍的白衣婢女应了一声,俏立在一旁。
花自怜幽幽叹了一口气,莲步轻移坐在床头,纤纤玉手抚在少年的额头上,触手冰凉,没有丝毫恢复的暖意,轻轻咬了咬银牙,夫人做了决定。
“小兰,我们去城里。”
“主,是去悦来客栈么?”
“嗯,那个艳妇很可能是香狐假扮的。少主的病情不能再拖了,必须立刻找到火龙丹,你去准备一下吧。”
“婢子遵命。”
……
“啊──”
少女颤抖销魂的呻吟声再度响起,刑天双手抚着纪若烟浑圆雪白的丰臀,胯下挺直的巨大深深的进入少女体内。“啊,啊,啊……”
少女趴在床上,粉臀高翘着,在少年猛烈的进攻下,小手死死抓住床单,不住发出欲仙欲死的呼叫声。躺在一旁的香狐此时也是玉体赤裸,一丝不挂的雪白胴体上佈满了晶莹的香汗。她伸出玉手捏住纪若烟酥上那低垂晃动的饱满,灵活的手指进一步助长了少女体内销魂的火焰。
“小坏蛋,方才对付姊姊都没这么用力……”
香狐吃吃娇笑着,她知道眼前是一对表亲在乱伦,但没有说明,因为这种特殊荡的氛围,让她的心理也有些狂乱了。
此时的弟弟已把娇媚迷人的表姊干得浪叫不断,少女娇躯的所有神秘之处都被少年完全地开垦了,那男大的权杖用力的深入进少女的体内深处,沖击着娇嫩敏感的花蕊,抽送之间汁四溅,云雨之声动人之极。纪若烟一直神智不清,如潮水般涌来的极度销魂的快感,令这位原本端庄娴静的少女这会儿变得如同久经战场的荡妇似地,在刑天的胯下乱的扭动尖叫着,一次次的被送上了爱的高潮。
“啊──不行了──”
少女发出抑制不住的娇嘶,雪白粉嫩的大屁股用力向后顶去,埋在锦被里的螓首猛得仰了起来,娇美秀丽的俏脸因为兴奋的高潮而变得有些扭曲,美眸紧闭,两颗珠泪从眼角悄然滑落。
刑天也就势前挺,坚挺火热的探进了姊姊的深处,感受着女子的腻滑甬道连着深处销魂蚀骨的挤压吸吮的同时,又一次将自己的华快活的了进去。
过了好一会儿,纪若烟的赤裸玉体才停止了颤抖,整个曲线曼妙的雪白体瘫软在床上,细细娇喘着。
香狐光滑温软的玉体贴了上来,樱唇吮吸着少女娇躯上的香汗,小香舌儿挑逗的舔弄着她丰满高耸的脯上那两颗亢奋的紫葡萄,娇呢道,“多白嫩的肌肤,子这么大,连姊姊都嫉妒了──”
说着小手用力揉弄着少女脯上这两团异常丰满柔软的凸起。刑天在这神志昏迷的少女身上发泄了十几次,见到这香艳情景仍旧被她这美妙之极的体诱惑的没过一会儿就重新斗志高昂起来。
“小坏蛋,还不够哪,天都快黑了。”
香狐伸出纤纤玉手扭了少年一把,抱起少女的赤裸胴体扯着刑天进了后面的浴室,没多久三人清爽地走了出来,香狐给纪若烟穿好了衣裙,两人准备好,这才弄醒了少女。
纪若烟嘤咛一声,缓缓睁开了美眸,印入眼帘的是一张甜美娇艳的粉脸,她定睛一瞧,是个少女坐在床边瞧着自己。纪若烟疑惑的环顾四周,感觉四肢酸麻,突然想起昏迷前吴朔对自己的暴行。
俏脸苍白,两行珠泪顿如泉涌出来,刑天知道她想到了什么,忙安慰道,“姊姊,那个坏蛋已经被我打跑了。”
纪若烟感觉到自己下体的不适,心知清白已失,摇头娇泣不语。刑天见状伸手揽住了少女的细腰,把之前已想好的说词凑到少女的耳旁悄语。纪若烟的美眸越睁越大,苍白的粉腮上红晕大盛,芳心呯呯狂跳,用低声几乎听不到的细语道,“是香狐姐姐用……手……舌,给解决的……”
“是呀”
香狐心里暗笑,点头答应着。纪若烟毕竟是个端庄文静的少女,对云雨之事了解很少,当场让刑天给唬住了,芳心登时安慰了许多。与刑天低头细语起来。
一直到香狐用眼频频暗示着有要事跟自己商量显得有点着急了,刑天才不舍地将纪若烟送走。
香狐从百宝囊内拿出两只一模一样的小玉瓶,将里面的丹药对换了一下,这才将换下的玉瓶贴身藏好,对刑天眨眨眼睛……“我们现在就走。”
第十三章 乐极生悲
傍晚的喜来客栈人声熙攘,此时打尖住店的路人这会儿大都在外厅的楼上楼下用晚膳,吹笛之音隐隐从楼上的雅间里传出,一片安详平和的景象。
细碎的脚步声从楼下传来,两位白衣白裙的女子缓步走上,前面一位女子约三旬年纪,正值妇人最为娇美成熟的时节,眉似远山,目横秋水,身段儿窈窕曼妙,特别是那脯涨鼓鼓的,特大号的脯,最难得是这特大号的脯却坚挺异常,再配上她那纤纤细腰浑身上下散发一种诱人之极的野美但又让人觉得透着端庄秀美的大家气质,两种相矛盾的气质给人一种震撼的美。
她一走上二楼,楼上本来喧哗的气氛立刻安静了下来,几个江湖上的好汉识得这是飘花主芳驾亲临了,众人的目光都投向了花自怜,有的羨慕,有的敬佩,还有的亵。“各位,我家主有事要会两位朋友,请大家给个方便。”
从厅堂的一角站起来一个平常打扮的俏丽少女,对花自怜点点头,大声说道。
众人哄得一下子炸开了锅,众说纷纭。这时掌柜的从楼下满头大汗的跑了上来,不住向众人作揖道,“对不起各位客官了,小店在楼下预备好了座位,请客官们给行个方便吧。”
过了一会儿,楼上的食客慢慢散去,花自怜蹙起黛眉,轻声娇语:“香狐妖女,请出来吧。”
声音不大,但是仍旧震得内室里的香狐和小刑天耳膜隐隐作痛。香狐和小刑天不是不想走,当他们出了客栈才发现飘花的人早已把整个城东大街严密地控制起来了,两人是没办法才折了回来。
香狐依旧是中年美妇的打扮,与刑天相契走出,娇笑道,“花主,你是要火龙丹么?”
花自怜气暗自一愣,随即展颜轻语道,“香狐仙子,本知道在你这儿,你若肯交出来,飘花不会在追杀你,而且你还是飘花最受欢迎的客人。”听得香狐语气似乎有所松动,花自怜对她的称呼也由妖女变成了仙子。
“可是这火龙丹……奴家一早就吃了,却一点作用都没有,恐怕是假的吧。”
香狐吃吃娇笑着,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花自怜素来端庄守礼,早就看不惯香狐这种媚视烟行的浪态,不再啰嗦,雪白罗袖一甩,一股暗劲直奔香狐面门而来。
香狐早知今天要动手了,一早运气于全身以应突来的攻击,立即一蹬桌子,整个娇躯就着后撤的势,扯起刑天向窗口飞去。
刑天提前一步到的窗口,刚要出掌击碎窗棂,这时从一侧,一道雪亮的剑光划过,两人硬生生急坠而下,香狐这才明白飘花的可怕实力,娇躯急扭,那道剑光依旧从她娇俏的鼻尖前划下,腰带一下子分成两半,一只小玉瓶掉了下来。
“啊──”
香狐一声娇呼,急急伸手抓去,眼前白影一闪,那小玉瓶已让一条绢带凌空卷住带走了。
花自怜撤了绢带,纤纤玉指拔开了塞子,一股令人神清气爽的清香扑鼻而来,夫人见惯了灵药,知道这可能是货真价实的火龙丹,不多作纠缠,收入怀中,转身离去。两个随身婢女也收了剑,紧随其后离开了。
香狐呆了一会儿才醒过神来,急忙系上腰带道,“小坏蛋,快点走罢,再晚就走不了了。”
刑天嗯了一声,两人都被飘花的绝世神功给震住了,本来两人设计好的一套打斗过程一点儿也没有用上,使两人彻底认识到自己武功的差距,说罢香狐拉着刑天从后窗匆忙的潜匿出城了
花自怜回到了城外宅院的小楼上,立刻把火龙丹喂给了少年基儿,没多久少年的脸色开始泛起了红晕,冰冷的身体也逐渐温暖了起来。妇人见此症状不由得极为欢喜,扭头对一旁服侍的婢女道,“你们退下吧,在庄园外好好戒卫,到天明不要打扰。”
婢女退下后,花自怜褪下衣裙,露出曲线绝美的胴体。她只穿了一袭单薄之极的亵衣,纤腰玉腿,高耸双峰,妇人最成熟的美妙风情尽显无疑。花自怜坐在床上,扶起了少年,盘膝坐下,两只玉手分别贴在少年的前檀中和小腹丹田上轻合凤眸运起内力传入儿子的体内。
少年基儿呻吟了一声,只觉得体内一股爆躁的热火从小腹下升起,尤其放在自己小腹和膛上的两只软绵绵的娇柔玉手更加推波助澜,陌生的情欲如燎原大火从丹田猛冲上来,胯下立即亢奋地竖起。
“唔……”
基儿睁开了双眼,眼前的美艳景色让他的呼吸更加急促了,只见娘亲羊脂美玉似的胴体在单薄的丝质亵衣里若隐若现,那高耸的双饱满得几乎要挣开雪白的围子,那双峰上蓓蕾诱人的艳色也是清晰可见。
“基儿,定下心来。”
夫人感觉到儿子的心神不定,低声娇喝道,她可不知道狡猾的香狐早已把火龙丹掉了包,换成了死鬼“灵峰老道”自己密制的催情丹。花自怜怕药效不够,还特意给他服了两颗,这下基儿怎么受得了。
少年身体剧烈得颤抖着,欲火的煎熬令他已是意识模糊,浑身汗如雨下,花自怜阅历丰富,一见儿子下体那大的一柱擎天,便知道给基儿的药吃错了。
花自怜娇呼一声,已让少年按倒在了床上,少年的大手一把就撕开了娘亲单薄的亵衣,夫人前那两颗饱满雪白的球儿便弹了出来。
“基儿,不要……”
少年瞪着一双被欲火烧红的眼睛。双手抓住了母亲那两只丰满硕大的房一阵揉擦,又一阵捏弄。此时惊呆的少妇已成了一只赤裸的大白羊无助地在儿子的兽欲下扭动着。
花自怜又惊慌又心疼的踢腾着两条羊脂似的白嫩大腿,本来一直病悠悠的少年这会儿却变得力大无穷,喘着气体,禄山之爪狂热地抓住了母亲的敏感部位,那饱满高耸的白嫩大子让少年抓得几乎变了形,晶莹的肌从五指缝中绽出,美妇人痛呼着,“基儿,放开快放开娘,好痛……”
她赤裸极具诱惑力的玉体在床上疯狂扭动着,已是春光外泄,少年的大手揉弄着母亲饱满坚挺的双峰,喘道,“娘,我好热,要……娘我要……”
美妇人珠泪滚滚,心痛之极,两条修长丰润的大腿在床上来回踢打着,一时也不知怎么办才好,完全忘却了自己有武功的事实。基儿已经疯狂地骑在了母亲丰满雪白的体上,大手紧紧抓住了那修长如玉的大腿用力地扯开,美妇人那小腹下神秘的骊珠隐现,让初经人事的少年兴奋的脸色通红,喘着大手伸了过去。
“呀,不要……基儿不要啊……”
花自怜尖叫了起来,急促的娇喘着,不住地扭动着细细的腰肢。少年这会儿已经完全被母亲那诱人犯罪的玉体给彻底吸引住了,沉重火热的身子重重压了上去,失去理智的笑着咬住了母亲左边这只雪白饱满的的大脯。
美妇人又是一声尖叫,那饱满诱人的双峰上立即留下了两排鲜红的齿痕。她用力推拒着儿子的身体,珠泪滚滚而下。
“基儿,别,快放开娘啊……”
花自怜丰满雪白的体却突然瘫软了下来,原来已让自己的儿子点住了,少年两指尖捏住了母亲的红点,晃动着娘亲那晶莹如玉的粉团儿,不住笑着。
“基儿,你松开,娘求你了……”
美妇人花容失色,紧咬贝齿嘶呼着。而基儿已经让欲火沖昏了头脑,疯狂的笑着,双手在娘亲曲线优美动人的玉体上来回索着,花自怜娇呼着。